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美人被攻六囚禁逼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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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醒的时候神智还有些许迷蒙,夏嘉茂一手撑着身侧,打算坐起来。 然后他就被手腕上的玩意儿彻底弄清醒。 细长的钢链延伸进墙内,手铐与皮肤完美贴合,内侧甚至似是因怕他感受到金属的寒意,裹了层绒片。 一掀被子,脚踝果然也缠着脚镣。 “……” 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反应才好,整个人都是懵的,脑海中一瞬间想起各种连环杀人犯。 不对。 使劲掐了一把,用疼痛让自己冷静些许,夏嘉茂开始回想昨天的情景。 雷纳德的告白,以及他的拒绝,但当时他想这没什么,一个大男人难道连面对告白失败的勇气都没有? 最多是做不成朋友,自己换个地方继续度假或者直接回国就是了。 现在看来对方确实是没有这个勇气,不过别的地方勇气太多了一点。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雷纳德做的,完全是因为他已经想起,昨天冷不丁被对方注射了一小管液体,这才浑身无力地晕了过去。 不……也不一定。 也许从相遇同居乃至告白都是幌子,雷纳德他确实是个变态杀人狂,目的只是为了搞到他这只猎物。 既然人醒了没缺胳膊断腿更没死,等着他的说不定就是折磨与虐杀……糟糕,这时候突然想起红龙…… 夏嘉茂努力回想着他的前同居人的饮食习惯,庆幸地发觉对方并不是特别喜爱肉食。 正在满脑子胡思乱想,“咔”地开锁声后,厚重的房门被推开。 男人走了进来,衬衫长裤,羊绒背心,色调俱是十分居家,在光照下愈发显出暖意。 铁质的托盘上盛放着食物,甚至还有一瓶酒。 雷纳德把门带上,对着他微笑,由着光影看不清神情,但那双翠色的眼眸依旧纯粹又璀璨,仿佛落满了碎星。 “嘉茂。”他的声音极轻,低得像是叹息。 “你一定饿了吧。” 而后是一段时间的囚禁。 雷纳德看起来完全不像个精神病人或是心理变态者,甚至还试图与自己对话,得不到回应也没有改变脸色,继续握着他的手,轻声细语地单方面聊着天。 那些他们平时会交谈的内容,自己曾经感兴趣的东西,纵然如今他怎么也不会答复。 夏嘉茂不知道这是白天还是黑夜,注意到自己总是看向窗外后,一觉睡醒,他发现自己被换了一个地方,可能是封闭的环境或是地下室,没有一丝自然光源。 他所能见到的人只有雷纳德,链子的长度足够他在房间内走动,一旁配备着浴室与卫生间,却是刚装修好没多久的气息。 除了床,这个狭小的房间内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并不是没有其他家具摆设,而是夏嘉茂在他说话时将视线移到什么东西上,第二天醒来时它就会从房间内消失。 这里肯定还有人。 夏嘉茂曾经尝试让自己一直醒着,起码只是看一看那些生人,可只要到了一定时间就会开始感觉困倦,继而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他不再继续尝试,思考可能是饮水、饭菜或是空气中有什么东西。 但这种不回应的态度无疑并不让人感到满意,于是雷纳德开始使用手段。 一直到夏嘉茂饥肠辘辘地再次睡着,他都没看到那扇门被打开,醒来后便看到雷纳德坐在床沿,正安静地凝视着自己,那神态堪称温和。 “嘉茂,你为什么不听话一点?”他握住夏嘉茂的手,习以为常地在被囚者的沉默中把玩起来。“如果还是这样,我就会开始断你的水了。” 夏嘉茂的手很是漂亮,曾经有人赞过简直能去做手模,骨节分明,修长白皙,但并不是那种过瘦的、甚至能看到一根根青筋的。 