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纲（有彩蛋，可根据个人需要自取）

    一.长公主薨，何珩早产

    离预产期一个月，何珩梦见长宁县主向他告别。

    县主向何珩说她一直对周瀛抱有歉意，她知道周瀛心里另有所属却无法与之终成眷属，却还是求长辈缔结婚约，她知道周瀛于情于理都不会拒绝，她希望何珩帮她转达歉意。

    她对不起周瀛，对不起她和何珩的孩子（因为放任自己身体衰弱导致流产）。她最后不恨何珩，因为她知道何珩也求而不得之人，而且比她还要可怜。

    现在她要和亲人一起走了，这回来是彻底与何珩告别，以后再也不会来见何珩。

    何珩的梦最后一幕，是16岁的县主转过身，向互相拉着手的父母走去，三人露出幸福的笑容，随风而逝。

    【这里县主就彻底结局，之后再也不会提起她。】

    何珩惊醒，起身发现周瀛已经起来了，一个内侍正悄然和周瀛汇报什么。他的声音本来低到何珩听不见，不巧何珩以前练习骑射时发现自己听力超绝。

    淑和大长公主薨了。

    何珩胎动，下身出血，周瀛紧张的调动太医院。钱夫子和云太医还有太院唯一的女首席珍夫人——有天下第一妇科圣手之称——前来，诊断之后决定为何珩提前引产。

    至于大人孩子能不能保住，未知。

    何珩被推进产房，周瀛焦急万分，要破门进去，就算说真龙之气会与血气相冲也不听。

    这时候是郭丞相的急报阻止了他，南方某郡堤坝冲毁，大规模水灾爆发。

    他离开前，何珩的惨叫却骤然停止，听到医女的疾呼，周瀛心如刀绞却也还是向奉天殿走去。

    这时候，一辆马车驶入了宫内，向毓秀宫走去。

    二.何施登场，何珩恢复意识

    何珩难产血崩，陷入昏迷，珍夫人看出来何珩求生欲望极为微薄，这样下去孩子大人都保不住，决定动手剖腹产保住孩子。

    这时候，何新带着一个清丽婉约的少妇来到毓秀宫外，她与何珩长的颇为相似，李氏放她进去。

    原来她就是何珩的胞妹何施。

    何施呼唤何珩：大哥，是我。

    何珩终于微微转醒。何施握着他的手，何珩重新有了意识。珍夫人判断之后，决定停止剖腹产。

    生产持续到白天，终于一个皇子出生，虽然是早产儿，但是声如洪钟，十分健康。

    而开完会的姚洪文见到何新，他们进入产房。

    何珩意识不清，把那孩子当成他以前的孩子何遥星，想要抱抱，但是他伸出手时，姚洪文却从乳母手里抱走孩子。

    何新和姚洪文一文一武环绕这孩子，何珩的脑子嗡的一下清醒了。

    姚洪文：恭喜瑾贵妃。

    何珩：（面无表情）该恭喜陛下和大齐，和我有什么关系？

    孩子被还给乳母，何新和姚对视，一起离开了，何珩晕倒在妹妹怀里。

    三.阿霖发现何珩未死，何施与何珩告别

    追查前朝余孽的阿霖发现何家祠堂墓被掘，“何珩”的尸体不翼而飞。

    顺着盗尸案追查，阿霖找到了何珩的旧部和那具已经化为白骨的尸身，旧部被阿霖酷刑折磨也不发一言，只是临死前，大笑着说这具尸骨不是他的何丞相的，何丞相未死。

    阿霖发现这具尸骨腕部骨头有刀斧留下的碎裂状，正与前朝一个杀人犯吻合，这个杀人犯的身材与何珩很相似，他开始怀疑何珩未死。

    另一边，生下皇子三日后，何新要带何施回转西南，何施向何珩告辞。

    何珩请求何施留下陪伴他，何施却提醒他：她死去的丈夫是宁王母家徐家的世子，身份敏感，加之又与何珩模样相似，留下定会招致流言。

    何珩：我知道，但我希望的是你留在京城，你我可以常通书信。

