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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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多占或许是很多男人的劣根性,身为dom就更容易有条件满足这种欲望,但温知新却并非如此。 或许是自小家庭的关系,又或许是他的爷爷给他灌输的理念,让他不想把自己的欲望无度地发泄在别人身上。哪怕发现了dom基因,还是当前极其少见的高控性,哪怕法律上对于dom的多边性关系在符合条件时允许,温知新也始终谨守着自己的底线。他始终觉得自己是军医,是十三番队约束欲望的笼子,守护理智的门钥匙,他的职责是以自己所学所会来纾解这些优秀战士的欲望,让他们更好地发挥自己的力量。 而他自己的欲望,他只会在一个人身上抒发,只会让一个人来纾解。 他看着周正宇蹲跪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的身体,熟练地张开嘴含着他的龟头,一种舒服又安心的感觉就扩散开来。有的人把性当娱乐,有的人把性当发泄,有的人把性当嗜好,而温知新把性当做纽带。性是两个人感情升温之后自然而然的行为,是发自内心想要更加亲密从而在肉体上反映出的更深关系,也是彼此交流升华感情的一种方式。 周正宇和他恋爱了两年多,他就再没有想要去试试其他歪脖子树,看看其他风景的想法,下了决心要和周正宇结婚,就是因为他在周正宇身上找到了那种安心感。 对于喜欢出轨的人而言,家里的爱人是千篇一律的家常菜,总想去外面打些野食。而对于温知新这样的人而言,家里的爱人是千里奔波一身寒苦的时候,那万家灯火中的一灯如豆,那是属于他的一盏灯,那是属于他的一桌菜,那是属于他的一个人。 家不是一栋房子,而是住在里面的人。只要周正宇在等着他的地方,就是他的家,这里有他熟悉的一切,也包括性。无论什么时候他进入周正宇的身体,那种熟悉感都会让他感到安心。 今天面对一朝阁老的紧张疲惫,在那双温暖嘴唇包裹着龟头的时候就不再那么沉重了。心里对于战队的担忧,对黎赟的担忧,对十三番队未来任务的担忧,在这一刻短暂地离开了他的脑海。 他只需要享受眼下这一刻就好。 周正宇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温知新的焦虑。出身于普通家庭的温知新,从小没在复杂的人际关系里成长,没有面对过这种事情,这对他来说很陌生。以温知新的成绩,以他的能力,如果是个普通的dom,一定会是个非常好的dom,能抚慰成千上万人的心灵,拥有一个普通的生活。 哪怕拥有罕见的高控性,温知新本来也可以选择更“正常”的军医工作,坐在办公室里,定期为到来的战士们纾解欲望调整状态。 甚至,温知新还可以选择“御辔”这条康庄大道,身份清贵,工作轻松。 周正宇瞄了旁边不自觉就学着他姿势蹲跪下来的秦襄一眼,并没有怪罪秦襄的想法,因为他知道温知新选择成为最危险的随队军医,而且加入了这个性质特殊的十三番队,是因为他周正宇。 想得再多再远就没什么必要了,周正宇抬起眼,嘴唇在温知新的龟头上滑动,他看着温知新放松的表情,想着这是他的军医,他的dom,他的小新,他的首长,他的爱人……每多想一层,他就感觉自己太幸运,太幸福,也感觉自己更兴奋起来。 龟头在情不自禁地流水,硬邦邦地翘着,他轻轻摸着温知新的双腿,嘴唇裹着温知新的龟头,品尝着龟头里溢出的咸咸滋水,越舔越感觉兴奋。温知新马上就察觉到了这点变化,周正宇一兴奋舌头就动的特别快,吞吐得也更急促。 “首长,好好吃哦。”周正宇快的像用脑袋打桩一样狠狠给温知新口了一波,才略微喘息地稍作休息,他看着温知新咧嘴一笑,手里还撸动着温知新的阴茎。 “好吃你就多吃点。”温知新也笑,这个广告梗还真是有点污污哒。 “给首长舔舔龟头,去去霉头。”周正宇一副神叨叨的语气,伸出舌头在温知新的龟头上滑动着,舔着两边翘起的肉冠,“再给首长吸吸马眼,恩……” “长长心眼?”温知新想了个押韵,又觉得实在不搭。 “首长心眼很多了,你只是见得还不够多。”周正宇笑了笑,嘴唇轻轻啜了啜温知新的龟头,从马眼里吸出点淫水来,舌尖往里面钻着舔着马眼内侧的嫩肉。 