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浴缸里的吻
那天下午两个人一直做了四五次，直到傍晚，一室夕阳暖黄余光，苏倾白从冰箱里拿了一袋吐司，简单做了个三明治，搂着瘫软在床上的南绯慢慢分食。 南绯脸还是烫的，整个人都透着情欲的潮红，迷迷糊糊地就着苏倾白的手咬了一口。她开口，声音又轻又哑:“我爸让我报考市里的大学。” 苏倾白用拇指将南绯嘴边的沙拉酱抹去又放在嘴里，想了想道:“你不想同我去南京？” 南绯咬唇:“可是我爸他……” 苏倾白伸手堵住南绯的话，盯着南绯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会和我去南京的，对吗？” 南绯被苏倾白认真的眼神注视，喃喃道:“对，我会的。” 南绯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她轻手轻脚开了门，将白色球鞋放到南爸爸黑色的大皮鞋旁，垫着脚上了楼。 楼梯口的书房门半开着，里面点着昏黄的灯光，南绯深吸口气，棉袜踩在地板上没有一点声音。 “绯绯。”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书房中传了出来。 南绯认命地低下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爸爸，我回来了。” 南梓琛缓缓嗯了一声，头顶昏黄的灯在他脸上投下一道阴影，他隐在黑暗中的眼睛注视着房间中央那个小小的身子。 “你去哪了？”南梓琛合上书，一只手支着额头，声音平淡，却让南绯有些莫名的害怕。 “高考成绩下来了，我，我去同学家帮忙查成绩。”南绯声音里有几不可闻的颤抖，放在身前的手偷偷绞着裙角，努力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哦？你考得如何？” 南梓琛招手让南绯走近一些，南绯乖巧地走上前，站在他右手边。 “比预考的分数稍微高一点，老师很高兴，还给我打电话来表扬我。” 南梓琛拾起南绯垂在身侧的手放在手心里，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肉乎乎的，有几分柔若无骨的意思。 “嗯，不错。报市里的政法大学绰绰有余。”南梓琛嘴角扯起一丝笑容，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南绯身子轻轻一颤，南梓琛笑容顿住，拉着南绯的手稍微用力。 “我想，我想报南京的学校，已经有几个预选的了。”总算说出口了，南绯心里松了口气，抬起头一脸讨好的笑，却对上南梓琛一双冰冷的眼睛。 “你为什么……”南梓琛的话没了后续，南绯眼里闪过疑惑，心中有些不安。 少女黑白分明的眼含着笑意，眼尾微微上挑，可以想见她的媚态该有多么勾人，此刻的讨好之意更是让人赏心悦目，眼尾一抹吻痕却异常扎眼。 南梓琛皱眉抚上那抹痕迹，南绯毫无知觉，顺着他的动作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却冷不防被他拽进怀里。 “你背着我做了坏事吗？”南梓琛将南绯紧紧箍在怀里，连两条腿都将她的腿环住，低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说话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南绯娇嫩的肌肤上，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咬下一口。 南绯心惊肉跳，颤抖地想说没有，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感觉爸爸的怀抱越来越紧，连呼吸也开始困难了起来。 “爸爸，太紧了……”南绯挣扎，换来更紧的拥抱。 南梓琛微微侧头，唇角擦过南绯的颈侧，松开了南绯，侧过头不去看南绯的脸，他开口:“不早了，去洗漱睡觉吧。” 南绯稍稍松了口气，虽然不解爸爸异常的反应，还是应了一声走出书房，转身关上房门。 方才爸爸在看的，是她的相册？南绯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因为她的确是干了坏事。 她跟苏倾白做了，还被他射在了里面，好多次……南绯窝在浴缸里，红肿的小穴在温水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下来，吐出含了一下午的浓白精液。 “叮铃铃——”门外隐约传来一阵铃声，南绯回过神，哗啦一声从浴缸里站起身，犹豫了片刻，急忙推开卫生间的门，跑到床边拿起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 是苏倾白。 南绯深呼吸，按下接听键。 “喂？”