    然而何新进来告诉何珩，长房所有男性已经死了，他就是长房之主，长房的女眷去处由他决定，而不是何珩。

    何珩被激怒，却隐忍不发，只是在只有他们兄妹二人时悄悄告诉何施：他一定会离宫带她走，以后他会好好保护她照顾她，请她等着他。

    （何珩是青铜妹控，何新是王者妹控【。）

    离去时何新与何施这对同父异母兄妹有一番对话：

    何施6岁时冬天意外跌下山崖，只比她大三岁的何新第一个找到她，他把体温严重下降她抱在怀里，同时生火取暖。

    何大夫人大发雷霆，若不是十岁的何珩回来救人，怒斥母亲，何新已经被大夫人的仆役活活打死。

    何新对何施说，虽然嫡母生性蠢毒，但是庶子庶女中她只对我格外残忍苛刻，甚至最后做出蠢事，不是她凭空发疯。

    何施沉默。

    在城外接应他们的，是另一个蛊师，曾是何珩书房婢女的冬青。不同于小桃，冬青知书达礼，是何珩的红颜知己，她知道入宫刺杀皇裔不是何珩所愿，于是投奔了何施。

    何施和冬青私语，她们都决心在西南找出解药，帮助何珩恢复原身。

    四.皇子取名，周瀛何珩互诉衷肠

    周瀛终于见到了自己第一个儿子，想到他以前与何珩的对话——何珩说，他第一个儿子要取名何冲。他自己思虑过多，总是做违心之事，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认定方向一心向前，不做自己这样的笼中鸟。

    于是，周瀛给这孩子取名为冲，周冲。

    内阁（由周瀛以前在塞外培养的心腹组成）关于这个孩子开了一个会议，所有人都认为应该把孩子给皇后抚养，而何珩不应该碰到他。

    周瀛最后表示自己来抚养这个孩子，这是他最后的让步。

    休养的何珩听到了皇子的名字，心里感慨万千。而处理完水灾的周瀛隔了一个月又见到何珩，生完孩子的何珩更加性感妩媚，把他狠狠肏了一夜。

    床上他刻意隐瞒了堤坝被毁与何珩之前旧部下的关系，但是何珩从贤妃那里得到了事后迷辛——是自己的旧部本来就深仇大恨，不自觉被宁王以前旗下蛊师下蛊，变得丧心病狂，竟然去破坏堤坝。

    而因为阿霖的情报，当地提前撤离了百姓，虽然损失严重但是没人死亡。为了何珩的名声，周瀛也回绝了姚洪文公开这件事的提议。

    （ps：有读者说姚的权利太大，真不是，他很多观点做法是周瀛的臣子都认同的——即何珩非常危险不得不除，都是周瀛的一厢情愿。所以周瀛并不是傀儡，他并不会事事都听他们的。）

    何珩内心痛苦不堪，自虐式的给自己乳头阴蒂穿环，求周瀛虐打折磨他，周瀛看出了他的自毁倾向，在狠狠疼爱他之后终于深情表白。

    天气渐渐转冷，周瀛考虑带后宫去温泉疗养，转到冬季行宫办公。

    他不知道的是，何珩经常去贤妃那里喝茶，那茶的配方是他给贤妃的。功效滋阴润肺，对人有益，但其实它其实也是化功散的慢性解药。

    何珩的武功渐渐恢复了，而谋划着离开的事情——他不会再背叛周瀛，但是为了妹妹，为了自己的尊严，他必须离开。

    而西北边境，敌军慢慢集结。路远严阵以待，仵作带来了周琅与夷狄小可汗会面的情报。

    五.行宫缠绵再次怀孕，阿霖告知昌平侯何珩现状。

    在行宫温泉，周瀛与何珩夜夜春宵。

    （某章彩蛋说的就是这个）

    何珩不再做关于县主和过去的梦，而是出现过去东北的事情，还有羞耻至极的与周瀛的春梦。

    他开始有些动摇，但是何施的来信又让他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在半真半假的话中，何珩对周瀛倾诉了他的心意，虽然无关爱情，但是周瀛满足至极。

