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三 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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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不知道最后蒋樊和沈会长谈拢了什么,只记得他中间上楼了一趟,来把自己抱去洗澡。放水的时候让她坐在水池上,伸进两根手指把花穴里的东西给扣干净了才抱她泡进热水里,喊了周妈拿来了衣服在浴帘外侯着,怕她泡澡泡得睡过去后才又下楼了。 洗过澡清爽完陶然便回过劲来,换了之前放在这里的一身鹅黄色宁缎斜纹旗袍。周妈进来帮她重新挽了头发,待她上完薄妆,道:“少爷说,您收拾完就下楼。少爷晚上请沈会长和城里几位企业家在家里吃饭,请您一起。” 陶然有些疑惑,“让我一起吗?这方便吗?我从没有和少督军一起露过面,这虽然在家里宴客,可也是公事,我冒然出现不会给督军添麻烦吧。” 周妈拉着陶然的手,“小姐,之前您一直在念书,出国前除了上学念书都不怎么出门,您回来后专心教书,也不爱和永城里其他小姐那样开晚会搞沙龙,少督军尊重您也是为了保护您也没有让您跟着一起出去社交,永城里的人自然没什么机会认识您。但是,小姐,周妈也是看着您长大的,您心里要有主意,您和少爷年纪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既然有这一步打算,就要立起来。少督军身在其位,您不说做夫人将军,但早晚都是要出去亮亮相的。” 她又说:“您不在国内那时候就不说了,您回来后也看到了,谁得了我们少爷两句好话都敢放话说我们少爷钟意她欣赏她,说得我们少爷像是多朝三暮四的花花公子,谁都有机会一样。不都是因为他年纪到了,身边却好像没有人的缘故吗。少爷让您一起,也应是有他的考虑,您尽管去,有什么事不有他兜着吗?” 陶然的自然有她的想法,但是蒋樊既然难得让她“抛头露面”一次,也无不可。 陶然下楼时,蒋樊和几位客人正在花厅里坐着喝茶,看到她走下来,起身到楼梯下牵过她。 在花厅的其余四个人也走过来,打量着这个年轻女郎。永城里关于少督军的传闻很多,大多也一阵一阵的,电影明星徐小姐、乔家二小姐等等,但是少督军从没有承认过这些绯闻,也没有谁在私下见过他和这些女郎约会。 那这位是? 蒋樊给众人介绍,"这位是沈会长、永丽纺织的周老板、通达货运的何老板还有华昌银行的李经理。诸位,这是陶然,之前一直在国外念书,现在在永城女校当老师,我一直没有机会带她和大家认识,今天刚好她在我这里,便先介绍给几位认识。" 众人一一回礼。 李经理问:“冒昧问一下,现就任于永城大学建筑系的陶耕明教授和陶小姐是?” 陶然答,“正是家父。” 李经理立刻道,“果然,我见陶小姐和陶教授有几分相像,原来是陶教授的千金。好叫大家知道,华昌银行正是陶教授当年设计营造的。” 众人又是一番夸赞,陶然只是浅浅笑着,作羞涩状,大家又道陶小姐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门风严谨。 却不知道大家闺秀刚才在楼上干什么。 饭桌上,陶然和蒋樊坐在一起,听他们交谈之间应该已经是商谈妥当达成合作了,现下这桌家宴是蒋樊对他们的安抚。 陶然只管安心吃饭,虽然这些人刚才很客气但是真的要说事情的时候是真的没人和她搭话的。一面是因为她是蒋樊的女伴,一面是他们的确没把她当成一个可以讨论社会时事的对象,哪怕他们聊的很多话题是她的专业。 连蒋樊都没有尝试过把她邀请进这场话局,他让她下来露脸,可能是为了给她证明和乔二小姐的传闻是假的不可信,但也只是露脸而已。 陶然一边喝口汤一边自己笑了一下。 沈会长正在说:“这件事可能还没正式确定,但是我的妻弟和何冬青是同届,有听到一些消息。司法总长陈部长邀请了这位法学的何博士回国,他应该是答应了。不仅如此,何冬青在美国很有些影响力与人脉,听说他此次回国带了一些颇有名望的美国朋友一起来游玩参观访学,有大学教授和专家,还有舞蹈演员、作家之类的。陈部长也说了要安排这些人住行,接待好,这些人对咱们有好印象后对我们在国际上的形象很有帮助。” 陶然又听何老板接话,“那到时候永城里可热闹了,就看到时候哪些人家有这本事请到这些人来开宴会交朋友了。当然啦,不管谁请,咱们督军是头一份啊!” 说到这个,这位何老板忽然对陶然说:“蒋公馆如果能难得办场晚会,陶小姐和督军又郎才女貌,不正是一展风采的好时候。” 陶然放下汤匙,擦擦嘴,笑着说:“何老板谬赞了,到时候一展风采的是我们繁荣发展的永城和永城的才俊,我不敢称“风采。” 蒋樊帮她挡开话题,“不知道陈部长或是这位何先生是否安排了人作陪,如果他们安排好了,我就不便越殂代疱。到时候机会合适,肯定会邀请大家一起来我这里聚一聚,不为那些美国朋友,确是为了和这位何博士交流学习。” 其余人便跟着附和,说陈部长可能会如何安排这位何先生、这位何先生的态度立场如何、是不是陈部长角逐总理之位的得力帮手等等,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但仔细听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浅谈议论而已。 沈会长他们开始揣测何冬青的政治筹划,似乎此人多么深谋远虑,此番回国是已经计划好从司法做起要一路做到总理,越说越离谱。 陶然终于忍不住,对蒋樊说:“其实冬青是一位对政治不太感兴趣的人,他虽然不是不通世事的人,但我觉得他愿意回国进司法系统效力,更多的是对参与国内法律实务的热情和对完善国内法律体系改善法律实践环境的理想。” 餐桌上的人纷纷看向她,蒋樊问:“你认得这位何博士?” 陶然道:“冬青在华人留学生里颇有名望,很多人都认识他。他为人真诚义气,帮助过很多初到海外有困难的学生。他读硕士时辅修了哲学学位,在哲学课上我们是唯二的中国学生,在他的介绍下我加入了读书会和华人学生会。他是我们兄长一样的热心人。” 陶然是不想这样难得热心真诚人被人说成一个汲汲营营的人。 蒋樊道:“看来这位何博士倒是一个性情中人,看来的确值得大家结交一番。” 他下了一句定论,众人便不再讨论何冬青,又说起其余话题。 又过了小半个月,伴随着何冬青确认回国就职和小型访学团即将到访的消息到来的是一封信。信里何冬青托陶然租下鼎丰酒店的顶楼一层三间套房、预定富家班的戏票等等,最重要的是他邀请陶然为访学团作翻译和向导,因为这些人里就有他们共同的老师和朋友。他又想到可能会有很多邀约和款待,但是他和这些朋友们都希望尽量的不麻烦别人和欠人情,也不想被政府人物缠住占用太多行程,只好托陶然辛苦安排好。 陶然这边接到信立刻去打点,那边早早对何冬青表达盛情的众人收到了何冬青的婉拒,他只说已经托付旧友接待安排。 旧友是谁,陶然陶小姐。 大家你问我我问你,永城里谁是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