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宫奴记在线阅读 - 第十七章 甜不虐 书房 冰火 教妹妹消火 升柔奴 精盆尿盆 蛋:公主视角的母亲姨

第十七章 甜不虐 书房 冰火 教妹妹消火 升柔奴 精盆尿盆 蛋:公主视角的母亲姨

    书房里,苏羽柔跪在桌子底下给夏庭延暖枪。夏庭延叫她不要太快,慢慢地才得趣儿。苏羽柔便只是深深含着,并不前后吞吐,只用舌头慢慢地勾勒着表面的纹路。

    夏庭延也不急着发泄。今天左右没事,只在书房写字消食。他叫两个小奴做笔插,规矩跪趴着,笔吞在菊穴里,不时换一支,偶尔兴起便用笔杆玩一玩那小穴。

    谦奴被塞了满肚子精,又有药玉塞着,不适宜再跪着,只在夏庭延身后坐着给他捏肩膀。

    虽是傍晚,天气依然有些炎热,太监捧着了冰盏来消暑。夏庭延吃了一口,觉得有些甜腻,正打算赏给谦奴,低头看到苏羽柔十分卖力,心里一动,引着她张开嘴喂了口冰,便又把她的头往胯下按。

    苏羽柔晕头晕脑地被喂了一口,又看见眼前熟悉的东西,张嘴便吸了进去。夏庭延嘶地一声,把她的头按得更紧了。

    温热的口腔和零碎的冰碴形成强烈对比,这体验实在是新奇。苏羽柔依旧低吟浅唱地品着箫,不时被喂一口热茶或冰盏,夏庭延一会儿置身春暖花开,一会儿又是严寒瀑布,很是享受了一番。谦婕妤终于看不下去开口道:“皇上别这么折腾妹妹了,一会儿喝热的一会儿吃冰,明天指定要闹肚子。”

    夏庭延眼看苏羽柔已经伺候了一个时辰,也实在是辛苦,叫她躺平做了地毯,一脚踩在她没打环的一边,一脚踩在她被玩得湿漉漉的下身,将谦婕妤娇软的身子牵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取出她小穴里的药玉,抓住她一对酥胸便挺身没入。谦婕妤要害被他抓在手里,一对乳儿被大力搓揉出各种形状,乳头被捏得立起来,下身几乎是立刻就被太粗太大的东西给涨出了感觉。夏庭延拍着她的屁股催她自己动,她勉强抬起坐下一个来回,便被戳中了骚点,扭着腰崩溃地高潮了。

    夏庭延被她这么一夹,本就被伺候了一个时辰的紫龙也大方地射出一股浓精,和之前的一起留在谦婕妤花穴深处。谦奴也是头一次被玩得这么快就泄了身,羞红了脸,夏庭延灌溉了两天,觉得倒是浇得这片花地越发滋润紧窄。

    苏羽柔眼巴巴地看着谦奴一连被赐了两次精,她被摆弄了这么久,嘴角都又要裂开了,还一口都没吃上。夏庭延摸了摸谦奴的下身,调笑道:“还能再装点儿。”

    谦奴被他接二连三的弄得头晕眼花,趴在他身上喘匀了气才抬起屁股让夏庭延又塞了根药玉进去。夏庭延叫她和苏羽柔在寝殿歇息片刻,把笔抽出来便带着两个笔架去伺候沐浴了。

    两人都是累极了,一人抱了被子的一头闭目养神。谦奴开口道:“妹妹不是童奴房的家生子吧?以前从没见过妹妹。”

    苏羽柔回道:“我是前两年隋公公领进来的,原本是在花楼生的,比不得姐姐从小就生在宫里的福气。”

