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过夜(本章甜肉,童叟无欺。蛋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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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过夜(本章甜肉,童叟无欺。蛋温泉py 自打见过长公主后,已经过了一个半月。 何珩无时不刻不被下身的瘙痒折磨,那里的水就像流不完一样,黏腻在绸一般的亵裤里。 偏偏他身上的淫具各种变换花样,何珩已经敏感到被人一碰都要软掉身子,索性他干脆也不穿内衣了。 反正他那里被锁住了,周瀛也不怕他向宫女下手。 现在他干脆不出在毓秀宫的房间,天天在房里舞文弄墨。 他的书画都是极好的,宫女进来收拾的时候都赞叹不已。被暗卫注视着烧掉的时候,尚仪局的宫女心都在滴血。 要是能拿出去卖,京城最好的字画坊都会争着收啊! 画完了一副玉兰,何珩放下笔思索该提什么诗时,突然又想到周瀛。 周瀛一周大概会来三天,用道具把何珩折腾的死去活来时把阳精灌入他的雌穴里,然后就走人。 帝王临幸妃子无非都是这样。 何况就算现在的何珩已经被下了化攻散,拳脚功夫还在,半夜起来偷袭他怎么办。 不过周瀛每次射进去都要用玉势堵住的动作,让何珩有些不安。 他对下在自己身上的药是有点眉目的:男子怀胎,这药还不至于做到这么违背常理的事情。 但是他多年前去追查的时候,配制这药的苗疆蛊师已经下落不明。 难道…… 他就这么思索到了傍晚,迅速的提上诗后,叫宫女进来收拾。 “皇上驾到!” 周瀛穿着龙袍,却背着手,就这么悠闲的进来了:“别拿去烧了,裱起来,装在御书房,正好那里缺一副字画。” 在东北的时候何珩就知道周瀛节俭,于是他露出微微鄙视的表情。 “你就这么拿了?” “怎么了,拿了一副字画还得给你钱?”周瀛坐下。 何珩冷哼一声:“我的字画,以前可是千金难求。如果我说我想拿它换我的人身自由,是不是过于划算?” 周瀛怔住了。 不等他说话,何珩的笑意消失了:“开个玩笑,这天下都是您的,区区一副字画算得了什么。” 他坐在床上,绸的衣摆从赤裸的双腿上滑下:“现在还是黄昏,您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周瀛不答,转头说:“来人,备膳。” 他又对李氏说:“把他手镣解了。” 李氏瞪了何珩一眼,却还是乖乖的解了他的手镣。目瞪口呆的何珩看着李氏按着剑柄走到门口,其他暗卫同样也做出拔剑姿势。 “出去。”周瀛命令道,“你们这么杀气腾腾的盯着,朕还怎么用膳?” “可是……” “听说暗卫时常凌晨才能好好吃一顿热饭,侧殿给你们摆了一桌,去吃吧,你们也饿了吧?” 李氏和其他人面面相觑。 “这是御令。”周瀛转头对摆膳的宫女说,“这里也不需要你们,同为女人,这些暗卫比男子更不容易,你们去她们那儿吧。” 宫女们训练有素,不像暗卫那样敢质疑圣意,立马欠身说是,然后有序退出房间。 周瀛自己拿起碗,见到何珩还傻在床上,说道:“服侍天子用膳是嫔妃本职之一,你愣在那儿干嘛?” “嫔妃?我不过是个侍奴罢了。”何珩耸了耸肩。 周瀛摇了摇头:“你不愿意服侍我就算了。” 他自顾自的用大碗盛了饭,拿起一盘茄鲞,就把这道珍馐一股脑倒在饭上,呼噜起来。 “何珩。”周瀛好歹还知道用帕子来擦嘴,“朕记得你食量不比朕少吧?这里只有三菜一汤,再不来就没了。” 听到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声,何珩嘴角抽搐,还是坐在凳子上。 他这一动作让嵌在他身上的阴蒂针更深入一些,发出嘶的声音。饥饿感让他无视掉下体的疼爽,尽管如此他还是不雅的岔开腿。 索性他也拿了大碗,舀了饭,把那用乌骨鸡火腿山珍吊了十个时辰的极鲜极美的汤一股脑倒在上面。 周瀛停下筷子,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说。 “你这样对胃不好。” 何珩冷冷道:“得了胃病不是好事?最好一下子暴毙被一毯子裹到乱葬岗。” 他夹了一块晶莹的虾仁:“好歹也是阖家团圆了。” 周瀛看着虾仁不断减少,想起在东北的时候,好不容易受邀去当地居民家里吃了一顿野鱼火锅,周瀛着实是被何珩的食量震惊了。 扫荡完一大锅贴饼子和菜,何珩扔给那家人一块银子,进厨房把一锅粘豆包拿出来。 整整一大锅粘豆包,被周瀛何珩和那家人的儿子分了。 “小伙子嘛,能吃是福。”抽旱烟的大爷笑道。 “可是,王爷,县令爷不是官家贵公子吗?”那家儿子悄悄说,“咱们习武的能吃也就算了,他不是书生?” 周瀛笑了:“你别看他是书生,他也习武啊。” 在高门大户,礼仪无处不在,饭前洗手有讲究,吃饭时有讲究,饭后又有讲究。 何珩一日三餐是没有吃饱过的,只要添饭就会被桌上的长辈鄙视。他只有偷偷的藏了各类点心,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吃。 其实宫廷更是苛刻,只是晋王夫妇和陆淑妃纵着何珩,宫里的人也懒得去盯他这个离皇位最远的皇子。 后来周瀛登基后,他才体会到何珩说的每一餐都没吃饱过的感觉。 