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绑在床头龟头贴跳蛋放置play,衬衫防滑夹夹阴蒂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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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的茶会伯爵缺席了。碧万分失望,她本想向表哥展示风暴学会的新杂耍,可是这会儿只能躲在花园的树荫底下,茶杯里只剩一口茶底儿也不敢离开嘴唇,生怕被别人看到嘴闲着而逼她加入对话。 该来的没来,不该走的倒也没走。小姑娘不快地瞧着另一边的埃尔伯特一家,她先前只是不喜欢他们,但现在则更多了一层厌恶,即使他们没对她做任何事。对一个人的爱会导致对另一些人的恨,如今她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这时雷站起身,她以为他是去上厕所,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端着茶壶来到了她身边,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音量问她:“您总看着我作什么,可爱的小表姑?” 他语气里的轻佻让她震惊,一时间连反驳都忘了,直接臊得耳根羞红。雷眨了一下眼——依然是以一种挑逗的方式——给她续了满杯花茶后才走。 或许是觉得气氛有异,比安卡奇怪地看了他们俩一眼。对面的娜塔莎正在谈论教养孩子的问题——这本来应该很滑稽,因为她还未生养过,但依然能像个顶级教育专家一样,将其他几位家长聊得频频称是。 “环境确实是最重要的。”米格尔连连点头,“当初我花了好久时间才说服埃尔伯特在帝国中心置宅,或许规模要比祖宅或是咱们紫杉庄园小上不少,但周围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呢?贵族、巨贾……上层精英圈的人全在那一片了。我们雷也多亏于此,能长成这样优秀的青年,他那个小圈子里的孩子基本都分化成了男alpha,没人能说这是偶然。是不是?雷?” 他儿子对此毫无兴致,敷衍地应了一声。但做父亲的很满意,还殷勤地向比安卡和娜塔莎推荐自己的住宅区。“相应地,教育资源也还是中心地区更好,这毫无疑问。碧和本还来得及赶上……” “你少在这里给我丢人,罗迪恩难道就不是贵族了?”埃尔伯特出声打断,“而且性别分化和朋友圈子有什么关系?这种伪科学谁信谁傻逼。” “哦、哦,怎么就是伪科学了?”米格尔气得结巴,“专家说……” 接下来这夫妻二人便开始了漫长且旁人听着十分无聊的争吵,娜塔莎和比安卡相视无奈地一笑。 “小朋友们,你们自己玩耍或是吃点心吧,雷,好好带弟弟妹妹在庄园逛逛。”比安卡拉起娜塔莎的手,“你要跟我再多聊聊,我很久没遇上这么投缘的人了。” 雷不悦地一屁股坐在碧旁边。女孩子不明所以地偷偷打量他,她第一次意识到雷是个非常健壮的男孩,虽然还没到20岁,却已经比埃德温还要高大一圈,这让她产生了自己是大树下的一朵小花的错觉。 被她看作大树的侄子小声说:“好像这破园子有什么好看似的,我们难道是在荒地里乱跑的流浪汉吗?” 碧其实也有同感,但她喜欢埃德温,不免将这个丑兮兮的庄园也视作了要维护的一部分。 “你应该学会欣赏这种原生态的美。”她努力地拽一些书上看来的词充场面,“一味追捧人工制造出的景观,会失去与生俱来和自然沟通的能力。” 比她年长好几岁的大侄子肃然起敬:“愿闻其详。” 碧很尴尬,她已经没什么东西可讲了,本这时候也坐在他们俩一步远的地方好奇而期待地看着她,比风暴更像一只渴求主人宠爱的小狗。一股厌烦冲上她的心头。 “我要去海边,”她站起身,“埃德温表哥告诉过我,这里有一座很美的岬角。” * “虽说缺乏打理,但海边的空气实在是清爽。”比安卡笑道,“亲爱的,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和我那个古怪的侄子在一起?” 因为他好操的小屁股呗。