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宫奴记在线阅读 - 一键读取 修文集合版 第一章-第八章 包含彩蛋

一键读取 修文集合版 第一章-第八章 包含彩蛋



    尿液极多,味道又重,苏羽柔知道这是皇上忙于朝政,心里对皇上又增添一分怜爱,只希望今晚能给皇上消消火才好,哪怕把她屁股打烂,能给皇上疏解一分压力,便是她能回报皇上恩泽之万一了。

    苏羽柔喝完了尿,又上下舔舐干净,连忙起身谢罪:“奴伺候不周,将皇上的恩泽漏了,请皇上责罚。”

    夏庭延见小东西警醒,心里很是满意,大度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朕临时起意要尿你嘴里,只是吃进去的你好好收着,明早自会再赏你一泡,明天一天不许排尿就是了。”

    苏羽柔没想到皇上这么仁慈温柔,感动得心头一热,随着童奴们伺候皇上回了卧房。

    回到房内,皇上叫来奴42做垫脚,一双流乳的奶子踩在脚下十分柔软,又叫姜奴自个儿跪在床前,撅起屁股给他看屁眼里新制的玉势。

    夏庭延随手拿起一根鞭子,用足了力抽在姜奴屁股上,想起今天户部副使殿前的疯癫,夏庭延当时气得恨不得亲手抽死他,只是为了他素来慈孝的名声,只叫了人杖毙便了了。此时看到与户部副使颇有几分相似的女儿,更是下了狠手,每一鞭下去都听到姜奴细细的嗓子报数:“二十七,多谢夫主赏。”

    不出三十下姜奴屁股已是青青紫紫,打起来也不再有弹性,觉出没趣来,便叫她翻过身来,自己抱着腿露出小逼,又换了长鞭拿在手里,也不急着打。

    夏庭延道:“你父亲是户部副使,十几年前刚中了探花,先帝看他品貌端庄,就赐他进宫肏了个罪臣之女,今天他被揭发贪污了两座宅子,被当庭打死,今天才叫了你来,丧父感觉如何啊?”

    姜奴忙答道:“姜奴是为了皇上才生出来的,皇上便是姜奴的天,姜奴的父亲,姜奴的主人,姜奴不知有这个人。只是姜奴竟与这样惹皇上不快的人血脉相连,皇上还愿意召幸姜奴,请皇上狠狠责罚姜奴,不要为了贱人气坏了龙体。”

    夏庭延看着她与户部副使相似的脸,又看了看她顺从的姿势,听了她这一番话,心里舒服了许多,也并不多打,只换了蛇鞭将前后两口穴打出血来,又叫她去一旁骑着木马自己掌一夜嘴,便放过了她。

    苏羽柔心里想,若不是有圣上,姜奴今日以后便是罪臣之女,充为官妓,流放边疆,都是有的,只是有了皇上,她们才有一方天地可以锦衣华服,相较之下受点疼算什么呢,可见皇上仁慈恩泽。

    姜奴在木马上,前穴深深骑在一丈长的木制阳具上,后穴依旧戴着玉势,被鞭打过的阴户渐渐流出血来,顺着木马滴到了地上。她还在自罚扇耳光,手下一分劲也不敢留,一张小脸已经扇得不成人形。

    苏羽柔又痴痴看着正在观看姜奴自罚的夏庭延,只觉得他是世上最通情达理,最好说话的男人,都说人不可貌相,她的主人却是和长相一样温和俊雅。

    夏庭延问她心里想什么,苏羽柔道:“奴想叫您夫主。“

    夏庭延便揽了她柔声道:“你这个小东西,真是欠收拾。”

    苏羽柔环着男人的腰,胸乳在腰侧蹭着,撒娇道:“皇上都没好好打过奴,奴自然是欠收拾。”