夏嘉茂真是不知道说自己什么好,继而又想起国内那一堆糟心事,只是想想,就不由眉头微蹙。 雷纳德等待他的回答,却也没闲着,从指缝插进去玩了会儿十指相扣,又流连在那圆润薄透的指甲上,他的动作简直让夏嘉茂心惊胆战,总感觉这家伙下一瞬间就会捻住指甲盖试图把它拔出来。 “我想你不希望得到一具死尸。” 夏嘉茂抬目与他对视,晃晃手上的钢链,因着一日未曾进食,他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我已经被你困住了,你还觉得我哪里不听话?” 雷纳德认真地听他说完,神态安宁且温和,眼底甚至是明显的笑意,而后环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颈侧,语气中带了几分委屈。 “可是你不理我呀?” 夏嘉茂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冷静,他告诉自己。想想牧英杰想想唐承宣想想兄长和父母,他们一定能找到自己—— 他的动作顿了顿,手尽量轻柔地拍在对方的脊背上,声音温顺而柔和。 “那是因为你太容易吃醋了,雷纳德,你连花草树木的醋也要吃吗?我并不是渴望自由,只是有时候想晒晒太阳……” 之后,偶尔夏嘉茂会被蒙着眼睛带出去,雷纳德美曰其名陪着他晒太阳。 温热的日光与清新的草木气息让他无法分别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直到有天晒着晒着突然下雨,空气中泛起了熟悉的海腥味。 他愈发讨巧卖乖,终于在一次交谈中引得对方说漏了嘴。 这是一座孤岛。 对方又一次开始发疯。 雷纳德将他固定在床上,摆成一个少女式的跪坐,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神情若有所思。 夏嘉茂顺着他的力度仰头,眼神平淡无波。这个坐姿并不算舒服,不过还能够忍受,小腿有些许别扭,但他并没有打算调整。这个态度可以说乖巧,也可以说麻木。 雷纳德的碎发长了些许,似是懒得打理,散在身后,俯身时垂下来几缕,在夏嘉茂眼前晃来晃去。 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眼睑上,隔着那层薄薄的眼皮,似乎是无意识,又像是故意地微微摩挲,而后指尖滑到侧颊,被来回抚摸了几下,最后停留在唇瓣上。 手指的动作冰冷而强硬,这种自顾自的举动让人厌恶到极致,夏嘉茂感觉那仿佛是蛇爬行过的轨迹,每一个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黏腻寒湿的阴冷感。 忍耐。 夏嘉茂任他动作。 必须继续忍耐,不能暴露出厌恶与恐惧,不能刺激他的情绪,只有活着才能缓缓图之。 而这时,囚禁者思考良久,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想占有你。” 他将手放到皮带扣上。 夏嘉茂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 雷纳德的动作与话语是完完全全的性暗示,他没聋没瞎,自然看得出来。 可是…… 以自己对他的了解,雷纳德此人并不是很重视肉体上的欲念,甚至有点性冷感的苗头,比起性爱更渴求精神方面的契合。 从这些天的囚禁就能察觉到,哪怕是纯情小男生和爱慕对象共处一室这么久,内心也会忍不住有点儿冲动吧。 更何况自己这是被囚禁,雷纳德可谓是想对他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第一天就能把他办了。 但这家伙绅士得要命。 从一开始,肢体上的接触就不算频繁,最多握握手,连拥抱都少的可怜,至于亲吻,到现在为止还只有那天表白时的一个。 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想和自己做? 