当然这只是娜塔莎的心声,她回答的是:“您过谦了,伯爵在整个帝国都享有美名,我不知战胜了多少竞争者才得以成为他的夫人呢。” “唉,如果埃德温是一张画,那么我也愿意有个这么漂亮的东西摆在家里。可过日子毕竟还是不一样的,这话我也对埃德温的爸爸说过,可他不听,最后……”女爵迟疑地顿住,“我似乎不该说这些消极的东西,抱歉。” “伯爵从没提过他的父母,我很想多听一些。” “多里安是我的二弟,性格温柔诚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可惜埃德温更像他妈妈,对了,他没向您发过火吧?” 比安卡的目光盯在娜塔莎的脖颈上,那里被高领的蕾丝和蝴蝶结遮得严严实实。 “伯爵对我很和气,连一根小指头儿都没动过。” “谁也不会在新婚第一周就对妻子动手的,那不成了畜生吗?”比安卡不以为然地说。 “啊!您的意思是,伯爵是会对女人动手的吗?”娜塔莎竭力忍住笑意,严肃认真地追问。 “是啊,作为姑妈我不该说侄子的坏话,但是同为女人,你又是个可怜的小Omega……”女爵向她投去怜爱又轻蔑的眼神,“埃德温平时会很安静,最多也就是有些阴沉沉的吧,但他一旦发起火来,那可真的会像疯了一样,对人施加暴力,连亲人也不例外。在祖宅的时候我们还能管上一管,等我们离开之后,你可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还是不太相信伯爵会那么做,平时他总是彬彬有礼的,我做了错事也会包容我。”用他的屁股包容。大脑电光石火地跳出来这么一句,娜塔莎开始反思,自己似乎越来越急躁了,这样可不行。 然而这也不怪她。茶会之前她给埃德温戴了点小玩意儿,让他在房间里等自己,现在几个小时过去,耐心和注意力也耗得差不多了,她实在是想要快点结束这番对话,回到心心念念的宝贝玩具身旁。 “他一定很喜欢你才会这样,那我不再多言了。” “啊,不要这样,求您说下去吧,我有些害怕了。”娜塔莎没有灵魂地请求着,这位爱使用话术的姑妈让她厌烦,最讨厌的地方在于她像个投币式的坏话机器人,非要听众给予她一些反应才愿意继续工作。 “总之你小心就是了,当年埃德温的母亲这样对多里安的时候,我们也没说什么,到底那是人家夫妻俩的家事,萨曼莎又是个沉默文静的女beta,没人相信她会真正伤害到谁。可是就在这座庄园里,她真真切切地害得一个人差点死掉呢。” “天啊,是老伯爵吗?” “哦,不,可多里安郁郁而终,和她的疯狂也脱不了干系。不叫的狗最会咬人,这话不错。”比安卡不再顺着这个话题讲下去,转而对娜塔莎露出微笑。“你是个温柔可人的小姑娘,平时家里一定教导有方。” “您过奖了,我的父母生前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人,只是他们确实有余力就投资我的教育,绝大部分的家庭应该都是这样的。” “他们去世时你非常难过吧。不介意的话,以后将我当做你的亲人就好。” 娜塔莎感动地拉起比安卡的手。 “您让我想起,十年前我和母亲也曾这样拉着彼此的手不愿松开,最后还是父亲提醒了我,他说,娜,放开你妈妈,她要上路了。于是我放手,趁门关上之前,把胸前的花束丢到了她怀里。” “她那么早就离开了吗?”比安卡的声音里有一丝同情。 “我想她是奔向一个自由的新天地去了。”年轻的女人莞尔,“您之前真的没做过母亲吗?我总觉得您非常擅长安慰孩子。” “我从年轻时就只喜欢独自生活,并且从未后悔过这一选择。”比安卡温柔而笃定地回答,“是的,在碧之前,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形式的母亲。” * 两人闲聊到吃晚饭的时间,比安卡说要晚祷先回屋了,娜塔莎也没心思吃饭,本想找个由头摆脱亲戚,没想到偌大的餐厅中愣是没有半个客人在。 好吧,倒是省事儿。她耸耸肩,欢快地跑上楼梯,径直朝卧室走去。 * 伯爵府里总是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房屋设计师功不可没——屋门被选成那种又大又沉的双拉门式样,隔音效果极好。娜塔莎敢打包票,即使屋里有一只鸡不歇气儿地惨叫,只要关上门,外面的人是决计什么也听不到的。 相比走廊的清冷安寂,卧室里的景色堪称活色生香。