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只有一个套

    我一时没顾得上回答他。女友的阴道壁剧烈收缩着，内里的嫩肉把我和七哥紧贴在一起的大鸡巴搅和得颤抖了一阵又一阵。

    我感觉很懵，没有任何经验的处男之身，此时所体会到的刺激，不仅来自于女友从未开拓过的阴道的包裹；更多的，是来自于紧抵在我龟头冠状沟处七哥的大龟头。

    本就敏感的阴茎前端，就如我之前所预料到的一样，一旦挨上其它异物，就会被搞得坚挺异常。我不知道脸色潮红、面部扭曲到咬牙切齿的七哥有怎样的感受，反正我的爽感绝不亚于他。

    我能够清楚地发觉到，七哥鸡巴与我鸡巴相摩擦相顶的位置，一阵阵虽说轻微、但真是每一次都能钻进心里头的疼，亦或说是麻，如同蚯蚓一般，从我的龟头开始，逐步向全身各个角落钻去。才一分钟没到，我的鸡巴就已经快麻木了，但仍旧勃起得很厉害。

    然而七哥毕竟是老司机。不等我开口，这家伙就再一次略带焦急地问起我来：“喂小子，咋回事？快特么跟我说！”

    “啊？我不知道啊……”我如实回答了他，没觉得啥可隐瞒的。

    女友她之前没和我提到过任何这方面的事，我自然也不会过问。并且，那时的我，从没有做过一次。因此当然更不会觉得阴道穴口很紧，会成为件‘值得奇怪’的事情。

    “我艹…你特么的……逗我呢？”七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可能也是由于肉棍互相摩擦着肏进屄里太过刺激，相较七哥方才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迅猛之势，此时的他，看上去思路似乎也有些断片儿。七哥用充血的大眼瞪着我同样应该也充血了的小眼，待了半分钟。然后，他才断断续续地低吼道：“你小子……特么的没…跟她……搞过啊？阿？”

    “是啊……就是……没搞过……”

    我坦诚交代，不觉需要隐瞒些什么。同时我感到，自己的喘息亦变得愈发厉害。此时七哥即便没开始横冲直撞，他那条紧贴着我鸡巴插在女友体内的大鸡巴因为海绵体充血，亦早已抖动得有些夸张，带着我的肉棍跟着一起颤。

    而服下了被四粒安眠药所浸泡过的水的女友，身体则开始慢慢痉挛了起来，尽管没有醒。

    巨大的刺激感与爽感，让我俩脑子一片空白。我又干愣了一会儿后，才听七哥率先骂了句：“艹！特么的！都他妈屄的…什么事儿？！”

    紧接着，我看到七哥伸了食指，直指我的鼻尖，憋了半天，才对我讲：“你妈了个屄的！特么的，都特么不好好上学，跑出来干这鸡巴肏蛋事儿！”

    说罢，他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开始努力往外拔自己的大鸡巴。但估计是因为女朋友的阴道口太窄，加之我俩涨大着的大鸡巴并一起，差不多得比她小胳膊还粗，一时竟还拔不太出来。

    我们反反复复那么来回来去抽插了几次，磨了几次，俩鸡巴都比方才更硬挺了。七哥这时急眼了，也顾不得别的，一手按住女朋友阴唇的上部的肉，一手连根握住我俩阴茎的根部，猛地把俩条肉棍向外狠狠拔出。

    ‘噗嗤’，即使离得很远，我都能极为清晰地听到我俩龟头从阴唇口滑出时，淫水肆意挤压在一起发出的声音。龟头脱离了温暖的穴道的一刻，我感到了一阵凉。

    然而，七哥这时候右手仍拽着我俩的鸡巴没松开，左手却轻轻拉开了昏迷的女友，让她躺倒一旁。接着，他狠狠地扯住了我的头发，一把将躺着的我拉了起来。

    我吃了一惊，完全没搞懂眼前的状况。七哥却瞪着我，指着我俩并在一块儿的龟头，骂道：“特么低头看看，都是你小子出的好主意，干的鸡巴好事儿！”

