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被拖进小仓库里蹂躏生殖腔口(蛋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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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装Omega是一道工序繁琐的麻烦活计,光是让信息素收放自如就要经过多年的练习,好在娜塔莎天资聪明,兼之具有必死的决心,终于做到分化期过后在他人面前丝毫不露马脚。 医院的证明则有万能的雷尼为她搞定。 “和小姐您原本信息素气味适配的有这五种,麻烦选一个让我填表。” 娜塔莎四肢大张地趴在床前的地板上:“热死了!你随便填啦——” 管家不快地从满桌的文件中冒出头:“我可没觉得哪里热——还有能不能让那只蠢猫别再发出噪音了?” “因为你是冷血动物。蝙蝠是不会觉得热的。”娜塔莎咕哝着吹了声口哨:“宝贝儿,把球踢到妈妈这里来。” 一只西瓜咕噜咕噜地滚到她脚边,结果撞在床柱上碎得四分五裂。果肉由于长时间的滚动已经被晃成了一滩糜烂的血汤一样的红汁,糖分黏糊糊地溅了女孩半条小腿,“蠢猫”——一只脖子有点歪的豹子扑过来,伸出舌头舔舐苍白皮肤上的果汁。 雷尼不住地摇头心疼昂贵的床单和地板,娜塔莎咯咯咯地笑了半天,下了决定:“就写西瓜吧。哦!不对!西瓜牛奶!” * 埃德温蜷缩在一条走廊的角落里,嘴里死死咬住毛毯的一角。 即使是心胆皆寒,他也实在无法向部下求救,而是什么也没说就操纵轮椅从自己身边的那扇门离开了,在旁人眼里基本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伯爵毫不留情面地打断新婚妻子的嘘寒问暖,铁青着脸自行离开了,似乎是对她厌恶到了极致,连一点温情都不愿给予。 而娜塔莎也没有马上追上来,她忙着装作委屈地哭泣呢,埃德温离开的时候甚至还听到了她的一点声音:“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明明昨晚还说会珍惜我……” 但他连一丁点儿想要反驳的意图都没有,从娜塔莎进门起,他就清楚地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压抑的欲望急速复苏,小腹酸胀,两口小穴饥渴地蠕动着想要被填满,虽然他闻到的明明是娜塔莎用于伪装自己的西瓜牛奶味Omega信息素。 必须从她身边逃跑…… 轮椅下楼梯不便,电梯则是被打造成“宝石之心”主题的王冠状全透明式设计——非常浮夸却极对贵妇们的胃口。深知娜塔莎体能可怖的埃德温从一开始就直接选择了通过安全出口的残疾人专用通道来和对方捉迷藏。果然没过两分钟他就听到电梯运作的声音,估计了路线后埃德温的心里有了些底气,没有意外的话他完全可以顺利离开,只是说来场面有些可笑,堂堂伯爵竟像丧家之犬一样落荒而逃。 ——!!! 埃德温一个腿软,险些摔下轮椅,血腥味儿的信息素仿佛一条灵活的触手般包裹住他的全身,在它的撩拨下男人心跳速度骤升,身体发烧,手指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后穴不受自己控制地拼命翕合,连生殖腔都被带得在体内颤动! 她怎么敢暴露自己?埃德温用仅存的理智思考,这样多里安马上就会发现不对…… 然后他知道了为什么。楼下传来人声,安全通道的大门外便是正常的楼梯间,也传来了脚步声。 是娜塔莎让多里安将大楼打开了。 大楼共有五层。