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年代的暧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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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起身体,跪在她后面,扶着鸡巴后面插进她的屄中,然后扶着她的胯,鸡巴拚命的在她的屄里冲刺,一道晶莹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褥子上。 「啊……哦……大强……快……哦……用力啊……啊……用力肏……啊……啊……肏死我吧……啊……啊……稀罕死大强的鸡巴了……啊…… 啊……」尹家嫂子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听得我热血沸腾,也情不自禁的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只见她那雪白的屁股上被我撞击的红红一大片。 「啊……大强……嫂子不行了……要泄了……啊……」叫喊着,尹家嫂子的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暖流扑向了我的龟头,烫得我也忍不住在第一次在女人的屄中射了精。 她伏在炕上喘息,我伏在她身边喘息。好半天,她长长出了口气,转过身来搂我入怀里,关切地问:「累了吧?」「嗯!累了!」 「那好好睡一觉吧!」 我伏在尹家嫂子的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一阵锅碗瓢盆的叮当声吵醒的,尹家嫂子已经不在炕上了,就知道她一定在厨房准备早饭。 我裹着被子坐起来,伸手去炕头拿衣服裤子,这时,尹家嫂子进来了,「别起来,再睡一会儿了。」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我的脸皮也就厚了起来,笑着说:「你也不陪我睡,自己躺着没意思。」她捏捏我的脸蛋,说:「嫂子马上就好,你稍等会!」于是我就又躺回到被窝中,早晨勃起的鸡巴高高地将被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自己无聊地揉搓着自己的鸡巴。 「吱……」一声,门开了,尹家嫂子再次走进来上了炕,我扭过头去看她,看到她跪在炕上,解开裤带,将棉裤和衬裤内裤一同退到膝盖处,然后躺到我身边,将双腿高高抬起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大哥就回来了,就这样肏吧!要快啊!」我嗯了一声,伸手抓过棉袄披在身上,然后跪在她下体处,扶着鸡巴拨开她黑黑的阴唇,将鸡巴插了进去。 这一次没有昨晚准备得那么充分,尹家嫂子的屄里没有出水,所以插进去时显得比昨晚紧得多。 她将双脚搭在我的肩头上,随着我的抽插,下体向上迎挺着,「使劲……大强……嗯……嗯……使劲肏……肏我……嗯……」我抽插中突然想起当年的往事: 「嫂子,你为什么让他给你舔脚丫子啊?」 「嗯……嫂子舒服啊!」 嫂子从昨晚到现在都在让我舒服,那么我是否也该让嫂子舒服呢?那是肯定的。于是,我脱去尹家嫂子一只脚上的棉线袜子,她的脚并不细嫩,脚跟有层厚厚的角质,跟她的手一样,是常年劳作留下的。我端详着这只辛劳的脚,上面没有脚臭味,忍不住放到唇边轻轻地舔了起来。 「啊!大强……你……你干什么?别……脏……嗯……」尹家嫂子吃惊地往回缩着脚。 「嫂子,不脏!让为我给你舔舔,你不是说舔脚丫舒服吗?」尹家嫂子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感动地看着我用舌头在她脚上勾舔,就连那脚趾缝都不放过,最后好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地吮了一遍。一只脚结束后,又换另一只脚。 看来尹家嫂子的脚也是她的一个性感带,很快就在我边肏她屄边舔她脚中浪叫起来:「啊……啊……大强……啊…… 啊……啊……啊……啊哟……啊……肏死嫂子吧……啊……你是嫂子遇到最好的男人……啊……嫂子的棒小伙……啊……啊……啊……啊……嗯哼……真好……肏到嫂子的花心了……啊……啊……啊……」这样高举着她的双脚,使她下面夹得也紧,屄腔相比昨晚来说紧得多,所以我很快的就来了高潮。在我还没射完的时候,她也来了高潮,这次能感觉到她屄里痉挛得特别剧烈,一下一下地吸吮着我的龟头。 