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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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你要......哪一个?” ... ...... 这..种...问题... 虞晚泪眼迷蒙的抵在角落里看他,心里是真的怕,身子也是真的痒,两种感觉一个内起一个外烧,都强烈得如同炙烤,哪里忍受得了? 少女细细的颈子抽动了一下,眼泪顺着眼角往鬓发里落,“嗒”的滴下一滴到肩膀的衣服上。 “...呜嗯..要....要学长...” 青年发出极轻的一声笑。 其实他没有必要这样收声,这确实还在图书馆内,开门往外,至多三米远外就有在大厅内看书自习的其他人,一壁之隔的旁边也并不是空间,可这里的小间,最初的意思是提供给在图书馆里查阅资料的老师教授和领导相谈,隔音做得真的不错。 所以他是故意的,这很明显,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紧张可以感染一圈人紧张,一个人暴躁可以影响好几个人心情不好,身边的人可以把说话声音调小,你就会跟着也收紧了嗓子。 少女张着腿来由着他两根手指在那湿透紧热的肉穴里捣弄抠挖,咕叽咕叽的插出了水声,腿直打摆子,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把鬓发都浸湿了,箍在裹腰下的身子哆嗦着发抖,被亵得魂都散了还被带着不敢出声,再可怜...真没有了。 “真乖..” 见她没上当,宋致景奖励般的用拇指摸着少女那鼓胀的阴蒂搓了搓,搓得这少女登时就绷直了腿。她这身子本就被被玩得淫了,哪里经得住他再往上添柴加薪,本来这么颗小珍珠受过最重的弄,也不过是被男人含进嘴里吸了几次,还不至于真的缩不回去,可到了他手里... “嗯嗯..”虞晚半点都想不了别的,看不清好像也听不清了,眼前都白了一层似的,软得没了一根骨头,无声的呜咽着感受到他慢吞吞的把手指拔了出去,转而不紧不慢的换上一个在细密震动的东西,抵上自己的下体,一点一点的往里面的塞。 “我还有点渴。”宋致景笑盈盈的探臂到少女的身侧,温柔的把这软绵绵的一只往自己怀里抱,亲昵的一口一口吮她红润的唇,“没有漏吃东西的话,我等一会儿就行了,对吗?” 他把那个跳蛋塞进来了... 虞晚缩着小腹,那东西震动得不算太快,可也半点都不轻松,一波一波的酥麻顺着血就摊了出来,伏在青年的怀里一下一下的喘息,舒服得腰眼都酥了,耳朵里嗡嗡的一片,掐前掐后只听到他半句话,说是要等一会儿?——不、不要等了...受不了了... “学长..学长..” 已经被情欲蒸红了一声皮的少女伏到他怀里,迫切的开始摸索起来。青年的衣着整齐,从外套里摸进去也触碰不到皮肤,渴得少女手指发颤,撑着身子用脸去蹭他,同时摸到他的皮带上,不得章法的去解。这样可爱求欢的举动让宋致景满意极了,很配合的贴下去一点儿和她接吻,一手揉着她一团奶儿,另一手带着她来给自己解皮带,濡湿的水声黏嗒得少女骨头都稠了,夹着塞到穴里的跳蛋甜蜜的哼哼,“不要等..不要等了呀...要学长...” 宋致景皮带解开,已经勃起的性器热乎乎的,少女软绵绵的手摸着握上去,那茎身脉络还有鲜动的感觉一下子就让她哆嗦着喘出了一声气,迫不及待的滑下去舔,殷红的小嘴张开来,将那深肉色的的顶端含了进去,巴掌大的一张脸吃得两颊都鼓起来,再吮着往下边咽边吸。 明明长得这副纯雪模样,却在这种满是人的公众场合里塞着跳蛋主动给人舔着鸡巴发骚——啧.. 宋致景微微仰到座椅的靠背上,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里也蒙着一层欲色,她口活还是不算多好,但已经学得很快了。更何况,看她这么个人做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人自我高潮了,这样一想,简直觉得没有必要再好。 