有什么……绝对是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他了,也许我能试探一下…… “嗒”的一声,而后一抽,雷纳德的手指很是灵活,利索地扯掉了皮带。 常年的日晒下,皮肤呈现一种均匀健康的蜜色,大腿修长笔直,似乎是习惯性的绷紧,露出漂亮的肌肉曲线来,腿部毛发极少,像是定期修理过的模样。 内裤是普通的灰色四角,较为宽松,没有紧紧包裹住臀部,下面的东西还未勃起,鼓囊囊的一团,雷纳德向前凑了凑,让它正好在夏嘉茂面前。 这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舔。 夏嘉茂冷着脸往后退了退。 再不发泄一下火气他整个人都要炸了,可是手腕脚踝冰冷冷的链子再明显不过地提醒着他:你现在是阶下囚,无力反抗。 去他妈的无力反抗!心口的火气直直地往上冲,仿佛那只巨兽要撕裂胸膛伴着血液奔涌而出。 夏嘉茂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字正腔圆,把每一个音都咬得再准不过:“你要是让我碰那玩意儿,我也很乐意一口咬断。” 雷纳德耸了耸肩,往后退了一步。 “好吧,你的要求。” 态度好似在纵容小孩子的胡闹。就像是你对着妈妈撒娇而她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你的要求,但任何人都知道那要求是过分的一样。 “雷纳德……” 自齿缝间艰涩地吐出这个名字,夏嘉茂从未感到过自己这么轻易就能被激怒。 什么绅士?这家伙就是有病!是个彻彻底底的心理变态! 而对方正调笑般说着色情的话。 “可是如果你不把它舔硬,等会儿我怎么插进去?” 看了看夏嘉茂的脸色,他愈发笑嘻嘻道:“没有舔湿做好润滑的话,小心等会儿被肏出血。” 距离不到一米! 有什么东西……链子……不……桌上……酒瓶! 一跃而起将人扑倒在地,顺手砸下的玻璃器皿被轻而易举地摔碎,将酒瓶口抵在对方的脖子上,冰冷的玻璃碎片与皮肤进行着亲密接触。 雷纳德很是惊喜地看着他的小宠物的举动,这样懂得反抗的猎物才足够美味嘛。 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发疯,每次这时候思维就与平时不一样,但他正享受着这个过程,懒得去阻止。 本来他很少会发病,自从遇到了小宠物,失常的时间似乎就越来越多了,不对……嘉茂……雷纳德也明白自己不能被刺激,不能接触血,但真这样做了,也还挺有意思的。 就算见血又如何?那群老头子,整天说三道四的,还美曰其名为他好让他修身养性。 做梦去吧!我要和我的小宠物好好玩玩。 他并不在乎自己现在这样被人压在身下的姿态,歪歪头,反而还把脖子凑近了些。 “那就刺下去。” 那声音轻柔得简直像一场迷梦,或是恶魔在耳边的低语。 “你不敢对不对,你知道的,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你一定在想……为我这种人陪葬多冤啊。” “我也觉得很冤,我可怜的嘉茂,小家伙。”雷纳德伸出手,捧着身上人的侧颊轻轻摩挲,情态是十足的怜爱。“你怎么总是吸引我们这种人呢?” 夏嘉茂咧了咧嘴,语气说不出的扭曲。 “你以为……我不敢?” 尖锐的玻璃狠狠扎入皮肉之中,殷红的血液从创口涌出,继而用力地向下,血红蔓延出无数条细线,沾到发丝间,流汇在地面,或是在衣物上晕染成一团。 下划时几乎要撕扯掉那块胸锁乳突肌,几块破碎的皮肉可怜巴巴的搭在雷纳德肩上,仅剩一点地方与身体相连,仿佛轻轻一扯就能掉下来。 “呃……啊!” 他下意识地叫出声。 血肉被撕裂拉扯的疼,每一根筋都在抽痛,雷纳德感觉头疼得像快炸了一样,好像还有一些小玻璃渣陷进了肉里,万幸那一划并没有伤到颈动脉,只是皮下血管被弄得一塌糊涂。 因为这姿势,血溅在夏嘉茂的衬衫上,血液的腥味萦绕在鼻端,单薄的织物也被浸透,湿淋淋地贴在胸口,让他感觉有些许发闷。 也让他神智清明了些许。 “别碰我。”他俯身,在雷纳德耳畔冷声道。 雷纳德吃痛地呜咽一声,继而低笑起来。 “为什么不碰?” “嘉茂……”他缠绵悱恻地唤着这个名字,语气夹杂着爱意和恶意。“你可真是,有意思极了!” 他右脚绕住夏嘉茂脚镣链接到墙内的链子,双手拧住手腕上的,很是轻易地把身上人推了回去。 夏嘉茂重重摔在床板上,背脊一阵痛楚,勉力喘了几口气。 他本就饿了一天,身上没多少力气,刚刚只是靠着一股狠劲在支撑,现在被推翻在床上,那种饥饿导致的无力感似乎又涌了上来,只能看着雷纳德暴力地撕扯掉双方的裤子。 由于毫不在意的粗暴动作,雷纳德肩颈处仍在流血,他扑上去坐在夏嘉茂身上,那血也顺着往下淌,红艳艳的很是夺目,染湿两人的衣物,床铺上也落下点点殷红。 雷纳德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创口。他环抱住夏嘉茂,扶着他的身子几乎狂热地进行着亲吻,舌头甚至深入对方的咽喉,贪婪地夺取口中一切津液。 这仿佛呼吸都被掠夺的吻让夏嘉茂喘不过气来,双唇被吮吸得又疼又麻,这时对方的手向下伸去,开始搓揉他那沉睡中的性器。 “给我硬起来,乖孩子!“ 雷纳德的抚慰极为粗糙。 从那手段就能看出他实在是对情事全然陌生,起码夏嘉茂就只觉得疼,过重的力道又兼一个大男人坐在自己身上,他能硬起来才是怪了。 更何况那是什么破称呼? 乖孩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 “神……神经病!” 夏嘉茂勉强在吻的间隙中开口,雷纳德似乎是发现了那力道太重,继而放轻了些许,但还是用那种狂热的眼神看着他。 这距离太近了,另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他,将两个人的上身贴在一起,肉体紧密的接触着,对方炽热而激烈的气息包裹着他,那热度让他几乎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勉强挣开些许,抵住雷纳德的胸膛,夏嘉茂咬牙切齿。 “想让我对你硬?做梦去吧!” 他的宠物是不是太犟了?难道是他太过温柔纵容了吗? 雷纳德摸摸下巴,思考着要不要让小宠物见点狠的,却又被夏嘉茂蹙眉的模样吸引。 青年的脸色苍白得过分,垂睫在颊上投下一片阴影,愈发显得纤细娇弱,双眉微颦,唇色本是极淡,却似是因刚才的吮咬含吸,硬生生充血艳丽起来,格外引人怜惜。 若是夏嘉茂知晓这个变态的心理活动,就算不顾体虚也一定会一拳砸上去,不把这家伙打得鼻青脸肿他就不知道什么叫让人怜惜。 这样一张好看的脸……雷纳德叹了口气,嘟囔一句。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而后低头弯腰,用唇舌讨好起那根东西来。 夏嘉茂被气得脸色越发苍白。 你上辈子欠了我的所以在这个孤岛囚禁我?你上辈子欠了我的所以隔绝外界和食物?你上辈子欠了我的所以现在在这儿搞强!奸! 去你妈的欠!我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到了你这么个神经病!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下身,那感觉再熟悉不过,但动作生涩得要命。 对方开始时只懂得单纯的含着,后来似乎就无师自通了什么,唇舌开始活动,吮吸的同时不断舔舐,吃得津津有味,甚至能听到模糊的水声。 那两枚阴囊也没被放过,温热的舌头湿漉漉地舔过去,似是调戏,又似讨好。 夏嘉茂拽住身下的床单,抓紧一切时间回复着气力,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那个脑袋在自己胯下起伏,碎发沾了残血与汗液,凌乱地粘在一起。 说实话味道并不算好,但听着小宠物那偶尔泄出的一声呜咽,雷纳德却越发感觉兴致勃勃了,肩颈的痛意反而让他越发快意,血肉模糊的伤口在夏嘉茂腿根磨蹭着,那处已是一片血污。 