温知新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啊……哈……” 舔马眼,尤其是用舌头钻马眼,略微刺激的疼痛感还要大过快感,但这种舔法会让阴茎弹动起来,变得更硬,还能让射精的感觉消退下去,延长口交的时间。周正宇钻了两下舌尖就退了出来,用柔软的粉嫩舌面贴住龟头下面的系带,左右滑动着,托着温知新的龟头在自己嘴里来回晃动。 “啊……我想见多点,早点学会……”温知新边喘边说。 周正宇嘴唇含住温知新的龟头,贴着侧面滑动着,像是连续亲吻一样贴着阴茎的侧面移动,亲到一半才抬头看着温知新说:“没事,首长,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压力那么大。” 温知新点了点头,伸手捏了捏周正宇结实的肩膀,周正宇便站起身来,面朝着墙壁撑着胳膊,把屁股撅了起来。温知新的手在他的腰窝那里摸了一下,周正宇就把腿分得更开,屁股放得更低了些。 两人之间已经不需语言交流,就自然默契地调整好了姿势,温知新正要继续,忽然想起秦襄还在旁边看着,便扭头看了秦襄一眼。 秦襄满脸潮红,晒黑的身体也明显涌动着情欲,嘴唇微微开着,好像缺水那样轻轻喘着,依然保持着蹲跪的姿势看着眼前的一幕,双眼都是完全入神的痴迷。 见温知新看向他,秦襄的眼神一瞬间清醒了过来,随即低下了头。 “小Q,跪坐。”温知新对他轻声命令了一句。 听了他的话,秦襄立刻调整了姿势,他跪在地上,双膝打开,双脚靠在一起,让双腿张成了一个大开的三角形。脊背略往前倾,屁股自然就撅了起来,两肩自然舒展着,双手握拳,抵着浴室的地板,像一只蹲坐在地上的大狗,仰头看着温知新,继续等候着命令。 但温知新却只是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别的。 他左手捏住周正宇的屁股,右手拇指挤进了周正宇的肛门之中,肛口还略有些紧涩,但并不算干燥,他的拇指还是很顺利地挤了进去。他像拧螺丝一样左右转动着拇指,很快就感觉到周正宇的肛门开始变得湿润,有了一丝丝的水滑感。 这就是完全控制的好处了,身体能很快就自我调节,做爱的快感也就更强烈。温知新感觉到周正宇开始出水了,便换了食指进去,柔软的肠壁十分湿润,轻松容纳了他的食指,进出都很顺滑,指尖挤过括约肌,就能摸到里面柔软炽热的肠壁,光滑的肠壁上流出的肠液更多,手指甚至能够摸到肠道上的皱褶。温知新又把中指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转动着,勾抹着,沾染着肠壁上的湿液。他把手指从里面抽出来,两根手指分开,指缝间沾着一条撕裂的水膜,可见里面流水的程度。 温知新拍了拍周正宇的屁股,把手指上的淫水涂在了周正宇的股沟上,接着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都说食指中指无名指并齐的粗度和阴茎相同,其实没什么科学依据,但大略上确实相近。温知新的手指比较细,插进去之后却仍感到有些紧窒,温知新想了想,捏着周正宇的屁股,拇指压着肛肉旁边的臀沟,把肛口暴露出来,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 那原本紧缩着咬着三根手指的肛肉渐渐放松开来,穴口的皱褶不再紧紧箍着指根,而是柔软地围绕着手指,吐出一丝丝湿腻的淫水,润湿了白皙的指肚。 周正宇始终没有出声,只是面对着墙壁任由温知新摆弄他的屁股,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放松,不禁略一偏头:“首长今天想松点?” 自从完全控制之后,温知新就真的完全掌控了他的身体,想让他变紧他就好像第一次和温知新做爱,想让他变松他就又好像已经被温知新好好开垦过多次合不拢肉穴,现在每次做爱前温知新都会这么用手指扩张一番,却不是怕进不去,而是调整紧窒的程度。这也让他们的性爱多出来很多变化,有时候甚至会出现温知新也预料不到的未知乐趣。 “恩,想把你操出更多水来。”温知新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双手抓住了周正宇的肉臀,这句话就等若一句暗示,周正宇的身体便会不自觉地更容易流出肠液来。温知新将龟头对准了周正宇的肛口,因为扩张得很松弛所以他很轻松就将龟头插了进去,括约肌也同样舒适地让他往里进入。龟头进入肠道之中,冠沟撑开了肠道的皱褶,一层层地顶开环状的肉壁,逐渐扩张,直到插到最里面,温知新小腹都紧紧压在周正宇的屁股上。 “嗯……好深……好舒服……”周正宇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的后面全都是温知新开发使用的,也只牢牢记住了温知新一个人的感觉,但哪怕老夫老妻做了很多次了,温知新插进去的时候还是会让他有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温知新同样如此,比起如同处男般的紧窒,温知新有时更喜欢这种湿润放松的感觉。紧窒的身体让他感觉陌生,这种湿软却让他感觉熟悉,尤其是龟头顶开一层层肠壁,压着周正宇的前列腺进入到最深处,顶到g点的时候,周正宇的肠道在这一刻收缩,紧紧裹住整个阴茎,那种满足感让他忘了一切,只想沉迷于此刻的快感里。 他没有继续动,而是抚摸着周正宇的后背,就停在这个位置,左右挪动着屁股,在周正宇的身体里搅动着,肉棒一圈圈地带着整个肠道都在转动。 周正宇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只有阴茎变得更硬,本来撑着墙壁的胳膊弯了下来,好像那拱起的二头肌都脱了力:“首长的鸡巴……好大……” “想要吗?想让我操你吗?”温知新压着周正宇的后背,沙哑地问着。 “想……想要首长的大鸡巴,想要首长操我的屁眼。”周正宇脸上带着笑,一种又爽朗又淫荡的笑,他用力扭了扭屁股,夹着温知新的阴茎晃动着,“想坏了,才过了一上午屁眼就想的不行了。” 都是已婚夫夫了,这样的问题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可他们俩却都不会觉得腻,因为就是这么渴望着彼此的身体,因为就是每次都想再重复一遍,每次都会激起同样的快感和满足。 温知新抱住周正宇,亲吻着周正宇的后背,屁股开始前后抽插起来。这么长时间的训练,温知新虽然没练出战士们那样的肌肉来,可对身体的控制力着实进步了不少,屁股摆动的节奏又稳又快又深,本就十分湿润的肛肉立刻就操出了啪啪的水声。 他双手抓着周正宇的胸肌揉捏着,胸口贴着周正宇的后背,只有屁股抬着,周正宇把屁股又撅高了点,撑着温知新的身体,让温知新操得时候更好发力。 从侧面看去,温知新的阴茎在周正宇的身体里频率极快地来回抽插着,屁股像打桩机一样震颤,只有当每次高高挺起的时候,阴茎大半抽出周正宇的身体,才能看到一抹涂满淫水的紫黑色肉蟒,接着就再次钻入了周正宇的肉洞之中。 “啊……啊……”周正宇没有叫出什么淫浪的话来,就是随着温知新抽插的节奏呻吟着,沙哑的嗓音在浴室里回荡,这简单却又深重的喘息声,每一声都完全被快感浸润,听得人面红耳赤。 “想……想射……”周正宇被操了十来分钟,就忍不住哑了嗓子。 “这么快就不行了?”温知新略略抬头,下巴压着周正宇的肩背,手掌顺着周正宇的胸口摸到下面,握住淫水乱甩都拖出一条银丝的鸡巴,“昨天不是才操过你,今天还这么快?”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啊,今天可是第一次被操。”周正宇仰着头,声音越发喑哑,“站着操,首长更厉害了……” 站着操是比床上更好发力,操得更快更深,温知新亲了亲周正宇的后背:“今天不要请示了,想射就射……” 随着他刚说完,周正宇就忍不住了,阴茎在温知新的手里一抖一抖地喷了出来,射的又远又多,都打到了前面的浴室墙上,顺着上面的水珠开始往下淌。 射精的时候他的后穴也自然就收紧了,夹得温知新更爽了,但他一开始就调好了周正宇肉穴的紧度,第一次射精之后的紧度正好,不会有种忍不住要被挤出精液的感觉,操起来更舒服了。他抱着周正宇,把收紧的肠道强行操开,声音更大更响,阴茎像一条肉肠,在真正的肠道里抽插,一次次把里面填满。 “好舒服,好喜欢操你……”温知新也不住夸着周正宇,“怎么操也操不够,爽吗?” “好爽……真爽啊……首长,屁眼都操开了,操我……”周正宇浪叫着,阴茎甩动着抖出几滴残余的精液,“继续操啊,操射我……” 温知新却在这时候放慢了速度,缓缓停了下来,他直起身,抱着周正宇的腰,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阴茎。龟头从周正宇的屁眼里滑出来,龟头上勾着一条淫水高高扬起,甩动着抖成一条弧线。