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回忆杀,宿舍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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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的时候,餐桌上的气氛还算和谐。不过这所谓的和谐,也只是秦勉努力调节气氛,秦旭偶尔接两句话罢了。 “大哥啊,小俊和小情今年都高中毕业了,就在H市读书。大哥有闲了,还要麻烦大哥多多照拂……” 秦旭精准的捕捉到了秦勉客套话里面的关键词:小情高中毕业,就在H市。 秦旭本来想去A市发展,H市的房产都差点处理出去。不过既然萧情考到了H市,明天就向上级打报告,申请留在这里吧。 秦旭一向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只听“啪”的一声,刀叉被放在盘子上,秦旭低沉的声音响起:“老二,我预备明天就带小情走。你们准备一下,明天我派司机……不,我亲自来接小情。” 此言一出,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萧情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求助的眼神不时往两个大人身上瞟。而坐在秦旭下首位的秦俊,却像忍耐着什么一般,叉子从手里掉出来坠在桌上,在深呼吸几次以后视死如归的开口: “秦叔叔,我要跟小情在一起!他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空气好像突然凝窒住了。 秦俊感觉呼吸不畅,仿佛被人拽着头发摁进一盆粘稠的浆糊。他的双腿止不住的发抖,强撑着一口气对上秦旭晦暗的眼眸:“是的,小情他……他不是男生,他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要娶他!” 秦旭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涌上了头,看都没看牙齿都在发颤的秦俊,转而瞪向自己的弟弟:“老二,解释一下。小情他怎么不是男生?” 秦勉刚要解释,秦旭的余光突然瞥到了嘴唇毫无血色,仿佛快要融化在座位上的少年。 不管怎样,少年都是这场唯一的遗产。无论他是否真的犯下大错,自己永远不会放弃他。 思及此,秦旭起身上前,不客气的拎住秦勉的领子往楼上走。秦勉也算得上一个高大的男人,却被秦旭死狗一样拎着,不敢造次。 一番谈话之后,两个人从楼上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下楼梯下到一半,秦勉甚至腿软了软,差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但是好歹没有鼻青脸肿。否则秦旭一拳下去,秦勉有没有命出来还未可知。 萧情看见沿着楼梯缓缓走下来的秦旭,眼眶有点泛红。 以前他也是有父母疼爱的少年。一出生他的父母就知道他是个特殊的孩子,他的父母均是当地显赫家族出身,老一辈觉得他是怪物要把他处理掉,这对年轻夫妻就毅然放弃家族的支持,一起在外面作为家族的耻辱,东躲西藏把孩子拉扯大。 因着身体的缺陷,父母对他更是千疼万宠,从未拿他当残疾人对待,哪怕不能传宗接代也没有再要一个孩子,让他身体的秘密永远保守在这个小家庭里。 可是自从父亲为了给他打拼一个更好的未来,毅然离家前往前线,他的噩运似乎没有了止境:上初中的时候,母亲去世,好在他学习优异,就读的私立学校答应让他边打工边住读。 那时候他刚刚开始发育,胸部开始变得柔软,也没有像女生那么大,穿上宽松衣服也能遮盖得住,喉结也比普通男生更小,幸而遗传自母亲的容貌非常清秀,并没有人怀疑。与这些明显的性别特征相比,更糟糕的是青春期一波一波来潮的性欲。同寝室的男生大多谈了恋爱,有的交了女朋友,甚至初尝了禁果,在宿舍里大声炫耀床笫之事,讨论班上哪个女生胸大水多,私处粉嫩。 