夏嘉茂还未回过神来,雷纳德已经压了上来,手指上一用力,已经将他的衣服扯掉了。拿过来抓住夏嘉茂的双手,将他的双手用领带紧紧的绑在床头上。 夏嘉茂吓的都有些发懵,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境况。雷纳德手指捏上他那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奶头,眼睛冷冷的盯着他。 夏嘉茂眼尾已经落了眼泪,鼻尖也有些红。雷纳德冷冷的盯着他,手指粗鲁的往他的嘴边擦了擦,几乎要将他红肿的唇瓣擦破皮。 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夏嘉茂的下巴和脖子往下延伸,指腹摩擦过那颗挺立的奶头,却没有停顿的继续摸到腰上,最后停止在那平坦的腹部。他看着那白皙平坦的腹部,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夏嘉茂被他阴鸷的眼神吓了一跳。 雷纳德冷笑一声,他的手掌放在那平坦的腹部,突然施力往下按压,“说不定这里面已经留了野种的根了,毕竟你们每天都做爱吧” 他力道慢慢加大,按在那肚子上,疼的夏嘉茂脸都皱了起来,额头也冒出了冷汗,“不,痛” 雷纳德将那白皙的腹部按出一个红色的手印来,才将手指移开,他整个人压在夏嘉茂身上,凑在夏嘉茂的耳朵边,语气又低沉又冰冷,“你为什么不是来找我?我可以跟你结婚。”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夏嘉茂那白嫩的双腿中间,手指抚上那朵肉花。 陌生的碰触让夏嘉茂惊慌起来,他努力挣扎着,眼泪甩飞出来,“不要不要碰我不” 雷纳德低下头,往其中一颗艳红的奶头上吹了吹气,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不要碰我,”夏嘉茂气的浑身发抖。 雷纳德舔了舔嘴唇,似乎觉得这样挣扎的夏嘉茂美味极了,他强势的掰开夏嘉茂的双腿,眼睛盯着那朵颤抖的肉花,用两根手指轻拢慢挑,看着那艳红的肥大唇肉还有已经鼓起来的阴核:“真漂亮,阴蒂也这么大。”他指腹往下滑,直接落到那条红色的细缝上,指尖触碰到了黏腻的汁液,“太美了。” “呜走开不要摸”夏嘉茂努力挣扎着,奈何他双手被缚住,双腿又被压制,完全挣脱不了,只能眨着泪眼看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雷纳德似乎被那个漂亮的阴阜给迷住了,眼睛里的冷光都散了很多,浓浓的欲火倒是升了上来。他手指轻轻用力,那个松软的穴口就被挤开一条缝,湿润的媚肉将指尖包裹住,里面如同蚌肉一般还在不断的吸着他往里面深入。雷纳德忍不住加了一点力气,整根手指就如同踩到沼泽一般,完全被那个肉穴吞噬,里面湿淋淋的全是汁液。 “里面还在夹呢,太美了” “啊出去,滚蛋”夏嘉茂咬着嘴唇,大声的怒吼。 “里面吸的这么紧,根本拔不出来呢。”雷纳德冷笑着转动手指,尽情的按压里面的嫩肉,“好多水,这么嫩,这么会夹,难怪把会勾引人。” “别碰我”夏嘉茂整个人都失去了神采,只知道恳求着他。 男人再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间带出透明的汁水,他注意到夏嘉茂前面的肉棒也硬了起来,无辜道:“不舒服吗?嘉茂明明有感觉了,为什么拒绝我” 夏嘉茂听他这么说,也觉得羞耻异常,很想把快感忽略掉,可是他的身体被喂惯了,又受到了刺激,此刻即使是不情愿,也阻止不了身体的本能。他说不出话来,索性闭上眼睛,承受着男人的侮辱。 雷纳德见他这样,心里来了气,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把穴口撑的很大,艳红的肉几乎被撑成粉白色,夏嘉茂哪里经过这样粗暴的对待,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眉头都皱了起来。