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三试秦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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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去,有点紧张地摸了摸头,他的脑袋上戴着遮住半脸的面罩,面罩上方是两个巨大的黑色兔耳朵,兔耳造型像两片巨大的叶子,弹性十足,走路的时候就会微微晃动。他的脖颈上带着个黑色的领结,领结以下,性感的身体一览无余,最后一块遮挡身体的布料,是下面一条窄窄的丁字裤,前面的布料只有小小一块,已然包不住他还没勃起的阴茎,从边缘里露出一点,而剩下的部分就只是绳子而已,黑色的绳线陷入臀缝,带来微微的磨痒,让秦襄感到了强烈的羞耻。 但是,一想到这套衣服是温知新让他穿的,他却又有种无法言说的快乐,因为这身衣服是温知新专门为他准备的,他知道没有任何其他sub穿过。 当秦襄进入包间,顿时激起了一片喝彩声,有人鼓掌,也有人吹口哨。包间里的光线很昏暗,让温知新的两个朋友都显得有些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他只知道其中一个叫任西楼,长得比较阳刚,一个叫梅青时,长得比较阴柔,其他的,秦襄就记不得了。 “各位好,我是小Q,今天听主人的命令,服务各位。”秦襄走出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敬了个军礼。他穿着这样的衣服,却抬手敬了个无比标准无比有气势的军礼,顿时有种强烈的违和感,却更让人感受到他是以军犬身份穿上这身衣服取悦大家的,看起来刺激极了。 “身材太好了吧,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身材。”任西楼激动地站了起来,绕着秦襄打转,眼睛在秦襄的身体上下逡巡。 秦襄的体脂比较低,肌肉显得没有那么大块,但是轮廓极其清晰,而且十分漂亮,无论胸肌的形状还是腹肌的线条,都恰到好处,天然就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的美感。他宽阔的肩膀和紧窄的公狗腰,挺翘的双臀和结实却不显笨粗的大长腿,变化的宽窄弧线几乎都是黄金比例。 秦襄能够感觉到,不只是任西楼,还有梅青时,还有他们各自带来的sub,都在注视着他,欣赏着他,也在赞美着他。他忍不住在昏暗的包房里寻找,他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温知新,正满意地微笑着。别人对秦襄的欣赏、赞叹甚至觊觎,其实都是对温知新的欣羡,能让温知新感到脸上有光,这让秦襄感觉自己有了价值。 如果不能成为温知新身边那个藏起来不让人看见的秘宝,那就成为温知新身边最耀眼的装饰,这就是秦襄的想法。 “小新,你真是好福气啊,那么多身材好长得帅的兵哥哥,腰都要累坏了吧。”任西楼说话里总带着股色眯眯的味道,还刻意挺了挺腰胯。 “没有,我队里的战士,都是只调教,我没和他们做过。”温知新笑了笑说道,“不过就算是在十三番队,小Q也是最出色的一个,和周正宇都不相上下。”温知新的认可,让秦襄自豪地挺了挺胸。 任西楼吃惊极了,他抬手比了比秦襄的身体,高大的他站在秦襄身边也显得只是普通个头,身材更是没法相比:“这么好的sub,你都不用?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有那么好吗?我觉得也就一般般吧。”温知新用不值一提的语气说道。 秦襄顿时有些黯然地低下头去,他一直告诉自己,温知新不接受他,是因为他还不够好。 “这还不好,你要求也太高了吧?”任西楼坐到温知新身边,搂住温知新的肩膀,不爽地锤了一拳,“你是好的见过太多了,都不知道珍惜了。你要是不想要,就送给我好了,反正你今天也说了随便我们玩,这么好的sub浪费了可惜了。” 秦襄心里一沉,他记得在卫生间里,温知新说过,今天要让他的朋友们尽兴,难道…… “西楼,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欢那种只是在满足自己欲望的dom,我觉得这样的dom没有任何职业道德可言。小Q是我的sub没错,招待客人的玩法只是为了刺激他,但是做客人的也不能做得太过,对吧?”温知新对任西楼说道。 秦襄心里微微一松,尽管他早就知道温知新是什么样的dom,刚刚还是忍不住紧张了一下。 “好吧,可是我就见不得你浪费这么好的一个sub。”任西楼显然也只是随便说说,他眼珠一转,抬手指了指秦襄,“这样吧,不如我们一人想个玩法,给他来个测试,看他值不值得你开苞,要是他都能通过了,今天你就在这儿把他操了,怎么样?” 秦襄听完,一下就屏住了呼吸,心里砰砰直跳,忍不住看向温知新。 温知新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秦襄期盼的眼神,又看了看任西楼和梅青时饶有兴趣的表情,无奈地点了点头,对秦襄说道:“小Q,今天好好表现,要是让大家玩的尽兴,今天我就给你破处。” 秦襄忍不住啪地站直,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他没有想到温知新真的会答应,顿时全身都充满了斗志,今天的测试,他一定要全部通过! “哇太帅了,军犬就是训练有素,又听话又懂规矩!”梅青时在旁边也忍不住艳羡,这个长相漂亮的男孩,略显阴柔,让秦襄觉得他一定满腹心思,果然,他又出了个更有意思的主意,“不如这样吧,我们一人提出测试他的一个方面,但是要指定另一个人去想办法测试怎么样?” 任西楼连忙叫好,温知新也只好由他们去,笑着抿了抿酒。三个人商量用骰子赌大小,排了顺序,由任西楼提议测试乳头的敏感度,温知新来想办法测试。 “这个就太简单了。”温知新摊了摊手,轻蔑地摇了摇头,好像毫不为难的样子,就来到了秦襄身后,让秦襄背着手跪在那里,挺直了身体。 秦襄一跪,任西楼又吹了一声口哨,同时拿出了手机,对准了秦襄。 看到手机对准自己,秦襄身体就情不自禁起了反应,这时候温知新的双手按在他的肩头,又把他心中的躁动抚平。 温知新微凉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肩膀,描摹着他硬实的肌肉线条,接着慢慢往下滑动,抚摸着他的胸肌。 