他刚从中逃离的顶层是高层开会视察的地方兼设计师们的工坊;四楼则是拍卖区;一到三层分别是普通展台、纯展台和私人定制室,而他现在身处2层的特殊通道内。 他知道晚些时候在这里会有一场拍卖会——所以来客比平时还要更多。但现在他只能缩在角落里等待易感期平缓下来。 由于为了不触碰到伤口所以没有穿内裤,轮椅坐垫更是被挖成中空,下体能清晰地感觉到被淫液浸得湿哒哒的西裤被穴口的翕合时而吸得紧贴臀部,裆部的布料甚至浅浅地填入甬道的空隙处,然后又被里面新涌出的液体坠得下沉进坐垫中央,如此循环往复,火热的肌肤被吸饱了水湿淋淋沉甸甸的冰凉布料“啪”地砸中时竟像是被巴掌糊满整个会阴般地带来一种奇异的舒爽感,那根折磨了他许久的玉镇纸这会儿更显出可恨,又细又短的硬质小棒根本没办法满足饱涨的欲望,只能将他撩拨得更加渴求滚烫又坚实的巨大肉棒,最好是能把他前后都肏个通透…… 当埃德温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在隔着裤裆揉自己的花穴了,收紧的西裤将他整个阴部的凹陷都刻画得无比鲜明,比完全赤裸看起来还要淫荡百倍。 我在做什么……他哆嗦着嘴唇将陷入阴道的湿布拉出,定了定心神,重新开始思考行动路线。 当务之急是找到阿尔弗雷德,但自己这副样子显然不能贸然出去。 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一层的人群中,祈祷没人注意到自己裤子的异样以及虚浮的脚步。最优的做法其实是折回五楼和阿尔弗雷德分开的地方,但他不敢冒险,一楼由于展品价格相对偏向大众,有许多游客和平民顾客熙熙攘攘,更有利于藏身。左前方有一名老人坐在供客人休息的长椅上睡着了,一顶黑色宽檐帽放在一旁。埃德温咽了口口水,无声无息地将那顶帽子顺进怀里,同时把自己的表丢进了老人的衣袋。 他指望那块表能替他落个心安,没想到神却不想姑息恶行,走出没两步,刚扣到头上的帽子就被从后面掀了下来,一只大手粗暴地拽住他的手腕往回拖:“站住,你对这个可怜的老头子做了什么?” “……”埃德温惶恐地回头,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些什么,面前的两个保安都黝黑粗壮,浓密的胡须快要贴上他的脸,重要的是散发出的劣质烈酒般的alpha信息素让他的两腿间水花四溅,淫水顺着腿根直流到脚踝处。 保安也没想到转过头来的会是位相貌庄严英俊的绅士,这样长相体面、衣冠楚楚的人不可能是个连顶破帽子都要偷的小毛贼的,但对方一副做了亏心事的表情反而让他起了疑心。他动了动鼻子。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长着把大胡子的保安问同伴。 “好像……” 眼见两个人的目光就要下移,伯爵咬牙上前一步——退后反而会让对方对自己的下身更加注目,倒不如以退为进把视线拉回上面:“我是……” “亲爱的!!!” 埃德温险些被身后的冲力撞进保安的怀里,娜塔莎一头锤撞在他的脊骨上,两条胳膊死死地环住他的腰,她跟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一样从丈夫宽阔的背后露出一颗小脑瓜,露出烂漫的笑。 “都怪我不好!您看,是这样的,我们俩昨天才新婚……”她适时地做出羞怯的新娘情态,并将身份证明递给保安们,“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刚刚我跟伯爵先生打了个赌,看他能不能拿到那顶帽子……” 伯爵先生耳中听着她恬不知耻地胡说八道,注意到娜塔莎的黑发特意放长了些,掩盖住贴近发际线处的纱布,想必是昨天被自己用门把手砸出来的伤口。