他很快感觉到肉穴里又多塞了一根手指,四根粗大的手指将他的肉穴塞的满满当当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夏嘉茂连忙睁开眼睛,“啊不行的,好痛” 雷纳德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冷眼看着他。 雷纳德嘴角勾起冷笑,看着那个被自己手指撑大的肉穴,“这里这么贪吃,这么漂亮。” 夏嘉茂痛苦的尖叫,“不雷纳德,不要这样不” 雷纳德自顾自的将被淫水染的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看着那个肉穴快速的闭合,却还是留着一个大拇指般的小洞,里面的媚肉不断的翕张着,似乎在渴望吞吃什么东西,而夏嘉茂前面那根肉棒已经被汁水浸透,看起来兴奋的很。 他舔了舔手指上的汁水,低声道:“又腥又甜。” 雷纳德笑了一下,将夏嘉茂两条大腿抬高往上弯折,让夏嘉茂即使躺着,也能看清楚自己两个淫穴里的景象。 英俊冷酷的男人露出算计的坏笑,将头凑在那湿淋淋的股间,往那艳红的穴口上吹了一口热气,“很期待吧?” 夏嘉茂无助的看着他,“不” “呵”男人伸出肥厚的舌头,慢条斯理的往那个肥穴上舔去,姿势优雅的像是在享用什么美味的大餐。 夏嘉茂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肉穴被陌生男人的舌头一点一点奸污着,舌尖先舔弄着那肥大的阴唇,舔了一阵又张开嘴唇含进去,将两瓣阴唇含的又湿又肿,才去舔那个敏感的阴蒂。夏嘉茂即使不愿意,死死的咬住嘴唇忍耐,喉咙里的呻吟也克制不住的泄露出来,男人听着更兴奋了,用舌头舔邸着阴核,又含又咬,弄的夏嘉茂的肉逼里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把男人的下巴都弄湿了。 “好甜啊,嘉茂的味道。”雷纳德舔了舔唇角的淫汁,眼睛看着那个不断翕张的穴口,伸出舌头探了进去。 “啊”被舔逼的快感让夏嘉茂再也忍耐不住,放肆的呻吟出来,饥渴的淫肉都被那根舌头好好抚慰过,甚至是骚点都被舌尖碾压过,让他的身体生出无限快感,“不要不要舔了” 雷纳德完全不听他的话,肆无忌惮的舔着那个不断喷水的肉逼,将里面每一寸淫肉都舔过后,舌头如同性器一般,往那个湿润的骚穴里抽插起来。 夏嘉茂呼吸都乱了,只能无措的看着男人,承受着被奸淫的快感。男人舔遍了他的骚逼却不尽兴,看着后面那个不断蠕动的粉色肉菊,低笑道:“这里也好看,嘉茂是我的了,舔遍你全身好不好。” “啊不要”夏嘉茂眼睁睁的看着那肥厚的舌头将自己的屁眼舔透,舔出汁水来,舔到穴口洞开,里面又骚又痒,渴望着粗大性器的侵入,等男人舔到他的骚点的时候,他再也忍受不住,肉棒抖动了几下就喷出了浓精。 雷纳德将紧紧吸夹的屁眼里把舌头拔出来,舔了舔嘴唇,将夏嘉茂的双腿放下压制住,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穿着丝质睡衣,眼睛如鹰一般紧紧的盯着夏嘉茂,一边优雅的给自己解扣子。蜜色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底下的肉体精壮,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看起来极有活力。等他将裤子褪下,露出那根雄壮的阴茎时,夏嘉茂吓的嘴唇都抖动了起来。 龟头也好大,柱体上盘满了青筋,颜色是紫黑色的,看起来极为骇人,不知道小穴要被撑开到什么地步,才能将这样粗大的阴茎吞进去。 雷纳德很满意夏嘉茂的反应,撸动了一下自己的粗屌,低笑道:“满意吗?” 夏嘉茂胡乱的摇头,努力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他这些细微的反应自然逃不出雷纳德的眼睛,他心情好了许多,赤着身体下床去拿了几样东西来,等拿回来后夏嘉茂才发现他又拿了两条领带。 