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销魂蚀骨
没耐心泡浴了,凌朗搂着宝贝女儿站在花洒下,从没有过的喉急,抹洗几下就必须停下来胶着的接吻,两樽身体完全无法分开。 他哑着声喃喃:“憋死了,我们开始爱爱后第一次隔这么久,一整天没有摸宝宝、吻宝宝、肏宝宝了。以后可怎么办?” ——其实这是他们开始爱爱后的第三天?还是最痴迷吃味时分。明明整个下午一起逛街看海吃饭,却因没法亲昵似疏旷了几千年。 他抱着她狂乱吮吻,两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用力揉捏她的腰臀,焦急焦虑地似要索取什么、又仿佛不知从何处入手,极致热烈的想占有索取她,又觉得纵使她近在眼前,也随时会消失乃至风化,爱、欲浓烈得不知如何是好、得失皆慌。 必须占有她、疯狂的占有侵入她,才能证明她在、在他身边、在他眼前、在他心里,在他的岁月里。 必须让情欲汹涌支配彼此,才能让虚无人生变得真切立体如怀中少女胴体般真实可触。 他迷乱的抱紧她,像要把她箍入心口,灼热的胸膛熨烫着她,她喘不过气的仰头,却又被他的唇舌堵住了,小舌头似要被他吮出来,是的,他就想这样,把它连心拔起、吞下去,从此你就长在我心里。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街上、在电影院、在海边,他谈笑有致,貌似个人,其实他离冲动暴发只差一毫厘。也只有他知道,见识她床上娇柔淫美的样子后,在哪看到她,他都自带黄色滤镜。 性事还没开场,感受他似乎格外高涨的热烫混和着她对今天浪漫约会的欣喜与感动回味,她也格外动外情,每个接吻都似初吻般惊艳、感动和珍视。 她似已被他烫软、吻化, 软软挂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只剩春心荡漾,盼情事早点开场,极致的高潮快感一如既往。 “宝宝,给爸爸洗鸡吧。”他拉着她的手伸向他昂扬的性器。 一手拿下花洒,一手握着她的小手,揉洗自己的大鸡吧,按捺下喉急,柔哑着声教她:“宝宝一会儿要享用,得清洗干净点,冠沟、包皮下都要揉洗干净,再搓搓耻毛,嗯?手别跑,讲干净卫生的宝宝才是乖宝宝好宝宝。” 性器灼烫得她几乎不敢握住,他却把大鸡吧扔给她,大手撩向她的逼缝,“这是爸爸要用的,爸爸亲自洗。怎么这么粘滑,宝宝不乖,偷偷提前流淫水。”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眼神幽灼得厉害。 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穴口花蒂,她“啊!”的一声娇吟。 “乖。”他亲她,“爸爸这就疼宝宝。”随挺进两指作抽插扩张,把她插得直接站不住,小声求饶,任何话语却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嘴里,成了耐人寻味的“唔唔”碎吟。 把人抹干抱往大床上,紧贴在她身后侧抱她,抬起她一条腿,侧卧式进入,这个姿势对他的大鸡吧来说并不好进,好在她情动得厉害,淫水涓涓,整个穴口又湿又软,昨晚肏得够透,他几番进二退一、总算全根没入,满足的一声轻叹,毫不停歇的耸腰抽插起来。 一边贴着她亲吻她耳际的软肉含吮她敏感的耳垂、舌肏她的耳道,一只大手从她乳头到花蒂间不断梭巡,总算把一腔喉急止了下来,却没法止住整根进整根出肏插的冲动和快感。 “嗬、嗬,爸爸,好、好爱。”性事一开场就进入多感官多重酥麻痒模式,她开始顶受不住浅浅吟哭。一次比一次更快、更彻底的沉伦,爱他,也甘于爱。 刚开始就娇弱吟哭成这样,真是要了他的命。“嗯,爱。爸爸爱宝宝,好爱。”他应和,唇鼻间的热息打进她的耳道,酥痒得她浑身颤栗,阴道紧缩。 宝贝女儿情动的样子撩得他热血兴奋激情爆涌,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大床上做,他把她细腿抬得更高、压得更低、翻身变换各种体位肏插,微勾的大龟头随着不同体位几乎把整个穴壁都挠了个遍。 整个逼穴无一处不酥麻,无一处不灼烫烫的似要燃烧,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在她逼穴里燃起、暴炸,她全身又沦为性器一般随着阴道高潮狂欢,从身到心彻底绽放。 父女俩最终停留在最原始的男上女下、也是她最喜欢的能边做边深情对视的姿势,感受着被爸爸一下又一下的轻插重肏狠磨。 在他插撞得最深、快感最激烈时无意识的在他背部抓刻下好几道见血的刮痕,刺激的疼痛更让他兴奋不已,鸡吧暴胀,肏得更欢,两人如水如鱼,彻底水乳交融,到这时似才解了今天久旷的渴。 