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初乳(受孕调教子宫插奶肏喷奶。蛋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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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初乳(受孕调教插奶肏到喷奶。蛋喂奶 淋了雨又流了那么多血,回到毓秀宫之后何珩就开始发烧。幸亏他身体强健不下于武生,一天就烧退了。 “陛下您做的太过了。” 当年在西北流放遇到周瀛时,云太医还只是个待要上岗家里就遭难的太医院学徒。 所以和周瀛说话时,他没其他太医那么毕恭毕敬:“别说女子,一般男子被陛下您这么折腾,怕都是会没命了。” 他抽回针:“也就是何大人身子比一般士兵还要强健,才能受得住。” 周瀛转身带云太医去了毓秀宫偏殿,在挥退所有下人之后,云太医开始说话。 “何大人的身子,还需要养着,陛下您玩归玩,别见血。” 云太医家是宁王下的黑手,而何珩原本是让他去较为安全的西南服徭役,不想把他逼死。是宁王一意孤行,非要把所有的敌人一起赶去危险的西北,想借夷狄之手消灭他们。 因此,云太医并不怎么恨何珩。 “妖僧说的药,不知道原本何家是怎么从苗疆得到的。我已经转给了专门搞外域药物的钱夫子研究。” 钱夫子是太医院的德高望重的老人了。 “钱夫子还说,这药与原来的方子不同,多了有助于生育的功效。如果您需要,他会给您配一碗一劳永逸的避子汤。” 周瀛沉默良久,问道:“如果我的意思恰恰相反呢?” 云太医蹙起眉。 “我不会像许多人那样,盼着何大人死。但是,你真的要这样一个危险人物……” 见周瀛不答,云太医勾起唇:“虽然有了器官,但是要受孕还是要好好调教。恰好,钱夫子见到罕见的外域药物很高兴,给了我很多东西。” 他把药箱放在桌子上:“尚寝局压箱底的,也没有的好东西。” 周瀛下朝后步行到毓秀宫时,心里还在咀嚼着三天前云太医的话。 “他呢?” 暗卫回答道:“伤口已经愈合,但人还在昏迷中。” 周瀛迈步走了进去。 掀开蚕丝被,何珩只穿着薄如蝉翼的亵衣,大敞的胸口一片春光,丰乳随着均匀的呼吸而起伏着。 光是看着,就让男人呼吸困难,下体饱胀。 周瀛却没有立即动手。 他分开何珩的双腿,一股带着微腥的甜香弥漫开来。只见他会阴处早就湿的一塌糊涂,臀下垫着吸水性极佳的江南绸锦才不至于让大床湿透。 周瀛抽出雌穴和后穴的玉势后,撑开了雌穴。 还有东西在里面。 他缓缓的抽出了一根金线,几个嗡嗡震动的缅铃就这么掉了出来。 “呃……”何珩无意识的媚叫起来。 周瀛喉咙发出“咕”的声音,他缓了缓,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拿出了新的缅铃。 他拿出云太医药箱里一个白色瓷瓶,讲里面的流体灌了进去。 手将缅铃伸进去的时候,原本张开的雌穴却紧紧的吸住了手指。不同于破处时的抗拒,这紧窒湿润完全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媚肉成层层褶皱,箍着进来的的一切物体。 要经过尚寝局尚宫数月调教才能变得骚浪的牝穴,断断三天内已经蜕变为极品名器。 将新的玉势塞入后穴之后,周瀛上床脱裤,却自己上阵,用已经怒涨的男根将缅铃顶到了何珩的宫口。 他咬了咬嘴唇,忍住了射精的欲望。 感受到了体温缅铃开始震动,何珩面色绯红,红唇轻咬,娇躯颤抖起来。 “骚货。”周瀛骂到。 他从外袍里摸出一个檀木小盒,打开一阵花香弥漫开来。中有一青瓷小瓶,和两根极细的中空玉针。 周瀛下身未动,沾起药膏,抚上那对玉乳。 这对大奶,大而不垂,形状圆润,而经过三天的药物调教,变得更为饱满。 