漫不经心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 “绯绯，来电话了吗？”南梓琛的声音由远及近，脚步停了一瞬，轻轻推开了卧室门。 少女娇嫩的肌肤被热气熏染成诱人的粉红色，身上的水珠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反着点点微光，点缀挺翘滚圆的双乳，可爱精致的肚脐，还有那片小巧却茂密的丛林。 南绯因听了苏倾白的暧昧温柔的声音，脑海中浮现下午他做爱时的专注神情，羞得耳垂泛红，两眼含春，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到南梓琛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惊慌失措地跑进卫生间里，噗地一下缩回水里。 南梓琛注视着南绯落荒而逃的背影，一抹粉嫩的阴唇随着南绯翘臀摇晃的动作一下一下探着头，仿佛在邀请他坠入深渊。 地板上留下一串小巧的脚印，圆圆的脚趾清晰可见，南梓琛眸色深沉，抬手扯下领带，将胸前的纽扣解开，露出精壮有型的胸膛。 “咔哒”一声，卫生间门开了，南梓琛走了进来，长长的身影将南绯笼罩，让她没由来地心悸。 南绯吃惊地从水里冒出头来，绵密的白色泡沫半掩她姣好的身子，她微微蹙眉问道:“爸爸？” “我房里的龙头坏了，来这里洗漱一下。”南梓琛没有看向南绯，弯腰将盥洗池的龙头打开，拘了一捧水扑在脸上。 南绯总觉得今天的爸爸十分古怪反常，但她想不透为什么，难道…… “南绯，你记得要清理一下身体。”一直沉默的苏倾白突然出声，南绯连忙捂住手机，暗自祈祷水声盖过了苏倾白的声音，偷瞄了一眼南梓琛，见他没什么反应，小声地嗯了一句，声音低柔:“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 苏倾白听出南绯的哄骗，语气隐隐不爽:“你还记得答应我的？” 南绯愣了一下，下午两人欢爱的时候被哄着答应了好多事，他说的是哪个？ 电话那边轻微吸气的声音，南绯以为他要生气，没想到转瞬又恢复了无所谓的语气:“果然又忘了，是南京那回事。” “啊，我……”手机被猛地抽走，南绯抬头望向拿着手机面色铁青的南梓琛，他在手机上点了两下，抬手将手机放到了南绯够不到的柜顶。 “爸爸……”南绯小声叫他，受惊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泡沫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朝四周散去。 “嗯？”南梓琛低低地应了一声，双手撑住浴缸两边，俯下身直视南绯的脸。 南绯被夹在狭窄的空间有些紧张，爸爸的目光充满攻击性，打湿的碎发流下一滴水珠，滴落在她脸上，凉凉的。 “我洗完了，要出去了……”南绯小声道，眼中带了讨好意味。 南梓琛目光向下，落在南绯精致的锁骨上，若有所思道:“不急。” 南绯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她蹙眉小声叫着:“爸爸？！” 南梓琛的思绪被打断，迎上南绯因恐惧而战栗的瞳孔，一抹笑容浮现在脸上。 “你是爸爸的好女儿，不是吗？”他伸出右手抚上南绯眉梢那个吻痕，笑容突然变得残忍:“乖绯绯并不擅长掩饰，你做了什么，爸爸都知道。” 南绯在他手下颤抖，想要逃开他的抚摸，又顾虑着此时一丝不挂的窘境，更惊讶于他说出的话。 南梓琛的手向下，捏起南绯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随着她的动作，泡沫沿着胸脯滑下，红色的两点隐约可见。 面对南梓琛，南绯总是又爱又怕的，如今突然被他如此对待，身体本能反应竟是僵住不动，只剧烈起伏的胸脯显示出她的惊惧。 像是吃准她不会挣扎一般，南梓琛缓缓俯下身，在南绯额头上落下一吻，又转到那吻痕旁顿了顿，才终于将南绯的唇含在嘴里。 南绯身子一震，下意识往后躲，后背撞到了光滑的瓷壁，脑海里闪过一个词，退无可退。 南梓琛的吻并不激烈，他用舌描绘着南绯的唇线，含吮她的唇珠，又伸进去顶弄她的牙关，每一步都缓慢而坚定，似乎是要她如此清晰地感受二人亲密的每一个细节。 他的吻持久而绵长，似乎南绯不肯接纳他的舌，他就会一直不停地吻下去。南绯终于忍受不住，张开嘴轻轻喘息，却被南梓琛趁机探入口中，细细挑逗口腔内每一寸嫩肉。 南绯想出声拒绝，奈何唇舌皆被强占纠缠在一处，只鼻端溢出两句轻哼，听来竟感觉透着几分情动的难耐。 长久的接吻让南绯憋的脸涨红起来，她伸出手推着南梓琛的胸膛，却触到裸露的皮肤，惊慌想抽回手，被南梓琛抓住，举在她头顶，和她十指相扣。 “绯绯。”南梓琛终于放开南绯的唇，转而贴在她嘴角，舔舐她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我们做一次，我就当你和那小子的事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