事后,尹家嫂子对我说:「这里离县城也不是很远,作火车才三站,以后放假有时间就过来,嫂子还给你肏!」从那以后,每到寒暑假我都会找藉口回到这个小村庄,偷偷摸摸地和嫂子约会。 在我接到大学通知书后,又回了一趟那里,当时尹家大哥在地里给庄稼除草,我就在他家后院的粮仓中肏着嫂子。 可惜,肏到一半的时候,被嫂子的大女儿小芬撞破了,可以说我是落荒而逃。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敢去找尹家嫂子。 四年的大学生活,也有两次恋爱,都无疾而终。大学毕业后,我回到家乡,由于父亲多年的人脉关系,我被安排进了税务局。在机关待了两年,同样是由于父亲的人脉,我被税务局内定为可培养人才,到下面一个乡税务所镀金。 参加工作以来,也不少热心人给我介绍物件,大多都是这局那处的带长的千金,搔手弄姿嗲声嗲气的让我感到恶心,所以一直再没有正式谈恋爱。说句心里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乡下姑娘的,质朴勤劳。 我去的乡税务所正式当年我们家下放的那个乡,几次去各村作农业税宣传时,只要是去那个村我都请病假躲避了。 直到一年以后的一天,那是个秋天,我正在办公室中整理材料,所里岁数最大资历最老的李大姐趴着我的门喊我,告诉我有个姑娘找我。 我走到大门口看到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姑娘,虽然好多年没见,但是我还是在第一眼就认出她是小芬。 女大十八变,这么多年没见,她竟然出落得亭亭玉立。看到她我有中触电的感觉,但是随即想到她曾撞破我和她妈妈的事情,在她眼中我一定是一个非常坏的家伙,所以也不敢有什么奢望。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尴尬,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叔!」实际上她只比我小四岁,只因为我们家下放的那个六队百分之七十都姓尹,而姓车的人家只有两户,其中一户就是我们家,论起辈份那户车家的老爷子跟我父亲是一辈的,而他的长孙娶了老尹家的一个姑娘,恰好那个姑娘是尹家大哥的叔伯姑姑。所以我在六队虽然岁数不大,但是辈份却不算小,很多三、四十多岁的人我都叫大哥,甚至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管当时还年幼的我叫叔。 我请小芬进办公室去坐,她不肯,她告诉我她娘不行了,想见我一面。一刹那间,尹家嫂子对我的好都涌上心头,我也没有犹豫,回去请了个假就骑上自行车带着她去她家。 骑了两个多小时到了她家,尹家嫂子是肝癌晚期,瘦得都脱了相,我的眼泪哗哗地就流了出来。 她拉着我的手只是颤巍巍地说:「帮……帮我……照顾……小芬……小芳……」然后就撒手人寰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尹家大哥因为醉酒上山打猎,从悬崖上摔下来,当场就咽气了。那时候,小芬刚上大学,小芳面临高考。 可想而知这两年来尹家大嫂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她都没去城里找过我,我那善良的尹家嫂子啊! 尹家嫂子去世后,小芬小芳上大学的费用都是我供的,我把烟戒了,省吃俭用地先把小芬供了下来,那时我已经是地税局的稽查科长,托关系将学医的小芬安排进了我们县医院。 那时候,我的父亲已经退休,母亲身体日渐衰退,小芬每天下班都到我们家帮助做饭洗衣服,后来母亲就乾脆让她住到我们家来。 每天看着小芬出来进去,想爱不敢爱的滋味非常难受。父亲似乎看出来什么,跟我说:「咱们家跟六队老车家是五百年前一家子,八杆子打不着,跟老尹家更是十八杆子也打不到。你小子想作什么就作什么,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难道你还想等人家姑娘主动找你吗?」我的老爸呀,你哪知道内情啊?那件事情又不能跟我父亲说,憋在我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等到小芳从师范学院毕业后,我托关系给安排进我们县一中。她住在一中的宿舍楼里。 我记得是小芳生日那天,爸爸说:「这没爹没妈的孩子,自己在外面过不容易,你妈现在身体也不行了,今天你和小芬下厨,把小芳找回来,咱们给过个生日吧!」生日过得虽然不豪华,但是很温馨,快吃完饭的时候,小芳突然撩小筷子问我父亲:「六爷(因为我父亲有兄弟六个,他拍老六),你说,我姐是不是个好姑娘?」「当然是啊!」 「那你说,我叔咋就看不上我姐呢?」 