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响起电话的时候，千机云以为自己得了救，欣喜地抬头。秋曦笙却只是拿起手机点了通话键，甚至开了免提。手下的皮带不紧不慢的敲在千机云身上。 “卫迟？” “秋曦笙，婚礼定在下个月七号。” 秋曦笙听完这句话轻轻说了句可以，皮带恶狠狠的咬上了千机云的臀肉，是比刚才任何一下都狠的力道。千机云疼的一哆嗦，也不敢出声，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咬破了皮，流了血。 “你哪边是不是还有什么要处理的事，我先挂了。” 卫迟听了皮带声只以为是他们两个的情趣，没料到秋曦笙的脾气如此反复无常。 “我在管教云霁。” 秋曦笙的声音很柔和，还有些轻松。他嘴角微微上扬。 卫迟有些头疼。这两个人还真是喜欢在调教的时候叫他接电话。一次两次的，他还真有些吃不消。将电话放的离远了一些，卫迟开始处理文件。 秋曦笙的下一次惩罚也是狠的，甚至直接划破了千机云的臀肉留下了重重的伤痕，开始流了血。秋曦笙却毫无表情的继续抽着，像是没有察觉到。 他连续几十下的抽下去，千机云痛的挣扎了一会儿，又害怕的伏趴下身子高高撅起屁股。扬起的屁股上已经挨了不少苛责，肿起的伤痕上有深黑色的鞭痕和深红色的渲染。 秋曦笙连续抽了几百下，卫迟那边因为没有开免提，不怎么听的见声，倒也无碍。 只是一点一点耷拉下去的身体昭示着千机云要撑不住了。 秋曦笙恶狠狠的又抽了一皮带，直接将皮带抽断，另一半飞到了房子另一个角落里。千机云痛苦的哀嚎一声，卫迟在电话那头都听的一清二楚。千机云无力的垂下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做出任何一个动作。 屁股已经被抽烂了，连最开始的蜜桃色也不再能看到，整个屁股上都是血迹和深黑的鞭痕，调教的痕迹渲染着整个可怜屁股。穴口被电狠了，流出了身体自动分泌的液体。千机云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秋曦笙用脚踩了踩千机云的脑袋，听见了卫迟的声音。 “秋曦笙。” 卫迟拿起手机就往楼下冲。他是真的被这两个人吓怕了。他还在国外，怎么可能及时赶回去救人。 千机云艰难地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头枕在地面上。秋曦笙已经不再踩他了，可是内心的痛苦也难以抑制。他慢慢抬起头瞧着秋曦笙，眼里含的都是憋屈。 秋曦笙蹲下身子瞧他的时候，毫不留情的给了千机云一巴掌。 那一巴掌有些狠，千机云的头无力的偏到另一侧，嘴角开始慢慢流血。他不再努力的抬头去瞧秋曦笙了，只是轻轻闭着眼睛，想等着惩罚慢慢过去。 “我们分手吧。” 秋曦笙有些温柔，甚至他轻轻地用手擦去了千机云嘴角的血迹，又轻轻的舔去手上的血。千机云瞧了一眼他，轻轻地回了一句。 “好啊” 虽然千机云身上已经扛了上百下的皮带，屁股被打烂了还在滴着血，发黑发烂的屁股连愈合都成问题，他的心都疼的揪在了一起被打碎了又拼不起来，可这句话，似乎比刚才的一切都更伤人。 他睁开眼睛，是努力的想捕捉秋曦笙哪怕一个开玩笑的神情，可他找不到。他没有办法，他只有接受，他没有资格反抗秋曦笙的命令。 千机云，没有再努力的撑着说些什么话。只是一点点心凉的闭上眼睛。 秋曦笙慢慢解开枷锁的时候，明明手都碰到了千机云的屁股，千机云却没有觉得任何兴奋。他努力的想，努力的想，似乎只有回归以前的那种每天挨毒打的日子一个解决方案。 秋曦笙将口球拿掉，冷淡地瞧着千机云慢慢地从蜷缩着身子，变成爬起身子，再艰难的扶着墙边站好。他的屁股挨了太多责打，实在是太可怜了。 千机云的腿在不自觉的打颤，连站也站不稳。不管怎么用力都是疼痛。穴口现在还在淌着黏液，千机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难堪的站着，每走一步，身后的部位都要碾磨出更多的液体，顺着臀腿流下去。他低着头，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想回到自己房间跪着反省。身上的白浊坠了一路，千机云昏昏沉沉的，没有能力清理。 秋曦笙就出声了。 “收拾东西，滚。” 千机云身体使劲哆嗦了一下，他差点要因为无力跪倒到地上。他不敢回头，不敢再去确认秋曦笙说的话。他使劲的将手伸到身后，掐了一把自己的屁股。短暂的清醒让他反应过来。 千机云瞧着自己手上的血，没有再说话。他低着头，慢慢的从门口走了出去。他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只能扶着墙一瘸一拐的慢慢走。腿有些发软，险些摔了。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去的时候，千机云没有让秋曦笙看到。他背对着房间，努力的遮掩着自己的眼睛，哆哆嗦嗦的走着，却控制不住情绪。心脏像是被刀割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 刻在他心脏里的名字被秋曦笙无情的撕碎，又扔了回去。千机云跪在地上拼了很久，再也拼不齐全。 他犹豫了一下，慢慢又走回到秋曦笙身前。他已经抹干净了眼泪，也故作镇定。 “你哪里肯赶我走。