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与攻三继续偷情,攻二反对无效含泪听墙角,攻三独享美人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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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两人上楼,期间夏嘉茂的手一直被牧英杰紧紧牵着,他试图挣了一下,却被握得更紧,也就随他了。 进了房间后他才松开,夏嘉茂没去管他,坐在书桌前,眸光落在堆成一摞的书上。 因着这场蜜月,他已有一个多月没回父母了。 咔地一声,房门被轻柔地关上,而后脚步声渐渐接近,停在他身后。 “夏嘉茂——” 他的语气很冷静,但正是因为这份冷静,反而让人发觉几分不正常。 居然叫了全名,看来是真气着了? 夏嘉茂懒懒散散想着,转过身去看他,背靠在桌沿。 男人的手抚了过来,指腹沿着他的眉峰划上去,在眼尾摩挲片刻,轻轻拨弄那鸽羽般的垂睫。 牧英杰俯身亲了下夏嘉茂的眼睑,舌尖舔上去时甚至能感到那层薄薄的皮下眼珠的转动。他就这样乖巧地任他舔舐,温驯得不似真实。 “夏嘉茂……”牧英杰低着嗓音唤他,竟硬生生透出几分哀求的意味。沉黑的眸无措地凝注,晦暗之下晕出一片破碎的虚妄。 爱人情欲餍足之时是何模样,他怎么会不知道? 乍一下楼,将视线移向夏嘉茂,他就只觉骤然浑身浸入冰水之中,轻松解决夏父的些许得意霎时烟消云散,耳朵一阵轰鸣,似乎身边的人说得话完全听不清,一道道白光在眼前闪现,胸口撕裂般地绞痛。 他几乎要忍不住蜷起身子,但仍要若无其事地行走交谈。令人战栗的刺痛一下下触着神经,却不得不与夏父答话,不得不对夏母微笑,不得不坐在餐桌旁,不得不……看向俟鸿风。 好一个大哥! 嘉茂容色出众,沾染情欲之后更为迷人,特别是刚刚满足过之时,连一个无意的眼神都似挑逗,在那甜甜蜜蜜的一个月中时常看得他内心面红耳赤。 而现在,他只不过去和夏父交谈一会儿,嘉茂眼底眉间就分明带上了那种艳色? 厨房可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啊,够刺激么? 席间俟鸿风数次不着痕迹地刁难,他正待讥讽回去,便看到碗里多了片菜,夏嘉茂淡然收回筷子:“好好吃饭。” 面对着难得的安抚,他却全然没有受宠若惊的欣喜,心中反而愈发痛楚,笑意都黯淡几分。 嘉茂偏心也偏得太明显了。 但他还是下意识应了:“好。” 一顿饭食不知味,但愈是痛楚,他也愈发清明,夏嘉茂堪称光明正大的出轨终于将他从蜜月时那短暂而绮丽的梦境中唤醒,现在要面对的情敌们可不是像嘉茂那个一夜情对象一样容易解决的人物。 就算他恨不得他们下一秒就从地球彻底人间蒸发也不能急躁,一切都得慢慢谋划,行事之时不能露出丝毫蛛丝马迹。 自己在嘉茂心中地位太低。从小把自己养大的哥哥与强取豪夺的婚姻对象相比?他怕是会毫不迟疑地站到自己哥哥那一侧。 而一对上夏嘉茂,牧英杰毫无疑问,必然一败涂地。 少时读武侠,主角对心爱之人道:“我如今天下独步,可堪一战者不过一手之数,但你要杀我,却是极易。” 彼时心中不以为然,如今方叹入木三分。 他将唇舌移开,握住夏嘉茂的手,两人默然对视。 却是夏嘉茂先开口了。 他将那只手轻轻松松抽出来,抚了抚牧英杰脸颊,含笑道。 “英杰,你这副怨夫作态,可真是难看。我和哥的关系你不是早就查到了么。你可别告诉我没有想到如今这一幕……故意装出这种模样,你是想要我多垂怜一分?” 牧英杰心底苦笑。 他确实知晓这般强迫的婚姻会导致什么,自己最多也只能得到这个人的身体。但一步错步步错,如今能做的不过是让他不要离开自己。所以才会更希望他的目光凝注在自己身上,才会渴求哪怕只是一丝机会的……怜惜。 纵然有七分是下意识地将情绪放大来伪装,却也有三分是真正的心痛,为何嘉茂你就这样自顾自地认为我对你并非出自真心? 但不管他心潮如何汹涌,夏嘉茂都完全懒得理会。与牧英杰相处感觉挺舒服,大部分原因是牧英杰已他为尊一切顺着他的性子来,但最多也只能这样了。 老夫老妻平平淡淡可以,真要他走热恋风,怕是有些吃不消。 看着男人脸色一瞬间愈发苍白,夏嘉茂笑意愈甚,容色清隽,语气自然而柔和。 “今晚我去哥的房间睡。” 并非请求,只是告知。 ------- 水温恰到好处,温暖且润泽,使人不由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夏嘉茂沉下身去,让整个身体浸入水里。 