「这个……」我父亲没想到这泼辣的小芳会当着大家提出这个问题。 「六爷,我姐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叔,记得那次叔跟六奶回我们那里赶礼,我和姐去了姥姥家。当姐回来知道叔来过,她却没看到,跟我娘哭了好几场,那时候我姐才多大啊?以前吧,叔每到寒暑假还去六队,自从上了大学后就一次也没回,当然不包括我娘去世那次。」小芬偷偷看着我,一个劲地拽着她妹妹小芳的衣襟不让她说,但是小芳还是继续说下去:「以前吧,俺们家是农村的,俺们都觉得配不上我叔。可是现在我姐也大学毕业了,也参加工作了,还是个医生。虽然在地位上还是没有叔地位高,但是差距不也在一天天缩短吗?凭我姐的业务和吃苦,早晚也是科主任。怎么就让我姐等这么多年,也没个说法呢?叔也不傻子,难道你看不出我姐的心思? 」 「小芳,我……」 「要说叫你叫叔吧,我们实际也没亲戚,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只是农村的一中什么本家子瞎联系的。叔,你就给个痛快话,成,我姐就嫁给你,不成,也让我姐死了这份心,赶紧找个对象,她也老大不小的了。单位里很多人给介绍物件她都不看,人家都以为她有什么问题,现在都有不少人说她闲话了。」「是啊!大强,小芳说的对,你到底啥意思?」我父亲用筷子敲着桌子说。 我看向小芬,她羞涩地扭过头不敢和我对视,我咬了咬牙说:「我……早就中意小芬,只是我……」「你什么?你是不是怕人家说你世恩图报?」小芳自作聪明地问。 「那到不是,小芬,你说句话吧,你知道为什么的。」「大强……」小芬扭过头来,似乎一下子变得勇敢了也不称我叔了,直接叫上我的名字,「你要是不嫌弃我是个农村的孩子,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听了这句话,我的心啊,老敞亮了。 两个月后,我和小芬结婚,新婚之夜她将她完整地交给我,让我感到很吃惊,一个上过大学的女孩还能保持处女身份到现在。我觉得自己亏欠了她,就支支吾吾地转弯抹角地提起当年的事情。像她说:「你和我娘的事情,我早就知道。那次我是故意的。娘早就知道我喜欢你,还……我就认为是她勾引你的。你知道吗?因为那件事情,我有一年多没主动跟她说过话。」「你既然知道我和你娘……你不怨我?」 「怨过、很过,上大学时候就想,如果我大学毕业了,你要是结婚了,我就去告诉你老婆。但是这么多年你也没结婚,每次看到我那复杂的眼神,既有愧疚又有爱慕,就让我的恨和怨一丝一丝地被抽离了。」「小芬,老婆……」「现在我是你老婆了,你也看到了,我是完整地交给你了,可是你不是完整的给了我,所以你亏欠我。以后必须对我好,不论你是当局长还是什么长,不许在外面搞女人,也不许养小蜜。听到没有?」「是,老婆大人!」 「那好,还有,每次作爱时,我也要你给我舔脚丫。」「行啊!这正是我所愿的。」「哼!就知道你这家伙是个恋足者,从现在起……马上给我舔,要一边肏我一边舔……嘻嘻……」我吃惊地看着这个一项恬静的小芬,第一次从她嘴里说出个肏字,太领我吃惊,也太领我兴奋了。 「看什么看?我保证能作到处得厅堂作贤妻,也能作到上床变荡妇。你……要出门是君子,床上是猛虎。」「呵呵,老婆大人说的好,马上你老公就变猛虎!嗷……猛虎下山了--」「啊哟!这哪是猛虎啊,这是狼,色狼!啊哟……你轻点……啊……肏死了……啊哟……今天……别变猛虎,人家第一次……啊哟……啊哟……救命啊……」从那以后,我们夫妻如胶似漆、恩爱异常。 第二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在我的儿子可以满地跑的时候,一项体格健康的父亲突然去世,对我母亲打击非常大,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在父亲去世的第二年,我那善良的母亲也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就显得空落落的,我那已经即将迈入乘女行列的小姨子小芳住进了我们的家。 我的儿子,那个小兔崽子对他小姨比对他妈都亲,这让我很是担心。我那即将迈入乘女行列的小姨子是个非常开朗的人,我的家成了她呼朋唤友的场所,她的那些同事和朋友就彷佛天生对酒精免疫似的,我让他们给喝多的次数比出外应酬喝多的场合还多。 在我的印象中,我整个小姨子小芳就从没正式八经处过男朋友。最让我揪心的一次是教师节,那天晚上她回来时已经是下半夜快两点了,醉的两眼都冒红光,到家门都不敲就闯进我们夫妻的房间,也不知道她哪么大的力气,一下就把我的老婆,她的姐姐小芬从床上拽到地上,嘴里还嚷嚷:「你他妈的谁呀?敢睡我的男人!」