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之父(高龄肌肉孕夫/人兽/父子年下/生子/产乳/临产h/捅破胎膜/把尿/后期
野史云:牛犊马驹,或生麟角,蛟龙之所合,非真麟也。妇女露寝,为所合者亦有之。太祖之父少躬耕,年逾六旬,独行遇雨,雷电晦冥,有龙探爪按其笠,碎裂其裤,据地淫之。稍转侧缩避,辄怒吼,磨牙其顶。惧为吞噬,伏不敢动。移一二刻,始霹雳一声去。呻吟塍上,腥涎满身。幸其长子持蓑来迎,乃负以返。初尚讳匿,既而有妊,求医药,始道其实,妊十二月,产子太祖。耘苗之候,馌妇众矣,乃狎一男子;牧竖亦众矣,乃狎一衰翁。此亦不可以理解者。 这样的记载虽有疏漏错误,其实与本朝开国史相去不远。 太祖之父李宏图是乡里远近有名的大地主大善人,躬耕数年攒下一份家业,妻室早亡,独子李天赐便是我朝太祖皇帝。 李宏图只有这一个儿子,从小宠溺非常,手把手教导他武艺,又教他读书。前朝末年民不聊生,但李氏父子的生活却十分安逸。 李宏图四十上时,李天赐不过弱冠,还未娶妻。父子二人站在一起宛如兄弟。李宏图虽是地主,武功才学却远超常人,除了有些皱纹外,身材肌肉与年轻时没有什么差别。李天赐与他生得很像,又有与其父不同的宏远志向,是数一数二的好男儿。 父子二人原本平静的生活,却是从那个雷雨夜被打破的。 李宏图从佃户家中回来,并没有带雨具。他冒着雨走着,突然身子一颤,被一只龙爪从身后按住。 李宏图逃离不得浑身僵硬,感受到那龙锋利的爪尖勾破了他的裤子,将柔软的臀肉挑剔的左右剥开来。 李宏图心道不好,以为这龙是想要吞吃他果腹,无力反抗,只得闭了眼等死。 没过一会儿果然一阵剧痛袭来,但却不是臀肉被撕咬,而是后庭爆裂,那龙竟吧有人小臂粗的龙根挺进李宏图的后穴,就着鲜血的润滑抽送起来。 李宏图痛苦的呻吟着,却被那淫龙死死压在田埂上,不知过了多久,那龙才在李宏图穴内射了龙精出来,滚烫的液体将李宏图的肚子生生撑到七个月孕妇大小,李宏图已经晕了过去,那龙还是不肯放过他。 李天赐寻来时,李宏图身上的液体早就被暴雨冲干净了,后穴也光滑如初,只有肚子高高挺立着。 这时已是半夜,天方晴朗了,李天赐解了衣裳给李宏图披上,抱着父亲回到了家中,又延医问药。 乡间的大夫只开了退烧的药,对李宏图的大肚无能为力。 李天赐忧心父亲,守在李宏图床榻边直到几日后李宏图退烧醒来,那大肚竟也小了一半,看上去只像是男人中年发福罢了。 “唔……”李宏图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但剧痛已经没有了。 李天赐惊喜的看着他,眼中满是血丝。 “天赐……”李宏图看到儿子自然欣喜,但还没等他坐起来,就腰身一软,只觉腹中酸胀莫名。 “父亲!”李天赐赶忙扶着她,又为他顺着胸口。李宏图有些小小的心疾,并不严重,只是偶尔会呼吸不畅。 “为父无碍,”李宏图摆摆手,“你速去歇息。” 李天赐见他面色如常,虽然还是放心不下,但也乖乖听话去歇息了,他已经几天没有合眼守着李宏图,自是十分疲惫。转眼便睡下了。 李宏图按了按肚子,里面摇摇晃晃仿佛一个水球,他苦笑着起身来,险些又跌倒在地上。 过了月余,李天赐本以为李宏图的肚子会消下来,没曾想并非如此,反而越来越大,且从开始的水球变得越发结实沉重,教他苦不堪言。