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承诺(重度虐身 猎奇 慎入 调教)
禁言病房外严熙双手环胸靠在墙上,脸上的表情极为淡定,结则安静的跪在严熙脚边。主人跟铃铛的对话结听的一清二楚,想必炎帝也是听到了。不知道炎帝下一步要做什么,结心里多少已经开始为自己主人担起心来。感觉到身边的炎帝有动静,结缓缓抬起头却发现炎帝居然就这么淡然的转身离开了。 ? ? 方逸昆自从那一夜起,伤的不轻,所以这一周只是去帮男孩换药,顺便教男孩做口交,昆那个孩子还是格外乖巧的,毕竟是有催眠效果在。但方逸伦那边就差点意思了,若不是用他弟弟来逼迫,那是一点也不配合,看来得在哥哥那边多下些功夫了。况且现在禁言也。。。“哼。。。”想到这里严熙冷笑一声,双手插在裤兜里,悠闲地走在走廊上。 ? ? “怎么样?感觉好吗?”走进方逸伦的调教室,男孩带着皮质的黑色眼罩,双臂一字形张开,固定在身后的金属管上,骑在一个木马背上,两个脚腕上的黑色皮套挂着的金属扣与地面的铁环相连接,导致男孩的下身与木马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身体全部的受力点都在股间。 ? ? “放。。。放我。。。下来。。。”方逸伦的声音在颤抖,身体给自己带来的负担挥之不去,坐在这个木马上不知已经多久,眼罩让男孩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 ? ? “怎么说话呢?”严熙走到男孩身边,将男孩的身体向下按了按,顿时引来一声悲鸣。伸手在木马的侧后方打开了一个按钮,方逸伦立刻哀呼了起来。 ? ? “啊。。。不。。。好疼。。。”男孩的身体微微的起伏着,体内有两根橡胶做成的男根分别插在自己的两个小穴里,本来只是震动,而刚刚男人打开开关后,两根邪恶的按摩棒就开始上下抽插了起来,而前面的分身依旧关在牢笼中得不到释放。 ? ? “今天看了你的体检报告,告诉你两个好消息。”严熙用食指顺着男孩的大腿轻轻刮弄着,看着男孩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来对抗身体的颤抖,接着说:“第一、我很惊讶,你这样的身体,精液的化验指标居然在正常值,也就是说,你有资格做父亲。”严熙垂下手隔着贞操带搓揉了两下方逸伦的分身。 ? ? 方逸伦那顾得上炎帝在说什么,现在的他只想快点从这台机器上下去,男孩死死咬住下唇,希望嘴唇的疼痛能减轻下体的摧残。 ? ? “第二、你不但有子宫,而且只要多给它刺激,说不定你还有机会做母体。”严熙抬了抬男孩的大腿,隐约能看见两根巨物在男孩身体里进出着。 ? ? 什么。。。母体。。。方逸伦突然一惊,虽然戴着眼罩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却能感觉到男人正在邪恶的注视着自己,难道他要。。。 ? ? “不用担心,只是按摩它,让它快点苏醒,会非常舒服的,我保证。”严熙的话语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加重了我保证这三个字。 ? ? “别这样。。。对我。。。太深了。。。会坏掉。。。”方逸伦忍受着下体的折磨,不停的摇头,体内的按摩棒不停的折磨自己的意志,花穴里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击体内的尽头,伴随着疯狂的震动,就好像要把自己顶穿一样。 ? ? “这可不行,乖孩子,听话~这都是为你好。。。。”慢慢将手移到木马侧身的另一个开关上:“主人这就送你上天堂。”严熙压低了声音,俯在男孩耳边暧昧的说了出来,说完便按下了开关。 ? ? “啊。。。撞到了。。。”方逸伦一声尖叫,声音极为凄厉,全身的肌肉瞬间僵硬,由于两只脚悬空,但又被铁链固定在水泥地面上,双腿只能在木马两侧不停的哆嗦。原本在体内抽动的器具居然就这样死死顶在最深处,不在做抽插,那硕大的顶端按住宫口开始快速旋转磨擦内部的稚嫩。