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心意 变故 被贬 极端暴力 蛋:柔拳交炮灰
夏庭延想象中的挑拨离间争风吃醋的戏码没演成,有些丧气。便命苏羽柔双鞭齐下,只管抽奶子,把两条珠拍抽坏了再说。 苏羽柔不敢不用心,咬咬牙狠心抽得她薄纱下的奶子肿得老高,累得直喘气。 夏庭延没放过她,继续吩咐道:“叫她给你舔舔屁眼,舔湿了过来挨肏。” 柔奴哪里经历过这个,吓得不知所措。奴一却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大喊起来:“万万不可!她一个婊子养的,我.....” 奴一一时急怒,话还没说完她便知大事不妙,这话说得忌讳,一是言行无状,二是出言嫉妒,但最要紧的是,夏庭延自己的母亲是太祖皇帝从青楼带回来的少女,养在宫里伺候太祖皇帝做了宫奴,生下夏庭延没多久便被前朝太后陷害失宠,郁郁而终,死前无人照顾,竟与夏庭延不得相见。太后扶值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夏庭延的大哥上位,在夏庭延小时候没少折辱他,骂他是婊子养的。夏庭延忌讳这四个字,宫里人人皆知,此刻她口不择言,人人都知道她大祸临头了。 整个屋子没人敢喘气,大家一时都愣住了。 夏庭延下了床,也不说话,走到奴一身边当着心窝用力踹了一脚。奴一被踹得飞起几步远,躺在地上起不来,咳喘连连,呕出一口血来,却又惶恐不已,连忙擦了擦嘴,爬起来跪到夏庭延手边。夏庭延伸手又是一巴掌打到左脸上,带着雷霆之怒打得她整个人偏过身去,束起的发簪全都散落垂在肩上,她被掌风震得头晕眼花,使了全身的劲才勉强直起身来,还没跪稳,又被一巴掌打到右脸上,这下彻底晕了过去,怎么也醒不来了。 夏庭延哪能叫她这样轻易逃脱。立刻叫太监拿了冰水来把她泼醒,待要吩咐太监立刻拖出去毒哑了送去官妓所,尤觉得不解气。夏庭延吩咐苏羽柔:“她骂的是你,你倒好性子,在那儿躲着一点脾气没有!你过来罚她。先给我把她衣服脱了!” 苏羽柔从小被骂“婊子养的”习惯了,又不知这段过往,听了本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从众人的神情中知道了大事不好。连忙上手将奄奄一息的湿美人穿的衣服脱下来。 夏庭延坐回床上,冷冷地说道:“官妓们一双玉臂万人枕,换得个立身之处,宫奴们万点红唇一人尝,换得锦衣玉食,说到都是妓子罢了,谁比谁高贵?更何况她母亲是婊子,生你的却是罪臣之女,本应处死,连做妓女都不配,你口口声声骂的又是谁?” 又骂柔奴:“你心里也还觉得自己卑贱,比不过她们这些家生子,竟也由着她出言挑衅!你这会儿倒成了个闷嘴葫芦,一句话不会说!朕宠你这些日子,骂你岂不就是骂朕?你还无知无觉,不知羞耻!” 柔奴心中顿悟,愧疚得无地自容,又因他话里的疼惜动容,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地哭着。 夏庭延道:“你也不必装样,朕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若是到今天还觉得不配伺候朕。朕也不勉强你,你罚了她,自己快走吧!” 柔奴膝行上前靠紧夏庭延的腿:“夫主息怒,柔奴不是这样想,柔奴真的不是这样想,别赶我走,求夫主...... 求夫主.........”她哭得撕心裂肺,吓得小脸透白,几乎要闭过气去,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脑子里只记得谦奴教她叫皇上息怒的法子,连忙两只手下了狠劲扇自己耳光,打得极重,不过五六下嘴角便滴下血来。 谦奴见状连忙也跪下求情:“柔妹妹说不出话来,只是谦奴知道柔妹妹心里对夫主的依恋,不比谦奴少,若把她赶出去,思念夫主不得见,定是活不成了。哪怕是在宫中侍奉洒扫,也请夫主念在平日里对妹妹的情分上,留妹妹在宫中伺候,偶尔得见天颜,饶她一条性命吧!” 夏庭延见她哭得可怜,脸上像第一次侍寝时一样青青紫紫,染上了血迹,硬起心肠来:“她自己不爱惜自己,朕爱惜有什么用?罢了,按你说的,以后就叫她在你屋里伺候你吧。你也不必做出一副可怜样来,没得脏了这片地方! 谦奴忙拉了苏羽柔叫她住手,带着她磕头道谢。 (第二个展开接彩蛋,写得不好的的拳交预警,不喜勿敲) 苏羽柔眼看着刚刚还在一同侍寝的宫奴被像什么畜牲一样赤身裸体被太监拖出去,有人拿水来清洗了她吐的一口血,铺上了新的地毯,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她一想到今天的事是因她而起,她唯唯诺诺不敢动手才让皇上加刑,让小奴心生怨怼,恶言相向;她今日被从柔奴降成了宫女,明日若不警醒,会不会也被送去官妓所千人摸,万人骑? 