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你可真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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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博书早早就醒了,晨勃来临时他又尝试了两次。撸管的结果是他最不想要的那种,他果然射不出来。 男人舔了舔下唇,苦笑着想,自己还真是够蠢,竟然会让她做到这种地步。心上的痕迹可以随着时间淡忘,如果身体都有她的烙印才是真的任人宰割了。 去找她吗……沈博书立刻否认了这个念头,且不说温曼现在有多恨他,就单单他个人而言,也拉不下脸再去求她。已经决定要离开,怎么可能再回去。 但是事情总得有解决之法,不可能一直这样。 一定会有办法的,会有的……男人勾起手指敲了敲床垫,紧蹙着眉,随便谁都好,就是不能是她,不要是她,不该是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倾泻而下的冷光照在他逐渐苍白的脸上。他沉默着摘下项圈,用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字迹,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如同每次和她反抗的结局,总是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败北。也许,自己犯过最大的错误,就是找了这样一个主人…… 他无奈地将项圈放下,揉了揉太阳穴,将手机掏出,“麻烦帮我预约……” “沈博书先生,”医生推了推眼镜,看向眼前身着正装的男人,“你的资料显示无法独立完成射精是吗?” “……是。”沈博书扯了扯嘴角,尽管张妍医生看上去非常专业,但亲口承认这种丢人的事实在是过分羞耻。 “个人建议你或许去看男科,”她礼貌地笑笑,看在他的眼里却无比讽刺,“而不是寻求心理咨询。” 他冷哼一声,不屑道:“我很清楚,这是心理问题。” “好的,先生。”医生不再反驳,如实将病程记录下来。 “可以详细讲讲病情发生的起因吗?”她看到沈博书的脸色变得相当不好看,自己明显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张妍的表情随即变得更加无害且真诚,将手伸向一旁的播放器,“来点音乐怎么样?” “不要。”这个问题他倒是回答得很快。 张妍腹诽,又是一个不好处理的病人。她转移了战略,和沈博书聊起了无关的家常,而对方有一下没一下的答着,十足的漫不经心。 一转眼,咨询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她提醒道:“我对这次的谈话的结果有点遗憾,你并不打算对我详细说明。不过,若是你觉得还有需要,可以预约我的下一次咨询。” 沈博书愣住,看了眼腕上的表,才慢慢吞吞地道:“不,我想尽快解决。” 张妍微笑着,并不催促,暗示男人继续说下去。 他苦笑,双手的手指绕到胸前,缓缓交握,“该怎么说起呢。”一向巧舌如簧的他,此刻却难以描述这段色情而荒诞的故事。 “想到什么说什么先生。”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沈博书的目光变了,警戒渐渐退去,代替它的是一种柔软的水润的东西。她甚至能在他的表情中品出一丝甜蜜,看来男人回忆到了某些愉快的事。 “我不知道。”他喃喃开口,没有起因,没有结果,“我没有遇见过像她这样的人……” 沈博书又磕磕绊绊,没头没尾地讲了几句,若是熟悉他的人听了一定会感到惊讶,他竟然可以不善言辞到这种地步。男人花了一分钟才把情绪整理好,双手的手指慢慢分开,终于顺畅而简洁地把故事讲完。他省略了大半部分情色片段,整个事件听起来枯燥乏味。 “时间到了。”张妍饱含歉意地开口,安慰明显动怒的男人,“先生,作为医生我可能没办法给你太多建议。” “不过,”她的笑容变得奇怪,“如果作为一个dom,我倒是有许多话可以说。” “哦?” “虽然上班时间不应该用来处理私事,但你的故事太有意思了。”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递给他一张暗金色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私人电话,我们可以在我下班后约个地点继续谈。” “不,我决定了,”女人眼睛一弯,语气笃定,用手指敲着桌面,“xx路xx的九楼私人包间里,今晚九点,你去那里找我。” 这种强硬的态度令男人相当不快,但他还是没多说什么,淡淡“嗯”了一声,表示同意。女人是研究心理的权威专家,不然他也不至于需要预约。 张妍主动提出的会面让沈博书没法拒绝。更准确的说,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等待是件痛苦的事,沈博书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他从昨天到今天已经吸了太多支烟,一根一根,不知疲倦。指腹苍白,烙上一抹烫伤,红红的印在上面。 严格来讲,事情已经失控了。他很久没有一次性抽那么多,整个人笼罩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隔近便呛人得很。他的刘海有些长,今早忘了打理,垂在眉间,看上去乖巧了不少,这一切使男人瞧着失意又颓废。 八点五十五分,沈博书敲开了包间的大门,奇怪的是里面并没有人。他也不在乎别人的装腔作势,径直走了进去。 内里的灯光很暗,深紫色的花纹悬于房顶,低调且价值不菲的装饰物随处可见,在装饰的隐蔽处,却泛着火光,刻上色情暗示的图画。 他有些不习惯地眯着眼睛,找了个凳子坐下。巡视一周之后,他觉得此处也没有什么特别,无非是一些调教用的道具,质量甚至比不上他自己的定制物品。 他不想浪费时间,直接给张妍打了个电话,“你快迟到了,张医生。” “下班之后你可以叫我张妍。”