太小的胸肌只能叫胸肌,只有比手掌完全张开还要宽阔的才配叫做奶子。秦襄的奶子虽然没有那么丰腴厚实,但是平坦的胸肌弹性极佳,丝毫看不出它绷紧的时候能像岩石一样坚硬,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温知新的手里,他结实的胸肌直接被整个抓住,温知新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犁出一道道凹痕,双手极富技巧地揉捏挤压着。 胸肌被温知新抓在手里把玩着,揉捏着,强烈的快感一下就席卷了秦襄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把胸挺得更高,主动送到温知新的手里,嗓子里溢出了低哑的呻吟。温知新在他的胸肌上摸玩了一会儿,没去碰秦襄的乳头,秦襄却已经感觉到乳头兴奋地硬起,像是胸口立起了两个小石头,乳晕都肿胀起来,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胸肌,往上立起。 “你看你调教得多好啊,一摸他他就兴奋了,乳头都硬了,这样的sub才好玩呢,越玩越骚,骚得能没边儿喽。”梅青时轻轻笑着,声音远远的飘过来,又好像直接钻进了秦襄的耳朵里。 “这对奶头颜色多嫩,我真的没有玩过,连乳头调教都很少。”温知新的手直接按住了秦襄的乳头,用食指轻轻拨弄,坚硬如石却又颜色粉嫩的乳丁被来回左右挤压,仿佛能挤出让他的胸肌如此鼓涨的奶汁一样,温知新双手捏住他的乳头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边旋转边捏住拉扯,这样的玩弄刺激最大,将秦襄的乳头完全捏住。 秦襄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扭动着,八块腹肌如同抽搐般不停收缩又挺起,鸡巴轻易就顶开了窄窄的布料,向上翘起,直指肚脐,囊袋也因为兴奋而充实起来,从布料的两侧露出。 “哇太极品了,鸡巴也好大啊,他身上就没有缺点吗?”任西楼兴奋地靠近过来,对准了秦襄的鸡巴,同时嘴里还说着,“各位老铁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沉默哥的鸡巴,大不大?粗不粗?看到上面的青筋了吗?” 秦襄这才意识到任西楼不仅在拍,而且是在用他往日的直播软件直播,强烈的羞耻和更强烈的快感涌上身体,让他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快,还不和大家打个招呼。”任西楼笑着举起了手机,对准了秦襄的脸。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主播,沉默哥,今天,我的主人决定调教我,让大家看看我其实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其实只是主人的一条小骚狗,如果大家喜欢的话,请多多支持,主人说,如果今天点赞超过十万,就给我开苞……”秦襄面对着镜头,不知怎地,竟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往常藏在心里没法开口的想法和话语,现在却憋也憋不住了,“我真的很想被主人的鸡巴操,如果大家喜欢我今天的表现,就请多多点赞吧……” 说出这些话,秦襄全身都臊得通红,却又感觉到无比强烈的快感,他做了这么久的主播,就是因为直播的时候得到的赞美,能让他感到自己多么优秀,而他希望自己的优秀,能成为让温知新可以炫耀显摆的东西。有时候,他也会去看看别人的直播,他看到很多主播都会把内容和点赞挂钩,点赞达到多少,就会播出什么内容。尤其是一些成人才能观看的主播,是dom调教sub的实况,甚至可以让观众通过大额打赏来决定怎么玩弄sub…… “今天我就给大家表演个绝活。”温知新的声音将秦襄的思绪换了回来,他俯身拉扯着秦襄裤裆的丁字裤,将粗大的鸡巴从左侧放了出来。被拉扯开的布料从侧面勒住了鸡巴和阴囊,完整展露身姿的鸡巴更显壮观,又粗又大,青筋缠绕,温知新用手握住秦襄的鸡巴上下撸了两下,然后随手按下去松开,让鸡巴啪地弹回打在秦襄的腹肌上,这样来回玩弄了几下,好像这不是一根雄伟强壮让任何男人都会羡慕嫉妒的大鸡巴,而是一个他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看这鸡巴很大吧?其实就是个玩具。” “先让大家看看什么叫跳蛋,下面我摸他哪边的乳头,哪边的睾丸就会动。”温知新嘻嘻笑着,左手的手指勾了勾秦襄左边的乳头。秦襄左边的睾丸果然动了起来,被积蓄多日的精液装满的睾丸像个熟透的果实,里面沉甸甸的睾丸如同两颗鸡蛋,在乳头被拨弄之后,果然上下轻轻滑动了一下,色泽熟红的阴囊鼓胀起来的模样看起来还有些可爱,里面形状明显的睾丸有鸭蛋大小,一看就是每天都能产出很多精液的雄卵,现在却像是个可以被操控的玩具一样羞涩地上下颤动着。 “接下来是右边。”温知新再一拨弄,秦襄右边的睾丸也动了起来。温知新的双手左右撩拨,两边的睾丸就像两个蹦跳的卵蛋一样,上下晃动,好玩极了。 “我去,这也太厉害了,怎么做到的?”任西楼惊讶地叫道。 “这就是完全控制吧?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生理反应,你都控制,真的厉害,正常人想同时动自己的睾丸都很难很难,哪可能一个一个动啊。”梅青时也蹲下来啧啧称奇地欣赏着,而这副画面,更是通过直播让更多人看到。 秦襄的身体成了温知新的遥控玩具,接下来他又表演了“摇杆”。他玩弄哪边的乳头时,秦襄粗大的鸡巴就会往哪边摆动,忽左忽右,来回晃动。如果温知新轻轻敲打他的乳头,他的鸡巴就会上下摇晃,给大家“磕头”。秦襄的鸡巴又粗又大,根部轻微的晃动,到紫红的龟头就变成了明显的摇摆。最厉害的就是温知新按住秦襄的乳头转圈,秦襄在身体完全不动的情况下,整个茎身沉甸甸的晃动,转圈,像一条粗大的肉蟒,比印度吹笛操弄的巨蛇还听话。 “牛逼,这会儿点赞都五万多了,还往上长呢,里面人都说,沉默哥不愧是沉默哥,鸡巴果然配得上他的好身材,让大家肌肉大鸡巴小的担心彻底没了。只是没想到看着正经的沉默哥这么骚,这鸡巴根本就是个玩具,在你的手里比在他自己手里还听话。还有人说这样的鸡巴多大多粗都没用了,已经废了,根本就做不了男人了,只能做你的玩具,只能给你玩。”