周瀛细细的将药膏抹匀,雪白的乳肉从他粗糙的手指间溢出,他爱不释手,几乎把玩了好几下,才把手伸向挂着乳夹的乳头。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揉弄,何珩粉嫩的乳头变得鲜艳起来,少女般的乳晕也变大了不少,变成新妻那般,就像离成熟只有一步的果实。 借着抹药膏,周瀛将它细细揉弄,捻掐揉按,何珩在床上淫乱的扭着身子,下身淫水不断涌出。 沾着化开膏体的乳头,晶莹剔透,犹如鲜艳欲滴的莓果。 周瀛将玉针猛地刺入乳孔,何珩淫叫出声:“哈啊啊!!!” 将何珩的长腿扛在肩上,周瀛在他的穴里激烈抽插起来,震动的缅铃的被强壮的男根顶向宫口,几乎要整根没入。 而玉针的药也在晃动里,渐渐灌入乳孔里。 “呃、啊啊……涨……好涨……” 何珩难受的扭动着上身。 玉针做工精巧,表面实际上是凹凸不平,随着不断晃动的大奶玉针摩擦着乳孔,又疼又痒。 药物让整个奶子敏感的发热起来,不断有什么蓄积起来,呼之欲出。 骚心被猛地顶过,何珩宫口大开,淅淅沥沥的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他潮吹了。 宫口卡住震动的缅铃,让他的高潮接着一波又一波,挺立的阳物也断断续续射出了精水。 周瀛猛地抽出阳物,他还不能射在何珩体内。 他掐住何珩的乳头,将两团大奶并拢。还沾着淫水的怒涨男根,在软玉里猛地抽插起来。 “哈啊、哈啊、啊啊啊……不要……涨……” 时间到了,周瀛拔出玉针,龟头对准左胸的奶头,撞的凹进去又出来。 把他这奶子,当骚屄肏起来。 “啊啊啊啊!!!” 何珩脊椎弓了起来。 右胸的奶头涨大,竟然喷出一股白色液体。 不顾那里面还沾着何珩的淫水,周瀛把那两对奶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 “哈、啊……” 何珩仰头。 他的手被束缚在身前,挣脱不开。 他又高潮了。 缅铃从湿穴里滑出,周瀛把何珩抱起,整根没入,柱头就这么操进了子宫。 他含着何珩的奶子,把精液尽数射进何珩的体内。 尝到了新的奶水,周瀛将头埋在何珩的巨乳里,唇边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 “县主还等着咱们那。” 周瀛端着酒杯,神色阴郁不定。 对贺兰芝玉,不亲近的人喊县主,亲近的人喊阿玉。 当年东北,何珩在周瀛背上,也是说的县主。 他后来才知道,何珩婚后锲而不舍的喊县主芝芝。 何珩和她做了三年夫妻,以长宁县主难产一尸两命结束。夷狄兵临京城下,周瀛大败夷狄后,时隔五年再次回到京城时,看到了何家祠堂里长宁县主的牌位。 长公主再怎么有能,贺兰家终究还是因为晋王而落败了,只能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光鲜。 连把女儿的牌位要回来都做不到。 他放下酒杯,看着床上的何珩。 “是我错了吗?是我太过迟钝吗?”周瀛放下酒杯,“还是如嫂嫂和姑母说的,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害二哥和贺兰家?” 何珩均匀的呼吸着,没有回答。 周瀛转身:“姑母明天进宫,再这么装睡下去,你就见不到她了。” 宫门一开一阖,暗卫瞬间回到了原来的岗位。 何珩睁开了眼睛。 腿间还流着周瀛的精液,他披着周瀛留下的外衣就这么赤脚下了床。 虽然双手还被缚在身前,但是拿起旁边那杯酒,何珩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相信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周瀛。” 他闭上眼睛,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