没有...必要... 少女吸吮得极其认真,宋致景保持着自己的这个姿势垂着眼睛去看她,生理上舒服,心理上也是,两股愉悦到顶峰了的快感蔓延成榕树独木成林的根系,简直爽得不知天南海北。 他成功了。 有关于,给她的“调教”。 宋致景看着这少女卖力吞咽的动作,她如锦缎般漂亮的乌发,鸦翅般浓密的眼睫,秀气的鼻子和被自己的阴茎撑满了的小嘴,线条流畅的肩颈笼在敞开的外套下,已经被吸干了的两丘奶乳和裹腰里细细的腰身——啧。 啧。 谁能想得到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这个少女是怎样奶头上贴着震动片、肉穴里塞着跳蛋出门吃饭、走路、和人交谈的呢?她还会涨奶,那多难受啊,可没有他的允许,连自己给自己挤奶都不行,到他面前的时候,又红又肿的奶头在震动片下一点一点的渗出白白的奶水来,把胶布从奶子上撕下来这点刺激都受不住的,揉上去捏一把,就能又哭又喘的滴出一手,哆哆嗦嗦的撑着自己发抖的腿把穴掰开,可怜巴巴的求他把东西拿出来。 拿出来当然是可以的,当然。 “好吃吗?” 青年温柔的问,好看的手指摸着少女软滑的脸颊,从她嘴里把自己已经被吮得裹满水液亮晶晶的性器拔了出来,在她红润润的嘴唇边一戳一碰的。 “嗯..”少女星子般的一双眼被泪水洗得黑白分明,仰着小脸望他,乖顺的张着小嘴,让他摸着一颗糯米白的虎牙小尖尖,“好吃...” “乖宝宝,真讨人喜欢。”宋致景笑着,搅了搅她的小舌头,复捏捏她脸,“来,奖励时间到了,上来吧。” 上来吧。 少女听出一个激灵,好不容易才褪了的泪一下子又涌了上来,可拒绝是半点都不敢的,只能一面掉着泪,一面哆嗦着攀了上来,任由他慢条斯理的摸到自己的下体处,伸指进去取那跳蛋。内壁湿热且紧窄,他又从来不是要给个“痛快”的,少女忍着那手指抠挖和跳蛋震动的难耐,咬着自己的一只外套袖子细细的呜咽,取个跳蛋就取得抽搐着小丢了一次。 然而这远远不算完。虞晚怕得要死,可是紧绷了这么长时间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的存货,她全身发软,感觉到两团手感极好的臀肉被揉捏着掰开,那才从肉穴里抠出来的跳蛋湿漉漉的往后庭里塞也没了半点办法,只能咬着自己外套的袖子含混的哀求:“不要进去了...学长...不要再进去了呀...” 青年慢慢吞吞的把那可爱的小跳蛋一点一点的塞进少女粉嫩的后庭,满意的看着那紧窄的小洞饱胀的吞进这小东西后又恢复原状,笑吟吟的去捞她,打底裤穿得好好的两条腿,只有腿心里光出一条缝,藏着两口销魂窟。 “好吃才喂你多吃点的呀...” 青年贴着她薄薄的眼皮亲她,这少女敏感得不行,稍稍一点花样就能搞得她死去活来,宝贝得紧。甜言蜜语的哄了几句,哭还是哭得泪水涟涟,但乖得不得了,翘着屁股由他往肚子里操,已经烂熟了的肉穴插进去就开始咬,咬得他后颈子里汗都白毛毛的出来一层,咬着牙根往芯子里头捅,插得这一只“嗯..”“嗯..”的抖,没挨上几十下就跪不住了,艳红的一口肉穴里滴滴拉拉的往外冒水,糊得腿心里乱七八糟。 宋致景绷着一点筋,才稳着气息。其实他现在还是觉得有一点不太妙,可是最不太妙的地方,是他自己似乎,不愿意去细想这一点不太妙究竟是为了什么,这种感觉不好。 今天的这场考试是本届中文系的倒数第二场专业课的考试,他知道,虞晚也半点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扯谎,于是,后天的这个时候,这个少女,本学期,就结束了。 她要回家了,她应该回家了,她于情于理来说,都必须得回家了。 她要拖着行李箱走出宿舍,走出大门,再坐在高速运行的轨道交通上,离开这个城市,这个省。 ... ...... 宋致景感觉到了一点儿,他先前也感觉到了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正坐在他的单人宿舍里,面对他的电脑,他打开的文档,他很快要赴的出国行程,疑惑且微荒谬的想,他是...