01 是圣子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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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The Cicada Nymphs Underground (蝉伏地下时) 01 是圣子没错了 台高七层。 这个世界采取八进制。七是个位数的极限。 在这个世界的人来说,他们的建筑,七层已经是极限,只有权位最高的人才能拥有,再往上,就是属于神的了,人不该僭越。 但这座台,在第七层之上,还有一个穹顶。这穹顶像一个加冕,显示出超越人类、连接天神的荣耀。 穹顶上部是透明的,如同提供给食客观看的餐盘圆盖。如果有一只鹰正好从那里飞过,就会看见那里面摆着花束,一半是乌黑的,一半是雪白的,没有一点杂色,连一片叶子都没有。 花丛之间是一张白色的床——不,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更像一张桌子,很大的桌子,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躺着一个人,乌黑的衣袍从颈至踵,雪白的薄靴一尘不染,雪白的双手合在乌黑的细窄腰带上,乌黑的长发间拢着一张雪白的脸。 如果从鹰那样的高度看,整张桌子,也就是巴掌大小,上面的人则如一条银鱼。 另外一条金色的鱼走进了餐盘般的圆穹。 一个金色的人。 一身软甲完全是用真正的金子打造的。这个世界的技术里任何其他人工合成染料,都做不出这样的金色来。 金甲上一朵血红的花。花瓣的边缘很锋利。你把手指放上去试试,真的会削破,流出血来,就跟花色一样红。 以锋刃、以血,打造帝国的黄金天地。这是帝国军人最高荣誉的认证。 进来的是帝军最高元帅,目前负责祭台安全。他进来,让值勤的神侍们退下。神侍们就退下了。 元帅在雪白的桌子上坐下,手覆在乌黑腰带一扎腰身那安静而雪白的双手上,目光往上,乌黑平展衣袍遮盖的平静的胸膛,肃穆的高领遮住了修长的脖颈。 深蓝色的帝国宰相走进来时,看见元帅压在圣子的身上释放出来。他吓得一抖,压坏了边上的花。 “小心啊!”元帅懒懒地说着,直起身子,看着乌黑圣袍上新溅的浊白液体,还有露出来的半条腿。 圣子并不很高,但是腰线高,又偏瘦,以至于腿看起来特别修长,又有种清冷的动人。 即使被精液玷污,都淡然超脱。 睫毛如扇子般垂下来,随着呼吸起伏,一动不动。 “……很贵的花啊。”元帅继续道,鲜红舌头舔了舔尖牙。 在被干旱问题威胁着的帝国,这些需要大量清水灌溉才能盛放的黑白花,有一点萎缩就要被换掉。常年累月,开销是惊人的。 但是为了圣子,必须如此。别说清水了,哪怕用人血泡着,也必须做到。 帝国用心血来养着的圣子,静静的躺着,袍子掀开,人的手继续往上摸,一直摸到腿根,那里还有陈红色的细细伤痕。 宰相“呜”的一声蹲下去,捂着脸,指缝间溢出鼻血。 “你也想要的吧?”元帅指尖在伤痕上摩挲。那是荆棘刺出来的伤。当圣子并没有睡倒的时候,人们让他坐在极华丽的宝座上,奉给他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他的活着是为了牺牲。为了人们牺牲。于是人们要给他美好的补偿。可是他们又怕他活得太舒服了,关键时刻不肯牺牲,于是在宝座上铺了荆棘。他坐在那里,为明珠与鲜花围绕,细细的血色在股间弥漫开,伤痕至今都无法消除。在他已经为这个人间牺牲了之后。 “你也想操他的吧?”元帅问。 宰相没有回答。一件又一件大逆不道的事,让他应接不暇。他已经被震得崩塌了。 而元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就俯下身,去亲吻伤痕,一直到腿间。沉睡的双腿毫无抵抗的被分开了,当中一片光洁,没有性器,没有孔洞。连排泄的需要都没有。 宰相身体重重的震动了一下。即使明知圣子的身体经过改造,只吸收天地精华,也没有排泄的需要。但亲眼见到,还是、还是…… “刚看到时,你以为我真的插了吗?”元帅抚着圣洁而削瘦的脸颊,问。 看到圣袍上……那白浊时。那个时候,宰相确实有一种连自己都插入了的幻觉。他几乎当时就硬了。 元帅的手指摸上红唇。没有受伤的话,这两片嘴唇是这具身体上唯一有颜色的地方。与元帅血色的花红得不同,这副嘴唇绵软,嫣然,温柔,仿佛是可以陷在里面的梦。元帅俯身吻上去,舌头强硬的往里伸,撬开半阖的贝齿,再往里,再往里,进不去了。圣子不需要人间的饮食,于是连喉管都闭合,只剩下声带振动需要的小小空间,不论鸡巴还是舌头,都进不去。 元帅的舌头在里面检阅一圈,收兵回府,拉起银白的粘线。宰相看得目眩神驰。听元帅道:“左家找了你吧?” “呃……哈?!”宰相的眼睛瞪大了,“不不不——”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真的操他。”元帅语气并没有特别的起伏。 “什么?!你……”宰相牙齿咯咯咯的打架,“我我我——” “你跟我联合,做掉左家。”元帅手按在圣子领口,“这个人我让你操。” 宰相的视线在打晃。扣得严严的圣袍,领口被撕开了一隙,按在铁血的大手之下,下身则被淫荡的拉开,露出圣洁无暇的腿间,和痛苦牺牲的伤痕。这是没有人可以侵犯、应该侵犯、能够侵犯的所在。 “……好。”宰相道。 所谓特权,就是进入没有人可以去、应该去、能够去的所在。 为此,人点起火,走上不归路。 玻璃穹顶上,乌云四合,“夸喇”一声,打下惊雷来。 鹰振起双翅,如被线拎着一般猛然飞去,瞬间消失了。 圣子阖着双眼,削瘦的脸上是无尽的隐忍,与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