    夏庭延笑道:“你想被什么打?你去选几样,朕都答应你。“

    苏羽柔膝行至壁橱内取了她最喜欢的蛇鞭,又想到皇上方才挥舞鞭子抽在姜奴身上的英姿,于是拿了根长鞭,尖上有些软刺,想必皇上打起来一定舒心。

    看到旁边有绳子,也一并拿了叼在嘴里,又膝行回夏庭延面前,恭敬请夏庭延赏。

    夏庭延见她一个雏儿选了最疼的两个道具,倒也乖觉,也没太为难她,只叫她跪趴好,蛇鞭破空一响,一时间便在她雪臀上留下五行对称的鞭痕,一鞭比一鞭用力,打到最后已是寸力未收,苏羽柔却纹丝不动,嘴里曼声谢赏不绝,一声比一声骚贱。

    夏庭延打得痛快,听得也高兴,将她从地上抱到床上,放在膝上,赏玩着被打得红彤彤的翘臀。她体质殊异,被打了也并不青肿,只是如涂了胭脂一般,皮肤薄嫩,被打之后竟更加弹润,夏庭延大手时而轻拍时而温柔抚摸,直叫苏羽柔敏感的身子骚叫不止,两个穴儿都流出更多淫水来。

    夏庭延问她:“你分明是雏儿,怎么湿的这样快,倒比这屋里几个经过人事的还浪!“

    苏羽柔转身答道:“奴从进宫起就仰慕皇上,感念皇上恩典,没有一日不虔心企盼能为皇上所用。今日得见天颜,心里钦慕无比,所以格外骚贱些,只是奴这具身子一举一动无不是为了皇上欢愉,骚浪是贱奴本分。”

    夏庭延只当这是司奴房新教的好听话,并不放在心上,一脚将她踹翻了个身,叫她平躺着,便骑在她脸上:“说话倒是好听,只是不知这舌头除了说话会不会做正事。”

    苏羽柔抬手握住阳根,先用樱唇轻轻亲吻硕大的头部,又薄又软的小嘴像亲吻爱人一般,虔诚地一路吻到根部,含住了两个卵蛋。被她这么一撩拨,夏庭延已是半勃,苏羽柔便伸出小舌,从头到尾将整根骇人的硕大湿润了一遍,随即便深深插入喉咙深处,一边前后进出一边用嗓子眼轻轻收放,把龟头也伺候得舒舒服服。

    夏庭延只见她嘴被撑到极限,几乎要裂开,眼睛里也不由自主蓄了些泪,可知进出有些吃力,手上嘴里的功夫一丝却也不放松,又心生怜惜,便帮她将头固定住,插入喉咙更深的地方。

    享受完了紧致的喉管,眼前的小人儿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又将巨根抽出来让她缓缓,龟头上沾了些不知哪里来的血,顺便在她脸颊上左一道右一道地划出湿痕。玩出了点趣味,又用硬邦邦的鸡巴一下下打在她憋的青紫的脸上,抽得小小的奴儿一张脸红红的。

    待眼前的小可怜人儿略略喘过了气,又把鸡巴插进她嘴里,体谅她喉管或许伤了,再肏怕一会儿叫得不好听,便只是玩弄她的口腔,在脸上戳出鸡巴形状来取乐,直将她两个嘴角都玩裂开才稍稍尽兴。

    夏庭延虽觉得她乖觉,只是龙精珍贵,心里觉得她还不配,便叫在床下唱了许久的雀奴上来一同伺候,雀奴天生嗓子浅,不像苏羽柔一样能吞到底,却巧舌如簧,肏起来又别有一番趣味。

    夏庭延斜靠着,一手捏着奴42流汁的软和奶子,一手拿着尖头长鞭随意打着眼前的三个美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将第一道龙精赏给了雀奴,替她润润唱歌唱累了的嗓子。

    奴42自知卑贱,不敢奢望皇上赏精,苏羽柔却又馋又饿,待夏庭延射完精便要抢着去舔舐干净,被夏庭延一掌掀翻在地:“小贱人,还没爬到宫奴呢就这样心急,已经破例赏过你尿了,就饿成这样?”