    冬天到来，他决定自己去西北边境走一趟，慰问将士。

    周瀛走后三天，何珩的睡眠又开始不好起来，不同的是他做的是关于周瀛的噩梦，他压抑的愧疚不断爆发。而他的身体，也因为得不到周瀛的精水而空虚。

    这时候阿霖鬼魅般出现在毓秀宫外，与李氏起了冲突，他见到了何珩，就像路远那样，立马认出了他是谁。

    阿霖收手：身为暗卫将军，他的忠诚不允许自己伤害周瀛的嫔妃，哪怕那是毁掉他一生的仇人。

    阿霖走之前，在御令卫面前挑明了李氏对何珩的恋慕，何珩震惊，御令卫首领只能命令李氏离开毓秀宫。

    何珩见到阿霖后，心神不宁，晚上噩梦后摔下床，太医诊断他又怀上了。

    皇后得知这件事，心情非常复杂，于是查了一下后宫的帐。周瀛回来后，她来找他。

    皇后第一次顶撞周瀛，她不明白为什么周瀛一边专宠瑾贵妃，却另一边夺走他们的孩子，身为一个女人和母亲，她觉得这样太过残忍。

    在对话中，皇后终于说出了心中疑虑：她之前就怀疑周瀛爱何珩，把对何珩的爱恨移情瑾贵妃。

    但是何珩已经死了。

    她爱善良仁慈的周瀛，不是作为妻子的责任，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爱。她不在意周瀛爱谁宠谁，她只希望周瀛能把普照所有人的仁慈分一些给已经死去的仇人的替身。

    （皇后和县主一样，都是褒义的白莲花真圣母【。）

    皇后走后，周瀛心情复杂。

    人人都怀着复杂的心思，出于私心：御令卫首领得知瑾贵妃的真实身份，并没有报告阿霖的事情；何珩也没有说。

    新年即将到来，阿霖出现在“重病”退休的昌平侯面前，告诉他何珩的事情。昌平侯震惊之后平静下来，告诉阿霖身为臣子无法动手的事情，都交给他来处理。

    调查后确信阿霖所言无错，昌平侯推算何珩下次产子的时间。

    新年夜，因为怀孕提前离席回去后立马就上床睡觉。周瀛借口旧伤复发不便饮酒去毓秀宫，和何珩做爱的时候发现他肚子比上一次大得多，可能是双胞胎。

    除夕的烟火炸开了，周瀛就这么陪着何珩一起过了新年夜。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还是在东北。