    谦奴叹道:“是呀,妹妹若是生在宫里,咱们一定从小就亲近。你不知道,我看见你就觉得高兴,因为你伺候皇上的心意不比我少,你不知道,宫奴们虽然个个听话的不得了,也个个喜欢皇上,其实不知道皇上平日里已经够辛苦了,宫奴们若是不会体贴人,只知道皇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比如你进宫前没了的那两个,是皇上在朝上动了肝火,回来看她们俩只知道抢着要给皇上看腰肢儿舞,没看出皇上心里有气要撒,还一昧只知道撒痴撒娇争宠,皇上气极了才一顿鞭子狠狠教训她们。其实平时叫皇上打一顿也没什么,偏巧那日鞭子是新制的,还没三蒸三曝松松筋,皇上又失了准头照着腰上打了几百下,送去看太医时早已是五脏俱碎,回天无力了。其实那日若是我在,自己赏自己一百个耳光,见血了皇上气或许能消些,结果他雷霆大怒之下又赏鞭子累着了,后来知道两个宫奴死了很是自责了几日,不瞒妹妹说,我看在心里,恨不能自己死了叫他眉间少些忧愁。那之后皇上便不大用鞭子了。听说你侍寝那日,你主动要皇上用鞭子打你,后来见你被打得舒服,皇上到底也是解了这个心结。”

    苏羽柔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作用,心里甜滋滋的,凑到谦奴身边靠着她说话。谦奴摸了摸她的左乳的乳环,叹道:“这头一个月最难熬,喝口水都会蹭到,整个人跟过了电似的。不过皇上喜欢,现在也少赏人这个了。”

    苏羽柔好奇道:“姐姐胸前没看见有穿环呀。”

    谦奴红着脸说:“我刚才伺候皇上的时候穿的,那时候还小,一对奶子跟雏鸟似小得很,后来才被皇上给揉大了些,和妹妹没法儿比。皇上当时年轻气盛,叫人给我打在了阴蒂上,刚打上时真是每天都似水里捞出来一般,路都走不好的。”

    苏羽柔叹道:“若皇上也这么有这份心思对我就好了。”

    一个时辰后夏庭延沐浴回来,就看两个累坏了的小奴并排躺在床上,小的睡在大的的怀里,完全依靠着大的,不像是姐妹,倒像是母女,长得也像。

    夏庭延不知她们在背后怎么讨论他的,只觉得两人倒是投契,把困得东倒西歪的苏羽柔抱在怀里就要肏她。谦奴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眼睛都没睁开伸出手来跟夏庭延抢人,哭着喊着“别抢我女儿!”。夏庭延看她哭得真切,一巴掌把谦奴扇得偏过脸去,啐道:“你什么时候生了个这么大的女儿?”

    谦奴梦里梦到刚生下个长得和夏庭延一模一样好看的公主,正抱在怀里喂奶,拍着女儿小小的,软软的身子哄她睡觉,突然来了几个太监说要把公主带走抚养。谦奴心里明白这一带走就再难相见了,哭着喊着要守住自己的女儿。正在梦魇里醒不来,被夫主一掌拎了起来。

    谦奴的梦境太真,醒了还压抑不住抽抽噎噎的。夏庭延没了办法,只好哄她:“等你真生了公主,按前朝规矩准你单独住个宫室,你亲自抚养可好?若是个皇子,也准你养到上书房的年纪。我便时常去看你们。”

    谦奴一听哭得更厉害了:“皇上是嫌弃谦奴生了孩子,不愿意碰谦奴了,都不要谦奴做宫奴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夏庭延又哄她:“好啦好啦,你们白天抚养公主,晚上依旧来宫奴房轮着伺候朕,这可好?”

    谦奴点了点头,自己也觉得自己越发骄纵了,跪趴在夏庭延面前,不好意思地用脸颊蹭着夏庭延的手:“谦奴放肆了,皇上罚谦奴吧。”

    夏庭延正抱着苏羽柔玩得起劲,随手赏了她几巴掌便叫她贴在苏羽柔后头给她揉奶。

    苏羽柔整个人被圈到夫主怀里,两手攀着夫主伟岸的臂膀,两腿大张着被玩弄着花穴,夏庭延手里拿着羽毛拍,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在她的阴户上,刺激得她流了许多淫水。蓄势待发的阳具在她花穴口一戳一戳,可是就是不进去。她背后贴着具香香软软的身子,两手环到她胸前,按夏庭延的吩咐玩着她一对尺寸傲人的胸器。夏庭延一张嘴,谦奴就把苏羽柔的右乳送他嘴里,夏庭延心眼坏起来招数层出不穷,又往已经被玩得失了神的苏羽柔脆弱的左胸吹了口气,谦奴又在身后配合捏了捏她的右乳头,苏羽柔终于被玩坏了,身下喷出一股清液,又潮吹了一次。