    苏羽柔又羞又愧,恨自己一时糊涂,坏了规矩,惹得龙颜大怒,又怕夏庭延气坏了身子,于是一边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一边道:“打死你个不争气的贱奴,不守本分的东西,惹皇上生气,皇上息怒,贱奴得意忘形,本不配伺候皇上精尿,还请皇上念在贱奴是初犯,饶过贱奴这次,贱奴一定用心伺候。”

    夏庭延自觉是个宽厚的,见她梨花带雨地自辱,嘴角再次迸裂,两个手上满是滴滴点点的血,又柔声问她:“别哭啦,哭成这样不好看,打得疼不疼?怎么下手这么重。小奴才饿了是不是?主人叫人给你们送些吃的来。”

    苏羽柔被他这么一安慰,更觉皇上隆恩浩荡,自己万死难报,皇上这样谪仙般的人物竟如此温柔待人,她却如此不知羞耻,真是愧疚不已。

    夏庭延恩准木马上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的姜奴下来静思,唤门外的太监送来燕窝红枣粥,装在青瓷深碟里,他坐在桌前尝了尝,甜润可口,便也赏了脚下的四位奴一人一碟。姜奴、雀奴、奴42和苏羽柔围在他脚下,他看四人舔得香,格外有些兴致,先是左脚踩在雀奴的碟子里,叫雀奴从他脚上啜食,右脚踩着苏羽柔的一段玉颈,训导她头再低些。最后四人都用完了粥,渐渐变成了一脚踩在一个奴的脸上,下面的奴伺候着脚心;另一个奴则灵活地吞吐着脚趾。

    夏庭延心里一向觉得一次不需临幸太多人,四个就正好,眼前这一幕就是原因了。

    用完了燕窝,夏庭延体谅姜奴受了罚,也不想见到她那张肿得水滚的脸,叫太监拿棉被裹了她送去了御药房医治。姜奴哆哆嗦嗦地请了安,便只剩雀奴、奴42和苏羽柔并排跪着。

    夏庭延方才射过一次,远远不能满足。此刻看着地上奴42奶头又潺潺地流出乳来,便叫她过来,一边喝着奶一边想着一会儿的玩法。夏庭延余光看到苏羽柔拿来的绳子,心里有了打算。

    夏庭延两边奶子各嘬了几口,只觉这少女的奶比牛乳更加香甜可口,想到奴42还没个名字,拿起朱笔就在她身上写下乳奴两个大字,叫她今后勤勉服药。

    有了称号便是正式嫔妃了,晚上也有资格跪在龙榻上陪睡,还有资格给皇上做人肉枕头和人肉褥子,乳奴喜得腻在夏庭延脚边连声道谢。

    夏庭延见苏羽柔低眉顺目,笑道:“小奴才也不必灰心,也赐你个名字,今晚你就自称小狗,好不好?”

    苏羽柔见夏庭延竟这般为她着想,更是欣喜万分:“小狗知道了,皇上这般体贴,小狗拜服。“

    一时几个宫奴和夏庭延都笑了,称赞司奴房养出来个小宝贝。

    夏庭延道:“小狗你过来,朕看看小狗够不够骚。”

    苏羽柔连忙贴到夏庭延身上:“皇上,您摸,小狗的花穴里全是水,您试试就知道了。”

    夏庭延扶着她的腰把她扔到床上,拿起刚才苏羽柔挑的带子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后,将她翻了个身翘臀朝上,露出两个穴来。再叫她一双素手自己掰开屁股,摆出一副漂亮的欠操模样。

    夏庭延伸手摸了摸苏羽柔的阴蒂,果然如她所言全是淫水,刚揉了一下就听见苏羽柔羞怯的一声哭叫,小逼里流出更多的水来,原来苏羽柔身子被动情的药刺激得久了,欲望久久不得发泄,早已是敏感不已,夏庭延手指不过轻轻拂过她便已丢盔弃甲,穴口嫩肉一收一缩,吐出一口淫液来。夏庭延见这景象,心里更是得趣。

    苏羽柔转身看着夏庭延的下身重振旗鼓,竟比第一次还大,心里腹诽:“我嗓子日日练了这几年,尚且被这龙根捅出了血,花穴虽骚,不知会怎样舒服呢。”

    想着便淫叫道:“皇上您肏肏小狗。小逼痒得流水了,您进来帮骚逼止止痒。”