他刚生出一丁点儿歉疚之情,忽地发现两股间居然弹进来一团坚硬火热的东西,在他的股缝间来回摩擦,几乎要把裤子顶进他的屁股洞里去。 这女人疯了!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埃德温咬牙伸手去掰她的手,偏偏娜塔莎跟炫耀力量一样死不松开,埃德温恼怒地瞪过去,保安问:“先生,你还好吗?是像夫人说的这样吗?” 埃德温在心中骂了无数遍下地狱的说谎精,但最后还是用足以掀开头盖骨的力度在娜塔莎头顶“宠溺”地胡乱揉她的头发:“没错,您看她,头发都跑乱了。” 分明是被你揉乱的……两位保安鞠了一躬,腹诽着走向别处了。 娜塔莎半抱着埃德温走得歪歪斜斜,女人小声警告:“你再乱动我就在这儿扒了你的裤子,然后你可以跟大家解释解释为什么伯爵先生要不穿内裤在人群里乱晃,以及为什么屁股湿得像条发情的母狗。” “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埃德温也压低了声音,磁性的低音在女人耳边嗡嗡回响,“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 “哐啷”一声,娜塔莎不知在墙上按了什么,埃德温被大力推进一间黑暗的屋子,暗门在娜塔莎身后合上。 “你……怎么知道库房的密码?”埃德温艰难地抓住旁边的东西试图起身,却发现正是自己遗落在通道里的轮椅。 娜塔莎悠然地随手伸进旁边的柜子里,收回的时候手掌里把玩着一捧奶白色的珍珠。 “申请过些特权,毕竟这库房里的货都是我家的。”娜塔莎跨在伯爵身上,温热的珍珠从她的指尖倾泻而下,落进埃德温的领口,男人发出难耐的呻吟,“伯爵不就是为了这个才主动来勾引我,向我求婚的么?” 埃德温愣住:“我不是为了钱……” “家产,声名,地位……有什么区别呢?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女孩,恐怕伯爵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女人挑开他的一粒纽扣,“你说呢?” 男人无话可说。 * “放了我……”埃德温的白衬衫被从当中拉开,女人埋在他胸前津津有味地吮吸胀大的乳蒂,手则探进他的裤裆里,却不去碰他水涟涟的两口肉穴,而是细心地为他做手活儿,她的性器早已跃跃欲试地在埃德温的大腿上连蹭带戳,时不时恶意地滑过肉穴口又马上离开,让那条原本包裹严实的绯红色肉缝被挑逗得大张,却从未得到过满足。 “什么?我以为你现在需要说的是‘操操我’。” “我——啊——啊啊——”埃德温的眼角泌出泪,女人用手掌把他的龟头和自己的握在一起,柔嫩的马眼被迫含进一颗坚硬的珠子,随着娜塔莎手部动作的揉捏就像是龟头正被她肏着一般。在极致的刺激中,他断断续续地吐出话语:“以为……以为你是Omega……的时候,我很抱歉……但你、你的欺骗让这一切都不成立了,我要离婚……趁错误才刚刚开始——呀啊啊啊啊啊!!!” 他的裤子仅仅被扒掉了一点儿,挂在腿根的地方,从衬衫下摆处露出滚圆挺翘的两团白生生的臀肉,女人毫不犹豫地操进了中间那口涨红的肉眼里。虽然已经经历过手指和玉棒,但真刀真枪地被肏进来还是平生头一次,埃德温仿佛一条被刺穿了的鱼,拼命挺腰反折向前,被瞬间撑开的肛口还在缓缓闭合,就被女人按着屁股又一次操了进去,这次他整个胯部都被按平在了地面上,避无可避,只能惊恐地感受后穴被彻底撑开的绝望,两条腿在地上绷直又蜷起,但最终是被钉在地上徒劳地扭动。 “——!!” 龟头擦过了前列腺,埃德温挣命一样地弹动起来。