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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多人运动下 舞姬争宠 谦奴受屈 处子受虐 轮J

    那舞女已脱到只剩两件里衣,带着些香汗款款走到夏庭延面前,又挺胸扭着腰肢,翘臀上的铃铛声音空灵。

    座下的人说道:“这舞姬本是咱们几个弟兄的心意,只听说你尚未册立后宫,恐怕你孤枕难眠,凑了分子花了足足三千两,满京城逛遍了才找出这么一个娇养的最是可心的雏儿,想着这才配得上你。咱们几个自从皇上登基,只知道拿了俸禄休养生息,从来也没为朝政出过力;如今江山永固,也用不上咱们几个粗人,想着送个美人给你,好歹也是咱们的一片心意。没曾想竟也比不上你如今身边人的一半。只是咱们大把银子已经花出去了,人既然买来了,爱怎么玩便怎么玩,你要是不喜欢,留着给咱们也是一样的。”

    夏庭延笑道:“难为你们一片孝心,我不收下倒是不识情趣了。”

    说着便叫那舞姬过来。

    舞姬同苏羽柔一样,是花魁与恩客生下的孽种,只是她母亲做成了老鸨,从小没吃过什么苦,也着意教了些琴棋书画,预备着成人后便待价而沽。自从知道自己是被买了献给皇上,便生了攀龙附凤之心,想着若是伺候得好,被带进宫,便是一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今日见了皇上,竟是极英俊极伟岸的一个男人,不怒自威的一张脸,看一眼就想软倒在他怀里。因此格外着意勾引,虽然看到皇上手里已有两位绝色佳人,也并不灰心,依旧使出浑身解数魅惑着。

    夏庭延不喜欢宫奴们生出不该有的坏心思,最恨宫奴们争宠夺爱,面前的舞姬脸上看着是少女模样,到底是满肚子腌脏心思,眼神不似宫奴们纯真无邪,失了些天真可爱。他也不欲拂了往日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好意,便朝她挥挥手:“你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舞姬喜得连忙上前挤开谦奴,坐在夏庭延腿上:“奴身叫做冬菱,拜见皇上。”

    谦奴正与夏庭延耳鬓厮磨,两只手还在给夫主捏着手臂,突然被冬菱这么一挤,一下子倒在地上愣住了。她身上衣不蔽体,被这么一推,大腿硌到桌角难受得紧,那舞姬的一双绣鞋又在眼前摇晃,几乎要踩到她脸上。谦奴生在宫里长在童奴所,从未见过如此莽撞的女人。

    谦奴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生气于自己被轻慢,一心只怕这双绣鞋粗糙,伤到了夫主,于是忍着痛跪着回道:“谦奴帮冬菱姑娘把鞋脱了吧。”

    冬菱见她自称谦奴,只当她是粗使的丫鬟,不耐烦地在她脸上踢了踢:“滚远些,别来烦我们。”

    夏庭延不露声色,拍了拍冬菱细皮嫩肉的小脸,说道:“你若想跟着朕也不难,只要学着她们两个伺候一晚,我便带你入宫,如何?”

    冬菱喜不自胜,又在夏庭延身上腻起来。

    夏庭延吩咐太监道:“把训诫盒拿来。”

    谦奴和苏羽柔听了,都自觉自发地一左一右背对夏庭延跪趴在地毯上,预备着领赏。冬菱见了觉得新鲜,也学着样子跪趴在中间。

    她面对着与她一起来的八个舞姬,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夏庭延踢了踢她的屁股,吩咐道:“要学便好好学,屁股翘高一点,腰压下去,胸要压到地上。腿张开与肩同宽,两只手拉着往后伸。”

    她忙按照要求重新摆好,她虽从小习舞,四肢也算是柔韧,却不知旁边两人柔若无骨,姿势比她摆得好看百倍。她正倔强地要学着更像两人,夏庭延已经开口:“罢了,天资不足,不必勉强。”

    话音未落,空中炸响,只听一声脆响,鞭子落到她左边的谦奴身上。谦奴只娇吟一声,立刻恭恭敬敬地谢道:“谦奴谢夫主赏。”

    随即又是一鞭子,这次声音更大,抽在她旁边另一个女子身上,苏羽柔声音也是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欢快:“奴婢谢皇上赏!”

    夏庭延用鞭柄拍了拍面前肥圆的屁股:“冬菱是第一回挨鞭子,就轻些吧。”

    冬菱依样画葫芦回道:“冬菱谢皇上。”

    话音未落她屁股上便受了一记鞭子,声音的确小了些,却依旧疼得她眼泪登时流了下来。她被打得浑身抽搐,刚受了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回过神来那肿痛竟比挨鞭子更难熬;她实在是跪不住了,捂着伤处放声大哭起来,嘴里胡言乱语道:“不行了,太疼了呜呜呜......”

    夏庭延笑道:“冬菱乖,刚才不是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连这点疼都受不住,还如何伺候朕呢?今日这二十鞭子朕是决意要赏你了,你跪好罢。”

    冬菱听说要打二十鞭,吓得瑟瑟发抖,这一鞭她都疼得死过去一回,谁知道二十鞭下去她小命还在不在?她不知所措,只好胡乱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掉,按着妈妈教过的,跪在男人面前,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酥胸上头:“求皇上疼疼冬菱,冬菱身子干净......”

