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笑场
“宝宝。”凌朗压着宝贝女儿喃喃,真不知怎的走到了这一步,让他复盘他都复不出来。 “嗯,好爸爸”,她在他身下微颤。 双腿强势挤进她腿间,粗长硬的大鸡巴自行迅速挤进逼缝,两片蚌肉被可怜的推向两边。 娇嫩的小逼第一回遭受强势侵扰,有些微的不适和别扭,大鸡巴又实在太大,小逼缝根本环抱不了它,但它的灼烫倒是让小逼颇为舒服,倒也算相安无事,凌云只是颤悸了几下,来自心理上的慌张。 “爸爸,老板是不是以为你带小情儿来,才给你安排这间?如果是,你把小情儿喊来,我走。”毕竟是小少女,在发生关键事件前,总要确认、搞清楚。 “宝宝,胡说什么?!”紧张的捧起宝贝女儿的小脸,看着女儿的大眼睛宣示:“爸爸没有小情儿!爸爸可以发誓,爸爸只有宝宝。” 他简直像个差点自动自觉交出银行卡、跪键盘的老公。——把人压身下、大鸡吧埋在人逼缝里了,也只能像个老公了不像那啥了。 “早年拼事业,也没心思找,后来公司稳了些,我尽量周末都在家陪你,打小你就不许我晚上不回家过夜,我也不敢放你单独在家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哪有时间找小情儿?你走?喊谁来?又来气我?” 看着身下的小宝贝胡说八道,真是被气得够呛,却也受用这种气,她不作不气他,他的心如古井波,她不作,那么多话和事怎么说、怎么做。哎。 “不说气话,不气爸爸了,好不好?爸爸的心肝亲亲乖宝宝。”越肉麻的话,才能表达心里最酸甜违常的爱,因为这都是事实啊…… 他缓缓低头,温柔的含吻那在书房里就疯狂肖想的小唇,极热烈但不致于疯狂的噙吻上唇珠、下唇瓣,舌头蠢蠢欲动却只是小心的参与进来亲舔,他吻得极动情。 也极顺畅,宝贝女儿并没有丝毫抵触或惊诧,这个吻启动得极丝滑,没一丝丝卡顿。 她微微仰头,像早就期待?还是习惯了他的亲吻的和他唇瓣粘腻、胶着、厮磨,把自己的小唇儿献给他,也向他要来成熟男人灼烫的唇舌触感和气息。她期待已久。 成熟男人气息醇厚浓烈,吻技并不算娴熟高超,但胜在动情,充满温存、怜爱和宠溺,如她想像中美好。 并非舌吻、却也实在太过湿嗒嗒,当两人歇下换气时,父女唇边都挂着水渍,一条唾液线在他们唇间摇摇晃晃。 也如他想象中美好,这个吻,湿润色气又深情还香软。只有和他的宝贝女儿才能如此。 他的唇离开那个香甜软嫩的小唇儿,额头抵着那个光洁的小额头,大鸡吧蠢蠢欲动的依然夹在她的逼缝里,柱身、龟头已湿润润的。 崩了。还是崩了。 忍着用嘴皮子替代冲动,忍了那么久,还是崩了。 他深闭着眼,额头抵着女儿光洁的额头。 “宝宝,学校并没有宿舍楼层在装修。”闷闷的声音有痛楚流淌。 凌云小嘴努了努,眸色幽黑,并无丝毫惊慌与愧色。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淡定如坐在崩于前的泰山石上,仿佛还有点居高临下过问的意味。 “就从书房出来喝小酒之前,你同学林婉发微信跟我借车,说打你电话没接,估计你在醒酒。她爸的SUV撞了,她妈的小两厢装不了行李。”凌朗解释得无比详尽,仿佛撒慌没错,知道了这事反而很不应该。 知道她撒谎,知道她故意撒娇,他还是没扛住,从书房里出来喝小酒一路狂崩。 她咬唇。 伸手把她的下唇从她的小门牙下解救出来,指腹没忍住又抚了抚娇嫩樱红湿润色气的唇瓣,他刚刚吻过。 “也是有意、考砸?读本市大学?”这句话极艰难的从他嘴里挤出来,额头依然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气息几乎都打在对方脸唇鼻间,痒痒的、暖暖的,从唇鼻直达心头。 “嗯!”不重、但很清晰的回答。 “凌云,你砸的是你的人生……”他本应该或者本想、低吼、怒吼,或者暴喝,但溜出来的却只是满载无奈的重叹。 “温柔体贴、哄你宠你、一切以你为主、把你捧在手心的成熟男人?你误会了。”那只是一个跑偏了的父亲假像,他很想告诉她当一个父亲变成丈夫后的诸多无趣与、残酷。但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她明白或不明白,都无路可退了。 