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噫,把严肃冷静的医生喷了一脸【吃手手】彩蛋接正文,4千字肉蛋就问你们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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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邰遥从深层意识中拉出来的邰医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下的状况。 身上坐了一个人,自己的阳具还埋在对方体内,人正在他怀里软着喘息,他的一只手还搂着对方,他刚一出面就把对方给内射了,然而他不知道这是谁。 他要怎么和面前的人对话? ——你好,我不认识你,上你的不是我,麻烦从我身上下去。 像话么?这种推卸责任的混蛋话邰医生自己想想都觉得渣。况且,他确实把对方给内射了,所以也不能说上人家的不是他。 简直是浑身上下长满嘴都解释不清眼前的状况。 啧,果然还是想先把邰遥揪出来打一顿。把他当背锅侠么? “嗯?邰哥?”怀里的人没等到男人的回应,有些疑惑地叫了他了声,鼻息喷洒的热气就直直打在他的脖颈处。 “你不是让我被射以后叫你嘛,还有见贾什么的...我,我叫了...就是有点...记不清要叫什么了...”声音越说越小,心虚的感觉简直能从字里行间溢出来,“抱歉,下次我会记住要叫什么的...” 杨余说完后半句话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又道歉了?还说什么下次,显得自己好像很愿意被这个男人那个一样,不正经! 一听这话,邰医生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大概是邰遥叫自己假正经,然后让这个人被自己射上高潮却喊他的名字,来恶心自己罢了。 其实事实也八九不离十了。 杨余听对方不说话,僵着身子不动,就知道自己估计又喊错了,以为男人生气了。 怕自己又说错话,杨余不敢说什么了。他赔罪般低下头去,双手从男人肩上滑下,从腋下穿过轻轻搂住男人结实的腰背,轻轻舔了一下男人胸口褐色的乳粒,沐浴后特有的干净清淡的味道和激烈的性爱后薄汗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混入他的鼻尖。 他莫名觉得这气味有点迷人,就张口含住这颗被他舔过后微微颤了一下水光琳琳的肉粒,收起牙齿,用舌头轻轻舔过嘴下那一小片乳肉,然后舌尖在乳粒上打了个转,收了回来。 手下的肌肉越发僵硬了,花穴内射过的鸡巴变得半硬,存在感还是有点强烈,被内射过得花穴此时不自觉收缩了几下,分泌着淫液的媚肉纷纷挤了上来,夹住几分钟前把它们欺负得直流水的半硬大肉棒,热情的想让这个大家伙硬起来再次肆意在花道内蹂躏嫩肉。 “嗯啊...”花穴内的鸡巴被嫩肉裹得硬了起来,翘起的鸡巴头反扣住花道,茎身重新膨胀起的筋脉轻轻抵住花穴内的敏感处,让杨余忍不住扭了一下屁股哼了一下。 哼完后才觉得羞耻,他睁着湿润的黑眼睛盯着眼前蜜色的胸肌,心想,自己怎么又这么不矜持,这么哼起来显得自己有点骚哦——完全忽略了矜持的人是不会随便舔别人的胸口的。 在卡机状态下的邰医生被怀中人夹得硬了起来,他觉得事态的发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已经内射过一次了,眼看着生殖器又硬起来了,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做下去,毕竟这不是他的对象。 但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事情邰医生又做不出来。即使是另一个人格的锅,但那也是他做出来的,既然上了,就要负责——红着脖颈的邰医生如是想。 