空气里满是男alpha信息素的香味,以及电动器械和某种黏腻东西相摩擦发出的淫荡水声。缺席茶会的伯爵赫然躺在床中间,眼睛上绑着一块黑布,已经被泪水浸湿了。敏锐的听觉让他意识到有人进了卧房,尽管什么都看不到,还是依然朝门口的方向扭过头去。 “等很久了吧?现在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埃德温发出一声低沉甜腻的喘息。他的双手被一对银质手铐铐在床柱上,连接的链条极短,随挣扎不时摩擦出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呢?我可没堵住您的嘴。”娜塔莎愉悦地走到床边,欣赏她茶会前亲手打造的杰作。她可是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伯爵不停踢蹬的腿绑在床头的——用的是他的袜带,皮质束带缠在男人跟腱修长的脚腕上,别有一番情趣。 饶是埃德温腿长,摆出这个姿势也够难受的了。他不得不把另一条自由的腿屈在前胸,既是为了缓和韧带拉伸的痛苦,也算是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好像这样就没人能看到他光裸的股间了似的。 娜塔莎大喇喇地掰开他的腿弯:“藏什么藏,让我看看逼。” 埃德温被她气得一口血哽在喉间,一个女孩子家到底为什么能如此粗俗? “明明几个小时前才做过,现在又在发情,果然把伯爵安置在这里是正确的选择啊。” 被大打开的股间红成一片,中午刚被肏弄过的花穴肿得合不上,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肉缝顶端高高翘着的阴蒂,这枚向来躲在粉嫩的包皮下沉睡的小东西经过短短几天的连续亵玩,已经变成稍微情动就会勃起的状态。女alpha圈起中指,准确地弹在可怜的小肉蒂上面。 “呜——!” 埃德温的腰高高拱起,下意识地想伸手捂住受刑的地方,却只扯得银链哐啷直响。挺翘得难受的肉棒随着他的身体激烈地摇晃,它的顶端被贴上了一个不停震动着的海葵状的跳蛋,凸起的硅胶软刺浅浅地肏着男人的尿道口,前列腺液不断被搅拌出来,蹭得洁白的大腿上亮晶晶的一片。 “肉棒像失禁一样地在流水却没射过精,这样插进Omega的身体里也没办法让人家怀孕呀……真是浪费了这个尺寸。”娜塔莎温柔地爱抚着充血的阴核,掐着根儿揪长,让它完全从包皮中褪出来。 “为了给伯爵最后一次证明自己是alpha的机会,我特意只在这里装了东西……”跳蛋被按得更深地陷入尿道,埃德温急促地呻吟着。 “但是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哦,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呢。所以,还是像之前一样,按照omega的方式处理吧。” 她在埃德温高高举起的那条腿上绑了什么东西,凭借触感,男人觉出这是种材质和袜带差不多的东西。 “我该给雷尼升职加薪了,虽然不知道还能升到哪里去……”女alpha满意地嘟囔,“他怎么能这么精确地理解我的意思呢?” 男alpha紧实的大腿上圈着一条漆黑的带子,那是雷尼依据她的描述——“看起来正派又骚气的小玩意儿”——找来的衬衫防滑夹,娜塔莎一看到这玩意就知道要怎样应用了。 上面连着的三只纯银小夹子,原本该夹在衬衫的下摆以保持其端正平整——又是一项埃德温口中的“正装礼仪”。女人小心翼翼地张开其中一枚,结结实实地夹在了那枚高高翘起的阴蒂根部,充血嫣红的肉球几乎瞬间就被波浪形的钝齿咬嚼成一个扁扁的肉片儿。 “啊啊啊啊啊!!!!” 两行眼泪顺着埃德温的侧脸滑下,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一种尖锐又甜美的痛楚贯穿,他的肌肉无法抑制地颤抖,却让夹齿摩擦施加了更多刺激。娜塔莎正在将手里剩的另外两只夹子夹在伯爵同一侧的乳蒂上,忽然听到“嗤”的一声轻响,便看见伯爵腿间喷出一道清液,在床单上洇出一道细直线形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