任西楼在旁边念着直播里的评论,说得秦襄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最后那句话更是说到他心坎里了。 “是,我的鸡巴不是男人的鸡巴,是主人的玩具,我平时从来不敢打飞机,也从来不做爱,只有梦遗的时候才允许自己射精,因为我的鸡巴是主人的玩具,主人不允许,我没有自己玩它的权力。”秦襄忍不住对着直播承认道。 “下面就给大家看看最精彩的,给大家表演‘挤奶’,让大家看看这根只能当玩具的鸡巴到底有多骚。”温知新笑了一声,“一会儿,我捏他的乳头一下,他就会喷出一滴淫水,绝不会多也绝不会少,力气越大,喷的越高,老铁们觉得好看一定点个赞。” 被温知新如此当众亵玩,简直是将身体当成了玩具,秦襄却将身体往前挺起,让下面的鸡巴翘的更高,更明显,让直播能够更清楚拍到他的全身。 温知新的手指夹着他的乳头,先轻轻一捏。秦襄“啊”地低喘了一声,龟头里小小地溢出一股细细的透明液泉,接着坠落到龟头上,顺着系带慢慢地往下流。温知新突然抓住他的整个胸肌,用力往上抓着,像是要把整个胸肌里挤出奶来,两个乳尖被他掐着,高高地往上拉扯着。 秦襄叫声更加淫荡,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龟头直接喷出一滴淫水,如同流星般画出一条弧线,远远地坠在地上。温知新玩弄着他的身体,秦襄没法控制地淫叫着,淫水一滴一滴往外飞溅,高高低低,画出错落有致的弧线,比水枪还要灵活。 “来,让观众们感受一下喷的有多猛。”任西楼又想了个坏主意。温知新拨弄着秦襄的乳头,先让本来翘得贴上腹肌的鸡巴,慢慢垂下一个角度。本来鸡巴硬度降低往下垂,是欲望减弱的表现,可现在秦襄的鸡巴往下垂着,鸡巴反倒违反常理地变得更硬了,射了很多淫水的龟头马眼怒张,如同一杆大炮一般。 对准了方位,温知新捏着秦襄的乳头狠狠一掐,一股迄今为止最浓最猛的淫水直奔镜头,啪地打在了手机上,甚至都能够听到手机被撞击的声音。 任西楼换了梅青时的手机,对准了自己的手机,只见手机背面沾着透明却粘稠的液滴,甚至糊在了摄像头上:“大家看,射的猛不猛,多不多?操,跟射精也差不多了吧?” “大家想不想看沉默哥高潮什么样?下面就让大家看看什么叫无射精高潮。”温知新将手举到镜头前,“三、二、一,开始!” 随着声音落下,秦襄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全身都冒出热汗,鸡巴猛地涨得更粗了一圈,上下激烈摇晃着,龟头上的马眼大大张开,深幽的黑缝里本该喷出浓稠的精液,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但马眼不断开合的样子,又好像真的高潮到狂喷精液。秦襄的身体在高潮中不住扭动着,声音越来越不受控制,腹肌深深缩紧,连笔直的跪姿都保持不住,狼狈地瘫倒在地,双手抓着钢铁般精实的大腿,鸡巴却反倒高高翘起,在什么也射不出的无射精高潮里不断颤抖着。 “停!”过了半分钟,温知新才突然喊出停,秦襄的身体晃动了一下,放松下来,鸡巴疲惫地上下点着头,好像已经射空了里面的精液,可这时候,温知新却又开始数数,“三、二、一,开始!” 秦襄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再一次进入了高潮状态,一层薄雾般的红色在他的身体上迅速蔓延开来,染红了他熟透面包般性感的皮肤。 “停在这个状态。”温知新口气轻松地下了个命令,秦襄的身体立刻一动不动。 这一刻他的身体正处在“射精”中,两条青筋像两条细蟒,在他紧绷的精实腹肌上凸起,鸡巴上青筋鼓凸如钢筋,马眼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完全张开,好像正有一股格外浓稠的精液正从中喷出,却就停留在了这一刻,在没有用手扒开的情况下,自己张开了马眼。 “让你们看看射精是什么样的。”温知新蹲到了秦襄的侧面,让秦襄的鸡巴向上绷得笔直,接着说道,“把射精的过程放慢十倍。” 只见先是秦襄的睾丸在囊袋里上下滑动,像是正将精液泵压出来,接着围绕着阴茎的大腿肌肉、小腹肌肉好像在同时发力,明显绷紧了,接着他的鸡巴颤抖着,因为放慢了速度,鸡巴腹侧那条射精管的明显鼓凸,竟分明地显示出了慢慢涨大的样子,就好像有一股液体正从中往上流动,即将喷出,从阴茎根部到顶端慢慢鼓起,一直冲入了龟头。 这拖慢到十倍的射精过程无比磨人,射精的快感变成了侵蚀骨髓般的酸麻,秦襄呼吸都屏住了,浑身大汗淋漓,马眼扩张着,喷出了一股无形的“精液”,茎身都按照十倍放慢的速度缓慢晃动着,射精的过程出现了一分钟,他的马眼才缓缓闭上。 “太精彩了!”任西楼和梅青时忍不住一起鼓掌,为这从来没看过的场面鼓掌。 温知新这才站起来笑了笑:“怎么样,还需要测试吗?” “你这敏感度都是可调的,还测试什么,这一关就过了,下面你来。”任西楼笑嘻嘻地说。 温知新犹豫了一下:“那就测试鸡巴的硬度吧。” 这个测试的题目实在简单,但是任西楼稍一琢磨,就想出了个好主意:“那不如我们就玩套圈吧。” 刚刚从长达几分钟的无射精高潮里勉强缓过来的秦襄,听到这个主意也是一愣。 任西楼把ktv里赠送的用来挥舞的荧光棒都拿了来,又多要了一些。这些荧光棒头是圆的,尾部有凹槽,头尾一和,就能变成戴在手腕上的手环,或者和其他的荧光棒连在一起。几个人用荧光棒各扣成十个手环,任西楼拿绿色,梅青时拿黄色,温知新拿红色。他们把荧光环握在手里,关了灯,手上都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音乐被调成了动感的歌曲,秦襄被命令跳个艳舞给大家看。秦襄出身皇室,若说古典舞他能表演,艳舞他还真的没有学过。不过以他身材之优秀,只要和着音乐,扭动起来,自然就极为淫艳。 通过第一项测试的兴奋也让秦襄放开了自己的身体,完全沉浸在梦想即将实现的激动中,他抬高双手,摆动着腰胯,胸腹的肌肉随着摆动而变换着线条,脑袋上的兔耳朵还可爱地摇动着,这样最简单的舞动就带来了最原始的性感。 他先来到梅青时的面前,梅青时握着手里的手环,试探着往前一扔。秦襄也配合地降低身体,但是因为第一次,所以还是失手了,荧光环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弹了一下,掉在地上。 “哈哈看我的!”任西楼大笑着也抛了出去,他心思更鬼,身体往前倾,手臂往前探,加上秦襄站在包厢中间,距离也就一米,手环成功套在了秦襄的鸡巴上。