好在男人身材高壮,身前坠着个球也只是有些突兀,他不欲教人瞧了出来,日日用白布裹紧了腹部。 李天赐几次要去请大夫来都被李宏图拦住,但几次下来李宏图也拦不住儿子,只能面红耳赤的把那一夜的事情告诉了他,并说自己恐是孕有龙子。 李天赐聪慧过人,起初并不肯信,细细回想来仍有疑点,逼问李宏图后,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二十年前,李宏图尚未娶妻,为龙所淫,孽胎难以打掉,竟在怀胎数月后生下了他,他也就不再娶妻,将此子取名天赐,悉心教导长大。 李天赐骤知身世,难以置信,踉跄跑出门,李宏图本欲追他,奈何大肚笨重,竟直挺挺摔倒在地,高挺的腹部被重压。 李天赐听到老父的呻吟痛呼,忙回身扶了他起来,不顾李宏图阻止脱下了他的衣服,解开了布条。那肚子立马从白布里跳了出来,剧烈作动着,白布下方却一片湿润,李天赐本以为父亲这是早产,没料到李宏图硕大的鸡巴竟是高高立着,前端插了根小棒也止不住淫水流出来。后穴内插着跟玉势,穴肉此时还在收缩着。 龙性本淫,李宏图两度怀胎中途都是欲望难耐,只能如此纾解。 李天赐见到此情此景哪里还忍得住,原来他早就对自己的父亲抱有不轨心思,才迟迟没有结婚,只因人伦纲常束缚没有对父亲下手,却日日被父亲的身躯诱惑着,想着父亲才能释放出来。如今见到父亲如此诱人模样,一把把那玉势抽了出来提枪上阵。他本就是龙子,孽根与龙根相差无几,整根埋进去,李宏图只觉得肚腹简直要被戳破了。 “孽子!”李宏图怒道,却因身子敏感,不由哀哀呻吟着,“啊啊——你……你这是逆伦——啊啊啊——” “儿子可是为了让父亲舒爽一些……”李天赐把李宏图用把尿的姿势抱着,伸手拔出了鸡巴顶端的小棒。 “父亲忍着就不难受吗?” “啊啊——你——孽子——啊啊啊——”李宏图翻着白眼呻吟着,挺了挺身子射出大股精液来,也不知他忍了多久,射了一波还不够,接二连三的喷射着,最后竟喷出了骚黄的尿液。 “父亲平日里板着脸,是不是骚穴里都湿透了?”李天赐被那温软包裹着,毫不留情地在李宏图体内挺进着,带着他胎腹一抖一抖,才射过没多久的鸡巴又立了起来。 “莫要——莫要如此——啊啊啊——”李宏图顾不得羞涩,只觉得是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又兼有与子逆伦的背德感,让他愈发兴奋起来。 “慢些——慢些啊啊啊——为父——为父受不住了——”李宏图求着饶,淫荡的摇晃着身子。 “爹爹连那龙根都能纳,怎么会受不住儿子呢?”李天赐不顾他带着哭腔的哀求,继续攻伐。他一手堵住李宏图的马眼,禁锢着不让他射。 “天赐……天赐……饶过爹爹吧……”李宏图抱着肚子哀求着,“啊啊啊——爹爹受不住了——啊啊——让我射——” “爹爹再等会儿。”李天赐温柔道,过了片刻,才在李宏图温热的穴内射了出来,也放开了李宏图的鸡巴。 “啊啊啊——”李宏图叫得嗓音沙哑,竟因着刺激直接昏迷了过去。李天赐从他体内退出来,为他清洗时却发现穴内精液不知所踪,肚子倒像是又大了些。 他爱不释手地抚着李宏图的大腹,像是知晓了什么。 李宏图醒来后欲寻死,却被李天赐劝了下来,只道他二人是上天赐的缘分,李宏图舍不得宠了二十年的儿子,又被他说得心动,竟不顾父子伦常,与李天赐日日在家中寻欢作乐。