    夏庭延本来怜惜她头一回承欢,想着叫乳奴挤点奶给她润滑一番,听她这么浪叫,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小狗急什么急,一会儿疼起来可不许叫。”

    夏庭延下身的硕大刚进去一个头,花穴便急切地吞进更多,苏羽柔不愧天赋异禀,早先被鞭臀和舔脚时就情动得厉害,骚逼里淫液堆积。花穴虽紧致无比,进入却不觉得困难,只觉得恰似刚才苏羽柔口侍时亲的那几口一般,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销魂蚀骨。夏庭延一寸寸推进,苏羽柔突然娇叫一声,甬道一阵有规律的收缩。再一看人,满脸情潮涌动,原来是还没完全进入又自高过去一回。

    苏羽柔第一次体会到这床上的快活,如脱水的鱼儿一般张开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浑身颤栗,只是被束着手按在床上,不得动弹。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叫她神志清醒,她转身看交合处,原来龙根已没入三分之二,已直捅到宫口,跃跃欲试要进到更深处去。

    苏羽柔忍下身体深处的疼痛,前后耸动骚屁股,帮着夏庭延进得更深,两只手努力把自己的逼掰开,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穴里流了出来。

    夏庭延正在兴头上,看到处子血更是兴奋,施暴欲上了头,大手握住了绑在她大臂上的绳结,像骑马一般前后耸动。终于破开宫口,儿臂长的孽物全深深插进初次承欢的处子逼里,夏庭延满足无比。

    见能顺利进入,便不再刻意压抑,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重重凿入,用力太猛,苏羽柔整个人随着他发狠的肏弄往上移,堪堪撞到床头。夏庭延便握住脚踝将她一把往回拉,整个人深深地钉在男人下体硕大的一根上不得动弹。夏庭延握紧她的腰一刻不停地狠命肏弄,发出的皮肉撞击声叫旁边伺候的乳奴雀奴眼红不已,都偷偷并拢了腿,而苏羽柔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 啊 啊! 皇上,皇上好大,皇上太快了,皇上好厉害,皇上在肏骚逼 骚逼好舒服 要被操坏了!”

    夏庭延俯下身去,两只大手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子,叫她屁股再抬高些,上身再塌低些,直把一对丰乳压到锦被上,骚乳头被绣的花纹磨得愈发肿了。

    苏羽柔被大力拽着胳膊,只觉得双臂都不是自己的了。她两手在背后交叉,无力地垂下去,两只手都绕着自己的杨柳细腰一圈,两手在肚脐眼前竟能勉强牵到一起。夏庭延见了觉得有趣,眼前的小东西奶子这样大,屁股又圆又翘,腰却盈盈不堪一握,真不知是如何养成的,若是早几年给她开了苞,说不定滋味会更妙。

    这般想着,夏庭延干脆整根抽了出来,上下换了个个儿,让苏羽柔跪跨在他身上,手依旧绑在后头,叫她自己扭着腰吃下去。

    苏羽柔被肏得了趣,先是俯身将皇上的龙根上她的骚水和血舔舐干净,随即扭着腰一寸一寸吞下去。夏庭延嫌她慢,扯着她的奶头将她一把按到底,用力过猛,两个粉嘟嘟的嫩奶头都被他扯得苏羽柔被这么一弄,小逼又痛又爽,一下子泄了身,又是一股热流浇到夏庭延的巨屌上。苏羽柔被弄得浑身无力,抽搐着趴倒在夏庭延胸肌上,又被两耳光抽醒了。

    苏羽柔连忙耸动细腰长腿,先是学着夏庭延大开大合,屁股被她自己撞得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一边热情地舔着夏庭延身上流的汗滴,又含了几口夏庭延的胸肌。夏庭延虽满意她的主动,也不满她趴着:“躲什么懒,主人要看小骚逼扭你的小浪腰,你倒压着主人。“