绿色的荧光环挂在龟头上,借着惯性转了一圈,边转边往下沉,最后挂在了秦襄鸡巴的根部。荧光环能轻松戴在手腕上,比手腕还粗上一些,套在秦襄的胳膊上,却不显得多么宽松,反而恰到好处,好像天生就是挂在鸡巴上的装饰,这么一对比,更能看出秦襄有一根多么粗壮傲人的巨物。 温知新陪着朋友们玩乐,也随手一抛。他没有用心去套,秦襄却绝不想错过,双膝一弯,身体往前一挺,迎着红色的荧光环,用龟头穿过光环,冠沟一勾,将荧光环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一轮完事儿啊,试手都试过了,谁再失手谁就喝一杯酒,最后谁挂的最多谁就可以让秦襄口交,怎么样?”任西楼兴奋地完善自己这个提议。 秦襄身体微微一顿,心跳瞬间剧烈起来,期待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知道这是任西楼故意创造机会,他也不想扫兴,便淡淡笑着点了点头。 瞬间,这个本是为了娱乐的游戏,就激起了秦襄无穷的斗志。 “哈哈小新答应了,诶小Q,你可不能故意作弊让我们两个输得太惨啊。”任西楼却提出了更高要求。 他和梅青时再扔的时候,也不再特地去瞄准了,只是朝着前面轻轻一抛。为了让游戏好玩,秦襄主动接上了梅青时的荧光环,却让任西楼的套环掉在地上。 “靠,我的话白说了!”任西楼嘴上抱怨着,却满是笑容地喝了一口酒。 于是套环比赛,就变成了接环比赛,秦襄费尽心思地扭动身体,去主动接好他们扔出来的套环,同时还要注意好节奏和频率,让三个人都能受罚喝酒,让场面热闹起来,费劲了心思。 秦襄其实能够将温知新的环全都接住,但他一看任西楼和梅青时喝了酒就兴奋起来,便故意漏了三个,让温知新也喝了一些酒。 果然喝了酒的温知新,脸上红扑扑的,有些不胜酒力地往沙发里一摊,张开了双腿,他也没有说话,眼神有些慵懒,嘴角噙着笑意。 “哈哈牛逼,套了这么多还没有软,太硬了!”任西楼哈哈大笑着鼓掌。 秦襄的鸡巴上套着十来个荧光手环,却只套了一半的长度,这些轻软的荧光环套的多了,也显得沉甸甸,挂在秦襄粗硕的大鸡巴上,荧光在黑暗中映出了鸡巴上的青筋,有种色情的神秘感。他往前走了两步,荧光环在鸡巴上随着走动摇晃,红绿黄三色的手环交错成迷离的色彩,让他们三个点数。最后梅青时套上四个,任西楼套上五个,温知新则套中七个。 “果然是小新赢了,不是我们套的好,是小Q接的好,今天我做主,小Q,去领你的奖品吧。”任西楼挥了挥手。 秦襄激动地看向温知新,温知新醉意微醺地笑了笑,向下点了点下巴。秦襄难以相信自己的梦想就这么实现了,他颤抖着缓缓跪在了地上,慢慢膝行到了温知新的两腿之间,身体甚至还有些微微发抖。 他再度确认般抬头看了温知新一眼,他能看出来,温知新迷醉的双眼里,情绪有些复杂,但他在里面看到了同意。 秦襄深深吸了一口气,先将脸埋在了温知新的裤裆里,深深地呼吸着,要把温知新的味道牢牢记在心里。 接着他用舌尖挑开温知新的裤缝,用齿尖咬住了温知新的裤链,慢慢往下拉。这个动作在他的脑海里幻想了很多次,做出来的时候竟然丝毫不觉得滞涩,很顺畅地就拉开了温知新的裤链。他再次把自己的鼻子埋入了裤缝之中,现在阻隔他和温知新鸡巴的只有薄薄的内裤。亵玩秦襄的身体这么久,温知新也难免兴奋,鸡巴在里面半硬起来,龟头的地方甚至有些湿润的痕迹。看到这样的反应,秦襄心里一阵激动,他确认了温知新对他是有感觉的,是会因为玩弄他的身体而兴奋的。 秦襄小心翼翼地将温知新的裤子脱掉,看到被内裤困住的鸡巴终于被释放,昂然耸立在自己面前,秦襄甚至短暂地忘记了呼吸。他无比专注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鸡巴,想要记住它的颜色,记住它的形状,记住它龟头的弧线,记住它腹侧的凸起,记住它每一根青筋,想要把它深深地记在脑海里,让自己能够在以后无数次地清晰准确地回忆起自己此刻是多么兴奋,多么快乐,多么满足。 他伸出舌尖,颤抖着,慢慢用舌尖抵住了温知新的阴茎,像是碰一下就会坏了。可是舌尖感受到的,却是坚硬的质感,还有明显的热度,舌尖的味蕾品尝到了一丝咸涩,那是属于温知新的味道!秦襄极力压制着自己想要把这根鸡巴整根含住的冲动,用舌尖沿着柱身慢慢往上滑动。不自觉的,舌尖好像粘在了阴茎上一样,根本挪动不了,反倒是舌心与舌根都次第贴在了这根粗大的肉柱上,像是被这根鸡巴捕获了一样,亦或者其实是反过来,是他的舌头捉住了这根鸡巴。 秦襄用他的整个舌头去感受着温知新阴茎的温度,用他舌头上的所有味蕾去品尝温知新的味道,这些最直接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入他的大脑,带来爆炸般的快感。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要贪婪地将整根鸡巴都含进嘴里,这种隐忍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他的舌尖缓缓来到了温知新的龟头,舌尖轻巧地左右拨弄着系带,接着贴到了马眼,轻轻往里面钻了一下。 温知新发出一声喘息,强烈的刺激让他躲避了一下。秦襄立刻缩回了舌头,有些不安地看着温知新。温知新俯视着他,眼里的神情有些莫名,随即变得玩味起来,低低地叫了一声:“小Q,想要吗?” 这声小Q钻入了秦襄的耳朵,从头沿着脊椎窜到下面,震得秦襄浑身麻酥酥的。他看到温知新用手握住了鸡巴,本能地就伸出了舌头。涨红的龟头沉甸甸地打在他的舌头上,啪啪拍打了两下,戳着他的脸颊,在他的脸上胡乱拍打。被温知新的鸡巴肆意拍打着自己的脸,秦襄激动地将舌头深得更长,甚至都顾不上自己这副模样是不是太贪婪太急切了,舌头努力地迎合着温知新的鸡巴。 龟头贴着他的舌头往里戳,秦襄立刻张开嘴,将整个鸡巴含住,一直往喉咙最里面吞入,而他的眼睛却始终仰望着温知新,把温知新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应都收入眼中。他在温知新的眼里看到了惊讶。 秦襄知道温知新为什么会感到惊讶,因为他每天都会将那个以温知新的鸡巴倒模制作的玩具放在合适的位置,然后练习自己的口活。他不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就用这根假鸡巴自慰,因为没有温知新的允许他不敢也不能让自己放纵地享受快感。实际上,就连练习口活,他都有一点羞愧和不安。因为那种默默锻炼自己的能力等待着能够用上的一天的期待,让他的心里也充满了喜悦,即便含着的只是假阴茎,他也能够感到快乐。 