被肏插得软瘫在他身下,过于舒爽的快感却激起她了的迎合意识,她终于迈出了微弱挺胯的一步。 他眼睛暴亮,伸手捞起她的腰,大手在她腰下助力她一沉一挺,“宝宝是想这样?对吗?想迎合爸爸的肏插索取、给予?” “嗬,嗯。”她轻喘应答,细腰被爸爸箍扶着撞向大鸡吧,大龟头直撞向花心,把她撞得直冒快感碎泪,轻喘变成尖叫,快感再次暴炸,灼流喷涌,她咬牙哀吟,“爸爸!” 高潮肢体僵直中她的小细腿紧紧圈抱住他,灵与肉都紧紧抵死相缠。 “爸爸帮宝宝。”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和她贴得更近更沉更重的从下往上狠顶,顶入后性器在逼穴里停留猛钻猛磨才再抽出。 父女俩全身几乎贴在一块,下体和嘴舌更是无比胶着,相互热烈的索取,两人结合的地方,已是白沫腻腻。 可他还不够,大手拦抱她的腰臀压向他,大鸡吧同时往里挤钻,两人下体贴得不能再贴,大鸡吧全根没入似还不够,似要把大囊袋还挤起去,要知道他的性器是那么的长。 “爸爸,穿了!”她惊叫。 “就是要肏穿宝宝。”他狠烈而悲伤的说。 他有一瞬挺不开心她再一次说起那句【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或者他也怕懂,柔弱的她的爱和他一样浓烈,他既欣喜、珍视又恐慌。——那就让大鸡吧来弄懂吧。 他保持这个极致的姿势几秒,直把她钻、烫出了酸软酥的泪,抱紧他哀怜的哭得不成样子,阴道里痉挛得不成样子,他似是操进了她骨子里。 深深灼灼看着可怜柔弱秀美的宝贝女儿,怜爱的湿湿噙吻了一把她的唇,性器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些转头沉而重的挠刮她的G点。 她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圈抱他,听着他肏她沉沉闷闷卟嗤卟嗤声,还能听到他时不时的轻喘,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嗬嗬”显示着他的用力和动情。男人满额的汗,眼光迷离幽灼,写着明晃晃的爱与痴迷,毫不隐饰。 只有她才知道,他的性器有多雄劲有力,有多刁钻恶劣,有多磨人蚀骨,他依然紧贴着她,性器从下往上重重的顶肏,淫水淋漓不尽,接吻胶着不息,阴道痉挛咬缩蠕动,他似乎连灵魂也要被她咬缩碎,她似乎连灵魂也要被他肏出窍。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真的太好肏了,媚穴湿润、紧致、褶皱细腻、吸箍有力,性器在她逼穴里抽插辗磨时有多入骨的快感舒爽,她欲色荡漾的脸有多秀媚,一声声变调的吟喘有多诱人。 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父女俩灵与肉有多渴望彼此,肌体有多紧贴,性器有多缠绵湿润,高潮有多迅猛频繁,快感有多激烈绵延,他们有多爱、和被爱,或者有多相爱,又有多恨…… 这不是做爱,这是爱欲恨怨深重的销魂蚀骨。 他再次抵在宫腔口怒射,十几股久久全喷进了她的宫腔,烫得她仰起脸,神色迷离,小腹酸麻,高潮再次兜头而至,“全射给宝宝,用爸爸的精水滋养宝宝。”高潮后的他满足的喃喃,性器贪婪的半软了也不肯出来。 这一夜,他对她的迷恋和怜爱化作了连篇情欲,摸着她被操得合拢的还吐着浊液淫水的穴口,呢喃着同样销魂蚀骨的情话,“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 “爱得只能把宝宝操软,操成鸡吧套子,用爸爸的精水养把宝宝成个小媚娃,怎么办?” “爸爸想把宝宝关在家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做爱挨肏,怎么办?” “嗯。”她以娇喘代答,连声音也能蚀骨。 “爸爸,你今晚特别、特别?”她想不出什么词形容。 他们开始能很自然的交流事后感受了,他笑了笑,有点无奈的味道,“今天和你在街上人前装模作样太久,顶不住了呗。你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少劲儿,才能忍住不宣示对你的占有。” 把昂扬的大鸡吧又挺进她的逼穴,“你有多魅惑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凌云。” “嗯。”再次以娇喘代答,脸上有得色。 蚀骨的娇吟再次响起,这夜他们做了又做,他第一次射得无货可射,额头抵头她的额头,喃喃我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