    我低头一瞧，只见一个黑紫、一个微红的俩大龟头贴在一起，表面黏黏糊糊得，一如方才‘点火润滑’时那般。但是，在那层混合在一起的黏液表面，貌似隐约有些血迹，掺杂在其间。

    “磨破了？”我问，同时赶忙凑上前，想仔细观察下是不是自己的龟头受了伤。可没等我来得及细瞧，七哥便冷不防地一巴掌削上了我的脑袋。那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力道太足，‘邦’一下，打得我瞬间差点没晕过去。

    “…你……干吗？！”我捂着被打得有些懵的头，来了些火气，说话的语气亦有些冲。而七哥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比我更生气。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瞪着我，指了把我俩贴在一起的鸡巴，像是在骂，也像是在嘲笑一般，对我讲：“肏你妈了个大血屄的，你小子特么真没干过啊？”

    “我……我是没干过啊！”我如是答道，同时问他：“怎么了？就是没干过……所以，才想找个老司机一起的啊。”

    话音未落，只见七哥宽大的手掌再一次挥起，看上去，像是又要往我脆弱的脑壳上来那么一下子。而若是再让他这样，我估计被他当场拍晕的可能性都该有了。

    我只得匆忙抬起胳膊，迎着他挡了过去。又是‘啪’的一声，我俩的手再次拍在了一起。我因此得以再一次感受到那钻心的疼从他的掌心传到我的掌心后，慢慢扩散向我全身的每一个神经元。

    “你大爷的……”七哥喘着粗气，瞪着我，似乎又开始笑了起来，一脸痞子气。这家伙如此阴晴不定的脾气，在那时，可谓是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在不知道后来的原委之前，我心中甚至开始产生了一个念想：这人，该不会是从精神病院里刚给放出来的吧？

    “那我特么就来告诉你小子，”他继续跟我讲，同时伸了粗壮的手指，微微掰开了女友两瓣闭合的阴唇，让少许血水从里面流了出来。我一时有些愣，以为是她来了例假，是正常的现象。可是，七哥却跟我说：“你搞来的这妞儿之前没做过，让咱俩的大鸡巴一顶，给开苞了。”

    “开苞了？”当时的我听说过这个词，在我身边那些男同学间，这在他们讲的那些荤段子中是极为频繁出现的。然而具体是什么，那会儿生理卫生课虽然也上，但是不会告诉你‘处女膜’这些更进一步的细节，只会教授给你一个模糊的大致概念而已。

    七哥整个人跪坐在我伸直的两腿上，右手仍拽着我左手没撒，神情略微显出几分不耐烦：“反正你就知道，开苞是要见血的。就成了。”

    “哦。”我应了他一声，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回答会更加合适，只得任由我俩汗津津的手掌在一块儿握了一阵之后，勉强开口问了句：“那……还继续干吗？”

    按理讲，女友的阴道在那时的我看来‘受了伤’，十有八九是不应该、也不能够再继续进行如此这般癫狂的‘游戏’了。不过我觉得，就此打住，似乎也不失为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这样，对女友的‘伤害’会降低很多，同时我良心上的煎熬也能不再那么强烈。好歹，如果真的能够这样草草结束的话，我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可现实总是一贯这般冷漠无情。

    七哥冷哼了一声，凶悍地瞪了我一眼后，便一骨碌从我身上爬了起来，走进了厕所，把门给随手关上。我又纳闷又庆幸，寻摸着他是不是打算穿衣服走人，好让我也可以结束这一切。

    我一边想，一边也准备爬起来，给如此不堪的自己套上裤子和短袖。但，没等我的双脚粘地，七哥便赤膊着从厕所里头再一次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很小的袋子。

    “干嘛呢？躺回去！”七哥命令道。我没搞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加上先前他打我的那巴掌，在我脑袋上还隐隐有些作痛，见他态度这么恶劣，便也没再跟他客气，直接问他：“不是你说的吗？不能玩儿了？不玩儿还不走啊？”

