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王爷发骚求吸逼,喷水被扇穴渴望吞肉棒
时值孟秋,暖阳正曦。 阳光顺着镂空雕花的窗格子落了进来,搅得书屋内一片斑驳陆离。 李随意今个被韩王勒令在屋内抄书,正闲散无赖地蹲在地上数光点。 外头传来一串瑝玱丁玲的声响,不须臾,李书便推了门进来,“五郎 ,别抄了,韩王妃寻你呢!” 李随意没来得及蹦回桌案边去,只得嘻嘻然把衔在嘴里的笔取下来,仰着头同李书打了声招呼。 李书没料到李随意就在门后,抬着脚看着眼前傻兮兮地笑着望他的李随意好一会才踏下步去,“你,你,罢了,我晚些时候再帮着你抄。” 言毕,捞起蹲在地上的李随意便往门外推。 李随意顺势攀到李书身上,轻哎道:“阿书阿书,先等等。” 见李书转头望他,眼里是澄明透亮的,李随意不由面上发热,喃道:“阿书,我那儿……又要开了,你先……帮我缓缓罢。” 李书便叹:“你先去案上坐着。” 他又转出去兜了转,左右不见人才安下心,待回来闭门往里走,一眼看去李随意已把自个剥得赤条条。 只半晌,这小韩王便把自个发髻都玩得散下,那墨绸子洒到胸前披起,起伏出旖旎的的弧度,隐约能看到几抹莹白。 待墨绸子从胸脯处滑开,便见两团一手不可掌握的软白嫩肉颤颤巍巍,上头还缀着粉嫩红樱,这仪态看着似位待年的女儿家,与素日里端方的韩王府小王爷李随意天差地别。 可又见那厢岔开腿,袒着一丝不挂的下身,男儿的雄壮阳物直挺挺地立着,点在神阙穴之下,只是不被人理会,只能瑟瑟吐着清液。 李随意没注意到门口的李书,正掬着两指在自个莹白如玉的腿间抠挖,两指动作间,赫然显出个娇嫩微绽的牝户。 这小韩王李随意竟是个或阴或阳的天阉! 早些时候李随意那肉阜下的裂口是闭合的,便是他人掰着腿细细探查也只是觉得小韩王腿间的那团白肉鼓胀了些,并不作他想,是以这么些年知道李随意阴阳之体的人屈指可数。可自他们成童后,李随意那处便开始开花泛露了,总是时不时裂出嫣红的口子,袒着两瓣蝶翅般的花唇抽搐流水,惹得它的主子那些时日只能哀哀地躺在榻上,裹着被褥用手指刮搔亵玩自己的外阴。 这不,现下那口子又裂开了,惹得小韩王急不可耐地就在一堆圣贤书前自渎起来了。 常人若见着,必是要啧啧称奇一番,继而为眼前糜烂的一幕欲火焚身,速速将眼前这个妖孽压在身下大力捣干。但李书是李随意还是总角小儿时就陪侍身旁的伴读,与李随意的感情岂是外人可比,自然在成童后能时常碰见类似主子自渎这样的事。久而久之,李随意面皮也就厚了,不再像被李书初次撞见那般急得掉泪,反而腆着脸面邀李书替他‘解忧’。 李书见李随意暂且没发现自己,便不急着过去,大大方方地站在门口欣赏这出淫戏。 那粉色的肉花承住李书的视线,咕噜噜地竟吐出几滴清澄剔透的花露,摇摇欲坠,被主人湿粘粘地抹到两瓣扑扇的花瓣上。软绵的轻哼在书屋里亦显得格外大声,李书注视着这具美丽又扭曲的身体,视线牢牢地被放浪的动作牵引,久久不得挪移。 两瓣嫩红的花唇之上,那小点嫣红的花蒂正被主人掐住揉玩。再之上,是抽搐的囊袋,阳物勃发如柱,铃口缩着又放,吐出一股股清液,一些被柱头拍到脐眼下抹出一片水光,一些淅淅沥沥地顺着柱身淌下去,被下头娇嫩的小穴含住吞吃。 李随意两指夹着赤珠亵玩好一阵,始终不得劲,一抬头便见李书端端地在那站着,赶忙抬手招唤,穴口水光莹莹地一张一合,似要迫不及待了。 李书慢慢踱过去,李随意已然把腿放到案上屈好掰着腚等他。 “阿书阿书,”他快活的唤着,“打紧的,下头痒。” 李书‘哦’了声,伏下去把小韩王的腿推得更开,有意戏弄他,“哪儿痒,阿书帮你挠挠。” “这儿这儿!”李随意急急地揉着自己的肉唇,渴盼地瞧着李书。 李书视而不见,手攀上去揉那藏在墨绸中的软肉,掐着红樱玩。 温热的鼻息洒在腿间,李随意阴穴的瘙痒不得解,更是急得两腿微微踢踏,他挺着屁股,几要把湿漉漉的肉花送到李书的鼻子下,面色红若赭石,小舌抵住牙根忍耐,终还是叫喊道:“这儿痒,这儿痒,随意的骚穴痒得紧,好哥哥、好阿书,你帮我缓缓罢。” 李书满意了,伸出柔软温热的舌头,伏在小韩王腿间灵活地舔舐那两瓣颤动的花唇,揉掐胸乳的手也滑下来,握住李随意昂昂拍在小腹那的肉柱上上下下捋动。 他一下又一下痴缠地用湿软的舌头去扫在小韩王兴致勃勃的肉豆上,没有侍奉肉柱的手落下来拧住花蒂,揉着花蒂根部慢慢剥开包裹住那俏俏蒂头的皮肉,露出藏在其中的硬籽。那藏在肉缝里的硬豆子已然肿大充血,在李书的鼻息里颤颤巍巍地探着头,李书便叼进嘴里百般缠绵吮弄,直吮得小韩王浪叫出声,连腚都掰不住了。 汩汩的热流从其下隐秘的小洞喷出,湿了李书的下巴甚至还溅到他衣衿上。 “浪货!”李书蹙眉一掌拍到这流不尽骚水的阴穴,这淫浪的身体却仿佛被点燃似的,情欲熊熊燃起,那汁水一波接一波地越涌越凶,淋了李书一脸,前襟处都洇了一块。 李书更气了,站起来托着李随意白嫩的翘屁股把他下半身托离桌案,狠狠掌掴那两团圆润莹白的屁股瓣几下,“淫浪骚贱的主子把奴的衣服都喷湿了,奴待会还怎样随侍主子!” “啊啊……”李随意的神智已然不清明,他满心都是骚浪的情欲,浑浑噩噩地听了李书的责备也只会‘诶诶’应道:“阿书、阿书……莫急,主子会给你好多好多衣裳,等到都喷湿了阿书就可以剥掉脏衣裳在主子榻上侍奉,”言罢他又摇晃起屁股,牵着李书搭在他腿上的手去摸阴穴,“阿书继续……”他急急叫着,“继续拍骚主子的骚穴……再用力些,打我,打随意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