她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 “你想多了,我只想给你操,和你吵,直到老。凌朗。” 【给你操,和你吵,直到老】。凌朗看着他的宝贝女儿。似有无限思绪,又似什么也没有。 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背负?一起下地狱吧。她挖的坑,他跳得欢。雷劈下来,爸爸挡着。 他再次低头,噙吻起说出这句让他无法言语的话的小嘴儿——九个字,胜过他一千句无聊话语,至于对错,大半年了、从她开始该死的冷战起、他就无力细究。 这个吻节奏变了,像要噬咬吞吃掉那颗小唇珠儿。 逼缝里的大鸡巴开始磨蹭,粗糙的柱身磨过她敏感的小花蒂让她悸颤不已。宝贝女儿微微颤栗和怯怯的回应引得他抱得越来越紧,吻得越来越深。 当他把舌头钻进宝贝女儿嘴腔时,他听到心里极重的一声叹息。 任着心意把这个吻加深得不能再深,舌头侵进、肆意狂乱搅动,卷起那个甜美的小舌儿吮吸,把舌头霸道的侵伸到宝贝女儿嘴腔最深处,侵停在那里,把她嘴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取过来,将她的唇舌全含吞到嘴里,实在是温柔式的霸道。 他的温柔和霸道都如她想像,就是这样的,他就是这样的啊,他就该这样的。 他们深邃和灵动的眼都早已微微眯上,全情投入陶醉其中,啧啧的接吻声色情极了。 所有关于宝贝灿烂童年美好回忆仿佛随着这一吻离他远去,所有这段时间隐忍的暧昧上瘾愉悦也通通死去,只剩情欲荡漾唇舌交缠,和心里如刀割般的痛。 “知道会很痛吗?”他突然停下深吻问。 “是不是前戏足就不太痛?”她吸了吸鼻子,怯怯的问。 他叹了口气,撑起身,捏着她的中指放到她逼穴口,微微用力往里挤,还没进入一个指节,她已蹙起了眉。 把中指拉出来放到大龟头边对比给她看,“你那穴口,说难听点,比我这马眼都没大多少。” 颓然起身坐着,指着大龟头对她说:“你爸这大龟头巨硕不说,还是传说中向上勾的蝎尾状,名器中的名器。所以,” 他想了下措词,“你爸向来没有前戏,直来直去蛮干,也不需要摸女人奶子吃逼这些才爽,光用这鸡巴插就能爽到也让女人爽疯。你爸他妈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你听了别不好受,我单身十几年,不可能不泄火,但也不常,从小你看我看得多紧,你自己清楚。” “真麻烦,还得给你舔给你扩张,要是撕裂了还得送你去医院缝,缝了回家还作我,还得喂你吃饭,背你上洗手间,我操了,脑子进水了才想搞自己女儿。” “我也是昏了头,才哄你搞得暧昧粘呼,让你误以为我多耐心、会前戏足。” “没操过这么小的逼。他妈的还是亲女儿……” 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蹙眉看说明书一边咕囔。 凌云以为她爸霸气的终于把她压在身下、吻了她、要开干了,结果晾着光着下身的她,转身边跟她咕囔他有多渣边看润滑剂说明书。 她突然卟的一声笑了,笑得全身发颤无法抑止,状如抽筋。——她爸无奈颓然咕囔,好像只大狗。 凌朗转头面无表情看她,缓缓又转回头抚额。 败给你了小祖宗。 “凌朗……” “我是你爸!”他打断她,冷沉纠正。 “爸爸、我觉得我们会很相爱的。”会比她能想像到的更好,爸爸贪欲,他们会很欲很欲,但他们之间又不会只有欲,她爸舍不得只给她欲。而且,会大狗样咕囔发牢骚的爸爸,不止会操她,也许会和她谈个好玩的恋爱?这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她爸爸,但她不想人生该有的作为一个女朋友、情侣、妻子的体验和经历缺失。她的大狗爸会满足她的?应该会。 “算了,你他妈以后想说这种话还是喊我凌朗吧!”凌朗无奈的叹气。 凌云笑得不可抑止。她爸真的好好欺负。父女俩的第一次从笑场开始,也是份美好的回忆呀。——多年后,这事儿总被凌云拎起来取笑凌朗。 凌朗瞪她,“笑吧,一会有你哭的。”起身到洗漱台上仔细修剪指甲、洗手,刷牙漱口,又把大鸡巴好好的清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