雷纳德技巧极高的将他的双脚抬起绑好,让他整个身体对折起来,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张到最大角度,清楚的露出那两个骚透了的洞穴,方便男人插入。 夏嘉茂绝望的发出呜咽的声音,眼睛里泪光涟涟,可怜兮兮的看着高大的男人。雷纳德往他的腿根上亲了一下,笑容阴沉,“你这样只会让我狠狠的干坏你。” 夏嘉茂全身都抖动起来,泪珠跟豆子一样不断的从眼眶中滚落,“不要求求你” “嗯。”一手握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往那个微微张口的肉穴里插去。 艳红的穴口被强势的撑开,冒着湿液的淫肉吞咽入侵物,将它紧紧裹住,还努力的往里面吸吮。 夏嘉茂爽到不行,咬着唇, 雷纳德瞬间冷了脸,“别惹我不高兴,否则” 夏嘉茂吓了一跳,肉穴狠狠的缩了一下,把男人的性器裹的更紧了。 雷纳德见达到目的,勾起了嘴唇,将阴茎退了些,又更重的往里面插入。 夏嘉茂已经自暴自弃了。 雷纳德毫不犹豫的往里面深入,直到硕大的龟头抵上了阻碍物,但却还有小半截阴茎没有插进去。雷纳德挑了挑眉,“我抵到的是什么?” “嗯是宫颈口呜,好酸好麻,不要再顶了” “我偏要顶,顶开后里面就是子宫吧?” 夏嘉茂的睫毛上沾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眨了一下后,眼尾就落下了水珠,他看着强势占有自己的男人,身体越来越敏感,心里却难受至极 雷纳德的面容带着寒意,眸子里也闪现了怒火。 夏嘉茂看着他眼中的神色,绝望的用肉逼去吸男人的鸡巴。 狂风暴雨的抽插中,肉穴里的淫汁纷纷喷溅出来,落在床单上,弄的整张床淫乱不堪。床被撞击的不断摇晃,发出吱呀的声响,再加上肉体跟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早晨听起来格外清晰。 第一抹朝阳已经从窗户外射进来,正好落在雷纳德那精壮的身躯上,蜜色肌肤上覆上了一层汗液,让这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性感的不得了。夏嘉茂即使不愿意,还是沉沦在肉欲里,那根粗大的鸡巴噗嗤噗嗤的肏干着他的嫩逼,龟头很快将宫颈口撞开,男人的整根性器都完全送了进去,让两个人真正的融为了一体。 被奸淫感觉涌上心头,夏嘉茂鼻子都酸了,“放开我” 雷纳德冷笑一声,将鸡巴抽出来,又狠狠捅了进去,成功的听到了夏嘉茂喉咙里发出的尖叫。 雷纳德捧着那个白嫩的屁股狠狠的往里面鞭挞。 他肏干着那个湿透了的肉穴,将它肏的更松更软更舒服,让夏嘉茂不断的射精和潮吹,让他除了性爱外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雷纳德持久力惊人,将夏嘉茂肏潮吹了两次,才在那个子宫里射出了浓精,精液量多的把子宫都射满了,将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彻底烙上自己的痕迹,再也洗刷不掉。 夏嘉茂被内射了一次,雷纳德才将他的手腕和脚腕解放开来,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用已经硬起来的粗硬鸡巴肏进那个松软的屁眼中。 夏嘉茂失神的“啊”了一声,因为是坐姿的关系,这样进入的格外深。 粗大的性器将那个艳红的屁眼撑到一点缝隙都没有,雷纳德摸了摸他的肚子,心情很好,“好深,好像长在肚子里了一样,是不是?” “嗯”夏嘉茂咬着嘴唇,手臂不得已揽住男人的脖子,雷纳德似乎很满意的样子,舔上他红润的唇瓣,伸出舌头舔到他的口腔里,一边托着夏嘉茂的屁股,挺动着腰往那湿热的屁眼里缓缓的抽插起来。 