浴室门并没有锁,被轻易推开,来人前行几步,停在他的头侧。 宛若实质的目光从颈项一路向下,舔舐着他的肌肤,甚至直接伸出手来,揉捏拉扯着那两枚乳首,夏嘉茂颇有些不堪其扰,仍是阖着眼,把身子朝里一转。 而后他听到了清晰的吞咽声。那双手也转移了阵地,在自己肌理流畅的背上游走,手上似乎抹了什么东西,抚摸时有着粗糙的颗粒感,伴着水流涌动,被一寸寸地揉进来。 揉完后背他就被捞了起来,整个人伏在对方怀里,继而是一条宽大的浴巾。 他睁开眼,看到俟鸿风也只穿着件浴袍,胸口似乎是故意敞开,腰间松松一系,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肌腹肌,养眼的蜜色。 俟鸿风正在一心给他擦拭身上的水珠。他侧了侧头,有什么东西刚好擦过唇瓣,抱着自己的身子突然一颤。 俟鸿风声音低沉,带了几分嘶哑:“嘉茂,舔舔它。” 暗红的乳粒就在自己唇畔。夏嘉茂从善如流,微启唇齿,将舌尖伸出来,毫不迟疑地舔弄上去。 起先分外柔软,但舔舐之下很快半硬了起来。夏嘉茂含着那颗肉粒,牙齿微微摩擦,舌头在尖儿轻轻点了点,然后伸出去,在深色的乳晕刮了一圈。 俟鸿风将他搂得更紧些,口中不加掩饰地喘息,下身已经开始在他身上磨蹭。 水很快被擦干,两人交缠舔吻,跌跌撞撞出了浴室,最后双双倒在床上。 俟鸿风压着夏嘉茂,又凑上去索吻,身体厮磨起伏着,暖黄的灯光从壁上映下来,将两人描摹上一层金辉。 他沿着颈项一路湿漉漉地舔吻下去,牙齿划过对方的乳首,很是拨弄舔舐了阵儿,把方才夏嘉茂的撩拨尽数还了去,甚至还吮咬着,待到唇舌离开之时,那颗东西已然充血红肿,颤巍巍地立着,仿佛雪地里的红梅。 将手指插进俟鸿风发间,夏嘉茂眉眼里满是潋滟春色,不轻不重抱怨句:“都要被你舔大了,怎么这么喜欢弄这里。” “冤枉!”俟鸿风低笑喊冤,捏捏他的鼻尖,被打掉后乐此不疲地继续捏过去。“怎么可以怪我。就算舔成这副模样也不止我一个人的功劳啊。谁让这里是嘉茂你的敏感点呢。” 只要吸一吸就能听到对方的轻吟,舔弄久了就满眼绮丽春情,他还真不信嘉茂的男人们有没碰过这里的。 夏嘉茂斜他眼,把他的脑袋向下按去。 俟鸿风跪趴在夏嘉茂的双腿间,享受弟弟对他的引诱。他伸出舌头甚至还往夏嘉茂的肉棒上舔了几口,才摸索着去舔他的阴蒂。 小小的豆子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但是舌头拨弄了一下后,夏嘉茂就发出一声尖叫,连肉逼都狠狠的蠕动了一下。夏嘉茂舒服极了,之前那股没有宣泄的快感又排山倒海一般涌了出来,他伸手按住男人的头,把自己的阴蒂往他的舌头上凑,“喔就是这里好舒服啊啊啊舔的……哥哥……好舒服……还要” 俟鸿风顾不上其他的,舌头立即更卖力的往他的阴蒂上舔着,将那粒小豆子舔的硬邦邦的。夏嘉茂被他舔的舒服至极,他又觉得还不够,呜咽着道:“再含一含我的阴唇……哥哥……阴唇也好想要”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的要命,他整个阴阜都是敏感点,不论被男人舔哪里都觉得舒服不已。俟鸿风的口腔好湿好热,将他的阴唇含进去滋溜滋溜吸吮的时候,夏嘉茂爽到肉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嗯……含深一点……啊啊啊……大舌头好会舔……好棒……”夏嘉茂兴奋极了,等男人舔了他左边的阴唇后,又指导着他含另一边。 俟鸿风时不时的还舔到了他的穴口,有淫液正从里面喷涌出来,刺激着他的整个神经,他一点也不嫌弃夏嘉茂这里脏,反而觉得那股淫水又香又甜,他像是从未品尝过这样的美味一般,舌头将他股间的淫水都舔得干干净净,看着他肉棒上湿漉漉的汁水时,动作比思想还要快,张开嘴就含了进去。 “啊……哥哥……”夏嘉茂被快感袭击的瞬间瞪大了眼睛,被男人舔了这么久的逼,本来就处在高潮的边缘,肉棒一抖一抖的想射,被他这样一含,湿热的口腔吞吐着他的肉棒,不过几下而已,夏嘉茂就忍耐不住的射了出来,“呜……” 俟鸿风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射,浅淡的精液喷洒在他的嘴巴里,他既一点也不觉得恶心,下意识的咕咚咕咚把夏嘉茂喷出来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高潮过后的夏嘉茂瘫软在床上,肌肤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浑身都泛着粉色。