而现在他的刻苦训练终于有了用上的一天,这种等待终于得到回报的感觉如同涓涓细流终于汇成滔滔大河,让他浑身都冲刷在快感之中。 温知新的鸡巴插在秦襄的嘴巴里,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契合,好像早就有过无数次的磨合,唇齿舌喉,都轻易认出了它的粗硕身躯,如同倦鸟归巢一般,将整个鸡巴包裹在口腔之中,让它感受到游子回家一般的温暖和舒适。 之所以是游子回家,而非每日下班,是因为秦襄对自己的要求很严苛。他知道自己的嘴巴虽然已经在一次次的练习里适应了温知新的粗度和长度,龟头一直抵入喉咙深处的时候也没有像第一次给温知新表现口交时那样难受与艰涩,但他的表现依然是不够完美的。 因为倒模玩具哪怕是特殊材质的,那种僵硬的质感和冰冷的温度也与真人完全没法相比,他的嘴巴勤奋练习很久,才能让能够吸收热度的假阴茎产生一点温度,再没有其他的反应。无论是按在墙上,摆在床上,握在手里,假阴茎总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样子,无论他怎么拨弄讨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而真正的鸡巴……差别太大了。 当温知新的鸡巴强势地插进了他的嘴巴,那透着勃勃生机的硬度霸道地挤压他的舌头,那热血充实之后膨胀的龟头噎入他的喉咙深处,那仿佛猛兽入侵般的粗暴却充满了让秦襄想要哭出来的真实感。他用自己的整个唇齿喉舌去感受着,不需要反复舔弄一个小时才勉强得到一点温热的回馈,刚刚插进嘴巴的鸡巴就有着惊人的热度。当他开始前后吞吐起这根鸡巴,快感更是使这根鸡巴在他的嘴里变得更加粗大、坚硬、火热,粗壮的鸡巴每一次因为快感而兴奋地跳动,都是对他用心侍奉的回应,马眼因为快感而流出的咸涩液体,他都能用舌尖品尝到。 他面对的也不是冷冰冰的墙壁或者椅子,不是毫无反应的死物。温知新的左手按在他的头顶,舒服的时候会忍不住压着他的脑袋催促他吞吐得更快,刺激的时候会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拉扯,满意的时候会轻轻拍打他的脸颊,抚摸他的眉毛。他抬起头,就能看到温知新享受快感的舒服笑容,看到他放松又满意的惬意眼神,听到他时高时低的轻微喘息。他的嘴巴给这根鸡巴带去的所有快感,都能得到最真实的反馈。那溢满嘴巴的液体远比平时给假玩具口交时多得多,因为里面不单单有他的口水,更多的是温知新鸡巴里流出来的淫水,那填满嘴巴,顺着喉咙流入身体的味道,就是对秦襄的最好奖励。 “他真的好会吃啊,小新,你真的没有操过他?你肯定让他口交过吧?要不然他口活也太好了。”任西楼在旁边看着,吃惊地感叹着。 “真的没有,不过我做了一个用我阴茎倒模做出来的假阴茎,他可能背地里练习过吧。”温知新说得很平淡,可语气里却有藏不住的骄傲。 “那也太厉害了,我调教过的sub,能在给我口交的时候认认真真练习一下都不错了,回去脱控之后,才不会去练这个呢。不愧是最顶级的军犬啊,就是性子忠诚又听话,你看他的嘴巴就知道他练得肯定很用心,你的鸡巴都插到他的喉咙里了吧,我看到他喉结都被顶的鼓起来了,只有每天都很长时间地把鸡巴咽进喉咙里,让喉咙习惯了不会再本能地排斥,才能这么轻松地深喉。而且他几乎每次都是完全吞进去,嘴唇都碰到你身体了,一点儿缝也没有,这种深喉最爽了,感觉自己的鸡巴把sub的身体都填满了,太有成就感,太满足了。”任西楼羡慕地评价道。 “是啊,表面上看我们dom威风无比,sub都乖乖听话,但其实按照规矩,咱们才是服务者,那些只是来调整身体状况的sub,都不能玩的太过,sub喜欢玩什么,dom才能玩什么,想找个能让咱们放肆发泄欲望的sub太难了。小新不仅有了周正宇,还有个这么好的小Q,真让我嫉妒死了。”梅青时也酸溜溜地说。 任西楼忍不住坐到旁边,靠近了欣赏秦襄给温知新口交的样子:“诶,小新,这只小Q和你家周正宇比,谁口活更好?” 秦襄心里微微一跳,没想到任西楼居然问出了这个他无比想知道的问题,这让他口交的动作也忍不住微微一顿。温知新似乎察觉了他的动作,瞥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 “还是周正宇好一点。”温知新笑着说。 秦襄心里掠过一丝失望,虽然他早就知道温知新的答案肯定是这样,可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气馁。 “周正宇毕竟都是拿真家伙练的,我的鸡巴每天都得在他身体里两三个小时以上,不是在屁眼里就是在嘴巴里,他得口活肯定练得很好。”温知新的声音有些飘忽地夸奖着周正宇,“但是周正宇和我是老夫老妻了,玩起来讲究彼此都舒服,有时候他累了就让他放慢点,从深喉改成舔,调整调整节奏,他有时候还会胆肥地故意刺激我,知道我马眼敏感还往里舔,玩的是个情趣。” “对待小Q……就不一样了,毕竟是养的军犬,得懂规矩,有耐性,说白了小Q的嘴巴就是拿来爽的,我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想让他深喉多久就得深喉多久。你看一般哪有sub能连续深喉这么久,可小Q就必须做到,管他自己练习也好,怎么学会呼吸也好,反正得练好本事,让我用得舒服,操得满意。”温知新显摆似地拍了拍秦襄的头,“给你们看看。” 他双手同时按住了秦襄的头,主动耸动着腰,向上用力操干着秦襄的嘴巴。秦襄被他牢牢抓住了头,温知新那和温和外表十分不符的粗壮鸡巴在他的喉咙里抽插着,每次都只抽出一半就又插了进去,饱满的龟头几乎是反复在喉咙里滑动着,冠沟一次次挤压着舌根与喉咙,他的动作不仅频率极快,而且力道蛮横,丝毫没有给秦襄拒绝反抗的机会。 秦襄也根本没想过拒绝和反抗,温知新事先从未和他说过要这样操他的嘴,但他却稳稳地接了下来。 “好厉害,能这样操的嘴巴太难得了,这得背地里练了多久啊,得有多大的毅力和决心,才能每天拿假鸡巴这么狠地操自己的嘴巴,直到操得能够完全适应嘴巴被人当成逼一样操。”任西楼惊讶地在旁边举起手机拍着,“看见了吗,知道你们的沉默哥平时为什么不爱说话吗?因为他的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是用来被操的,你看看这嘴巴,小日本那边怎么说来着,被操的像猴子的嘴巴一样,脸都凹下去了,你们听听这声,滋滋的,操的嘴巴里面全是水,我跟你们说,这个是真厉害,这样操嘴巴比操逼还爽,一般人都享受不到的,就算能做到的,最多操几分钟就受不了,得歇会儿。