    “谁特么了个屄的说不玩儿了？嗯？”七哥被我这么一怼，自然习惯性地来了脾气。他上前猛地把我向后一推，再直接横跨到了我身上，一屁股坐下来。这姿势，使得我俩正硬邦邦翘着的肉棍再一次碰撞到了一起。

    “你小子他妈的自己约了老子一块儿打炮，今儿个就算是打到精尽人亡，也特么老老实实跟老子一块儿打完！”

    话音刚落，可能是因为浑身出汗，却又许久没有了‘热动力’来源，在房间里晾得太久，浑身上下光溜溜的我俩几乎是同时都打了个打喷嚏，喷了彼此一身唾沫星子。

    “妈蛋的，老不干，都要着凉了。”七哥抹着脸，抽抽了两下鼻子之后，展开了手心。我看到，他拿过来了一只安全套。

    “戴套干啊？”我问。

    他心里头估计还发着无名火，白了我一眼，也不答话，算作肯定。可是奇怪的问题在于，若是要戴套，那也应该有两只套。我想，他只拿来了一只，莫非是要自己一个人开干，把我扔一边儿了？

    七哥倒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哼了一声，笑骂道：“的确是应该带上两个，一人戴一个。可你小子他妈的······昨天忽悠我，说玩儿无套。老子他妈的……以为你搞到了个小姐，没想到你特么这么狠，搞了个处女来，操！”说罢，他便将方方正正的袋子一角塞进自己嘴里，咬牙一撕，扯开了包装，

    男人的动作太过娴熟和老练，令我始料未及，只好干坐在那儿，任由着他摆布。

    “愣那儿干啥？赶紧的！”说着，七哥就直接坐下，把两条强健的腿伸到我身旁，面对我坐了过来。他一手抬起了我的左腿，搭在了自己的右腿上，同时把他自己的左腿也搭在我右腿上重重地压了下去。紧跟着，七哥再往前挪动了几下，我俩胯间的肉团和肉棍便重新挤到了一起，爽得我们不自觉地呻吟了几声。

    “靠紧了！”七哥低声命令我。然后，他从撕开的包装袋中取出了那枚崭新的安全套，握住开口处，两手掰持着，狠狠拉扯了两把。接着，他又让我伸手把我俩不停碰撞抖动着的鸡巴给并排握好，让它们固定在一处，不要到处来回来去晃荡。完了，七哥四个指头扯住那安全套的边缘，将它拉伸开，对准我俩正流满前列腺液的大龟头，直接套了下去。

    “嘶。”我的龟头本身就敏感，加上先前已经被七哥的大鸡巴给刺激了一番，顶端一触碰到套子上那层凉凉的润滑油，就令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感觉自己都快要到喷发的临界点了。

    七哥把套子彻底套上也颇费了番功夫。尽管我的鸡巴并没有他的鸡巴那么大，可是两条勃起的肉棍并在一起，也勉强算得上是一条庞然巨物。

    大概过了一分钟，七哥终于捯饬好了套子。那被撑开的橡皮圈勒在我俩龟头下方，使得阴茎前端肿胀得非常明显，刺激感也是愈发强烈。这时，七哥一把拿掉了我正攥着两人鸡巴的手，换他自己抓过两条鸡巴，同时右手指捏着安全套的侧边，慢慢地将其往下撸开。

    一开始，这个过程还挺顺利。我所感受到的，除了刺激，就是我俩阳根之间原本时有时无产生的一些缝隙，随着套子的收紧而慢慢消失，皮肉紧贴起了皮肉，分都分不开。四周的空气有点点凉，让我们浑身是汗的身子感到有点寒。可是，我们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却在套子里被挤裹得越来越烫。两个龟头前端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让两根阴茎滑腻腻地摩擦着。

    很快，我感到自己的包皮已经被褪到了极限，龟头和茎身已经暴露出得不能再多了。然而，七哥的手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依然执着地往下开撸着。渐渐的，我先前所产生的那么一点点爽感，开始转化为了一种皮肉要爆裂开来一般的疼。尤其是系带那块不停拉扯着我还不怎么成熟的海绵体，十分难受。