他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 俟鸿风有些着迷的看着那个被舔开的肉洞,里面粉粉的,泛着水光的媚肉正在蠕动吸咬,仿佛要吞吃什么一般。 --------- 听着隔壁隐隐约约的呻吟喘息,断断续续床的摇动,牧英杰又翻了个身,干脆从床上坐起。 他打开台灯,昏黄的光晕洒下,笼罩住床头的一小块地方。 眉心狠狠蹙起,他能再清楚不过地听出那些声音是夏嘉茂发出的,想着对方情欲时的神色,挑起的眉梢,发颤的羽睫,微启的唇瓣,或是主动时了然而玩味的笑,线条流畅的身体,温暖潮湿的穴…… “哥,嗯……哈……” 牧英杰犹豫片刻,将手抚上自己的性器,把那柱体圈住,试图按揉抚慰。 “嘉茂,我爱你,哥哥爱你,哥哥爱你,,哥哥爱你,肏到怀孕好不好?”啪啪地拍打声,一遍一遍的我爱你。 “别!别说得这么肉麻……哥哥……” 阖眼后声音似乎更加清晰,牧英杰凭借这段时间伺候夏嘉茂得来的些许技巧挑弄着自己的两颗阴囊,手指在肉棒柱身撸动,借着前液的润滑摩擦着。 -------- 俟鸿风腰上却突然有两条手臂紧紧的抱住了,夏嘉茂身上的香气从后面传了过来,背上也贴上了温热的肌肤,夏嘉茂的手掌从他的腰滑到他的胯下,手指隔着裤子摸上那根粗壮的阳物,声音带着沙哑,“哥哥,想什么呢” 俟鸿风咽了咽口水,痴痴地道:“想你。” 夏嘉茂将俟鸿风推倒在床上,手指把他的肉棒掏了出来,分开双腿骑在他的腰上,握住那根已经湿乎乎硬邦邦的大肉棒抵上自己还未完全闭合的逼口,屁股一个下沉,就将那硕大的肉冠吞了进去。 俟鸿风闷哼了一声,他看着身上漂亮的弟弟,如今已是他人妻,那白皙的皮肉,那娇嫩的肌肤,还有股间湿淋淋的小逼,整个人都是别人的。 “好大……哥哥……”夏嘉茂喘息着,连说话都带着鼻音,他熟练的往下坐,用自己湿软的花穴将那根肉棒完全的包裹住,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顶到自己的穴心时,顿时又酸又麻,又觉得极其的痒,“啊……哥哥……” 俟鸿风看着他都有点看傻了,陷入在情欲中的夏嘉茂又大胆又放浪。他的肉棒陷入到极其舒适的地方,那里像是海绵,又像是顶好顶好的丝绸,又湿又软还在自主的吸吮,裹得他舒服极了。 那根阴茎在不断的顶入中,终于顶开他的宫口,将龟头完全操了进去。 “啊……哥哥……到底了”夏嘉茂喘息着,因为骑了十几分钟的缘故而累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两个人的脸挨得近,他呼吸间喷出的热气都洒在了男人的脸上。 俟鸿风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那尾红舌掩藏在双唇间隐约可见,雪白的牙齿都勾引着他的理智,他到底没忍住,精壮的身躯突然一番,将夏嘉茂结结实实的压倒在胯下,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唔”夏嘉茂受到陌生的舌头的舔弄,一时间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他的口腔很敏感,男人一舔,股间就泛着湿意,花穴将体内的鸡巴咬的更紧。 俟鸿风将夏嘉茂的舌头吸的很紧,吮的他的舌根都有些发麻,才把舌头抽离了出去。 “呜……哥哥……子宫……哥哥……到了……哥哥……啊哈”夏嘉茂攀着男人的后背,因为太过舒服的关系,手指都往他的背心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俟鸿风被他刺激的不行,抽出被淫水泡得湿哒哒的粗长肉棒,再次往那湿软的花穴里狠狠顶弄了进去。 “喔……哥哥……好舒服。”粗硬的肉棒摩擦媚肉皱褶的快感让夏嘉茂沉迷不已,脸上已经是潮红一片,他呻吟着。 俟鸿风被他淫叫的根本忍耐不住,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他托着夏嘉茂的屁股,如同打桩一般狠狠的往他的水穴里抽插着,把夏嘉茂干的浑身抽搐,在连续的顶弄下,深处的子宫骤然达到了高潮,水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洒,肉棒第二次射精,而俟鸿风也忍耐不住被吸的射了精,让那浓稠的精液彻底玷污夏嘉茂的花穴。 俟鸿风将自己的阴茎从那湿软的花穴里拔出来,看着那被自己干到合不拢的还在淌精的阴部时,下腹又开始发热。 