其实他知道邰遥以往晚上出来的时候去找过别人过夜,他们两个在手机上交流的时候邰遥故意说出来恶心他的,但他晚上一般不会出来,也限制不了邰遥的行动,而且他第二天出来的时候邰遥已经洗过澡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平时也没有什么和他的副人格过夜的人找上门来,他也就只能当成和他无关的事情。 但今天他却是自己参与进来了,那自己就没有办法装作是事外人了。 只是他现在实在不想在这种稀里糊涂的情况下继续做下去。于是他放下手机,一只手臂搂住杨余的腰,一只手从杨余白嫩的腿根伸入,宽大有力的手掌轻易托起他的大腿根和臀肉处,把杨余从他的阳具上拔了下来,然后放到了床上。 杨余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怎么突然就沉默了,但大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微翘的龟头一路刮过他花穴里的嫩肉,他的穴肉自发的就裹上去了,像是在挽留粗大的鸡巴不要走,“啊~...”他轻呼了一声,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又赶紧补上了一句,“邰哥,怎么了?” 抬头再看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楞了一下。 明明是一样的容貌,但就是不一样了。 带着挑逗的笑意看着他的眸子仿佛被抽去了情绪一般冷淡,但又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情绪,挑起的眉毛也放了下去,今天早上还冲他勾起嘴角邪笑的唇角也抿直了,眉心微微皱起,像是一切归于平静,游戏人间的浪子脱俗了一般,让他脑中空白,连找句话想和这个人说都找不到。 这是今天早上男人请假时的样子,冷淡,平静,稳重。他当时只看到了男人的侧脸,没想到正面面对的时候,会看人看到呆住。 他简直有点怀疑抱着自己滚了一晚上外加早上一个多小时的男人不是面前这个人。 邰逍把这个人从自己身上拔下来后,就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在床上的人抬起头来看着他,他这才看清了这人的样貌。 一双大而圆的黑眼睛先是微微疑惑地看向他,神情里还带着刚刚欢愉过后的慵懒与媚意,接着那双眼睛愣住不动了,就这么直愣愣地瞅着他,嘴巴也由于下颚的上仰而微微打开,隐约露出几颗洁白整齐的贝齿。黑色碎发微微遮过耳廓,漏出下面白里透粉的圆润耳垂来。那神情像极了看见一堆的瓜子结果震惊到看愣了的小仓鼠。 明明是个还翘着阳具没有射出来的男孩子,却长了一口花穴。 邰逍当医生自然也是知道甚至见过双性人的,只是他眼神一瞟,就扫到了男孩身边的床单上暗色的斑斑点点。 身为医生,邰逍对这种痕迹熟悉的很,他感觉自己头上又崩出一个代表暴怒的井号。 流氓邰遥!把人家开苞了射了一肚子的液体,最后把自己拉出来让自己同流合污一把,然后烂摊子全丢给自己,这种混蛋怎么就是自己的第二人格呢? 杨余看着这个人想,邰哥是有什么问题么?还是说进入了传说中的贤者时间? 然后他忍不住低头看向男人刚从他体内被拔出来的阳具,大鸡巴就在他视线下方,直挺挺地竖着冲他打招呼,顶头有一些没有完全射出的白色残留液体,在他的视线下微微往外冒,粗大的鸡巴水光淋淋的,上面全都是他体内的淫液和男人自己射出来的液体混合物,鸡巴上的青色筋脉也被浸润的越发狰狞,看得杨余脸红心跳之余,也在心底微微疑惑,明明还这么精神,为什么突然拔出来了? 心底的小人儿拒绝承认是因为自己被肏的很舒服,还想继续挨肏。 一个小人儿振振有词:我是关心他有没有什么问题呀,才不是我自己不正经的想被一个刚认识一个晚上把我肏得很舒服的人继续肏呢。 另一个小人儿一巴掌照头把他拍了下去:说那么多做什么!本来就是单纯的好心关心他! 趴在地上的小人儿:是是是,就是这样的! 