    夏庭延就着她这股骚水便挺身贯穿,苏羽柔被玩得欲求不满,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巨大的阳具直直戳到最深处,苏羽柔一下子浑身痉挛,身子弓得和虾米一般,竟是不管不顾地高潮了过去。夏庭延不顾她的哭叫求饶,把她上上下下地颠弄,回回都进到最深。苏羽柔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男人怀里任他宰割。夏庭延觉得玩得差不多了,便叫小精盆把逼里塞的药玉取出来,又给她射了一回精进去。

    这下可满当当了。谦奴觉得自己仿佛化身成了一个什么容器,浑身上下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夫主赏她的三泡精,塞得她小腹都涨起来,仿佛已经有了似的。苏羽柔见又没得吃了,馋得不行,求了夏庭延便把刚射了精还半硬的东西含在嘴里,久久不舍得咽下去。

    谦奴笑道:“皇上偏心谦奴,把妹妹饿坏了,也不浇灌点给妹妹。”

    夏庭延想了想,今晚的确是苏羽柔出力最多,便让苏羽柔躺好,坐在她脸上赏了她半泡尿,又把剩下的悉数灌溉进她的逼穴中,用玉势给她塞好。谦奴又把苏羽柔抱在胸前拍小孩一样拍着,夏庭延看着一对儿眉眼有些相似的美人,一个是他的精盆,一个是他的尿盆,在一个人脸上亲了一口,便伸出大手把两人都抱着睡了。

    苏羽柔昨夜被活生生肏晕过去,早上被尿憋醒了。她发现自己竟睡在夫主怀里,身后还被最受宠的谦婕妤环得紧紧的,顿时受宠若惊。醒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吵醒了夏庭延,只好默默忍耐。夏庭延身上是男人独有的龙涎香和雄麝味道,那龙涎香是香薰熏来的,雄麝味道却是他本来的。身后的谦婕妤她也喜欢,许是伺候夫主伺候久了,身上除了花香,也隐隐有些夫主的味道。

    依例还没封好的宫奴是不配在床上伺候过夜的,只是夏庭延昨天忘了。苏羽柔打算等夫主起来便请罪。

    没过多久夏庭延就到了起身的时候,刚醒便看到小奴痴着一双眼盯着他瞧。夏庭延喜欢她早上明艳艳的小脸,没忍住揪了一把。苏羽柔像小狗似的在他怀里拱了拱,低声说:“昨天贱奴忘了规矩,伺候完夫主没在床边跪侍,求夫主责罚。”

    夏庭延漫不经心玩着她头发:“昨天你没听见?我跟你谦姐姐说了,你性子和软,身子又娇柔,伺候得尽心,封你为柔奴,倒也不算逾矩。”

    苏羽柔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恩典,没忍住告诉夏庭延:“其实柔奴本名也是这个柔字。”

    夏庭延挑了挑眉:“你还有本名?叫什么?”

    苏羽柔答了,夏庭延笑道:“你倒是和我小时候的老师一个姓。”

    苏羽柔道:“我母亲走之前给我取的,说是跟着我那没良心的爹姓。”

    夏庭延听说她妈妈是仙遇楼的妓子,又听了这一段典故,看到柔奴和谦奴长得这样像,心里倒是有了推断。没想到这一对姐妹这样曲折也能再碰上面,夏庭延想着姐妹倒是好玩,以后两个一起点更有趣。

    柔奴心里细细想着自己的新名字,一边吃早饭一边看着夏庭延傻笑。夏庭延知道她高兴,也不责怪她,反而赏了她饭前饭后两道漱口水。众人跪拜送走了夫主,谦奴和柔奴便一同去了制药局换药。谦奴喝了催孕的药,柔奴喝了催乳的药,两人都累得不行,结伴回房睡在了谦奴床上。

    柔奴依旧蜷缩在谦奴怀里,叫了声“姐姐”。谦奴抱着她小小的身子,轻轻应了声“姐姐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