在食堂端了一天盘子的萧情听着那些露骨的话,在黑暗里红着脸想:我也发育出了乳房,我的下面还没有用过,甚至也会流出情动的汁水……他一直是学校里高不可攀的男神,男生们谈论这些话的时候从来不会带上他。 所以,谁也不会想到,以难以接近着称的萧情,依着那些激烈性爱描述拉扯着自己的乳房在被子里夹腿。随着对乳晕的逗弄,腿间的肉缝里渗出甜腻的汁液,被交缠的双腿一股一股夹出来,他忍不住隔着内裤摸了摸自己,握惯了笔的纤长手指潮乎乎的,他鬼使神差的把手指含进嘴里吮了吮,回过神来一阵无地自容,把滚烫的脸埋进枕头里。 明天又要偷偷在午休的时候洗内裤和床单了。不知道男生们在宿舍里闻到属于女生骚水的味道,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会不会传出来萧情交往了一个骚浪透顶的女朋友,欲求不满缠着男朋友索要,天天在男生宿舍的床上尿出水渍? 萧情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乳尖,止住那些冲动的妄想。他还有在前线的父亲,自己享受着他给予的条件还这么恬不知耻,不知父亲会不会为生了这么个淫荡的儿子而失望。 父亲……父亲……他极端羞耻的在宿舍里紧紧绞着腿高潮了,身体受不住一样在床上绷起来,花穴里滑腻的液体汩汩的往外流,就好像他身体里的骚浪劲儿,不可抑制的从身体里涌出来,夹着腿也止不住体液浸透内裤的床单。 上面的奶肉也被他按照宿舍里男生描述的套路,从划着圈挑逗变成肆无忌惮的抓揉,他的胸部很好摸,软软的又有点微微的韧性。耳边传来青春期男生嘶哑的声音——“那个婊子,哈,装出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儿,在床上操一下喷一股奶呢,你信不信?” 萧情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羞耻。他是知道那个女生的,有名的校鸡,被人搞大了肚子骂婊子也是活该……可他自己不也是淫贱婊子么,靠听着室友的意淫自慰,追逐着发情带来的灭顶快感。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自己被寝室里的那些纨绔子弟轮奸,赤裸着身体挨个陪睡,一身的细皮嫩肉被轻薄了个干净。最后他跪在自己干净的床单上被轮流灌进肮脏滚烫的精液,那些人还不顾他的求饶把他娇嫩的女穴破了处,抓着他的头发嬉笑:“萧情,萧大美人儿,怪不得没有女朋友,在床上叫的比那些母狗还带劲儿!”还有人按着他的小腹逼问,是不是早就在外面陪老男人睡过了,这里被灌的都是他们金贵的种,每个月都要偷偷去医院里堕胎,不如直接把钱塞在里面,价高者得。 最后萧情被他们逼着说自己是婊子,是母狗,是公用的肉便器,不说就操得他连连潮吹,水湿透了一床。他无助的拼命摇头,这时候门口传来熟悉的敲门声:“小情,爸爸回来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萧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腿间又是一片乱七八糟。他想,明天去食堂多打两个小时工吧,多干点活就不会想那么多了。他又想,再熬过几个月就好了,就能脱离这种环境,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两个月过后,迎接他的是高中录取通知书,和爸爸的讣告。 老师怜爱的摸着他柔软的头发,预备安慰无助流泪的他。他捏着那个有点厚度的信封,手指暗暗使劲——就这么撕掉吧,没有父母照拂,自己一个残疾人,连体检都过不了,还能有什么出息。 正当他万念俱灰的时候,从门外走进一家人。男的穿着普通的休闲装,女的打扮得精明干练,还带着一个跟他同岁的小孩。他直愣愣的看着不速之客,那个女人风风火火的走进来,抱着他就开始哭:“小情啊,你想哭就哭吧。你爸爸为国捐躯,最后把你托付给了我们家。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之后的生活像梦幻一样,他跟着这一家人到了发达繁华的H市,跟他家的儿子秦俊就读一个高中。一开始他也很担心自己的身体不被他家接纳,但是女主人对他十分疼爱,还警告自己的儿子不许嘲笑他欺负他。