琐事自有李天赐处置,他只需要满足儿子日益增长的需求。 过了几个月,李宏图的肚子已经比当初怀李天赐将要生产时还要大,胎儿却迟迟没有要下来的迹象,李天赐对他自己当初待过那大肚爱不释手,又捏着一双松软了些的圆乳子,吩咐厨下除了给李宏图补身子,还做了开奶的汤水来。 李宏图浑然不知他打算,但他如今越来越离不开李天赐,挺着圆滚的肚子与他交欢,连当初为龙奸淫的田埂处也被李天赐寻到了,强行压着李宏图在田埂上要了一发,大肚压在麦苗上,糟蹋了一片庄稼。 李宏图没过多久就出奶了,李天赐把玩着那双乳子,忽觉得手上黏腻,带着点腥臊的奶香气,他如获至宝地把初乳舔了个干净,但没过多久这奶水就不值钱了,李宏图奶子没见长多大,却在不停地产奶,李天赐嘬一口就能喝个饱,厨下停了下奶的汤水也只是好了一些。 李宏图快到分娩的时候,肚子已经达到如同三胎足月,但他身子比女人高壮得多,大肚并不显畸形,沉沉垂了下来,微黑的腹底毛发丛生,透着一种野性的性感。他行动已经十分艰难,吃喝拉撒都由李天赐伺候着,且后穴仍离不得物事,李天赐若不在他身边,就由李天赐亲自打磨的玉势代替,那玉势在穴内浸着,十分光亮。 李天赐若非龙子,被他如此所求着只怕还受不住,但他既有龙的血脉,又多年来勤加锻炼,在李宏图临产时也能将他一把抱起。 “呼……哈啊啊啊——”李天赐抱着李宏图在床边,龙根深深插入后穴,李宏图已经看不见自己的鸡巴,大肚和乳子抖动着,奶水淅沥沥流着。 李天赐近来给李宏图把尿就是用这种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手在他腹底按着,膀胱积了一夜的尿液,难为李宏图没有涨醒,此刻也是受不住了,哀哀叫着。 “要破了——啊啊啊——”李宏图射出了一股清澈的尿流,但这还没完,李天赐在他耳边嘘声不断,又在膀胱处使劲揉着,揉的李宏图直喊受不住才泄了个干净。 “父亲连小儿也不如了。”李天赐道。 李宏图老脸羞红,忽而抱着肚子叫了起来,熟悉的感觉二十年前也有过。 “啊啊啊——为父,为父要生了——”李宏图连声痛呼,吓得李天赐赶忙把人放回床榻上,摸摸他肚子,已经硬得如石头一般。 “啊啊啊——”李宏图痛到恨不得抱着肚子打滚,被李天赐牢牢按住,让他调整呼吸用力。 他穴口开得快,却迟迟不见破水,只抱着肚子痛呼着,大腹如山一般压在身上,还安慰李天赐当初生他的时候也是如此,胎膜过厚,穴口开全了几个时辰才破水。 李天赐不忍见他辗转,给李宏图含了参片,便挺身进了后穴,还没整根没入就觉得碰到了胎膜,李宏图的呻吟声也不对了起来,掺杂着些情欲的喘息。那胎膜竟如此敏感,让他在生产中也起了欲望,鸡巴又立了起来。 李天赐见他如此,又知道他体力足够,也不急着捅破胎膜,让李宏图又痛又爽地射了出来,而后才挺身把胎膜捅破。 羊水涌了出来,李宏图继续挺身用着力,又射了几次才把孩子娩了出来。那龙胎与常人胎儿没什么两样,李天赐抱着孩子,只觉得十二个月前根本不敢想象这般的幸福。 既有了孩子,李天赐又是个志向远大的,他和李宏图兄弟相称离了家乡,创立济世军,悉心培养孩子,那孩子长到十岁,李天赐得了天下,将他立为太子,不设后宫,只整日里与李宏图缠绵。 