舍不得了吗? 他是.. 舍不得了吗? ——? 这不应该。 这当然不应该。 “舍不得”这种情绪,可以出现在任何人身上,也不应该出现在他宋致景身上。 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想的,主观上,和客观上,都是。 人的感情是会变的,这个“变”字包括很多种情况,相对应的,字典里也就有很多种对应的描述,比如说“消磨”“蹉跎”“厌倦”,比如说“移情别恋”“见异思迁”“朝秦暮楚”。 宋致景对人类的这一点,感受得直白、粗暴、深刻、且特别早。 甚至,可以说,他从有这个概念起的那一刻,他选择的是“不相信”。 不相信有什么人的感情是能够“矢志不渝”“坚贞不屈”的。 不过,他倒也不会这样红口白牙的说出来,就是了。 他喜欢观察旁人的情感变动与拉扯,也就是出自此。宋致景在一方面是的的确确相信诸如“喜欢”“吸引力”这种事的,另一方面,他对所有的“忠诚”嗤之以鼻。 所有的喜好都是建立在自己的选择之下,就如同他的父母双亲,他们相知相熟于他们的学生年代,他们对彼此一见钟情,是模范情侣,是模范夫妻,可是呢? 没有什么是不能变的,一见钟情可以换人,情侣和夫妻,也不过就是对应个分手和离婚罢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一直在一起”、“不能出轨”.. ——是多傲慢和多愚蠢的人,才会要求这种事啊? 宋致景其实,是完全接受虞晚“不喜欢他”的——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都有截然不同的结果,有人喜欢他,就一定有人不喜欢他;有人不喜欢他,就一定有人喜欢他,他完全能接受这一点,并丝毫不会为之沮丧——如果虞晚拒绝他的点是因为虞晚像黄玉那样,就是“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异性,可以说就没这事了。 可惜不是。 宋致景享受着这件在惯常思维里算得上是极其恶劣的事,他喜欢挑拨和试探别人的喜好,他喜欢这个,他喜欢让一个已经心有所属、或者即将心有所属的人摇摇摆摆的把注意力分开,他不是要你必须回应他,你可以不回应他,只要你开始动摇,开始拉扯,开始痛苦,他就高兴了。 嘛,如果你被他吸引了...可怜见的。 他从不要求任何人“喜欢他”,也不要求任何人必须“回应他”,更不会要求任何人“不能背叛他”。 这些情感,在他眼里,和鞋底的灰尘无二。 他现在对虞晚的兴趣,一方面是因为他在考量下手对象时疏忽大意,反绊了一跤,不太高兴;另一方面,是因为虞晚,实在长得好看,合他审美。 ——是这样,才对。 所以。 所以... 他凭什么“舍不得”她? 她算个什么东西! 我凭什么“舍不得”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 宋致景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之后,他顺着少女光滑吸手的皮肤摸了上去,摸过她精致的锁骨,摸到她滑动的咽喉上。 “虞学妹..” 他叫她,声音温柔且轻,但又正好,能足够她听得清。 少女被操得汁水四溢,潮红着脸,噙着泪,又脆弱,又美。 “...” 深肉色的一根热硬鸡巴重重的捣弄着少女的肉穴,饱满的贝肉和穴口都已经肿了,鼓鼓的阴蒂惹眼得很,小珍珠似的顶在那儿,细细的“嗡嗡”声从后庭里透过来,一层肉壁隔不断那作恶的震动,丰沛的蜜汁被捣出一圈细细的白沫,淫靡到不可言说。 “学长..啊...学长、学长...” “嗯...呼...” 俊秀的青年伏在被内射到眼睛都发直了的少女鬓边,亲亲她红红的脸。 “实验结束,辛苦你了,虞学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