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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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 “你把衣服...——脱一下吧。” 唔,那话怎么说,只要胆子大...uha? 一点点,就一点点—— 雷霆发誓,刚刚那一秒,他离“没忍住”就差一——点点。 还好沉浮多么年啊,真是.....险。 ——要他把衣服脱一下?好啊。 雷霆把眼皮往下垂,不动声色地进入到“看起来最平稳持重”的微表情里,嘴上应得从善如流:“好啊。” 少女一喜——她本就在耻度关口强自镇定,自以为把这句话说出了口就是照脑内剧本导入了轨,又羞又喜又期待地等着他乖乖动作,好体验一把自己是上方的感觉。见他这样答应,那小表情哟,亮晶晶的—— “怎么脱?” 他有意把字和词的间隙拉得慢慢长长,无理说有理,些句废话也说得像个大道理:“上衣要从头上脱,裤子要往下边脱,先动哪里?” ——少女一蒙。 其实这也是个不入流的愚者悖论,就好比说,当一个人真的正儿八经地提出过于简单的问题时,其他人反而会比遇到其他难度的提问时更回答不上来——你下床的时候是怎么下啊?——这还用问?直接用脚下来啊——那先左脚着地还是右脚着地啊?——诶..?先…… 雷霆跟着打蛇上棍:“或者说,你想先看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嗯?小老师?” 他故意的,故意用这把嗓子咬着关键字。 “你想看我脱哪里?” 虞晚...晕头转向。 一则外边的这个她本身就没有什么“定力”可言,二则,雷霆的性张力怎么说也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更何况在两性吸引这方面,她体验过什么由大脑催生出的真家伙啊?身子被操熟了也是身子的事,脑子还嫩呢——现在,知道为什么有个由衷的赞美名词叫性感了吗? 饿了天生就知道是想吃东西,困了天生就知道是要睡觉去,你看看他,然后你就这样天生般的认知到,哦......你想睡他。 雷霆满意——也许也不单单是满意——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小姑娘跪坐在他身边,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地闪,像是被烫到一般,视线的焦点在他手腰肩露出的皮肤和还被遮住的身躯上来来回回地转,转得呼吸一下比一下重,眼睛眨得一下比一下慢,脸和颈子的皮肤一秒比一秒更红,收回到自己腿上的手指颤得一秒比一秒明显。 最终,她期期艾艾地凑了近来。 热热嫩嫩的脸颊和唇,软软绵绵的身子和手,娇娇泠泠的吐息和话。 “哪里..都想看....” “叔叔.......好叔叔..~” ——对她来说,最有意思的一个大年初一? 如果她愿意相信的话…… 他从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在这种黏黏糊糊的氛围里泡着而不感到腻味,整个躯体都被在此之前他所不理解的、鄙夷的、认为自己并不需要、甚至已居高临下的态度自得过他没有的这种“恋爱”感充斥塞满丢人就丢人吧——他甚至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只是丢一会儿人就能换回这种体验,那人也没什么不能丢的。 更何况……谁知道呢? 藏娇藏娇,本就是要藏的啊。 于是,他放任自己沉了下去,像风餐露宿幕天席地的人第一次躺进又厚又软的绵床里——嗯?怎么了?不舒服?娇气包……摸重一点都受不了了? …不是?那怎么? 噢…食言了,说了不动的——那给你作弊好不好?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这不是疤,是茧——当然是茧……不奇怪,训练内容不一样,起茧的地方当然也就不一样……哦?你也有?我看看…… 好好,不笑,不笑了——嗯,是茧呢——写了这么多年作业,辛苦了..我没笑啊,没有,诶,怎么,说不辛苦你不高兴,说辛苦了你也不高兴……哪有嘲笑,这怎么就嘲笑了?咳,我也没说错啊,这样的一层,等你毕业了,不用再老拿笔,渐渐就没了,没事。现在也看不出来……我? 身娇体软的少女在这身量稳实的男人身上伏成又香又滑的一滩,一面受着男人手掌带点沙沙触感的揉弄,一面脸颊微热地一点一点摸他——嗯呐,那你呢?我写字写出来的茧会消掉的话,你难道现在还要在训练吗?你不是已经…… 嗳呀..疼… 不是呀…我没有说你老——我就是问一问嘛.. 嗯..真的呀… 事实证明一旦起了放任的头,就算是雷霆也一样,双标和择对象行事就是人类通用准则。 他把这小姑娘捏得酥软,还掐着人话里头的一点空子钻来钻去,搞得她屁股上才挨的一巴掌都顾不上计较,结结巴巴地把他从头夸到脚,什么书面语口语成语都出来了,零零碎碎地往他身上贴—— “雄姿英发”“雍容不迫”“气宇轩昂”“总之就是很厉害”…… 恭维他恭维出了“总之就是很厉害”这种句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厉害一点。 但反正雷霆的心情好到没边,地方都不换了,一边追着问他到底哪里“雄姿英发”“雍容不迫”“气宇轩昂”,一边突击检查他跟她刚撞上那会儿在学校里的事。细细碎碎地把这一只摸得直扭扭,红润润的嘴唇抿巴抿巴,从第一回被他锁在车里玩奶子开始,配合得很的一路回忆——回忆到哪就摸到哪。 想想啊……想想。 ——那时候身子还涩呢,笼统也就挨过李傲一个人的肏,前边也就两丘小奶包,塞他一握都塞不满,奶头也就个指甲盖大,一圈乳晕也秀气得不行。现在奶子鼓成这样不说,两颗奶头并着乳晕还一直翘着,跟那卖的奶嘴似的,看上一眼,脑子里就只能出来一个念头——“叼着啊,喂奶用的”。 下边也是。他第一回摸着的时候多涩啊,手指嵌到肉缝里面一大半才把那颗小珍珠整个顶到,现在已经被调教得像颗半大的红豆,抵着磨两下就能把这一只给磨酥了,水多得能滴出来—— 雷霆眉眼里头都是笑,享受着这乖乖送上来的身子,一手玩着奶子,一手摸穴,嘴里还要臊她,什么“这和以前的不一样了”“那时候不会出奶啊”“现在大得都不能一只手玩两个”“水多得接不住了,以前有这么多吗”......非把人臊得耳朵都红透了,哆哆嗦嗦地受着被他手里的硬茧子磨阴蒂磨到高潮的时候呜呜哭出来,软软绵绵地要走——这肯定走不了。 在你宿舍里是怎么做的?嗯?床上?还有呢? 他就一路往下问,问得这少女惦记起那第一回被这个人操到失禁还被把尿,整个人都蒸着了,张嘴咬他牙都使不出劲,哄了好一会儿才见好。好了之后他也不多想什么了,就用她先前说的娇娇话儿来压她,捉着人让她“哪里都看”,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不过嘛,他起个身,坐回来,她也得“起个身”,再“坐回来”。 一圈看毕,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了,吐息、对视,都黏哒得仿佛空气在拉丝,终于仿着在寝室帐子那样,仰平了再提高、他膝盖抵着她后腰,慢慢插到最里面的时候,真是双双爽得魂都在颤。 时间是恒定的,快乐与否都会过完——啊。 抱歉,突然想起来前面有句话似乎没及时说完。 “——对她来说,最有意思的一个大年初一? 如果她愿意相信的话……” 如果她愿意相信的话——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