太子十五岁时李天赐便禅位于他,带着李宏图云游去了,这是李宏图虽六十开外,看起来与三四十岁没什么两样,都是龙精滋润的结果。 二人游山玩水,不料游玩到江南时,李宏图时隔二十年又一次有孕,与上次整整隔了二十年。他三次有孕,都是龙胎,实在是常人难以想象。 李天赐悉心照料着他,李宏图自生了次子之后奶水就不断,怀上三子时奶水已经能让他自己和李天赐都喝饱,李天赐每日早晨去了碗挤奶,调笑着自己养了头奶牛。李天赐在江南买了房子,雇了厨娘,自己整日陪着李宏图,这次的孩子真的是李天赐的子嗣,李天赐重视非常,每日都要贴着肚子挺孩子的动弹。 李宏图这次怀孕身子负担加重,不比以往,他知道是因为年龄太大,好在怀了这一胎以后也不会再有第四胎,他也就心安理得地享受李天赐的服侍。 他肚子日日大起来,欲望也日日重了,只知扭着身子求欢,李天赐对他予索予求,百呼百应,抱着他那大肚满心期待。怕李宏图在家烦闷,还定制了轮椅推了他出去,只道是家中重病老父。李宏图不时抱着肚子呻吟,也无人怀疑他这病,更无人怀疑李宏图这是因为轮椅磕绊,带着玉势起伏,忍不住泄了出来,受不住快感才呻吟出声。 到了孕后期,前两次怀孕都没有的毛病却困扰着李宏图,原来他年纪大了,胎儿压迫着膀胱,竟开始漏尿,几次还未走到恭桶边就尿了出来,或是睡梦中不知不觉尿床了,同时又便秘腹泻时不时闹上一场。李天赐并不嫌弃他,反而因他辛苦孕子对他越发宠爱。 李宏图在室内已经只着一件薄纱上衣,圆润的一双乳子湿漉漉的,大肚挺起,竟是比次子临产时还要大一些。李天赐背后插入后穴,架着他缓缓走着,他担心李宏图到生产时无力,强迫他每日都要像这样走上一会儿。李宏图走走停停,阴茎时不时喷射一波,有时是精液,有时是尿液,地上一片狼藉。他怀孕之后精液仿佛无尽地喷个不停,也不必担心伤身。 李天赐扶着他走过一圈,再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他依然是臂力惊人,许是蛟龙血脉犹在,又曾是真龙天子,一点老态也不见。 李宏图已经生了皱纹,皮肤也松弛了许多,只是后穴紧致如常,李天赐每每插进去仍是欲罢不能。 李宏图此次生产依然折腾许久,半夜里漏了一次尿,刚换了床褥他便抱着 肚子跌坐在床上,满脸痛楚,把李天赐吓了一跳。他已经生产过两次,但还是不太熟练,紧紧抓着床单呼痛,额前满是汗水。 穴口开得比前两次都慢,李天赐给他擦汗,又喂他喝了鸡汤和他自己的奶水,在他身边陪着,到了天亮穴口才开全。依旧如上次一般李天赐挺身进入,不敢再磨他的体力,直接捅破了胎膜。 精水尿水羊水流了一床,李宏图才把三子生了下来,腹部犹是鼓着的,待到胎盘娩出了也没有扁下来。他分娩后几天才醒来,肚子竟还是单胎足月大小。 对李宏图身体没有影响,两人也不在意,李天赐经此一事,意识到李宏图远比孩子对自己重要,把三子送到京城交给迟迟无子的二子教养,和李宏图继续游山玩水。 李宏图俞老俞离不得男人,挺着他单胎足月大小的肚子和李天赐在天南海北都做了个够,奶水也一直没有停。李天赐爱他巨肚和乳子,从来没有嫌弃过他日渐老迈。 二十年后,李宏图在李天赐怀里寿终正寝,李天赐也随后随之而去,是一段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