你知道他被操多久了吗,刚才口交就口了快二十分钟了,现在操嘴又操了十多分钟了,这个真的是极品,你们的沉默哥不愧是网红,就是厉害。” “没想到你一直这么努力……”温知新看着秦襄的眼神也有些感动,随后他轻轻笑了笑,“那就给你个奖励吧。” “从今天开始,你的嘴唇就像你的屁眼一样敏感,你的舌头就像前列腺一样,我鸡巴每次插到最深的地方,你都会感觉快要射精一样的舒服,只靠操你的嘴巴,就能把你操到高潮,不过这样的高潮不是射精,而是潮喷。”温知新用缓慢又清晰的语调,仿佛给秦襄施加了一个魔咒。 秦襄顿时感觉自己的整个嘴巴都不一样了,粗硕的鸡巴来回抽插,原本只带给他能够用身体全心全意侍奉温知新的心理上的满足,那种被异物反复入侵喉咙的感觉,只是因为长久的练习适应了而已。而温知新说完之后,那肉棍般的鸡巴再摩擦嘴唇的时候,就带来又热又涨的舒服,鸡巴抵着舌头摩擦的时候,整个舌头都传来让他战栗的快感。龟头每次插进最深处,那个自己用无数次练习才习惯的地方,那个刚好和温知新的鸡巴长度完美契合,刚好是温知新鸡巴能够进入喉咙最深的位置,好像突然成了个全新的器官,每次被龟头完全撑开,被顶得明显变粗的脖颈仿佛被灌入了淫药,被逼迫着凸起的明显喉结仿佛成了最深最敏感的G点,每操一次就仿佛下一秒就会达到高潮,全身的快感都在涌动,血液在往鸡巴里汇聚,让那里变得比烙铁还要硬烫,好像下一秒就能高潮喷精,却偏偏每次都卡在那个节点上,在那个高潮之前最后一秒的微妙节点上,让秦襄全身陷入能把他折磨疯的无比绝伦的快感。 “我操这是怎么做到的?也太厉害了吧?你看他鸡巴流水流的,都不断流了!”任西楼大喊大叫着蹲下身,秦襄的鸡巴被操的流出了淫水,长长的滴在了地上,源源不绝的淫水如同细细的溪泉,从龟头一股一股地流着,很快就打湿了地面,鸡巴硬的上下颤抖,快要炸裂了一样,已经处在高潮之前浑身最酸麻的状态里,却就是没有射精。 “这就是完全掌控的厉害,能够让他的身体被我完全控制,甚至是违反生理,违反本能,违法他本人意愿地控制,我连他的生死都能掌控,何况是快感和痛苦呢?”温知新仿佛一个主宰者,主宰着秦襄的一切,“这样的快感,只是给他的小小赏赐,奖励他今天让我长脸。” “来,自己操自己的嘴,现在操起来是不是更舒服了?”温知新松开手,敞开双臂躺进沙发里,惬意又慵懒地看着秦襄。 秦襄已经被操得眼睛起雾,双眼迷蒙,汗水顺着脸颊流淌,混着被操出来的津液滴滴答答地沿着线条刚毅的下巴往下滴落,和鸡巴流出来的淫水汇成了一滩。可他的表情却充满了喜悦,满足地看着温知新,嘴巴快速地上下动着,脸颊完全凹了进去,连脸颊的内侧嫩肉都紧紧夹裹着温知新的鸡巴。日本h漫里形容这样嘴巴扭曲表情淫沦的模样是母猴子,意思是像交配的母猴子一样只顾着快感,别的什么都可以舍弃。可秦襄现在的样子分明是一头淹没在快感里的淫兽,无比餍足又快乐地吞吃着心爱的御辔的大鸡巴。秦襄这样总是沉默寡言,忠诚可靠的顶级特种兵,军队王牌中的王牌被操到这副模样,这种强烈的反差就足以让人不错眼地欣赏。 他的头快速地上下起伏,就连手机镜头都没法清晰捕捉他的动作,他的整个嘴巴里都发出咕滋咕滋的响亮声音,温知新爽的仰起头来,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颤抖得更加厉害,全身都抖动着,鸡巴插在秦襄的嘴里,有力地勃动着,将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秦襄的嘴里。 因为秦襄还一直在前后吞吐着,所以有的精柱直接深深打入了秦襄的食道,有的却又随着抽插从嘴角溢出,温知新射的又多又猛,本就积蓄了太多液体的嘴巴也无法存住,从嘴唇与鸡巴的缝隙里挤得喷了出来。 和嘴唇一样被操到喷溅液体的还有秦襄的鸡巴,那根粗度长度都十分傲人的大鸡巴,硬了大半个晚上,终于好好地喷了一次,虽然喷的不是精液,可喷涌的淫水也同样猛烈,如同喷泉一般从马眼里汹涌喷出,一股股液柱画出弧线打湿了秦襄面前的沙发,顺着皮质的沙发哗哗流淌下来。 高潮的强烈快感让秦襄这样稳如磐石的战队精英,也忍不住全身颤抖,但他的头却一丝不苟地继续吞吐着温知新的鸡巴,从温知新高潮开始,直到结束,再到温知新的鸡巴渐渐松弛下来,他始终认真地侍奉着,让温知新享受到完满的高潮体验。直到温知新的鸡巴在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变软,缓缓抽身,他才缓缓张开嘴。从他唇瓣滑落的鸡巴带出了填满秦襄嘴巴的精液。秦襄张着嘴,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他的嘴巴里积蓄着大量的口水、淫水和精液,鼻梁,脸颊,下巴都沾满了狼藉的痕迹,原本沉默而精神的他,现在看上去肮脏又狼狈,可眼神却出奇地明亮,用专注的眼神凝望着温知新。 直到温知新满是赞许地点了点头,他才将嘴里的所有液体全都咽下,深深地咽入自己的身体,然后才轻轻咧嘴笑了笑。 趁着秦襄用毛巾给温知新清理身上的痕迹,轮到任西楼提出测试的内容了,任西楼对此期待已久:“那毫无疑问的,必然该是屁眼啦。” 梅青时则是提出如何测试的人,看着温柔俊美的梅青时,总让秦襄觉得不好惹,果然他说的玩法也很折磨人:“那当然是玩产卵,用冰蛋。” Ktv里有做好的冰蛋,都是鸡蛋大小,里面还加了高度酒,放到果汁里慢慢融化,是用来调酒的。他们直接点了一盘冰蛋,圆而剔透的冰蛋放在玻璃碗里,足有八个,手放在上面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凉气。 身体不够好的sub都玩不了冰蛋这么激烈的花样,很容易造成各种问题,也只有秦襄这样顶级特种兵的身体,抵抗力免疫力都强,能够耐得住冰蛋的折腾。 秦襄跪在地上,头趴在地上,撅高了自己的屁股,温知新捏起一个冰蛋,抵着他的穴口:“放松一点。” 他根本不需要去润滑,只需要这么一说,秦襄的身体就自然放松下来,冰蛋被肛门的皱褶温度微微融化,湿润了穴口,缓缓撑开一个弧度,被慢慢塞了进去。 冰蛋的大小与龟头相似,但是更为光滑,很轻易就塞进去四个。四个冰蛋连在一起已经快要接近普通人鸡巴的长度了,冰凉的感觉填满了秦襄的肠道,让他身体微微发抖。 梅青时这时候又提出了更难的要求,这些冰蛋,不能塞进去,要让秦襄在不用手的情况下一个个“吞进去”。 他们将玻璃碗反转放在地上,把一个冰蛋放在了上面。秦襄蹲在那里,慢慢坐了下去,滑溜溜的冰蛋被压得来回滚动,根本夹也夹不住,逗的大家直笑。温知新特别允许秦襄的屁眼变得更加松弛,这样才能用柔软松弛的皱褶“含住”冰蛋。