    苏羽柔听他自称主人,知道这是满意她的表现,要收她做宫奴了,忙起身前后耸动,九浅一深地起起伏伏,将一段水蛇腰在空中扭出花儿来了。

    夏庭延见苏羽柔脸上被打得红润可人,屁股也熟透了,只有两个奶子还没被玩坏透。夏庭延叫床下跪侍的雀奴去拿了一盒乳夹来,叫雀奴和乳奴一左一右给苏羽柔试乳夹。一时换了银制铃铛,攒枝小珠,长流苏,金色雀鸟,孔雀羽毛,都不合意。苏羽柔被反反复复取了又夹折磨得娇声求饶,她乳头极是敏感,被一捏一放间小逼也跟着收缩,下身甬道更加狭窄。

    夏庭延也被夹得不耐烦起来,叫苏羽柔自己选。苏羽柔一低头便看到两粒硕大的鸽子血金色镶边,只是看起来极重,苏羽柔见夏庭延不快,也顾不得这许多,急忙主动夹到乳头上,自己动手更添折磨,那两块鸽子血太大,因此夹子也做得格外紧些,奶头都被夹成扁扁的一条,随着动作上下摇晃,更添一重折磨。

    夏庭延只见硕大的云乳上浮着两块深红的宝石,骚奶头本就被锦被蹭破了皮,哪里禁得住这样重的夹子,流了些血,从宝石后面潺潺地滴落下来,顺着苏羽柔的一把纤腰渐渐没入交合的地方。

    苏羽柔丝毫不觉,胸前这点疼痛反而叫她更兴奋,忘情地摆动腰肢,叫得一声比一声浪。

    “啊!夫主,夫主好会肏小逼,夫主英武,夫主的大鸡巴把贱逼操死了!贱逼是夫主的鸡巴套子,求夫主尿在贱逼里面,把贱逼肏透,把贱逼日坏了!夫主打得骚逼的贱屁股好舒服,夫主!啊!!又要到了!”

    夏庭延觉得她的花穴的确舒服,又想试试她的圆屁股。把她推到床头,解了她手臂上的绳子,在她的腰上打了个结,穿过胸前,两个骚奶子被绑了起来,最后从后颈穿到前面,松松地打了个活扣。如此苏羽柔的奶子被迫挺立得更高,腰也被捆得更细,几乎喘不过气来。

    夏庭延想肏她的屁股,又想扇她的奶子和脸,于是将她整个人叠了起来,双腿翻折过耳,一直扣到背上,吩咐她:“抱着你的腿把屁股掰开,把你后面那个逼露出来,主人给你菊穴开个苞。”说完拎着苏羽柔脖子前的活结,逼得她摆出一个扭曲的姿势,叫夏庭延一手能把她的奶子捏出各种形状,一手又掌握着苏羽柔的生死。

    所幸苏羽柔软韧过人,这个姿势也并不吃力,还努力把夹了乳夹的奶子送到夏庭延嘴里去。

    夏庭延从她的后穴抽出一根不粗不细的玉势,她的后穴竟也已经积攒了不少淫水,随着玉势被抽出缓缓流出来。苏羽柔两年来加倍服食香体丸从未断过,身体早已有一股处子的体香,却不知后穴肠液竟是百花香味。这香体丸千人服了是一千种香气,夏庭延倒也喜欢。

    夏庭延在旁边待命的雀奴嘴里净了净在抽插中起了沫的淫水,又任由乳奴拿奶子抹了些乳汁上去,便回身扯着苏羽柔的脖子上的绳结继续抽插起来。

    苏羽柔的花穴虽然天生淫贱,禁得起肏,但到底是处子,又遇上夏庭延这样的马屌,虽没受太多伤,穴口到底也撕裂了。更何况这后庭本不是承欢的所在,夏庭延除了刻意折辱人也不喜欢操菊穴,毕竟他养着八十八个花穴和八十八张小嘴,平时轮着来都肏不过来。因此童奴房除了浣肠和塞玉势,并未专门开课教童奴们如何用后穴取悦皇上。是以苏羽柔后穴被狠狠凿入后也流了不少血。

    夏庭延见身上的小人一张小嘴被肏破了,奶子也被夹出了血,花穴流了处子血,屁股也是熟透了,床下两个美人还跪着等他,心里的不快终于得疏解。

    夏庭延见她屁眼也裂了,满足了施暴欲,终于慢条斯理地准备好好肏肏她了。方才强行进入,不免有些伤到内壁,于是取了满满一手助兴的凝膏涂在内壁上,又吩咐她:“别咬这么紧,夹疼了你也骑木马去”。

    苏羽柔连忙将腿张到最开,努力放松后庭,娇声求道:“夫主进来嘛,骚屁眼也想夫主的大肉棒了!”