这家的女主人十分强势,家里所有的男眷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自然不敢对他甩脸色。秦俊从一开始的不理解,也慢慢接纳了他,和他同吃同住,像亲兄弟一样对待。 他在这样的生活里几乎麻痹了,觉得自己也配拥有一个温馨的家了。可是又是两年之后,这家的男女主人离婚,刚强的女人净身出户,唯独嘱咐秦勉照顾好萧情。 秦勉对萧情的态度一直不咸不淡的,要不是怕秦旭——也就是素未谋面的他父亲的战友回来找他算账,可能会就那么把他抛弃掉。 失去了女主人的疼爱,对萧情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而秦俊是更清楚父母感情状态的,这两年他家依仗着秦旭在军队里的功绩和母亲的雷霆手段在H市站稳了脚跟,他在H市多少也算是一个小少爷,但是因为母亲的压制,他并没有像其他的纨绔子弟一样天天走鸡斗狗花天酒地,故而和父亲一样对母亲心存怨怼。父母的离异让他一下子感到身心松快,整日里和H市里的公子哥儿各种厮混,好的没学到,如何飙车喝酒玩女人倒是学了一箩筐。 萧情那时候全身心准备高考,毕竟如果一年之后秦旭没有回来,自己唯一的靠山就是自己的成绩和军属的身份,而他是注定不可能成家的,每分每秒都要增加自身的筹码。所以那时忙碌的他没有注意到秦俊的变化,等秦俊在高考完向他表白的时候,他才迟钝地感觉到周遭的一切——他用高材生的大脑想了两天,确认这是一种幸福感,被需要的幸福。这是优越的外貌,出类拔萃的成绩都给不了他的。 秦俊趁机抓住他的心理大打亲情牌,萧情不缺爱也不自卑,却十分感性,虽然秦俊年龄更大,但在家里的相处却是萧情忍让更多,对这个家庭投入的感情更多。萧情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拒绝哥哥的追求,甚至安慰自己,等高考成绩出来就远走高飞,这时候陪他玩一玩,权做这几年照顾的补偿。 萧情毕竟还是单纯,被有手段的秦俊玩弄于股掌之中,甚至被晕晕乎乎的骗去了初吻。高考完后马上就是萧情的生日,同时传来的还有秦旭要回家的消息。秦勉终于意识到,对于自己重情重义的大哥来说,这个小孩绝对不能糊弄,于是生日宴大办一场,连带着说了好些煽情的话,直言把萧情当做自家人,也知道他们的恋爱关系,不会干涉。 萧情哪里知道秦勉的算盘打的好,他这种身份注定不能和秦俊走长久,干涉不干涉,都是一样的会分手。至于分手后会不会尴尬,那就是小孩辈自己的事,最好的结局就是秦旭不满这个遗孤勾引秦家的子辈,将萧情扫地出门。 最令萧情感到松快的是,秦勉带了一个女人回家,马上就要二婚了。虽然这个女人看起来绝非善类,但是对他的态度也是相当友善,句句都把两个孩子放在一起提,给足了萧情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可能是那场谈话太过美好,已经落入蜘蛛网的蝴蝶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还暗暗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一些憧憬。 所以那天晚上,喝醉的秦俊跌跌撞撞的进了他的房间,死死搂住他撕扯他的睡衣时,萧情挣扎了一会儿,被落在脖颈里带着酒气的亲吻弄得也有点晕,还是放弃了反抗。 与高考成绩同时到来的,是萧情的孕吐反应。在两个孩子的升学宴上,萧情狼狈的跑去卫生间吐得捂住肚子瘫在地上,他的分数很高,距离想要报的医学院超出了好多分数,秦旭也马上要回来了,等待自己的路更多了,前途没有那么迷茫,可是………… 距离那次做爱只隔了三周左右,萧情确认自己即使是作为女性的器官,与正常人也是不一样的。这个孩子,要还是不要?自己又该怎么面对父亲的战友? 萧情捂着脸任凭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来。明明绝望的命运硬生生被他走出了一条路,可是,那些看似光鲜的路从此时开始寸寸崩坏,从外面传过来的欢声笑语像海市蜃楼一样,仿佛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