但是松弛也让里面的冰蛋更容易滑出,秦襄用屁股压住一个冰蛋,抵住里面的,慢慢往里坐,直到第五个冰蛋也加入了其中。 见秦襄的屁眼几乎是“尺寸可调”,梅青时又想出了更磨人的办法。秦襄跪在茶几旁边,屁股贴着茶几边缘,肛口刚好露在茶几上面,被温知新命令完全放松的肛门随着呼吸翕动,张开时变成鲜红的肉洞,收紧时却又完全闭合,如同一朵反复盛开的花朵,淫艳至极。他们拿灯往里面照,在开到最大的时候,能够清楚看到停留在肠道最边缘的那颗冰蛋,被照出了宝石般的反光。 剩下的三个冰蛋,三人一人一次,对准了秦襄的屁眼,轻轻一弹,冰蛋滑过一个直线,撞向秦襄的肛口。只有梅青时第一次恰好赶上穴口大开,已经有些融化的冰蛋被肉穴“咬住”和里面的冰蛋发出了轻微的撞击声,接着才随着肠道的蠕动往更深处滑去。 温知新和任西楼都失手了,冰蛋撞在秦襄的屁股上弹了回来,他们又试了两次,才最终找准时机,让剩余的冰蛋都进入秦襄的身体。 此刻秦襄的屁股里已经塞了八颗冰蛋,进入了肠道的极深处,那种冰冷的刺激让秦襄的小腹不住收紧,嘶嘶地呻吟着。 吞入之后,自然是产卵。秦襄坐在沙发上,抬高双腿,当着几人的面,展示出自己的后穴。被勾到一边的丁字裤细绳,被臀缝的弧度撑紧才没有滑脱,现在如同一道竖线,将秦襄的屁股分成了“一大两小”,而中间就是已经塞满了冰蛋的肛门。 “产卵可不是就出来就行了,要产的好看哦。”梅青时挑剔地说。 秦襄嗯了一声,第一个冰蛋慢慢露头,晶莹的冰蛋在身体里越发融化,体积有些缩小,缓缓从肛肉里挤出,掉在地上。 紧接着第二个,被秦襄用力挤了出来,如同一枚的“冰弹”,直接打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第三个冰蛋,在露出一点之后,又被秦襄“吸”了回去,他的肉穴如同嘴巴一样灵活,“吞吞吐吐”之后,才把冰蛋吐了出来。 “这么厉害的屁眼操起来多爽啊,你都不知道享福。”任西楼看了,忍不住艳羡地说道。 冰蛋一个一个掉在地上,秦襄费劲了心思,尽量让几个冰蛋都费一点周折,最终将八个冰蛋都排了出来,最后一个冰蛋已经化了一半,他的穴口都被冰蛋化开的酒打湿了,直肠吸收效果太强,秦襄脸上也有了一丝醉意,竟流露出一点胆怯,怯生生地看着温知新。 “怎么说?”温知新也带着些微的醉意,左右看了看任西楼和梅青时。 “厉害!”任西楼竖起了大拇指。 “一等一的军犬。”梅青时也淡淡笑道。 “开苞!开苞!”任西楼突然鼓着掌大声起哄起来。 “开苞!开苞!”梅青时也配合地鼓掌,笑着喊了起来。 休息这么长时间,温知新已经有了再战之力,他也没有推辞,站起身来,走到了秦襄面前。秦襄还保持着产卵的姿势,也就是最适合被开苞的姿势,他明明一晚上都在期待这一刻,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发生了,他又觉得好像是梦一般。 温知新解开自己的裤子,看着秦襄,微醉的脸上,笑容有些奇妙:“让你的屁眼,回到正常的状态。” 秦襄听了这句话,就感觉心脏开始蹦蹦跳,他抓着自己的脚踝,大张着腿,刚刚松弛到可以让冰蛋直接滚入的肛口,却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紧窒。 他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和温知新之间心有灵犀般的联系,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可以被温知新随意操弄,想玩成什么模样就是什么模样,可他却希望,自己开苞的这一次,身体是最自然,最正常的状态,是最真实的自己。 这样的身体,自然不是操起来最舒服的,所以温知新炙热的龟头抵着秦襄被冰蛋弄得发凉的穴口时,并没能马上就进去。 但温知新很耐心,他握着粗壮的鸡巴,用龟头在穴口来回摩擦,一点点试探,慢慢地扩张着,挤进了秦襄的身体。 整个过程都和秦襄期盼已久的开苞一模一样,那种有点痛楚,有点艰涩,又因为酒醉而有些酸麻发胀的感觉,就是他的身体被温知新第一次操的感觉。他能用自己紧窒的肛门感受温知新的龟头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他的身体开拓到能够进入,最后慢慢撑满了他的括约肌,然后深深插入他的肠道,这个过程清晰地记忆在了他的脑海,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他的里面也因为冰蛋而变得冰凉,但是随着温知新真正插了进去,开始抽插,就又很快开始变得火热。 秦襄本以为这种不适会持续很久,没想到几分钟之后,他就完全沉浸在被抽插的快感里。实在是他期盼的太久了,他的身体也等待得太久了,哪怕他希望自己像个普通人那样被开苞,他的身体也违背意志地快速沉沦进去。 感觉比他想的还要美好,粗大的鸡巴在肠道里来回抽插,龟头碾压着他肠道的皱褶,一次次撑开再一次次的退出,他现在知道周正宇为什么每次都叫床叫的那么放浪,以至于整个番队都能听到,实在是这种快感太强了,不大声浪叫就无法宣泄出那种快感。他的前列腺似乎都肿胀起来了,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凸起,刻意增加了被龟头挤压的机会,只操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淫水。 明明刚被操了几分钟,他就已经因为温知新抽出去时留下的空虚而感到难以忍受了,真不知道以后如果温知新不操他了该怎么办,他一定会空虚的没法忍受吧?“什么感觉?”温知新温柔地问他。 “好……好舒服……”明明想要正常回答的,可是刚一出口,秦襄就忍不住哭了。他连忙用手背去擦自己的脸,却越擦眼泪越多,只能不停道歉,“对不起,御辔,我不该哭的……” “哭吧,这是舒服的眼泪。”温知新体贴地说。 秦襄哽咽着笑了一声,但泪水却反而慢慢止住了,他用心地体会着,想要记住这次开苞的所有细节:“御辔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面,好舒服……” “那就更舒服一点。”温知新的手粗暴地掐住了他的屁股,掐出了深深的指痕,他将秦襄的肉臀完全分开,让肉穴毫无遮挡,挺身狠狠地操了进去。 这是秦襄期待已久的开苞,温知新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温柔,他捏着他的屁股,完全只顾着自己爽,尽情地用鸡巴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可这正是秦襄想要的感觉——成为温知新满足性欲的玩具。 