    夏庭延见她挨操前被鞭打过的两瓣细嫩臀肉已恢复平日的白皙,想着她的确年纪小,恢复起来格外快些,便上手又是掐又是揉,将她的两瓣粉臀拍得啪啪作响,惹得苏羽柔又是一阵浪叫。

    苏羽柔感受到被涂抹在臀眼里的药膏渐渐融化,药力渗入肌肤,生出几分骚痒来,小屁眼本觉得有些撕裂的疼痛,现在不仅丝毫不觉,甚至开始流出骚水来。夏庭延大手又暖和又有力,打在她臀上又是痛又是爽,尤其是两瓣臀肉被打肿后,夏庭延又开始责罚股沟,一时难以形容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爬向头顶,轰的炸开。

    夏庭延许久不曾亲手责罚过宫奴们,他自幼习武,腕力臂力皆是过人,征战沙场时手刃敌军也不是没有过。宫奴们虽都是养着给人折腾着解闷儿的,到底也是娇滴滴的小女子,夏庭延怕收不住力气将人在床上打死了,岂不扫兴。

    只是苏羽柔的屁股实在丰润饱满,一掌下去手心几乎要被弹起来,臀波颤栗,倒像是春水波澜,颇有些趣味。

    苏羽柔屁眼被打得酥痒难耐,带着哭腔求道:“夫主您不想肏肏贱逼吗,骚屁眼被夫主玩得好痒,求夫主让骚逼伺候您吧,求夫主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死贱奴。”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岂有不应之理,从善如流地挺身捅入,一时满室只听见苏羽柔高亢的媚叫。极粗硕的巨根直捅到底,苏羽柔承受不住,低头看自己小腹竟被捅出了一道凸起,更觉自己只是夫主的鸡巴套子,如今终于完完全全为夫主所用,即使今日被肏死在床上也值得了。

    夏庭延双手扶着苏羽柔的大腿,更加用力向下按压,嫩生生的腿根被上一轮抽插磨得红透了。夏庭延整根没入又抽出,苏羽柔只觉得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处,花心都要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捅穿了,不觉得疼,药效上来了只觉出无边快活来。苏羽柔后穴虽不如前穴敏感,可以连着高潮五六次,却也被夏庭延猛肏之下觉出了些趣味,夏庭延抽插百下后便被后穴绞紧,眼下的人呻吟一声,竟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夏庭延最不喜欢肏尸体,将她两个耳光扇醒后便叫她去床下跪侍。

    苏羽柔睁眼,前一秒还在婉转承欢,下一秒就要离开夫主,知道是夫主对她晕过去的表现不满意,连忙求情道:“求夫主别赶骚逼走,夫主太勇猛,骚逼方才被夫主肏得一时失了分寸,夫主怎么罚都是应该的,求夫主允许贱奴伺候您吧!”

    夏庭延见她求得恳切,不欲与她多话,便叫了乳奴上来,叫雀奴抱着自己的腿躺在苏羽柔身上,苏羽柔一身伤痕累累,被另一个活人这么一压,几乎要断过气;夏庭延看着眼前相叠的两个粉嫩花穴,玩心大起,赏了下面的刚破了身紧致无比的小贱奴数十下,又再在上头会缩会吸的小乳奴数十下,滋味不同,两个小奴才都一叠声地淫叫,像是比着看谁更骚似的,乳奴更是被肏到了骚点,胸前无人碰触也流出乳汁来,看得夏庭延眼神暗了暗。数百下后他便讲精赏给了乳奴前头花穴里。

    乳奴惊喜无比,今夜不知何等的好运气,先是被封了号,又被赏了龙精在花穴里。夏庭延射得太深,只觉得肚子深处被极烫一股浓精塞满,随着夏庭延抽出的动作便要流出来,乳奴忙吸紧穴口,将白浊都留在自己体内。

    乳奴还没从高潮里走出来的声音甜腻腻的:“求夫主帮骚逼塞上,奴好喜欢皇上的赏,皇上让骚逼多吃一会儿嘛!”

