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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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四个,把内裤都脱掉吧。”温知新命令道。四个代班长同时起身,将内裤脱掉,放到了脚边。温知新低头看了看,说道:“尔万流,上台。” 尔万流没想到第一个上台的会是自己,顿时流露出一丝犹豫,却还是爬了上去,面向大家跪好。 “大家看,尔班长的龟头像不像我们常用的锤子?”温知新,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这个细小的动作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是温知新脸色不变,握住尔万流的鸡巴,轻轻晃了晃。 接触到温知新的手,尔万流本来就已经昂头的鸡巴,顿时彻底硬了起来,尔万流有些吃惊地低头看了一眼,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像!”底下有个胆大的战士回答道。 “这种龟头像锤子,柱身特别直的,在古代阴茎名器谱里称为冲天锤,可是操得又深又狠,如同锤子一样的厉害家伙哦。”温知新伸出手对周正宇说了句润滑剂,“所以这种龟头,最适合玩龟头责了。” 周正宇在他掌心倒上晶莹的润滑剂,温知新站到尔万流后面,从两侧抱住他,一手握住了他的茎干,一手将润滑剂轻轻抹在他的龟头上。 尔万流不禁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他在四个班长中看上去最成熟,不仅因为他面相老,胡子重,也因为他肤色最深,别人晒了两天是小麦色,他已经是古铜色。虽然他的体型不如周正宇那样比例完美,但是肩膀极宽,胸肌很大,现在因为激动而呼吸急促,胸膛也不断起伏。 “龟头责,顾名思义,就是用手掌对龟头进行专门刺激,让sub产生强烈的酸麻快感,却又有种射不出的强烈感觉。”温知新一只手将尔万流柱身的包皮向下拉扯,让他的龟头完全展开,另一只手的手掌心裹住了尔万流锤头一样的龟头,用整个手掌研磨着尔万流的龟头和马眼。 “哦哦哦!”尔万流顿时兴奋地叫了起来,叫声急促而轻短,像是嘴里含着个热饺子一样呼呼喘气。温知新毫不留情地狠狠玩弄着,然后突然松开手。 尔万流的鸡巴在空中跳动着,绷得直直的,龟头涨得通红,马眼溢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他刚才爽的闭上了眼,现在才睁开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鸡巴。 “好久没见过它这么硬了吧?”温知新在他脑后轻声说完,再次伸出手去,这次用虎口裹住了龟头的冠沟,像拔萝卜一样快速往外“拔”,剧烈的摩擦让尔万流叫的更厉害了,完全顾不上矜持,身体扭动着享受着酸麻如同疼痛的快感。 尔万流的治疗记录里写着,他曾经向dom军医倾诉过自己阳痿的问题,并且已经导致婚姻有些不和谐。 没错,尔万流已经结婚了,妻子是老家的一个农村女孩,但是结婚两年了,俩人一直没有孩子,这在农村可是个大事儿。 暗地里,只有夫妻俩知道,尔万流看着龙精虎猛,身材魁梧,却一到晚上就硬不起来。每次都是好不容易弄硬,要进去就不行了。这让尔万流心里压力很大,幸好他妻子和他感情很深,没有怪他,还暗中帮助他找了不少偏方,但是终究没什么用。他每年休假都感到非常痛苦,真像某些小广告里那样,有种坐在床边哀叹“肾不行了”的悲哀感。 但实际上,他只是因为sub值长期异常导致的阳痿而已,并没有什么难度。 所以温知新第一个叫他上来,还带了手套,用龟头责的方法,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鸡巴可以正常勃起。 每到就要射精的时候,温知新都会松开手,尔万流的鸡巴徒劳地跳动着,却没办法真正高潮。温知新足足玩了二十分钟的龟头责,让尔万流的性器彻底硬了起来,如同擎天柱一样高高硬着。 “出去给嫂子打个电话吧,这年头手机可以视频的哦。”温知新眨眨眼,在尔万流耳边说。 