自己的卧室里,浑身光裸的小美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体内含着自己的精液,垂着眼帘看着自己的阳具,长长的睫毛害羞地轻轻扇动着,邰逍被他看得面上一热,觉得首先应该把自己现在这种不体面的状态改一下,于是简短说了句:“等一下。” 然后他就去找了一下干净衣服,直接带入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把身下血脉贲张精神满满的阳具给淋低了头,热血的巨兽抵不过主人无情的冷水冲击,乖乖缩了下去。 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杨余正披着他的衬衫低着头抱着腿坐在床上发愣,把这个孩子称得更娇小白嫩了。宽大的棕褐色衬衫完全罩住了这个孩子的肩膀,没有被衣服遮住的皮肤这对比下显得白生生的,上面斑斑点点的红痕,让邰逍看得抿了抿唇。 杨余看着男人拿着衣服进入浴室,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他才愣愣地眨了眨眼,抱起了双腿,把脸颊抵在膝盖上发愣。 虽然说这是夏天,但早上在卧室里光裸着身子还是会感到凉意的,杨余本想把床上的薄毛巾被裹住自己的,但自己下身湿淋淋的一片,床单也湿了一片,他不想再把毛巾被也弄脏了。这是别人的家里,不是自己家。 于是他就从床尾把男人昨天晚上穿的棕褐色长袖衬衫拿来了,披在了自己身上,然后继续发呆。 这算什么呢?他不禁这样问自己。 他有时候可能是看着很单纯,但他不傻,像自己这种因为醉酒被人带到家里滚了一晚上床单的人,那个男人估计也遇到过不少了,毕竟技术很熟练的样子。既然已经被肏了一晚上,也有爽到,他现在说对方趁人之危也没什么意思。 本来看对方态度对自己好像还挺温柔的,让他感觉自己是被对方宠着的,自己心里也有暗暗期待过是不是能和这个人建立稳定的关系,然而看对方现在的态度,他又不确定了,这个人对他好像就是那种肏完就扔的...? 而且这人还肏到一半就把他扔下去洗澡了...是突然觉得他恶心了么? 他在想自己之后该怎么办。 脑袋空白了一会儿,连本来翘起还没发泄的下身都冷静下去了,还什么都没想出来。 他突然哧笑了出来,能怎么办呀,日子还是照常过啊。 杨余还是那个杨余,没爸没妈没人疼,不是照样活到了这么大么。 他的名字就很有预兆啦,杨余,杨余,到最后,余下的还是他一个人... 就当是遇到一个温柔的一夜情人了,只是这个情人到了白天就不存在了。 他忽然不着边际的想起了灰姑娘的水晶鞋,女巫施法,给了灰姑娘一个梦幻般的夜晚,然后时间一到,所有美梦都不复存在了,她又被打回了那个小心翼翼活在自己简陋的小阁楼里的灰姑娘。 ...咦,不是没什么么?为什么还是感觉有点小难受呢? 啊,大概是因为,灰姑娘最后的美梦成真了吧。 他缩在男人宽大的薄衬衫下,想极力汲取最后一点那个男人给他的温度。 他不知道邰遥让他等什么,但既然对方说了,那他就再等等吧。反正最坏的结果他也想到了,没关系的。 邰逍穿戴整齐,脸上架着一副金丝镜框眼睛,走到杨余身前。他不近视,平时只有在医院才会戴眼镜,这样显得比较严肃一些,科室的姑娘们虽然每次对他投以偷偷地注视,但没人敢到他面前来拿无关工作的事情烦他。他不知道的是科室的姑娘们不是觉得他戴眼镜严肃,而是觉得戴眼镜的邰医生太冷了,简直高岭之花,换身散发着旁人退避三尺的禁欲冷淡气息,她们不想凑上去自找没脸。 当然,他现在还要戴眼镜纯粹就是给自己找点安全感和熟悉感,把自己遮在镜框后面,就好像穿上了一层安全衣一样。 坐在床上的小美人听到声音抬头看向他,眼睛和鼻尖有点发红,整个人的神情显得有点恹恹的。 他原本组织好的语言此时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了。攥了攥手,邰逍直接抬起右手捂到了杨余脑门上。 杨余本在坐在床上把自己越想越闷闷不乐,听见邰遥出来了就抬头看过去,准备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但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