呻吟声都被堵在了口中,夏嘉茂即使心里再不愿意,身体的快感依然没有减少一分。 雷纳德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将他的嘴唇放开,他笑了一下,将夏嘉茂推倒在床上,抬起他一条腿,狠狠的进入他。 雷纳德将手撑在夏嘉茂身侧,双目灼灼盯着他的神情,忍不住情迷意乱地吻下去,吻他的眼睛,吻他的唇,吻他的锁骨。 啃咬着皮肤与骨骼,在他身上留下自己一个又一个的印记,恨不得就这样把他吃了,让他永永远远无法和自己分离。 “嘉茂……嘉茂……” 在这般汹涌的情潮中,他却诡异地感觉清明了些许。 再明白不过自己所做的一切只能把夏嘉茂推得更远。 但就算知道结果,他也想去做。 夏嘉茂只觉得恶心。 因为以鲜血来润滑,对方起伏时他甚至感觉那些液体滴落在腿上,黏稠而浓密。 生理与心理都很难受,他勉强想着,感觉胃部抽搐,就像那个器官被强行揉捏成一团,所有的地方都贴在一起,胃液仿佛在灼烧着。 想干呕,他也确实做了,侧头张嘴,不过一日没进食的身体什么都没吐出。原本藏着的玻璃碎片已经嵌进了手心。 “雷纳德……” 从齿缝中挤出几个音节,夏嘉茂勉强提力,扣出那块血淋淋的玻璃,再划了一道。 雷纳德躲得很快。 这次他只被伤到了肩上,一道不大不小的划痕,血喷溅在夏嘉茂胸口,本来就湿嗒嗒的衬衫更加狼狈不堪。 几道血线滴下来,刺鼻的腥味蔓延开来。 “小家伙……哈!”他勾了勾唇,扯出一个笑。 夏嘉茂冷着脸再次抬手。 他这次想刺进对方的脖子里,已经瞄准了方向,不会再出错了。 但被被狠狠地握住手腕,那力道大得像是打算把他的骨头捏碎。 “你……滚开啊!” 夏嘉茂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舟在江海上被波涛卷袭着,只能无力的被再次拖入情潮中,每一次呼吸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对方的身体时不时触碰到他,那温度烫得吓人,夏嘉茂有些眩晕,下体的快感与痛感仿佛都在远离,那些黏腻的不适也在远去。 可血腥味却越来越清晰。 雷纳德按一把自己的新伤口,挤出些许殷红,把手上的血珠涂在他脸上,而后玩笑似地拍了拍。 从腰腹到胸口全是白浊,混着那些滴落的血浆滑下去,将衣物与床铺搞得一团糟,那触感黏稠而恶心。 雷纳德的一个深入,干出他的 尖叫声,两人结合处泥泞不堪,不是精液就是淫水,不过片刻,夏嘉茂又被他插射了,爽到眼睛都翻白的地步。雷纳德并没有停止进攻,反而更激烈了,将高潮中的夏嘉茂肏到又硬了起来,不止骚逼,连屁眼都喷出一大股骚水,肠道里也绞的死紧。 “好紧,爽!”雷纳德全身冒着细汗,整个人性感得不得了。 他狠狠再往里面抽插了数十下,然后在肠道深处喷出了精液。 雷纳德环抱住他,似乎打算开口说几句情话。 这时万籁俱寂,之前的水声、抽插声、喘息呻吟声、乃至床摇声都停了下来,房间安静到使人不安。 “嗒”的一声,本已上锁的门被再次推开。 雷纳德沉默一瞬,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维持着这个姿势回头。 夏嘉茂愕然睁大双眼,看着一人走了进来,身后是一排排枪口。 “你就是嘉茂的……丈夫?” 雷纳德很是恶意地笑笑,慢慢站起来,那性器缓缓滑出甬道的声音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而后来人一拳打在雷纳德鼻梁上,见他只是满不在乎地擦了擦,便又不顾形象地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人踹到地上,身后很快上前几人,将他缚住。 “呃……” 他对房间里浓郁的味道与床上惨状视而不见,俯身单膝跪在床侧,握住夏嘉茂的手,与他对视片刻,不容辩驳地印下一吻。 “对不起,嘉茂,我来晚了。” 赫然是牧英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