    初一继续上朝，西南依旧是捷报频传，但是西北出现异状：周琅对大齐只是佯攻，而是奔向了西北另一个富庶的国家，大齐与罗刹共同的邻国乌孙。

    因为叛徒带路，乌孙王被杀，王子带着大军出逃，路远接收了他。这下，周琅的领土与小可汗的连在了一起。

    西北压力剧增，周瀛命令何新打完交趾十六郡就立马回转西北，不要与邻国安南纠缠。

    何施的来信提到了冬青，却没有告诉何珩她们已经找到了调制他身上的药的那群蛊师的讯息。

    六.何珩再次产子，昌平侯意杀何珩，噩耗

    安南王被周琅送去的美人蛊惑，失了智联合其他国家开始入侵。何新被拖在西南，周瀛只能调了其他将领去驰援西北。

    这时候，周琅以割让幽州的条件，求得他们的联合。

    路远升任西北各郡大军总指挥，联军以为其他将领软弱可欺便去袭击，结果依旧被打退。但是西北压力依旧巨大。

    何珩这次顺利产下一对健康的双胞胎男婴，贤妃得知感叹姐姐真是宫斗界的天选之女，既有智商又有金子宫，她输了（bushi）。

    昌平侯来到毓秀宫，师徒再一次见面。昌平侯表示要和何珩单独聊聊，何珩同意了。只剩下二人时，昌平侯突然拔剑，要杀死何珩。

    何珩震惊后了然，请求昌平侯能不能让他自尽，他不想脏了老师的手。

    昌平侯：妃子自戕是重罪，你曾刺杀皇子，没做好一个臣子的本分，现在连妃子的责任都不想做好吗？

    何珩闭上眼睛，引颈受戮。

    这时候，在奉天殿当差的李氏看到昌平侯，跟踪他发现他来到毓秀宫外，立马闯进议事厅报告周瀛。

    就在昌平侯即将杀死何珩的时候，周瀛推开何珩，用身体接下这一剑——还是当年何珩企图刺杀他时刺中的左肩。

    何珩崩溃，质问他为什么。周瀛看着昌平侯，说他不想何珩死，但也不想昌平侯死。

    昌平侯从震惊到悲哀，他闭上眼睛，说自己意图行刺嫔妃，以至于伤害龙体，罪该万死，便在两个徒弟面前自杀。

    葬礼如期举行，何珩在后宫众人面前去向皇后请罪，把自己禁足于宫里，拒绝再见周瀛。

    周瀛陷入了痛苦煎熬中，他也开始动摇。

    又一年暴雨季节开始了，安南王被杀，西南邻国精兵全灭，都纳入了大齐的版图中。西南彻底平定，再无后患，但是与捷报同来的，是一个噩耗。

    冬青带着奄奄一息的何施来见何珩：何施找到了发明蛊的那些蛊师，却被他们告知没有解药后暗算——原来他们早已被宁王收编。

    何施中了极为厉害的毒，钱夫子也无力回天。

    而冬青的徒弟不慎说漏嘴，何珩了解到一个令人震惊的事情——来到京城的时候，何施滑胎了。

    与何施同时回来的还有何新，何新与周瀛一同来到毓秀宫。何新表示自己有话要与何珩单独说，两人在厢房对话。

    何珩才明白原来何施一直被何新强暴，行乱伦苟且的事情，生下了三个孩子——甚至那个所谓何施丈夫的遗腹子，都是何新班师回朝时，潜入侯府在他们新婚之夜迷奸何施生下的。

    何珩暴怒，把毫不还手的何新打成重伤（这时候何珩的武功已经完全恢复了），怒斥他畜生不如，并且质问道：为什么是你做的错事，天谴却只报应到施儿身上。

    然而何新回答道：你放心罢。

    说着吐出了和何施一样的黑血。

    另一边，何施拖着最后一口气，哀求周瀛放何珩走。

    何珩一辈子都在当笼中鸟，以前禁锢他的是何家，后来则是后宫，除了在东北，他从没自由过。

    周瀛最后沉痛的答应了他。

    何新跌跌撞撞的进来，就像他九岁去救落在雪地里的何施一样抱住何施。

    何施：二哥，我好冷，不要抛下我。

    何新：我不会，二哥去哪都会带你去。

    ——哪怕是地狱。

    在双双断气的两人面前，何珩崩溃的大笑，猛地撞上了柱子。

    七.周瀛放手，何珩行大礼辞别，周琅被杀

    周瀛和被救醒的何珩做了最后一次，对他说他明天就可以离宫。

    他继续谋反也好，帮助周琅也罢，从此山高海阔，再不相见。

    他自由了。

    第二天，所有出行需要的东西，和一套男装共一百两银子送到毓秀宫。钱夫子和云太医各给了他一颗药丸，改善他的体质。

    何珩换好衣服，扎上男人的发型，来到了奉天殿外。

    周瀛出门，就看到跪在殿下的何珩。何珩见到他，三拜九叩，磕的血流满面。（就和昌平侯离开时一样。）

    他说：草民何珩，罪大恶极，竟能得陛下赦免，万死不能偿还。只得叩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ps:县主和何珩做了三年夫妻，何珩也在后宫待了三年。）

    看着他离去，周瀛流下眼泪。

    在宫外，冬青和李氏都等着他，还有何珩的一些昔日的手下。

    西北，路远再次见到了何珩。他问他是否要去见周琅，何珩颔首。路远表示以后何珩别再遇到他，否则下一次他一定杀了何珩。

    周琅得知何珩没死，十分激动。在营帐内唤何珩亚父。

    何珩只是淡然问道，他承诺小可汗的割让幽州在内的几个州是否为真，周琅毫不犹豫承认了。

    何珩冷笑：你的父皇也许不是个好皇帝，但是他最后甚至要御驾亲征。和他比起来，你不配姓周。

    语毕，他快剑一闪，周琅人头滚落。

    李氏想起何珩的话——他们不把周琅人头带回去，便没有证据证明周琅死了，对大齐永远是个隐患——抓起周琅的人头，和其他人以何珩最后的命令，抛下他杀出重围。他们见到的最后一幕，是中箭的何珩用火硝点燃粮仓。