你放不下我，你这颗深深恨着我的心也舍不得。你还没把我打死，怎么可能就放我走，嗯？秋曦笙。” 千机云瞧着秋曦笙，慢慢地扯出了一个苦笑。嘴角的血还在往下滴，他努力的抹了一把，却只是让自己的手背也沾满了鲜血。 秋曦笙瞧着他，轻慢地眼神慢慢凝了起来。“挺有道理。” 千机云难得的寻到了几分希望，充满期待的瞧着他。 “那就先回去跪着。晚上再挨顿毒打。” 千机云觉得身子都疼的揪了起来。他伸手想捂住那个屁股，被抽烂的地方还在滴血，发烫发肿地屁股无论如何也撑不起一顿毒打了。他觉得心脏好痛，好疼。 千机云没有再问自己晚餐的事，他哆哆嗦嗦地走回了游戏室，慢慢地跪了下去。 晚上用餐的时间，秋曦笙进了屋。千机云知道等着他的不是管住他温饱的一顿饱饭，而是够他吃个饱的毒打。所以当秋曦笙无情的将肉骨汤从头至尾淋下来的时候，千机云像早就预料到一样，没有觉得多难过。 之后的毒打，才是真正让他难过的。 重重抽下来的马鞭将千机云最后的一点尊严也抹去，臀缝被千机云用手慢慢扒开，被迫接受狠狠的苛责。最后被抽肿了，流着血。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一点好肉也看不到，明明都已经流血不止，秋曦笙却能狠下心又是一顿毒打。 千机云连爬起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将头伏在地面上，可怜地祈求着秋曦笙。“求您…云霁想洗个澡。” 被肉骨汤浸了的身子黏糊糊的，甚至还有些脏。更何况身后那个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连块好肉都没有了。 “称呼呢？” 千机云闭上眼睛，痛苦划过心脏。他没有再说是笙哥，也没有再念出秋曦笙的名字。 “主人，对不起，云霁该罚。” 他用这个冰冷的词汇划开了他与秋曦笙最后的一点距离。 这个将他罚到这般田地的，千万不能是笙哥。 秋曦笙将他拎起来，拖到了浴池边，将他丢了进去。千机云击起了一池的水花，随后就无力的往下坠。他呛了几口水，小心翼翼的扶着边站直了身子。他知道秋曦笙走了，就放心的将手摸到身后，轻轻地揉了揉伤口。 额角的汗水蛰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他轻轻将头偏进了水池里，呜呜的哭了一会儿。随后就振作起来，将头抬起来，又泡了一会儿。 千机云背对着门口，慢慢地让自己身子浸泡到水里，却不慎滑了下去，跌倒在池子里，又呛了几口水。他慢慢站直身体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泪水。 今天实在是憋屈极了。他也忍不住了。他是真的以为，他和笙哥可以就这样永远在一起。 千机云慢慢从池子里出去，又到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出来的时候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不敢用浴巾披在屁股上，就披在肩上，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因为使不上力气，他差点跌倒在地上磕上脑袋。他紧紧地抓着旁边墙上砖的缝隙，心脏都被狠狠的锤了一下。 他慢慢地扶着墙，回了房间。还没睡好，刚刚窝到床上，秋曦笙就推门进来。千机云吓得滚到地上，“对不起。” “钱没收，自己想办法挣钱。” 秋曦笙拿的卡是他赌钱的那张。 千机云点点头，慢慢地爬起身，又打开了那个接任务的网站。直播，职业杀手，黑客，挣钱的方法还是有的。 只是他身手不太好，以后每天都要吃一顿毒打，出任务不免容易被抓。被抓到可就彻底没了性命。 千机云瞧着电脑上的任务，喉咙哽咽了一下。 保护艾尔维娅的公主秘密行动。 行动最终日期是六月三号。他还可以及时赶回来参加高考。 千机云打开柜子，慢慢地收拾了一下行李。秋曦笙买给他的衣服都没有带上。千机云拿了几件自己买的名牌，扔进了箱子里。宽大的箱子里只塞了几件衣服和枪械。他想了想，拿起桌上的小药瓶塞到兜里。 这瓶药不怎么好使…但这是唯一秋曦笙还允许他用的药了。 千机云一瘸一拐的拎着行李箱走出去，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又扭头瞧了瞧坐在沙发上批改文件的秋曦笙，慢慢打开了大门。 秋曦笙站起身的时候显然想阻止他，千机云有些心慌，整个人都从楼梯上跌了下去。等他再站直身体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体都散架了。他抬头瞧着门口的秋曦笙，只能故作坚强的瞧着他。他一瘸一拐的走上楼梯，推着箱子从侧面的斜梯下去。 千机云穿的有些单薄，甚至从秋曦笙的角度还能看到他被血弄脏的衣服。 坐上飞机的时候，千机云收到了秋曦笙发来的消息。他点开看完，拨回去笙哥的电话。 “笙哥，我不敢的。” 他哪有资格和秋曦笙怄气。他没有任何资本。 秋曦笙没有说话，一直听到他的飞机慢慢起飞的声音。 千机云等着秋曦笙挂掉电话，才关上手机。拿起枪支开始调试。艾尔维娅来的秘书官学的中文挺溜，不过瞧他没有什么兴致，就没有扯着他说话，只是将任务要求简单的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