他做不了那个包容温知新所有任性,宠爱温知新所有顽劣,陪伴温知新所有温柔的人,那他就成为默默守护温知新的人,在温知新想要发泄的时候就可以肆意享用的军犬小Q,他在温知新的所有侧面里,只拥有那个最粗暴最不懂怜惜的一面就行了。他就如同一个最完美最珍贵的花瓶,温知新摆着给人看可以,租借出去赚钱也可以,甚至拿来打碎都可以,只要不送给别人,别丢弃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看着温知新,看着温知新平时总是温柔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显得有些狂野,看着调教十三番队时总是无比克制的温知新,毫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肆意狠操着自己的屁股。温知新的汗水滴到了秦襄的身上,他伸出手,捏住了秦襄的脸,把手指伸进秦襄嘴里搅动着,夹着秦襄的手指,他没有把秦襄当成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甚至没有当成十三番队的精英战士,他是在玩弄属于自己的玩具,在发泄自己的欲望。 秦襄的眼前只剩下温知新一个人,只有那啪啪撞击着自己屁股的身体,只有那一次次插进他肠道深处的鸡巴,他终于可以用肛口和肠道来再次记忆温知新的长度了,温知新进去的最深位置,就是他这辈子被开拓的最深位置,再深一分,他无法容纳,再少一分,他无比空虚,只有每次都能精准凶狠地插到那个位置的温知新,才是他身体的唯一主人,是驾驭他这匹流浪野马的御辔。 “弄个难度高点的姿势。”温知新口气十分霸道,甚至有点急躁地说道。 秦襄将双腿抬高到最大,最后用双肩压住了小腿,双脚在头顶合十一般并在一起,这个高难度的姿势需要极高的柔韧性,只有自小修习古武,筋骨柔韧完全展开的秦襄能够做到。这样的姿势也让温知新进的特别深,秦襄的后穴成了他身体的最低点,如同花瓶的开口,被温知新狠狠地凿进他的身体。 “嗯……嗯……”秦襄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哪怕爽的汗水流淌,眼神迷蒙,也不错眼地凝视着面前的温知新。 长长的阴茎如同肉刃入鞘,每次都在他的身体里驰骋极长的距离才抵达最深处,这种被贯穿的感觉让秦襄完全沉迷其中,他抬高双手抓住了双脚,四肢纠缠在一起,脑袋里只有昏昏沉沉的快感,和温知新明亮的双眼。 “御辔,我终于是你的人了……”秦襄低喃了一声,身体在快感中颤抖。 “那么快就想高潮吗?那可不行哦……”温知新的声音变得如同魔鬼一般,再次给秦襄施加了咒语,“试试肠道再敏感十倍怎么样?快感有多强,里面就吸得有多紧,肠温也可以再高一点,出水再多一些。”他耐心地调适着秦襄的身体,将秦襄的感受完全带到了全新的境地。 本来以为自己的第一次开苞会在这样美好的快感里渡过,此刻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十倍的快感近乎灭顶,或许比世间成瘾性最可怖的毒品还能腐蚀他的灵魂:“呜……” 秦襄只知道自己似乎呜咽了一声,接着就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快感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松开身体挣扎,可却被温知新下了死命令保持不动。此刻的温知新才是真正的把他当做可以操烂操坏的玩具一样玩弄,远比刚才的些许粗暴要残酷得多,他听到温知新低语着轻笑:“我在周正宇的身上都没有试过将快感调到这么高……” 这句话让秦襄感到了另类的满足,甚至比高潮还强烈的满足,这种感觉正是他所追求的,哪怕身体在严酷的魔咒里,在近乎酷刑般的快感里也无法挣扎,可他的心里却得到了真正的,梦寐以求的满足。 “操坏我吧……玩坏……怎么都行……”秦襄迷离地喃喃着,“御辔……我是你的……” 极致的快感让秦襄几乎失去了自我,他只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不知羞耻不知疲倦地迎合着温知新的抽插,他看到自己的肉穴真的被操坏了一样,肛肉都被操的微微绽开,抽出的时候被温知新的鸡巴勾出,插进去的时候又被深深压进了屁眼。温知新的鸡巴上沾满了他流出来的淫水,湿漉漉的,最后都被激烈的摩擦磨成了粘腻的泡沫,咕咕的抽插声音连贯到听不出其中的节奏。 他躺在沙发里,心满意足地在如同献祭般的快感中,承受着温知新不知疲倦的狠操,他已经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温知新没有开口禁止的情况下,他几乎隔一会儿就会高潮,精液,淫水,甚至尿液,他身体里的所有液体都被高潮给用尽了,他不知道温知新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这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第一次。 等秦襄清醒的时候,包厢里还很昏暗,可却已经是第二天。他的身上披着一条毯子,里面却还穿着昨天的兔子装,后穴有种过度使用的酸麻微痛,清晰地宣告着他昨天经历了怎样无情的玩弄,可这种痛感,却让秦襄欣喜无比。 他四下去看,才发现包厢里只剩他和温知新两个人,温知新躺在另一边的长条沙发上,听到他的动静,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御辔……”秦襄有些想问,却又害怕答案。 他往周围一看,散落一地的荧光手环,放在地上的玻璃碗,似乎都在告诉他,昨天的一切并不是梦。 “你还真的挺会玩的,没想到你私底下这么……骚。”温知新揉了揉眼睛,有点惊叹。 听到温知新的话,秦襄意识到了什么,欣喜慢慢淡去,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昨天,也不全都是你在完全控制中的幻想,我留了一些视频,你想看吗?”温知新笑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秦襄轻轻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