尔万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爬下台子,本来这时候他可以走出去的,但是他还是坚持爬到门口才出去。 大家对于尔万流为什么离开还有点困惑。 紧接着,温知新叫上了薛涯。薛涯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轮到自己,笑嘻嘻地说:“军医啊,给我准备了什么奖励啊。” “数数。”温知新神秘地笑了笑,对周正宇招招手,周正宇将一个大盒子拿过来,温知新打开,里面放着的是满满一盒子各种A型夹。 “不是吧……”薛涯显然对这东西不是一无所知,脸色骤变。 温知新拿起一个夹子,捏开,又松手:“谁让你肌肉这么结实,不玩夹子很可惜呢。” 薛涯在十三番队里,有着和周正宇不相上下的身材,周正宇肩宽背阔,窄腰翘臀,肌肉线条明显,体脂很低。薛涯相对要壮一些,胸肌和腹肌也显得更饱满,有点偏欧美的肌肉质感,当然,离那些肌肉魔人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薛班长这对大胸肌,你们说能夹住多少个夹子呢?”温知新让薛涯自己捧着盒子,站在后面从薛涯肋下探过手去,双手覆着薛涯的胸肌,手法娴熟地揉捏挤压起来。这技巧十足的揉玩让薛涯丝地叫了一声,胸肌试图绷紧,却被温知新一捏乳头就破功,再度放松下来,任由温知新肆意地揉捏挤压,将胸肌正中的缝隙挤得更深。 温知新从盒子里拿出蓝色的夹子,沿着薛涯胸肌的外沿,从上到下,一直夹到乳头的下边,两边足足各夹了七个。接着他又沿着胸肌的中线,紧挨着一对对夹了五队。两边的夹子形成一个半弧,夹出了薛涯的胸肌线条,而唯一的空缺,就是薛涯的乳头。 “温导……” 这一回,温知新拿了两个红色的夹子,不同的夹子代表不同的力度,乳头比较脆弱,夹得太久容易肿胀充血甚至坏死,所以力度要轻一些,但是在两排蓝色当中,这个红色的夹子却更加明显。 而这还不是结束,因为下面又沿着薛涯的腹肌内外两侧,共夹了四列十六个夹子,将八块腹肌都夹住了。再然后,则是肋下,薛涯的肋下有着一条条波浪般的肌肉,这是肌肉练到非常发达全面的标志,现在却只是夹子停驻的地方而已。 “嗯……”薛涯闷哼了一声,肋骨的刺激让他的胸肌抖动着,也带着上面的夹子彼此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受不了了?”温知新问道。 薛涯抬起头来硬充好汉:“没问题!” 这却还不是结束,温知新用手腕压着薛涯的鸡巴,拉扯着薛涯的睾丸,将表皮捏了起来。 “我操!”薛涯叫了一声,果然,温知新在睾丸两边的表皮上各夹了两个黄夹子。最后他又拿出五个少见的黑夹子,不再是塑料骨架,而是铁质,只在夹头裹着黑塑胶。 被夹得满头大汗的薛涯,脸色微变,因为从敏感度和隐秘程度来说,比睾丸更难以承受的,只有一个地方了。 这五个尖尖的夹子,夹在了薛涯的冠沟上!薛涯那饱满丰厚的龟头,反而成了弱点,更方便那五个夹子如同鳄鱼一样咬住冠沟了。 温知新走到跪着的军犬当中,回头一看,薛涯健硕的肌肉上全是颜色各异的夹子,如同小麦色的土壤长出了一大片七彩斑斓的花,呈现出异样的美感。 他抽出鞭子,试了试力度,啪地一鞭,将薛涯胸口正中的夹子打掉了一个。 “啊!”之前被夹得时候强忍着不出声的薛涯,顿时叫了一声。 温知新每次都要蓄势一下,但是打得奇准,每打一下,薛涯的胸肌就抖动一下,如同跳舞一般。很快,薛涯胸肌上夹子全掉了。接着温知新一鞭打掉了左边肋下的三个夹子。这一下三个夹子同时脱落,带来的快感更强,薛涯的身体剧烈扭动了一下,忍不住喊道:“我操,爽!” 右边的夹子也掉了。 “好爽!”薛涯大喊一声,浑身都开始冒汗。 腹肌的夹子也开始一个个打掉了,每掉一个,薛涯的腹肌收缩,鸡巴都会抖动一下,五个黑夹子如同孔雀的尾巴一样摆动着,睾丸上四个夹子将囊袋拉伸得展展的,也随着他的颤抖晃动着。 剩下的夹子,就都是重点了。温知新却没有先打掉乳头,而是先打掉了睾丸上的一个。 “嗷!”薛涯狼狈地叫了一声,痛楚让他弯下腰去,蛋疼,可是男人无法忍受的疼痛。 “跪直!”温知新第一次下达命令。 薛涯咬着牙跪直身体,温知新又是一鞭,这次准确打到了睾丸夹子的末端,却半掉不掉,还有一点夹在囊袋表皮上,反而更痛了。温知新紧跟着一鞭抽掉了一个乳头夹。 “哦哦哦!”薛涯浪叫一声,身子一抖,就把下面的睾丸夹抖掉了,顿时迎来紧随而来的双重快感。