苏羽柔想起不久前还和夫主说说笑笑,跟夫主撒娇撒痴,夫主还赏了她精尿,现在便连爬床都不够格了;夫主要她自爱自重,伺候了夫主的人若是过分自轻自贱,岂非是污蔑夫主? 苏羽柔跪在床边静思己过,夫主看也懒得看她一眼,叫谦奴拿了柳叶鞭在抽蕊奴。蕊奴每个姿势都端正极了,被鞭打也并不抖得过分,夏庭延见她承受得住,叫谦奴把蕊奴眼睛蒙住再打。 蕊奴陷入一片黑暗中,不知道下一鞭要落在哪儿,未知的恐惧叫她身子颤抖起来。夏庭延负责指下一鞭打到哪儿,谦奴便按着他的心意和力度丝毫不减力,抽得小奴求饶,却又不会太重,有伤筋骨。 苏羽柔见了谦奴的示范愧疚不已,更觉得自己今天表现有负夏庭延的期许,低头无声垂下泪来。 夏庭延看着谦奴将蕊奴全身鞭打出了颜色,便唤他们俩先口侍。夏庭延见苏羽柔跪着只知道哭,心里不痛快,对着谦奴佯怒道:“一张嘴怎么冷成这样?叫你的奴婢去端壶热茶来。” 苏羽柔忙趁转身的机会擦了擦脸,去桌上捧了茶盘来。她沏好了三杯茶,把那十数斤的茶盘高举过头,嘴里说着“皇上请用茶。” 谦奴和蕊奴各自含了一口热茶,又卖力地用温热的口腔刺激着夏庭延的茎身。夏庭延抓住蕊奴的项圈,让紫红色性器进到小嘴最深处,下身发力又快又狠地肏干着蕊奴可怜的嗓子,直到蕊奴脸都憋得青紫了才抽出来,让她趴在一旁喘气。 谦奴正分心看着苏羽柔,只见苏羽柔端着茶盘的手已经发起抖来,谦奴看了她受罪的小样子也心疼得皱起眉来。夏庭延见她们争分夺秒地演姐妹情深,烦躁极了,一把握紧谦奴的手腕,把她整个人翻过来推倒在床头,欺身把她骑在身下。夏庭延像抓小猫小狗一样捏着谦奴的后颈,逼着她直视苏羽柔:“又心疼你妹妹了?朕叫她端会儿茶委屈她了?”说着就把粗长的欲望硬生生塞进谦奴的后穴。 谦奴的菊穴已经很久没承宠了。自从皇上要她生孩子,一日一日地浇灌花穴,倒很少想起她还有后头可以用。今日急怒上了头,自然动作轻不了,谦奴后头虽然按例洗过润过,硬生生被这么大的性器塞进来还是没忍住呼起痛来。 夏庭延狠狠地大力凿入,不留情面,每一次都连根没入,撞得谦奴白嫩的屁股都被拍打出了红痕。谦奴向来伺候周到,没受过这么重的气,又看着苏羽柔举着茶盘苍白如纸的脸色,难受得也默默流下泪起来。夏庭延却凶狠地扭过她的脸,骂道:“哭什么哭,真是给你宠坏了,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谦奴背对着他流泪,并不曾出声,不知他是如何察觉的,于是忙强挤出笑脸来,借着扭转的上半身去吻夏庭延皱着眉的轮廓:“皇上别生气了,谦奴骚逼都出水了,皇上试试嘛!” 夏庭延依旧借着后入的姿势,顺势插入了她湿润的花穴。这个姿势能进到平时不常触碰的点,他毫不留情鞭挞之下,被压制着的谦奴很快就只会又哭又叫:“夫主好棒,夫主轻一点,啊骚逼要被肏死了......好舒服,好厉害,太深了,要肏到贱逼的子宫了,啊!又要到了......” 夏庭延居高临下地看着谦奴被快感席卷全身,小脑袋又痛又舒爽地扭动,在他的抽送下发出破碎的呻吟,床边苏羽柔依旧一丝不挂,脸上新伤旧伤叠在一起,肿得高高的,秀丽的脸上带着凄惶的神情。她依旧举着茶盘,明显体力不支,没有夏庭延的赦免也不敢放下来。 谦奴被就着这个姿势肏高潮过去三次,下身淫水喷无可喷,顺着夏庭延的动作汩汩流出,流淌到腿间。嗓子也叫得干哑,被肏得失神,只会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夏庭延这才开恩对苏羽柔说:“给你的主子喂口茶喝。” 苏羽柔如蒙大赦,放下了手里的茶盘,手抖得厉害,倒了杯茶送到还在被肏干得一耸一耸的谦奴嘴边。 谦奴今天心情大起大落,惊惧交加,实在是禁不起夏庭延反复折腾。才被肏了这么一会儿,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叫得口干舌燥,连喝三杯茶水才缓了过来。 夏庭延叫苏羽柔滚远些跪,把脱力的谦奴翻过来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玩她的奶子,低头去吸吮才想起来有奶的是苏羽柔。他扫兴地捏了捏那两团软肉,似乎比从前大了些,乳肉从指缝流出,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他把手指塞进谦奴柔软的口腔里缓缓抽送,谦奴软软的唇舌含弄着手指,两只眼睛脉脉含情,夏庭延觉得怒气都被她殷勤侍奉给弄得烟消云散了,心里终于舒服了。 抽插半晌终于把浓精全注入谦奴身体深处,谦奴乖乖地收紧屁股,含住精液,低下身给他把刚发泄完的怒龙给清理干净。 夏庭延终于满足,叫蕊奴滚下去和苏羽柔跪在一起侍夜,抱着谦奴柔软温暖的小身子便睡过去了,没有管苏羽柔在夜里寒凉的地板上赤身裸体跪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