震感又加强了,方逸伦只觉得自己体内要被磨破了,身体本能的挣扎,想要逃离这束缚。 ? ? “乖乖别动,以后要经常这样按摩。作为奖励,只要你乖乖的,就让你见昆,怎么样?”严熙摸了摸男孩被牢笼束缚的分身,果然还是半硬的状态,上次从国外进口的媚药效果还挺不错的,随手扯出一个连着电线的鳄鱼嘴钳,夹在了金属的牢笼上。 ? ? 见昆。。。太好了。。。可是身体实在是太疼了,感觉自己体内无论是花穴还是后穴都已经肿起来了,能坚持住吗自己?能。。。为了见到昆,必须坚持住。方逸伦尽量放松了身体气息都在颤抖:“我。。。我。。。让我见昆。。。啊。。。呃。。。” ? ? “求主人事情的时候要说什么?”严熙眯着双眸,似有若无的抚摸着男孩的乳尖。 ? ? “请。。。主人。。。调教。。。调教我。。。淫荡的。。。身体。。。”方逸伦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有昆的选择题里,永远都得选昆,那是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是自己最最疼爱的弟弟。 ? ? “如你所愿。。。”严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按开了鳄鱼嘴钳的通电开关,一股电流瞬间包围住男孩的分身,看着男孩带着痛苦的哀嚎声,严熙只是在一旁静静的观赏着。男孩大腿的肌肉已经开始痉挛。严熙就是想看看方逸伦的极限在哪里,不但没有停止电流,反而将电流指针慢慢调大,很快指针从黄色区域转到绿色区,只差一点点就会到红色区时,方逸伦失禁了,淡黄色的液体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本就通着电的分身加上液体导电,方逸伦开始全身抽搐。 ? ? “救。。。救命。。。啊。。。不。。。要。。。啊啊啊啊。。。主人。。。真的。。。真的。。。不。。。行。。。求求你。。。啊啊。。。”方逸伦已经进入疯狂的状态,身体使劲的向前探,想让臀部后移,可是无奈自己体内插着两根巨物,根本逃不开,男孩疯狂的尖叫着,不顾一切的求着严熙。 ? ? 看见从男孩的眼罩内留下许多泪水,牢笼内的分身就像被煮熟了一样,鲜红鲜红的,看来确实是极限了,严熙一手捏住男孩的乳尖:“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不许违抗我的命令,要记住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 ? “知道知道。。。”看着方逸伦像小鸡吃米一样不停的点头,严熙这才取下了牢笼上的鳄鱼嘴钳。这时,男孩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身体整个瘫软下来。 ? ? 严熙十分满意这次的调教成果,摘下了男孩的眼罩,同时把男孩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全程方逸伦都属于瘫软状态,眼神游离无法聚焦。 ? ? 把男孩放在大床上命令男孩分开双腿,自己用手剥开花穴,摆出一副诱人的景象,呈现在自己面前,那两个小穴都像熟透的果实微微发红,由于之前的扩张,两个小洞一时都无法合紧。 ? ? 严熙一个俯身压在男孩身上,放出自己的火龙抵在那颤抖的花穴口:“还不求我进去?”严熙看着身下已经失神的方逸伦,扬了扬眉头,一根手指拨弄着男孩发红的分身。 ? ? “不。。。不要碰。。。主人。。。求你进来。。。”分身此时根本碰不得,内部的神经就像被撕碎一样疼痛难忍,方逸伦全身无力,抽泣着求着男人。 ? ? “进去做什么?你看这里,肿的这么厉害。”严熙的恶趣味又来了。用手抠弄着男孩红肿的下体,这个方逸伦每次只有到身体承受不住的时候才会求饶听话,可是骨子里却依然叛逆,想不到这个还挺倔犟。 ? ? “进。。。进。。。来。。。我不要。。。不要。。。”方逸伦实在不愿意配合男人说如此淫秽的对话,稍微回过一点神来,就开始抗拒男人的控制,下身已经疼痛无比,为什么还要邀请男人侵犯自己,男孩挣扎着,可是那无力的推搡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 ? “怎么?