这顿饭就在两人不雅的吃饭声中过去了,让宫女进来收拾时,超强的自制力让她们保持平静的收走全空的盘子。 “行了,天黑了。” 周瀛扬了扬下巴:“出去走走?” 何珩上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双腿:“要去你去。” 一声鸟鸣过去,房间里的灯瞬间熄了。 龙袍脱下被尚服局的司仪收走,周瀛关上门。 “真没想到你这么心急。” 周瀛突然把何珩的手扣在背后,拷上手镣。 “就这么想要吃朕的龙根吗,小骚货?” 何珩被他从背后压在床上,咬牙说道:“你闭嘴。” 薄衣从香肩滑落,半遮不遮,看着这香艳的场景,周瀛取下贞操锁时,摸着上面湿黏一片。 “都骚的发洪水了,还嘴硬?” 他提起何珩的臀,让他跪趴在床上,夹着乳夹的奶头挤在床褥上,这姿势就像母狗一样。 没有前戏,因为何珩的股间已经湿透了。周瀛提枪而入,直捣骚心,干的何珩淫叫连连。 “慢点、太深了、不要…” 那种恐惧又出现了,何珩害怕自己的子宫口又被顶开,热精灌进那里面的感觉。 那时,他才真是觉得自己被周瀛侮辱了。 可是他的哀求周瀛是不会听的,温热的湿穴紧紧箍住男根,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吸吮着,身下竖起的东西叫嚣着要去更深,更紧,更温暖的地方。 “不啊啊啊啊啊!!!” 他终于是顶进了宫口。 周瀛猛地掐住顶在阴蒂的珍珠,看着何珩的骚屄壮观的喷溅出一股股的淫水。 他猛地拽起何珩的上半身,抓着他的双臂尻击着最隐秘的小口。子宫里的热液不断涌出。 何珩眼前一片模糊,表情似哭似笑,只有身体欢愉的颤抖表示对这性事的满足。 胸前那两团激烈的摇晃出雪白的乳波,被夹着的奶头上下拉扯,已经肿了起来。随着周瀛猛烈的动作,它不断传来电击般刺痛麻痒的感觉。 何珩只是感觉全身都变成了敏感点,就连被周瀛扯住头发的痛感都变成快感。 这具身体,快要成为纯粹的玩物了。 “不!别射进去!” 感觉到卡在宫口的阴茎膨胀,何珩慌忙往前爬,却被周瀛抓住大腿猛地一撞。 “不行!去了、我要去了啊!” 何珩仰起头,舌头无意识的吐出。 又被内射了。 周瀛拔出阳物,何珩瘫在床上,白浊流在腿间。 “你……” 当周瀛把又硬起来的阳具撞进他的体内时,何珩无力的抗拒起来:“你怎么……” “朕今儿兴致来了,你有意见?” 周瀛再次享用起何珩那被调教得当的名器,舒服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拿开了乳夹,咬着出奶的肿胀乳头,又开始猛干起来。 何珩将将在高潮的余韵,被他这么一操,他就下不来了。 等到他几乎有种子宫被周瀛射满的错觉时,周瀛才停了下来,一如既往的塞上玉势。 他昏昏沉沉,感觉有人抱着自己去净身,便随自己晕了过去。 …… “你怎么没走?” 何珩睁开眼睛,瞟了一眼他前面宽厚的背。 “累了,又不想坐坐轿子。怎么,你想赶我走?” 何珩转过身:“这是你的宫殿,随便你。” 周瀛沉默片刻,突然说:“看你还是吃得下饭,我就放心了。” “我不是被人污了身子就寻死觅活的怨妇。”何珩闭上眼睛。 “但你看起来为什么那么憔悴?” “你被人天天强暴了还能睡好觉?” 何珩动了动,发现他的贞操锁没戴上。 “锁呢?” “这里又没女人。”周瀛嘟哝道,似乎是已经有了睡意,“怎么着?难道你还会觊觎朕的后面?” 何珩冷笑:“我只喜欢女人。” 周瀛沉默片刻,声音几不可闻:“我知道。” 说完,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这张床很大,个子高的两人再也不用觉得挤了。 可是在东北的时候,有床就不错了。 “端王殿下,您是嫌弃臣吗?”他那时问非要在大冬天睡地上的周瀛。 周瀛摆手:“孤身上不干净,怕脏了何公子。” 何珩无奈:“殿下,臣哪有那么娇气。再说您贵为皇子,万一感冒发烧臣九个头都不够砍的。” 抢火锅贴饼子时怒吼“周瀛!”“何珩!”,连表字都懒得叫,这时候却臣啊孤啊的互相推辞起来。 理所当然,何珩把里面让给了块头大的周瀛。面临一动就会滚下床的威胁,何珩睡的很不好。 第二天起来看到周瀛一夜未眠的黑眼圈,何珩心想:贵为皇子,果然比他这个书生还娇气。 但现在想来…… “周瀛……”何珩开口,却又闭上。 现在问什么,都毫无意义了。 他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 起来时,周瀛已经走了。 可是旁边的床单,还留着他的余温。 何珩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 从长宁县主去世以来,他头一次睡了一个好觉。 “哈……”何珩苦笑起来。 他起身,向着文房四宝走去,拿起笔却不沾墨水。 周瀛篡位那日,宁王世子不见踪影。 西北被大军封境,他就只有往蜀地逃,而穿过蜀郡,他便能到达百越。 大齐开国以来就有收复西南诸夷,稳定蜀郡的野心,现在北边已定,何珩推测周瀛很快就会派军往西南驻扎。 而且善蛊的苗人也在西南。 何珩在纸上回忆氐羌,交趾,安南等诸夷的语言,眼睛一闭,蜀郡的地图在他眼前缓缓摊开。 放下笔,何珩看着窗外已经没有花的玉兰树。 他会忍耐,直到离开这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