温知新握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拍打着周正宇的屁股,拍了几下,才把龟头对准肉穴又插了进去,这回插得却特别慢,从龟头到肉根,插了四五秒才完全进去。 刚才那阵他要是继续狠操,周正宇就会被他操得潮喷了,这会儿停了一下,那持续累积的高潮就被打断了,周正宇恩地哼了一声,声音有点焦灼。这时候没法继续高潮,就有点射精后的不应期,肛门紧的厉害。但是温知新这么反复地,缓慢地抽插,渐渐又给他操开了。 “首长真会操……”周正宇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肉穴被操的发出滋滋的声音,肠肉被冠沟来回磨着,前面后面淫水都流的更多了。射了一次之后,他的耐力就变强了,温知新好好地操了起来。 温知新没有玩什么花样,也没有改变姿势,就是抓着周正宇的狼腰,认认真真地,如同小牛耕田一样一次次用龟头犁着肠道里的肉田,把这肥沃湿润的田地离得汁水淋漓,沿着肠道往外流。他没去看周正宇,只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着自己的阴茎反复进出周正宇挺翘的屁股,看着肛肉被他操成了一个肉环,湿湿的淫水从缝隙里往外冒,粗大的鸡巴没有一刻离开过里面,把肛口彻底操开了。 光滑的股沟中间,嫩红的肛口像一张小嘴一样裹着温知新的鸡巴,那紫红的阴茎因为被这张小嘴反复吮吸涨得更粗更涨。渐渐变强的射精感让温知新开始控制不好节奏了,抽出的力气太大龟头啵地一声从肉穴里拔了出来,他本能地接着往里插,龟头撞在周正宇的屁股上,贴着臀肉滑了出去。 他往后挪回身体,就看到周正宇的肉穴已经操得没法合拢,一个黑洞似的小穴呼吸般流出淫水来,整个肛肉都操开了,一圈粉嫩的肉瓣收缩又张开,像是招呼他的鸡巴快点进去。温知新刚把龟头贴到肛肉,周正宇就忍不住主动往后一顶,把温知新的鸡巴吃了进去,接着更是控制不住地摆动着自己的腰,主动往后晃动着,用自己的屁股套弄着温知新的鸡巴。因为他主动起来的缘故,他的两个圆翘的肉臀也动了起来,贴着温知新的身体来回挤压,用力吞吐着温知新的阴茎。 “哈……哈……”温知新顿时感觉快感如潮,他摸着周正宇汗湿的后背,迎着周正宇挺起屁股的方向往里插,一直插到最深处,抱住了周正宇。 湿滑的肠壁紧紧裹住了他的鸡巴,从龟头喷出的精液冲进了被操开的肠道,在里面堆积,填塞,很快就灌满了周正宇的肠道,在周正宇的身体深处喷涌着。温知新趴在周正宇身上,汗水不断滴落,身体一抖一抖地把精液注入到周正宇身体里,眼睛都忍不住闭紧,表情看起来好像是痛苦,实际上却是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 感受到温知新的精液冲击着肠壁,周正宇就完全没法忍耐地跟着射了出来,龟头怒张着喷出一股股精液,依然又远又猛。第一发几乎是三股精液同时冲出了张开的马眼,像一道精泉般笔直地打了出去,第二股也十分有力,周正宇这杆好枪每一发“子弹”的弹道都几乎没有偏移,喷在墙上都能听到撞击的声音。他足足喷了有十余股,射的比第一次还多,射完之后,阴茎还在不住上下颤抖着,挤出里面残余的精液。 他的阴茎每抖一下,后穴就收缩一下,夹紧温知新的鸡巴,将温知新的精液再吸出一点,吸到他的肠道里,直到一滴不剩了,他的肠道还紧紧地吸着温知新的龟头。温知新抱着他,在高潮中久久没有动弹,只有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缓下来。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撑着周正宇的身体退了出来,周正宇直起身子,扭头看着他,满足地仰着头,用力晃了晃头,一副爽的不行的赖皮表情。 温知新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不要耍宝,转头看向了秦襄。秦襄这时候却全身涨红,巨大的快感和羞耻同时席卷着他,可温知新所下的跪坐命令却又让他无法逃离遮掩,整个人都处在巨大的崩溃之中。 在他不停哆嗦着的双拳之间,在潮湿的浴室地板上,一条由浓白色的精液淋淋漓漓喷出来的痕迹清楚地从他依然挺立的阴茎前面一直蔓延到他双拳之外,浓浊的精液浮在水面上,丝丝缕缕地散逸开来,像是一团团飘浮的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