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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江晋生带着一干人马包围了极乐坊,屋内众人皆衣衫不整的蹲成一片。 ? 一个衙卫大喊一声:“手抱头,靠着墙蹲!” ? “是!是!” 男男女女不管衣衫,连忙靠墙蹲着,却因为衣服垂落,你踩我一脚,我踩你一脚,然后一个人摔倒带动其他人一起,七八个男男女女又赤裸裸地摔做一团,挣扎的样子倒像是聚众淫乱。 ? 江晋生气得青衫一甩:“有伤风化……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 他从身后衙卫没收的赃物里取出一条大被子,扔到那群男女身上,厉声道:“给我盖好!脖子以下不准露出来!” ? “小人遵令!” ? “江县令莫气,我们都盖上被子,我们大被同眠!” ? “闭嘴……你们要是敢在被子下面做些什么见不得人……”青衫美人眉头皱起,语气危险。 ? “不敢不敢!” ? 江晋生向前一步,发现床边的榻上还躺着一个男子,只是这个男子的姿势非常奇怪,他头向着榻尾,赤裸的双腿大敞倒挂在榻边的桌子上,整个人是倒立着的。 ?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去蹲着?” ? 江晋生向前一步,正要责问,就发现那个男子大敞的双腿中间毫无遮盖的显露出花穴,他应该是个双儿。 ? 花穴中间赫然插着几枝海棠花,长长的根茎穿透花穴进入深处,直入双儿的子宫当中,那双儿正瘙痒难耐的浪叫着。 ? “啊……啊!公子!我的花瓶快满了!要放不下了!啊!” ? 江晋生反应过来后,瞬间脸红耳赤,他原本俊美的脸庞因羞红而显得如娇艳的花朵一般,躺在榻上的双儿再怎么扭动浪叫,妩媚的姿态也比不上此时的江晋生万一。 ? 只是这般魅态只出现了一刹那,江晋生咳嗽一声,调整了情绪,又板起脸来,怒目床上的人。 ? “别怕,小花瓶还能插入更多呢。” ? 床上那人衣衫脱下,披着大氅,长发垂下,像是漫不经心似的拿出一只粉色的海棠花,花的根茎极其粗,将花挤入双儿花穴时,那双儿又扭又叫,浪叫声能掀破屋顶。 ? 海棠公子轻轻搅动了一番海棠花,那双儿一声接着一声的浪叫,不一会就从子宫中喷出白色的粘液,浸入这些海棠花当中。 ? 海棠公子轻轻一笑:“艳花还需蜜水滋润,你这花瓶做得尚可。” ? 那双儿高潮过后,爽得嘴边水直流,喘气道:“多谢公子赏识,能让我为您做一回花瓶,我、我还能做更多!” ? 江晋生这么正经的人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再也听不得这些淫词浪语。 ? “你说什么!你的……”江晋生扭捏半天,当众说不出“子宫”二字,只能含糊道,“即使是双儿,也该自珍自重,怎能把自己的……身体当花瓶?还不快快下榻收拾!” ? 那双儿倒是天质自然,发自内心地热爱着鱼水之欢,并不忸怩,他十分爽快说道: “那有什么不行呢?任何事情在海棠公子这里都是有可能的!子宫做花瓶怎么了?在海棠公子的极乐坊里,子宫可以当夜壶,还能子宫焖饭呢!” ? 墙边蹲着的几个佳人也不住地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羞赧又爽快的回忆。 ? 江晋生仿佛被洗刷了三观,当他听到“子宫焖饭”四个字,下体中难以言语的地方不由得一痛,整个人都麻了一下。 ? 他瞪向床上这位被称作海棠公子的人,这个男人才是这场淫乱的罪魁祸首! ? 江晋生走向前去,一把抓住海棠公子的手腕,喝道:“因你违反禁爱令,情节严重,本县要将你捉拿,你还有什么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