别说是小芬,就连我都有些害怕。她一头倒在我的身边呼呼大睡,我哪还敢睡啊?我和小芬在原来父母的房间凑合了一宿。 这臭雅头,竟然第二天早晨醒来从我们卧室出来,还说:「你俩有病啊?不回自己房间睡觉,跑这屋来干屁呢?」我当时就发誓,等我儿子上高中,高低我不回送她班去。老师是什么?那可是非常神圣的职业,就她……我还真怕将来教坏我的儿子。 那段时间我和小芬走马灯似的轮流给她介绍物件。你要是觉得不行,你就不见呗?她可好,来者不惧,介绍一个看一个,见面之后,她是刻薄话不断,将人家一顿奚落。结果是我和小芬得罪了一大圈人,几个多年的好朋友见到我们夫妻,就像不认识一般。 终于,我受不了了,一次我跟小芬一顿缠绵之后,我说:「你……妹妹是不是上大学时受到刺激了?如果有病赶紧送她去看病,老婆大人,我的亲姐,我实在受不了了。」小芬拥着我说:「你受不了,我也受不了。要问你你去问,我一问她她就跟我炸刺。我算怕了她了。」我想整个家我是户主啊,我是男人啊,我去问吧。结果在一个她姐姐找藉口躲出去的晚上,我在客厅的沙发上郑重其事的跟她谈,一句话让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姐夫,你别说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从今以后甭给我介绍物件,我就喜欢你,我就要嫁你,我真他妈的后悔,当初我娘去世前跟你说,让你照顾我们俩,你没去前我娘说,只要你愿意,让你从我们姐妹俩里选一个。我真他妈后悔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还他娘的主动把我姐退给了你呢?」我晕!我昏!我……死了得了我。 当我把她这话学给小芬听时,她眼泪哗哗地就流出来了,「嗷」的一声从家门窜了出去,我一宿没找到她。 第二天快中午时她回来了,俩眼睛通红,我问她去哪了,她说在她妈坟上呆了一宿。 这样,小芳从我家搬出去,姐妹俩半年多没说话,彷佛老死不相往来一般。 虽然小芬对我还是一如既往,该作贤妻良母时作贤妻良母,该淫荡时淫荡,但是我分明从她眼睛里看到一种让人揪心的东西。 第二年,我们的老局长退休了,原来的副局长扶正。虽然我父亲不在了,但是他的一些老战友和老部下还在,我毫无疑问的被提拔成副局长。 任命书下发那天,我推辞了各种名目的祝贺酒局,回到家跟老婆孩子一起过。 吃完晚饭,孩子睡下后,老婆小芬对我说:「你先上床吧!我洗洗就来。今晚给你个惊喜。」当我躺在床上想着小芬会给我什么惊喜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一个身影进来,我闭上双眼装作睡着了,想看看小芬到底搞什么鬼花样。 一具火热的身躯钻进我的被窝,鲜甜的气息让我想起新婚之夜小芬的胴体,我激动地刚要去抱她,她用一只手顶住我的胸口,不让我靠近。急着感到被窝里一阵蠕动,接着一个温暖的腔室含住我的鸡巴。 刹那间,我回到了以往,当时被尹家嫂子第一次口角时就是这种感觉。 我和小芬的性爱是多姿多彩的,彼此给对方口角几乎是每次性爱前奏的必须过程。 我正享受的时候,感觉被角一动,又一具炽热的肉体钻进我的被窝。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我不是傻子,几乎同一时刻两具赤裸的肉体钻进我的被窝,我不用猜,用脚趾盖想也能想到一具是老婆小芬,另一具是谁了。 那一晚,我尽想齐人之乐。我那敢恨敢爱的小姨子表现得异常亢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表现得异常勇猛。当小芬无力招架,连声求饶时,我那小姨子持续地又被我肏了近三十分钟。 第二天醒来,我看到床单上片片罗红。 从那以后,我的小姨子小芳成了我的蜜宠。于外是个性格泼辣又有些古怪的老姑娘,于内跟我老婆小芬勾肩搭背的好姐妹,我儿子的好小姨,只有对我的时候,姐妹俩是呵来哈去。 这种臣服于小芬小芳姐妹花淫威下的我,越活越滋润。 一年半以后,小姨子小芳怀孕了,但是她隐蔽工作作得非常好,就是声了那天,连她一个办公室的几个老师都不知道。 半年以后,经过公证处公正,小姨子收养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儿,将我们的女儿合法化,并对外宣称自己是独身主义者。 现在我已经坐上地税局一把手的位置,还有些巴结我的人要为我「独身」多年,已经三十好几的小姨子介绍物件,我一概是:「我这个小姨子我也惹不起,你们要是有心,亲自对她提去。谁能说动她嫁人,我请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