温知新故伎重演,把剩下的睾丸夹打松,也通过乳头夹的掉落顺带震落。 薛涯的龟头爽的直流水,一条银丝从龟头一直滴到地上,拖出长长一条银线。 温知新收好鞭子,刚要挥手,突然低头看看表:“时间到。” “操!”薛涯骂了一句,随即连忙跪直身体,晃动着自己的鸡巴哀求道:“求你了,军医,就一下,求求你。” “求我啦?”温知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薛涯顿时明白,温知新这是故意在整自己,连忙在黑台上做出磕头的动作,继续哀求。 “你们说,要赏他吗?”温知新问跪着的军犬。 “不要!”“要!”大部分的声音都是要,也有个别两个故意使坏,薛涯可怜巴巴地看着温知新,挺起了自己的下体,跪求温知新赏赐自己的那骄傲的大鸡巴一鞭。 温知新却还是向着前面走去,到了周正宇旁边,突然回手一鞭,从侧面同时打掉了五个黑夹子。 “啊啊!”薛涯顿时粗哑地浪叫起来,鸡巴跳动着,龟头喷出一股股浓精,第一股特别猛,直接喷到了他前面一米多的地方,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白线。 薛涯意犹未尽地下去,温知新却说:“把地面弄干净。” 薛涯微微一愣,温知新却严苛地说:“现在!” 薛涯低下头,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将自己射出的精液挑起来,一点一点吃到了嘴里。地面在大家进来之前已经清洗过,但依然掩盖不了这是地面的事实,吃掉地面上的精液虽然不至于怎样,但这种羞辱感却是极强的。 然而薛涯毫无怨言反抗,乖乖舔掉了自己射出的东西,最后才跪直身体:“报告,清理完毕!” “入列!”温知新表面严肃,心里却微微一笑,薛涯这个晚来的高抗sub,总算是真的屈服了。 下一个,温知新叫上了成松。成松颇为期待地跪在黑台上,面向大家,不知道将要遭遇怎样的调教。 成松是大学生士兵,戴着半框眼镜,但其实视力很好,是狙击手,只是平时戴着防刺激眼镜,减少手机电脑这些电子设备对眼睛的损伤。眼镜给了他文弱的气质,但他的一身肌肉可分毫不弱,颇有些穿衣文艺,脱衣野兽的味道。 大家都很期待成松将要遭遇的调教,但是温知新却始终站在成松身后,似乎没什么动作。 突然,成松的表情微变,脸色发红,前面的鸡巴抖动着流出水来。 “前列腺调教是ds调教里的大类,几乎所有sub的前列腺,都很敏感,都能得到快感。”温知新抽出手指,中指上全是湿漉漉的液体,“只要一根手指,找准位置,就能带来无上的快感。” 这回大家都知道温知新的手放在哪里,也知道成松在经受什么调教了。 从外面来看,这是最“暗藏玄机”的调教,成松始终跪着,但是龟头却开始不停流水,而且流的特别多,几乎是往外喷涌,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完全没有触碰自己的鸡巴,却浑身不停扭动,仿佛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温知新的时间把握得刚刚好,大部分人看不出玄妙,只知道成松爽的厉害,少数人却比较敏锐,察觉到成松的睾丸有四次提起,流水特别厉害,眼见就要射精,温知新就停了下来。 这二十分钟里成松都闭着眼睛,没有发出太多声音,但是他的快感却是有目共睹的。这是足足二十分钟的前列腺高潮,成松本就在狼群中比较白皙,现在没晒黑多少,身上的汗水和红晕就格外明显。最后高潮的时候,成松射的并不厉害,但是射的极多,精液足足有二十股,颜色浓白如牛奶,全都铺在了黑台上,一片狼藉。 成松爬下黑台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竟然脚都软了。他转身也想学薛涯那样舔干净精液 ,但是温知新已经拿了一沓卫生纸递给他。成松刚要接,他身后暂时归属他班里的夏涵就起身接过,帮成松收拾好。 被留在最后的阎屹南,看着温知新的表情,顿时感觉有点不妙。尤其当温知新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时,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在这个屋子里,你们都被我的气场控住,所以会对所有调教都感觉兴奋。”