不想见昆了吗?”见男孩又开始反抗严熙板着脸将男孩的双手按在头顶,眼神就像要穿透男孩一样,即危险又充满占有欲。 ? ? “求求您了。。。放过我。。。和昆。。。我给您做牛做马都可以,只要别再侵犯我。。。”听到男人的问话,方逸伦停止了挣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哀求的看着严熙,声音颤抖着,看起来十分无助,现在除了求眼前的这个恶魔,男孩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 ? ? “看来你真是一点也学不乖!”将男孩双手绑在床头,到现在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严熙的语气十分严厉,一只拿出床头柜里的一只软膏,一条膝盖挤进男孩的双腿,抚开男孩花穴的入口,毫不留情的将软膏挤进那红肿的小穴。 ? ? 男孩不停的求饶,可是为什么自己的火却越来越大:“告诉你,今天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上你。”严熙拿过一个金属牙箍,套在男孩嘴里,强迫男孩的嘴张开,将牙箍固定在脑后,一手抓起男孩的头发,强行将自己早已坚硬的男根插入男孩口中。 ? ? 巨大的阳具深入喉咙,导致男孩开始干呕,方逸伦眼角挂着泪水,艰难的忍受着,第一次给男人做口交,那一股男人的麝香味十分浓重,肉棒非常烫,不停的在自己口中抽插着,方逸伦十分抗拒,想用舌头推开阳具,可是男人缺毫不留情的冲开阻碍,疯狂的抽插。 ? ? “唔。。。唔。。。”过了10多分钟,方逸伦开始觉得呼吸困难,自己下身的花穴内开始无比瘙痒,内部十分湿热,好想说话,可是自己的嘴被男人侵占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 ? “是不是想说,你的淫穴好痒?好想被男人操?嗯?”严熙没有停下动作,巨物不停的重插男孩的嘴,严熙的笑容十分邪恶,看着男孩痛苦的表情,双颊绯红,应该是媚药发作了,只要用过这种药,就算贞洁烈女都要岔开双腿求男人来操。 ? ? 方逸伦眼里含着泪,想摇头,可是却被男人死死的抓住头发。确实,下身的瘙痒在加重,好想有什么进来,胯间已经像发了洪水一样,粘腻的体液不停的涌出,分身由于刚刚的电击,现在已经没了知觉,只觉得依然充满了贞操带。 ? ? 20分钟后严熙终于在方逸伦嘴里射了出来:“不许吐,咽下去。”严熙刚说完,男孩就像反胃一样不自觉的将口中的精液全都吐了出来。严熙的眼神开始变的寒冷,牙齿咬的嘎嘎作响。 ? ? “好啊。。。太好了。。。这么顽抗的宠物。。。多久没见过了?真是太好了。。。”严熙嘴上的言语平静却夹杂着怒气,从一旁的柜子里拎出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细长的钢针,眼神变的犀利盯着床上的男孩:“反正你这小玩意以后也排不上用场,今天我就看看它有多坚强。”拿起一根钢针,顶在牢笼中的分身上。 ? ? “你。。。你要做什么。。。”回过神来的方逸伦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抬起头惊慌的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 ? “好好给你上一课,教教你怎么顺从。”严熙说完用两根钢针避开尿道,平行穿透了受伤的分身。穿刺的过程极为缓慢,让男孩充分体验到了生不如死的刑罚。 ? ? 鲜血立刻从贞操带内流出,原本麻木的分身恢复了感觉,那一股疼痛比之前要严重的多,方逸伦尖叫、哭喊都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分身被钢针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