夏嘉茂伸出手指去握那根鸡巴,他跪趴在床上,高高的翘起屁股,回头看着他,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音又甜又腻,“哥哥。” 俟鸿风看着那湿红的正在翕张的骚屁眼,胯下完全硬了起来,竟忍耐不住扑了上去。 夏嘉茂因为情欲的关系而浑身汗湿,肌肤上都覆盖着一层水液。俟鸿风觉得他连汗味都是香的,控制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一边用鸡巴狠狠的抽插着那湿软的屁眼。 “哥哥……哥哥……”夏嘉茂爽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只隔了一层薄薄肉膜的逼里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挤压的喷溅出来,落在床单上。 俟鸿风胯下如同打桩一般紧密的往他的肉穴里抽送,又忍不住道:“宝贝,哥哥爱你。” 夏嘉茂的点被摩擦到的时候,爽到肉穴将那根鸡巴绞得死紧,又喷出一股黏液来,“哥哥” 俟鸿风几乎干红了眼,他伸手握住夏嘉茂的细腰,看着那湿红的屁眼将自己的鸡巴完全吞入。 他在跟弟弟乱伦,而隔壁住着他的新婚丈夫 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俟鸿风的鸡巴就硬的愈发厉害,抽插的也愈发勇猛,在猛烈的肏干中,不断有透明的汁水被操的喷溅出来,底下的淫穴咬的也越来越紧。 “哥哥……哥哥……要到了……哥哥……啊哈”夏嘉茂瞪大了眼睛,前面的肉棒不断滴水抖动,眼见就要被插射了。 俟鸿风也被吸的想射,他却还想多享受享受这种畅快淋漓的快感,他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双手抱住夏嘉茂的屁股,像是一个变态一般伸出舌头往他还在收缩的肛口里舔去。 “啊……哥哥……啊”夏嘉茂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被刺激的屁股都扭动起来,男人的双手都像是要掌握不住一般,那骚屁股不断的往他的舌头上撞,等舌头完全深入到他的骚屁眼的时候,夏嘉茂叫的愈发厉害。 “……哥哥……啊啊啊……哥哥……好舒服”夏嘉茂愉悦的享受着后穴被舌头舔弄的快感,那根舌头好硬又好软,将他饥渴的淫肉狠狠的摩擦了个遍,又滋溜滋溜吸吮着他流出来的骚液,还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他的屁眼里抽插着,弄的他骚痒难堪,又舒服又觉得还不够,“……哥哥……啊哈”夏嘉茂难耐的扭起了屁股,臀肉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掐出一道一道指痕来,他却只觉得爽。 俟鸿风用舌头尝了一遍湿红的屁眼,才把被淫水浸泡的湿透的舌头抽了出来,再次把硬胀到极致的鸡巴送了进去,“宝贝,哥哥给你,哥哥全部喂给你。” “啊啊啊……哥哥……爽……哥哥……好深……哥哥……”夏嘉茂爽到眼角都渗出了泪水,屁股扭动着往男人的胯下撞,快感叠加之下,他只被男人勇猛的肏干了几十下就射了出来。 “……哥哥……啊啊啊啊啊……哥哥……好硬……哥哥……好大……哥哥……”夏嘉茂爽到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后穴紧紧的吸咬让俟鸿风爽到直抽气,再也忍耐不住的往夏嘉茂的屁眼里射出了第二泡精液。 被干了两次,夏嘉茂有些累了,俟鸿风勉强得到了餍足。俟鸿风打了热水过来帮他擦拭干净身上的黏液,夏嘉茂舒爽的张开大腿,任男人用布巾擦拭着他腿间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他的两个被干过的小穴红红的,前面的逼红的更厉害一点,偶尔还会从里面泄出一点精水来。 牧英杰听着自己妻子跟别的男人的墙角,眼前不自觉浮现出夏嘉茂沾染情欲的模样,下半身胀痛发硬,无法疏解。只有夏嘉茂才是解药。他的解药正在隔壁,和另一个人颠龙倒凤。 忽然就全然没了自渎的兴致。牧英杰开了笔电,貌似专心致志地看起这个月的邮件来,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掠过,将回复一封封发出去。 夜色沉沉,屏幕的白光映到他脸上,显得愈发轮廓分明、五官深邃。 不知写了些什么,他眼底仍是晦明难辨,唇角却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