对面传来娇笑,“你真守时,我还以为你在这种情况下会早点来。” “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等你迟到。” “哦~”张妍漫不经心地答道,“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治好你的阳痿?”啧啧的嫌弃声异常明显。 “……” 对面的冷气简直可以化为实体戳出屏幕,但女人还是在笑。 “如果你只是觉得好玩,”沈博书淡淡道,“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沈博书,你真有意思。” 相似的话语让沈博书明显一怔,再开口时,声音已然沙哑了几分:“你尽快过来。” 张妍说得更加慢条斯理:“这是在命令我?还是在请求我?” “不至于。” “什么?” “我不至于求你,”沈博书笑笑,“如果你不来,我自然会走。” “行。”女人爽快答应,“你说得对,你不至于求我。你应该求的另有其人。” 大门随即被推开,进来的张妍却变了装束。女人穿着紧致的皮衣,将身体勾勒得凹凸有致,一袭长发随意地披着,散发着又靓又飒的气场。和下午那个刻板的医生相比,现在的她简直像变了个人。 “你对这种装束没有反应?”张妍能感觉到男人的冷漠。 “也许有吧。”如果换一个人穿,效果应该不一样。 张妍心下了然,倒了一杯酒递给沈博书,“喝点怎么样?” “不用。” “你和你主人也是这样说话?”她扯过男人的领带,笑呵呵地看着他,“什么规矩都不懂。” “放手。”他现在心里乱得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警惕性很高。”张妍堪堪松开手指,补充道:“再讲讲你的故事,要足够的详尽。” 他紧蹙着眉,一言不发,对方也极有耐心,就这么一直与他对视。 沈博书眼神一暗,“你们做dom的,都喜欢这么盯着人看吗?” 说完,他便接过酒水一饮而尽。男人的酒量不差,此刻的两颊却浮上了淡淡的粉色,黑发贴在额头,看上去可爱了不少。 张妍托着下巴,嘴角上翘得更加明显,“别人我不知道,我是这样。但是……”她将沈博书手里的酒杯一下子夺过去,眉毛上挑,“这样的眼神从不用来看人。” 暗示的意味非常明显。 “……你和她有点像,”男人的背微微弓了下去,“尤其是说话的逻辑。” 张妍闻言嗤笑:“看来你主人把你教得很好。你没发现吗?从进来到现在,你一直在想她,甚至我能猜到你把我和她放在一起对比。” “而且,你肯定觉得,我做的没她好。” 听到张妍的分析,沈博书又沉默了,弱弱地低下头。 张妍对这种反应毫不意外,“被拿来比较,真是不爽。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如果你不够坦诚,我可不觉得你能再轻易找到我这样的人。” 沈博书知道,张妍是对的。 他和温曼的故事不短不长,刚好可以让沈博书说到嗓子发哑,鼻头一酸。 “你知道么?”张妍抱着胸,凝视沉浸在情绪里的男人,“我听过很多故事,很多很多。” “大多数时候,像温小姐那么好的主人,只有她抛弃别人的份。这个世界上狗有许多,犯贱这种事上从不缺人,但好的主人却很少。运气好的,碰上了懂行的,无一不感恩戴德,好好珍惜。你这种抛弃主人的狗,理论上我能理解,但实际,你确实是第一个我认知里能做到这一点的。沈先生,你可真够狠啊。” “说起来,以她的天赋本来可以找比你这种好很多倍的狗。那么她为什么会选择你呢?我真的很好奇。除了你本身善于伪装,原因肯定还有她刚刚开始的认狗不清。她不是我,奴隶的一个眼神代表什么,你有没有说谎,你是不是诚心,经验多了,自然可以看出来,毕竟狗沉溺于欲望的时候,真是太相似了。” “你只不过欺负她喜欢你罢了。” “她喜欢我,”沈博书苦涩一笑,“她喜欢我什么呢?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你确实不值得,你配不上她。欠温小姐的东西,你怎么也还不清。啧啧啧,”张妍摇了摇头,轻蔑一笑,“真是贱啊,明明喜欢得要死,却要把人推开。” “我不喜欢她,”沈博书再次强调,“不喜欢。” “何必呢?”张妍耸耸肩,“爽快的承认很难?有胆子犯贱,没胆子承认。看到你这么可怜的样子,我真是……”张妍笑得放肆起来,“太高兴了。” 沈博书死死盯着张妍,咬牙切齿道:“放你妈的屁。” “你急了,”张妍眼睛都笑弯了,看上去完全不害怕眼前怒目圆睁的男人,“恼羞成怒,因为我说对了。” 沈博书的胸腔剧烈颤动,两手攒紧,通红的眼睛睁到最大,好似要把人戳出无数个窟窿。 “她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害怕成这个样子。” “我害怕?”男人怒极反笑,冷冷地说:“我为什么要害怕,就凭我现在射不出来?” “不。”张妍一步步逼近他,气定神闲地道:“你怕她发现真相,你怕她的嫌弃,你怕所有丑恶的欲望都展现在她面前,不过你最怕的还是……被尽情玩弄之后,她不要你。” “你最怕一切无法挽回,你变得离不开她之后再被狠狠抛弃。” “你知道什么,”男人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来,眼神空洞,颤声道:“她要我永远……做她的狗。” “这种事,玩玩就可以了。”沈博书的双唇一直在抖,“怎么可以是永远,怎么可以……我不相信。” “你真的不信吗?”张妍笃定地说,“你如果不信,你为什么要跑?你如果不信,你现在又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我不知道!”沈博书怒吼,“别问我这个!” 张妍闭上了眼睛,又再次睁开,微笑道:“沈先生,你还真可怜。” “你他妈别笑了!”他抓起身旁的东西,狠狠砸到地上,凶狠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吞进去。 “既然如此,要不要和我试试?”张妍督了一眼狼藉的地面,“试一试到底是我说得对,还是你说得对。” “你想做什么?”沈博书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冷冷盯着对方的脸。 张妍勾唇,朱唇微启:“我想要你把衣服全部脱掉。还有,要改口叫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