这刺激太过了,他被肏成了肉环儿的肛口抽搐着想要绞紧女alpha的阴茎,那根巨大的、用上面的坚硬凸起在他前列腺上滚动的肉棒并不急躁,似乎认准了要把那块栗子状的凸起给磨平了、撞碎了才好继续往里进,埃德温的腺体生得浅,医生知道他敏感,基本都用柔软的指肚按揉那里,连骨关节都是今天头一次让他体验,而现下娜塔莎的阴茎不仅坚硬,而且滚烫,磨得伯爵终于受不了地从喉咙里泄出求饶声时,这才开始骤然加快速度,对着前列腺猛凿狠干,每一下都几乎要透过柔韧的腹皮肏到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太快了——好硬、好烫——”埃德温胡乱地哭叫着,棕褐色的碎发被汗水和飚出的泪水糊在额头和脸颊上,整个小腹连带着阴阜随着抽插一下下狠撞在地上,和被抓着猛干的雪白臀瓣一样变成了艳丽的粉红色,“呃呃呃——前面……呜嗯嗯……”内裤和黑色西裤早被甩脱,堪堪被一只脚腕勾住,湿成了一团抹布。 娜塔莎听他的声音逐渐淫荡起来,下身被撞向地面再抬起时明显有黏腻的水声,忍不住用肉棒把伯爵的屁股挑起来细瞧,原来男人被操得双腿大张拍到地面上的时候整只肉鲍也都被摊平在了地上,凸起的阴蒂在这样的撞击下却愈发肿胀,让没有得到抚慰的花穴里不住地冒水。 “这里也想吃东西?”娜塔莎一只手指在男alpha的阴阜重重划过,落在顶端,将濡湿的阴蒂头儿重重地按得陷落再弹回,引得男人的整只屁股不住颤抖,“可是还没轮到你。” 埃德温的一条腿被抬起,从腿弯处被娜塔莎用旁边散落的绳索几下捆在轮椅的一边扶手上,那绳子本来是用来扎集装箱的,又粗又毛糙,将娇嫩的肌肤刺得通红,但埃德温的注意力全在被拉高的下身上,女穴连最后一点乐趣也得不到,只能悬在空中不时地滴些水儿在地上。娜塔莎抱紧了他被抬高绑起来的那条腿,埋头在男人的蝴蝶骨间,腰肢用力向前一挺。 “啊!!!!!!!!!!!!!!!!!!!!” 埃德温发出了自被娜塔莎强暴以来最为凄惨的一声尖叫,四肢乱踢乱蹬,连一旁的轮椅都轰隆一声被拖倒在地,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只知道拼命向前爬躲开下身的剧烈酸痛,娜塔莎第二下肏在生殖腔口的时候他几乎翻起了白眼,抽搐一样疯狂摇着头拒绝:“不行……不行……不行……” 他的两只手被捆在了一起,仅剩的一条自由的腿也被抓在了别人手里,摆弄着绑在了轮椅扶手的另一边,好歹娜塔莎整个都退了出来,她把轮椅扶正了,让双脚被大开着固定在轮椅两边扶手上的伯爵面对自己。 猫儿一样地爬上被束缚的男人身上,娜塔莎轻柔地吻埃德温满是齿痕的唇,单腿膝盖陷进松软滚烫的阴阜内画着圈刺激整块水淋淋的软肉,伯爵还没有从剧痛中回过神来,阴茎都软垂到了腿间,娜塔莎却兴奋得气息都粗重起来,她从没有这样面对面地给别人开苞生殖腔,为了隐瞒身份她总是戴着面具,或是给对方戴眼罩,也极少进行身体的接触防止对方发现她是个女人,但现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拥抱、抚摸,以及观察那双溢满水汽的绿眼睛里是怎么被她肏出一颗颗大珍珠一样的泪滴的,然后她还要嘲笑他。 “怎么又掉眼泪了?伯爵真是个娇滴滴的Omega。” 埃德温纤薄温热的眼皮在她的舌尖下颤抖,长睫毛湿漉漉的,娜塔莎顺着男人的眼窝吻上他高挺笔直的鼻梁,再撬开抿得紧紧的唇瓣,用自己的舌去勾对方的。 “唔……” 娜塔莎无奈地捂嘴吐出口血,一边腹诽伯爵的好牙口,一边一手紧捏住他的下颌骨:“不喜欢亲亲抱抱啊。那正好,我都快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