    发现敌人粮仓爆炸，经验丰富又擅长骑兵快速出击的路远立马判断这不是诱敌，当机立断和乌孙王子夹击敌人，大败联军并俘虏小可汗。

    夷狄被彻底消灭，大齐人民载歌载舞，歌颂武帝。

    在阿霖面前，李氏向周瀛说了何珩最后所做的事情。阿霖震惊之余终于也放下了他对何珩的心结，周瀛挥退下人，在奉天殿独自一人。

    看着挂着的玉兰花画，周瀛拿出了一块带着白梅香气的玉佩——当年新年夜喝酒划拳，他们各自输了一场，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去，最后倒成了交换。

    带着龙纹的玉佩并没在何家被发现，想必已经被何珩毁了。

    周瀛笑着，把珍藏在盒子里的玉佩戴在脖子上，贴身带着。

    然后，呕出了一口血。

    结局

    九年后——

    伤病的周瀛勉强撑过了这几年，看到大齐发展平稳，自己为儿子打好了极好的基础，终于倒下了。

    在死之前，他抓着皇后的手，说他很幸福。

    妻贤子孝，国泰民安，作为一个皇帝作为一个男人他都是圆满的。

    尽管这一开始并不是他想得到的。

    在生命最后一刻，他决定遣散后宫，放那些他从没碰过的女人自由。而宫女侍卫，想回家的也可以回家了。

    他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才9岁的太子周冲，但是他已经为他铺好了路。周冲表示他不会辜负父皇的心意，周瀛笑了笑，满足的闭眼了。

    齐武帝，驾崩。

    ……

    八年前，东北来了一个教书先生。

    他只有一支手臂，半面毁容，却在这里教出了好几个举人进士。

    收徒他效仿孔子，只收一挂腊肉，最贫寒的学子也可以在他这儿求学。

    他身边带了个女孩，叫珠儿，听说她娘在塞外怀上她之后经历了战乱却还是生下她，比猪还坚强（……），所以小名珠儿。

    尽管先生对珠儿的来历一清二楚，但是他却不是珠儿的父亲——他姓何。

    邻里都听说，她是何先生一个好兄弟的女儿。——

    当初何珩并没有死，他意外被蛊后所救——蛊后便是给周瀛改造身体药的人。

    原来蛊后是后来倒向宁王的那群蛊师部落首领的妻子，她的丈夫蛊皇和孩子被那群人杀死。得知那群人的下场，蛊后感慨大仇得报老天有眼。

    天底下唯一能解何珩身上蛊的人只有蛊后，但是蛊后却告诉何珩他叒怀孕了。

    她震惊的说你被炸掉一支手还毁容都没滑胎，泰坚强了。

    解蛊就必须打掉。否则生育了三次的身体，就再也不能变回去。

    何珩决定留下孩子，在蛊后照顾下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叫周芪蘅。（周是周瀛，芪指齐，蘅即珩。）

    辞别蛊后，何珩单臂抱着女儿穿越草原（也就是相当于现在内蒙古）去了东北。

    何珩平时教学，偶尔进山挖参补贴家用。他决心倾尽自己一生所学，为大齐培养人才，让寒门也能为国效力。

    尽管残疾毁容，但是他半边脸依旧看得出俊美，加上清冷的气质，也曾让少女心动，但是他拒绝再娶。

    东北信息落后，等到何珩知道武帝驾崩已经是三周之后。

    他莫名吐血，去看了只是一时气血上涌，而不是肺痨。何珩安心的回家——冬天开始，雪积厚，他的学堂要放假了。

    他给自己扎上了青头绳（这是寡妇扎的），又扯了一节白色麻布，盖在额头上，扎住头发盖住青头绳。

    珠儿问何伯伯你怎么穿的和守孝一样啊，何珩不答，只是用白色麻布也给珠儿扎了同样的发型。

    压箱底的一块龙形玉佩被他找出来，挂在珠儿身上。

    路上遇到县令，他也一身缟素，珠儿听说皇帝死了县令才这样，懵懵懂懂。

    ————

    大齐朝最强盛的日子由齐武帝开启，他的儿子齐宣帝在位时大齐国力发展到极点，后世史书称为武宣盛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