    夏庭延没等她说完,便一鞭抽到了她细嫩的双乳上,把俏生生的少女抽得在地上打滚,夏庭延沉声道:“这般不懂规矩,怎么伺候朕?你看看朕身边的人,哪有你这样疯癫!”

    夏庭延说着又赏了谦奴和苏羽柔各五鞭,两人面不改色,跪姿依旧四平八稳,纹丝不动。冬菱满脑子都是入宫后的荣华富贵,只想着能撑过二十鞭子,往后便是享不完的福,她前半生日夜辛苦受训,就为了这一刻,怎么能因为忍不住痛就尽付东流?

    她咬着牙跪趴好,颤着声道:“求皇上赏。”

    夏庭延却不再打她的臀,转而打着她的腿根。狠狠一鞭下去,她又如脱水的鱼在地上翻滚,疼得涕泗横流,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夏庭延最不喜欢人闪躲,叫谦奴和苏羽柔死死按住她,把她的大腿抽得没一块好肉;又叫她把手伸出来,把纤纤十指抽得肿起老高。

    夏庭延只喜欢鞭子抽在宫奴漂亮润泽的皮肤上发出的响声,喜欢宫奴们强忍着痛的恭敬,喜欢宫奴们被抽红抽肿后的皮肤的触感,并不享受把人打得满地打滚求饶这般不堪的场面。因此看到冬菱被打得满脸泪水,未经调教的皮肤紫红肿胀得难看,并未让夏庭延有什么欲望。只是转头看到自己带的两个小奴乖乖地抬头跪着,又弹又软的小屁股挨了鞭子更觉红润,两张有五分相似的小脸专注地看着他,胜过所谓的花魁娘子百倍。

    苏羽柔许久不曾近夏庭延的身,被打得浑身情潮汹涌,脸上痴痴傻傻,有些憨态,夏庭延越看她越觉得喜欢,拍了拍腿逗她:“看你馋得那样,过来赏你吃。”

    苏羽柔兴奋不已,忙过去兴奋地用脸蹭着夏庭延下身,一边用湿漉漉渴望的眼神抬头看他,一边小嘴亲着外袍。夏庭延喝了口酒吐到她嘴里叫她漱漱口,随即衣衫大敞,叫苏羽柔钻进了腿间小心伺候,摸着她的头道:“好好舔,伺候得好就回去做宫奴。”

    苏羽柔高兴得几乎垂下泪来。她娴熟地把整根尚未勃起的性器含入嘴中,用唇舌逗弄,夏庭延垂手摸着她挺翘的屁股,谦奴又乖乖地过来与他亲热,一会儿嘬着他的耳朵,一会儿把丁香小舌伸进嘴里渡两口酒,一会儿又把胸前软肉送上门来给他吃,夏庭延这才消了气,享受起两个小奴的侍奉来。

    在座几位看得眼热,纷纷拉着身边的妓女玩弄起来,有的将妓女按到下身,跃跃欲试药试试将人用做尿壶;有的索性在妓女香唇间大力抽插起来,闷得妓女呜呜求饶;更有甚者则直接撤了酒菜,把妓女扒光,直接在桌子上就肏干起来。

    冬菱惶恐不已,看着道貌岸然的一席人突然如饿狼一般扑着身边的女人,除了主位的夏庭延外,下头抱着妓女互易而亵玩的大有人在。她深怕要被这群武夫掳了去,连忙梨花带雨地求夏庭延:“求皇上开恩,奴家是卖身给了皇上的,还望皇上给奴家开苞,不然奴家实在是无路可走了皇上......”

    夏庭延因自己尺寸惊人,最不耐烦给人开苞,往往都要谦奴先帮着扩张好,不然处子小穴太紧,箍得他痛大于快。只是冬菱方才推搡谦奴,又气势凌人踹了谦奴一脚,他心里有气,故意想搓磨她,便叫苏羽柔停下,提着冬菱的头发将她按在桌子上,用手试了试湿润度便挺身贯穿。

    没曾想冬菱这般品貌,下面却湿软且有弹性,倒是个妙人。夏庭延整根贯穿,身下人虽惨叫得声音嘶哑,倒也并不难入。他狠命抽送几下,感受到处子鲜血浇到肉棒的顶端,花穴自觉地颤抖吸吮,未经调教便有这番本事,的确有趣。只是再好的天生名器,到底也比不过宫奴们药养出来的娇嫩细腻,比不过童奴房好手段训出来的吸夹工夫。夏庭延抽插几下,颇觉无趣。

    夏庭延从小穴里抽出,他拿起冬菱的衣服嫌弃地擦了擦血,大大咧咧地裸着腿间硕大的一根,他拿起旁边的酒洗去了冬菱腿间的血迹,冬菱吓得叫起来。夏庭延懒洋洋地讲冬菱扔到正中间:“你们自己挑的,想来是合你们口味的,拿起自己玩吧。别说我没给你们面子,人挑得不错,谁喜欢谁扛回去,没人要便赏了官妓所罢。”

    冬菱身上一丝不挂,刚被粗暴地夺去了处子之身,便被扔在地上任人践踏。几个壮汉把她团团围住,下体被两根粗壮的鸡巴同时插入,嘴里也被塞得满满的,细嫩的屁眼也被男人的手按压开拓着。冬菱恐惧地看向天花板,不知漫漫长夜何时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