    我实在难以再忍，本能地握住了七哥的手腕。他瞪了我一眼，问道：“干嘛？”

    “……到底了，别撸了。……”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感觉额头上的虚汗呼呼地往外泛。可七哥简单瞥了眼我俩套在套子里的龟头后，抬起脸，对我痞笑道：“啥玩意儿到底了啊？我肏，你小子还真特么是处男诶。才撸开这么一点就受不了了？”

    说着，他就握着我俩鸡巴的前端，向前伸来。

    我望了一眼，才沮丧地发现，他讲的是对的：我的龟头实际上只露出来了一半，剩下一半还在包皮里面缩着。我也很纳闷，先前一起互相撸鸡巴、还有一起插进去那么一下的时候，我的龟头尽管也有些疼，但还没到这般地步。可是此时这种强烈的刺激，从某种程度上讲，已经让我的意识都快要涣散了。

    到底是为啥？我真不清楚。现在想来，或许是因为海绵体上敏感神经元太多，大面积触碰在一起，肯定会不大舒服吧？

    而七哥看我一脸纠结皱着眉的模样，似乎挺得意，扬起了一边嘴角，口气里充满着街头巷尾那些小混混们的油滑粗鲁：“行，算老子今天……他妈了个屄的走了八辈子狗屎运，先特么给一妞儿开苞，到现在还他妈的得给你这臭小子开苞。成！“

    说完，他就更用力地握紧了我俩涨大的阳根，也不顾我的感受，强行往下又撸了几次，直到那套子彻底裹住了我整条阳具，和他除了尾端一截以外的阳具。

    我经受着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刺激，很想叫喊出来，却一来害怕屋外有人会听到，二来出于青春期男孩的自尊心，不太想在这个混混面前显得自己太不争气了，就硬咬着牙，忍了下来。

    等七哥的手从我俩的鸡巴上离开后，我瞥见，透明的套子里，两根鸡巴因为过分的刺激，海绵体周围已经爆出了青筋。我还从未见过自己的鸡巴能够涨大到这种程度，并且恐怕因为充血的缘故，整体上看，颜色都变得比原来深了许多。

    而七哥那条黝黑肥硕的大鸡巴，就更是爆膨到有些吓人。我俩的鸡巴同时撑开了已经略显窄小的套子，然而他的大鸡巴好像还在不停地涨大，一下一下地顶着我，让我的鸡巴也不由自主地继续向前顶去。

    并且，安全套最顶端的那个小囊泡，此时也鼓了起来，充满了透明的液体。我清楚，那是我俩龟头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混合着积攒在那里了。

    “呼！”七哥粗喘了一声，似乎也是被如此强烈的刺激搞懵了。他浑身颤抖着，缓了好一阵，才跟我讲：“你小子特么给老子看仔细了……嗯？啥才叫撸到……不能再撸了？仔细看！”

    晕晕乎乎的我，疲惫地低下头，怔怔地仔细观察起我俩的鸡巴。

    这时候，我才第一次意识到，原先自己洗澡亦或撸管时，包皮下褪的程度，是远远‘不合格’的。平时只给我龟头露出了一个小口的包皮，此时竟跟那安全套没展开前的橡胶圈有几般相似，皱皱巴巴地缩在冠状沟之下。七哥也一样，紫黑色的大龟头紧紧地贴着我发红的龟头，我裸露开的茎身都能感到他包皮拉扯开来的系带。

    俗话都讲，鸡巴是男人的命根子。而两个男人的命根子被如此这般拉扯到了极致，紧紧挤压在一起，使得我们俩的大腿小腿都不约而同地开始抽搐抖动起来。更加奇怪的生理反应亦随之而来。我自己鸡巴后边的括约肌居然也开始有了些异样的感觉，控制不住地一下下收缩起来。

    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正纳着闷儿，却听七哥讲道：

    “别愣着了，准备开工！”

    七哥笑了一声，很爷们儿地抹了一把自己快要流到眼睛里的汗水后，利落地一把拽过了昏睡中女友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