温知新拿着金属棒,小小的细棒教鞭一样挥舞着,“但是我离开之后,你们静下心来,就会知道哪些调教方式,更让你们兴奋,哪些方式,你们可能接受不了,比如接下来这种。我希望你们到时候能认真填一下ds自评,这样我才能针对性地给予你们调教。” “接下来的调教,叫做尿道调教。”温知新将阎屹南调整到侧面对着十三番队,让阎屹南的鸡巴从侧面展示给战士们,“尿道调教也是男sub的一个大类,不过这个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虽然听起来有点恐怖,但其实这个调教非常刺激,非常爽,尤其是接下来这个玩法。”温知新用心地给金属棒消毒,润滑,边说道。 “温导,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惹你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阎屹南小声乞求道,完全顾不上面子了。 “说了是奖励,当然就是奖励。”温知新将细棒顶端对准了尿道,慢慢从龟头马眼挤了进去。因为他的手法非常轻柔,润滑到位,金属棒也不大,所以并不是很难就进去了:“大家千万别自己私底下尝试,这个没有专业手法很容易捅破你们的尿道哦!” 这话说得大家只感觉屌内一痛,似乎也感同身受地被什么东西捅了进去。 “别乱动!”温知新捏住了阎屹南的鸡巴,防止他因为紧张乱抖。 “我控制不住啊!”阎屹南可怜兮兮地说。 温知新稳定地将金属棒插了进去,用顶端的金属环套住了阎屹南的龟头,卡在冠沟上,防止金属棒被阴茎的内压挤出来:“已经可以了。” 里面的步骤完成了,外面还没有,温知新拿出一根连着小小夹子的电线,夹在了金属棒和金属环露出龟头的地方,线的另一边,连着的则是一个小盒子。 “这、这是……不要吧……温导,温军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阎屹南这回彻底服了,弯着腰哀求着,却如同被铐住双手一样,愣是不敢把背着的手伸到前面,把金属棒抽出来。 “下面,我们来玩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吧!”温知新举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说,“我说停的时候,这个遥控器在谁手里,就迅速按一下按钮,但是大家不要停,迅速地传起来。” 类似的游戏,每个战士在新兵连都做过,练的是团队协调性,现在变成了调教方法,顿时有趣了很多。温知新站到阎屹南后面,拍打着阎屹南的屁股,啪啪啪:“停!” 遥控器落在了雷文彬手里,这个粗豪的汉子也没有犹豫,手指猛地按住就不放了。 “嗷嗷嗷!老雷你不要报复啊!”所有人都听到了轻微放电的滋滋声,阎屹南那让人称羡的巨大阳物,真是触了电地剧烈抖动着。 啪啪的拍击响起,雷文彬赶紧递给别人。就这样,阎屹南时刻等待着不期而至的电击,每次都电的浑身抽搐,下面却更硬了,即使堵着金属棒,都从边缘溢出淫水来,贴着阴茎表面往下流淌。 二十分钟,阎屹南足足电了五十多次,当温知新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金属棒抽出来的时候,阎屹南的龟头顿时涌出了精液,紧跟着竟是一股股尿液,哗啦啦落在地上。 阎屹南就跪在黑台上,满脸终于释放的畅快,丝毫没有平日里自诩“将门子弟”的骄傲,只剩下当众失禁的畅快了。 幸好温知新没有让他全舔掉,否则阎屹南会疯的。 阎屹南脚比成松还软地爬回队伍里,刚刚的经历虽然痛苦,但是现在,却忍不住不断回味,满脸的意犹未尽。 温知新可是针对每个人的表现判断要给予的奖励,而且涵盖了ds调教的多种手法,当然让他们感到了最愉悦的体验,这里面的辛苦,却不是这些被调教的战士们能够体会的:“希望你们回去之后,都能抽时间认真体会一下今天看到的,感受到的,好好填写一下sub自评,这可决定了以后你们能得到我的什么样的调教,千万别再敷衍了。” “今天的勤务兵打扫一下。”温知新最后说道。 “温导,队长今天有什么奖励啊!”胆大的林豹开口问道。 温知新神秘一笑:“你们的周队长,私下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