    夏庭延笑道:“哪有精盆还需要堵着的?想要骚逼里有东西倒也不难,你去做花瓶罢。”

    乳奴更是欣喜若狂,做花瓶是叫人下了腰手抓着脚踝站稳,花穴直直冲着天,用一块中间有个洞的薄纱将身子其他部分罩住,只留出花穴在外头,然后随主人喜爱往穴里插花。若是主人宽容,便插些菊花,百合一类花茎细而平滑的,若是奴犯了小错,皇上不想将人交去训诫所折腾,就之赏她穴里几朵玫瑰花儿,让小逼尝尝刺长长教训也就是了。

    训诫所某一年听闻皇上喜欢赏腊梅,当时的主管太监只知道巴结,便叫了两个犯了错被训诫的小奴在家宴上做了花瓶,穴里插的却是极粗的一根树枝,树皮粗砺,插进去颇费了一番功夫。可巧那日皇上政务繁忙,宫奴们坐等没等到,右等也没等到,两个时辰后夏庭延才姗姗来迟。

    夏庭延见了两个花瓶,又见那树枝那般粗,小穴虽奋力夹紧,那树枝又太重,直坠到穴深处,已然穿透了子宫。

    夏庭延雷霆大怒,叫人扶了两位宫奴去看太医,主管太监立刻被拖出去打死,他折腾宫奴们虽狠,到底也只是皮肉伤,痛过便也罢了。树枝插逼伤了宫奴的根本,从此不能侍寝,自然也不配再做宫奴。夏庭延便恩准她们拿一千两银子出宫,两个宫奴却惴惴不安,求夏庭延依旧留着她们在宫里做宫女伺候主子们,只要偶尔能见到皇上便心满意足了。

    夏庭延准了,又叫人将太监家里一应女眷罚没宫中,有两个豆蔻年纪极小的,也不教规矩,只放在宫奴所叫人打着玩。

    宫奴们挨打都规规矩矩不敢有一丝动弹,夏庭延听话的,不喜欢骄矜哭叫的。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有些恶趣味。看着小小的人儿被长鞭轻轻拍一下便皮开肉颤,哀嚎着在房间里慌不择路四处躲藏,倒也别有一番趣味,想起来就叫他们过来当着宫奴们的面打一顿,宫奴们想到前任太监如何不分青红皂白给她们上重刑,也乐见他的妹妹们也尝尝这滋味,陪着皇上看戏似的,看着两人一时苦苦哀求,一时又哭得断过气去。

    夏庭延的恶趣味持续了四个月,打腻了便叫人送去做官妓了。

    夏庭延出了今晚第二次精,依然是精神抖擞,唤了伺候的奴才送了花进来,竟是荷花荷叶和莲蓬,倒觉得也新奇。绿色的纱铺在乳奴身上,夏庭延信手插了两支荷花进去,又侧着插了一支荷叶,最后点缀上一个莲蓬,这便够了。还有多的两支花苞,夏庭延想了想,叫苏羽柔拿了刚才在动作中早已掉下来的红宝石乳夹,将两朵花苞夹在乳奴胸前的流着水的蓓蕾上。

    乳奴穴里依旧含着精,感受到皇上的视线看着她良久,虽是在考虑如何摆弄花朵,心里却也如有热流涌过。她何德何能能有幸伺候皇上,被赏了龙精,还能做花瓶为夫主做点缀,心中充满感激。

    苏庭延插花时,苏羽柔见雀奴捧了茶壶,有样学样地捧了茶杯,跪侍在夫主身旁。

    夏庭延喝了几杯茶,见苏羽柔嘴角也肿了,奶头破了皮,又肿得老大,骚屁股上全是掌印,两个小逼也伤的体无完肤,脖子上还有绳缚留下的痕迹,问她头一回侍寝感觉如何。

    苏羽柔恭敬低头答到:“回夫主,有幸伺候夫主,贱奴心里欢喜,只恨这身子不争气,没能让夫主尽兴。“

    夏庭延摆摆手,示意她不需介意这个:“你头一回侍寝能三张小嘴都开了脸,已经是难得了。你可还记得今晚都犯了什么错?”

    苏羽柔立刻答道:“贱奴在池子里漏了夫主赏的尿,夫主叫贱奴好好存着夫主的尿,明天憋着不许排出来,此为一错。贱奴口侍时心生嫉妒,与雀奴抢精吃,此为二错;贱奴被皇上肏菊穴时只顾自己舒服,泄了身子后晕了过去,此为三错。求夫主责罚贱奴。”

    夏庭延听了颇为满意:“你头一回侍寝,不懂规矩也是自然,只犯了三条已经是不错了。只是不罚你,倒显得朕赏罚不明。明日你也不必吃喝,在院子里跪一天就是了。后日领了罚,叫人给你打乳环。以后朕来择奴的时候,要看到你的骚奶头回回都不一样的装饰,听懂了吗?“

    苏羽柔见夫主这么轻轻地放过她,又给她定了乳环的规矩,想到自己日后便是正式的宫奴,能日日见到心上人,喜不自胜,高兴地一脸磕了几个头:“贱奴谢恩!”

    苏羽柔前后穴都被用得废了,夏庭延也不想再肏,只吩咐她在床上随侍,把雀奴压在身下蹂躏,又叫她放声淫叫。夏庭延叫苏羽柔拿了散鞭,一刻不停地打雀奴,肏得雀奴放声娇泣,声音婉转悠扬,真如黄鹂鸟儿一般动听:“夫主肏得好深,太深了,肏到骚心了!啊!啊!嗯!夫主肏得雀奴要死了!夫主肏烂小逼了!夫主好厉害!”

    过了良久,夏庭延射在雀奴穴里,赏了苏羽柔叫她来舔干净剩余的精华,苏羽柔仿佛品味龙肝凤髓一般津津有味。夏庭延叫雀奴去床尾用奶子伺候着脚,便心满意足地睡了。

    苏羽柔在地下的毯子上跪着,借着飘忽的烛光细细看着夏庭延的睡颜。眼前人丰神俊朗,明明是世上最尊贵的人,却又这般体贴温柔,这样好的人,现在是苏羽柔的夫主了。

    苏羽柔端正跪着,只觉得浑身被幸福冲昏,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是夫主的爱,将她围绕其中。

    次日清晨,晨光熹微,到了起床的时辰,床脚的雀奴便钻进被子,小心含住了夏庭延晨起的欲望。昨夜半夜夏庭延醒了,将夜尿赏了苏羽柔,苏羽柔肚子里被夫主的两泡尿液塞满了,渐渐生出尿意来,又记得夫主说过今天一天不许尿,便努力憋着。

    夏庭延被下身的殷勤侍奉唤醒,随着雀奴伺候,看到苏羽柔满目含春跪在床边,不远处乳奴依旧端端正正做着花瓶,胸前的花苞受了奶水的滋润,一夜间竟已半绽。哪怕是见多识广如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取悦了,待要射精,将分身从雀奴嘴里取出,插入苏羽柔的嘴里,在她嗓子深处射了一点,立刻抽出洒到她脸上。

    苏羽柔被呛得眼泪汪汪,满脸白浊,还用小舌头去接掉下来的精液,又淫荡又可怜。

    夏庭延玩心大起,又叫苏羽柔趴下,将晨尿满满地赏在苏羽柔全身。

    苏羽柔脸上满是精液,浑身都是夫主浓厚的雄性气息,幸福得几乎哭出来。夏庭延叫她不必多穿衣服,就这么膝行到庭院中间跪着,太阳落山才可进食排泄。

    苏羽柔跪在朝阳下,看着皇城高高的楼和黄色的瓦,恍惚间觉得,自己今日获得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