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家继续肏穴肉
“我不去,孟余朝,我这有事呢,你这周末,不用陪你女朋友么?不是说好了把戒指给我的。” 孟余朝看着她:“你刚在试衣间里还应下我的呢,这才多会就忘了,戒指不是我不给你,只是我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不信你自己来搜。” 男人两手都提着纸袋,双臂张开了冲她,一副诚恳任她检查的样子。 “那你不要再骗我。” 谭欢连话都没再说,只扔下这句就跟着孟余朝走了。 孟余朝弯身去帮谭欢把安全带给系上:“要不要喝水。” “不用。” 孟余朝这人,他要厌烦你,你怎么都捂不热他的心,对你不屑一顾。稀罕你时,你再如何冷着脸都能让他当个宝。 孟余朝停了动作,摸了摸她的脸:“姐,你怎么一点负担都没有。” 谭欢不解。 孟余朝说的是她跟自己搅合在一起的事。 这可不像她,虽说是自己连诓带骗的,但是谭欢未免也太配合了,要搁以前,还不得天天对着他哭哭啼啼,哪像这样越来越正常,丝毫情绪不带的。 “跟我做那事儿,就不怕姐夫发现?”男人又补充了句。 下一秒他如愿在女人眼眶里瞧见了泪珠子:“孟余朝,你说的这是人话么,不是你拿以前的事要挟我来着,你当我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你纠缠?” 眼红通通的,看着像一点没变,孟余朝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男人没急着启动车,手敲着方向盘玩世不恭道:“姐,看你也舒服,干脆以后咱两一处得了,以前不是说嫁给我,两家并一家来着,反正你跟于晋也没结婚几天,除去那个本子,跟人家恋爱差不多,谁能没个前任,我不介意。” 身旁女人越发捏紧了拳,脸色逐渐惨白:“孟余朝……你开什么玩笑呢……” 孟余朝侧身去看她:“你怕成这样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谭欢别开眼望向窗外。 男人瞬时敛了笑,将车驶了出去。 孟余朝可不就是疯了。 之前几次遇到她,哪回不是急哄哄就把棍子往她身子里塞,连手活儿都不习惯多弄几下的,也亏得她身子知道保护自己,流出的水多。 今天却像是变了个人。 “在人家店里那会儿我就想吃你的奶子了,姐,它长成这样,于晋是不是天天都要吃。”两人刚从浴室里出来,都光着身子孟余朝叼住她一侧奶子含在嘴里嚼。 谭欢没注意,他连姐夫都不唤。 女人不想搭理他,他却没完没了。 “姐,你自己摸过么?” “你还记得么,以前我吃它的时候,这东西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 “你还没说于晋是不是天天要吃?” 谭欢被他折磨得说不出话,良久只憋出个字:“是。” 孟余朝听了闷哼声:“你倒是……” 不害臊,不过终究是没说出口。 男人向来是恣意妄行的,何时这么憋屈过。 “谭欢。” 孟余朝望她。 “我给你舔舔吧,都多久没给你舔过了。”也就两人初尝情欲那会儿,观摩着片子的动作给她咬过。 那会儿孟余朝将棍子往她穴里塞的时候,两人都是个雏儿,少年没经验,也不懂得怜惜,楞捅得她在床上躺了整天,她哭不肯让他再弄,他就咬着哄她。 孟余朝扒开她的腿,女人腿大开着,露出窄窄的缝隙,娇嫩嫣红的穴正对着他。 他看了眼谭欢,女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偏头看着床头柜。 “你不是顶喜欢这个的。” 男人已俯身下去,手在她鲍肉处揉了揉,孟余朝头往前凑,温热的呼吸扑在女人腿缝间。 谭欢呜咽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孟……余朝,不要。” “姐,我这还没开始。” 女人很干净,刚清洗过的穴花儿几乎没什么异味儿,颤巍巍痉挛的瓣肉,比筷尖儿还窄些的洞口。 勾得男人直盯着那处看了许久,方伸出舌舔了下穴眼,挪开,又凑近了去,碰了下,一下又一下,啃咬、吮吸着。 他技术其实并不怎么样,但是胜在认真。 孟余朝说帮她舔,半点都不打折扣,将穴肉整个给含进嘴里,舌尖卷起往甬道里钻,勾着内壁,试图往更深处挤。 有点疼又有点胀,更多的,是连她都说不出口的感觉,谭欢脸上泛着红,手不觉扯住了男人的发。 孟余朝嚼着她腿心那块肉不放开,像尝着这世间最鲜嫩的美味。 谭欢喘息愈发急促,她哆嗦着,缝里不断往外泄着蜜液,被男人一一舔吮了去。 “唔……”女人不由地溢出声。 孟余朝本就紧绷着,让她这娇艳欲滴的模样给逼至极限,如今女人嗔了声,瞬时掐断男人脑中最后丝理智。 在店里那会儿就想狠肏她,可女人胆子太小,他也没给人听墙角的意思,这才放过她。 “谭欢。” 他忽地反压制在她身上,亲昵地磨蹭着她的面颊,亲了亲她,低声唤她:“姐,我鸡儿疼,你帮帮我。” 男人连脸都不要了,也不想想自己平时心狠手辣的。 他啃过她下面肉瓣,又来吃她的嘴。 谭欢嫌弃地想撇开,男人手却扣着她的脑袋:“你自己的东西,我都吃进去了,你还厌恶呢。” 女人不答。 男人有些恼怒,恶意在她唇瓣上咬了下,又舍不得真弄疼她,只一秒便松开。 孟余朝沉下腰,肿胀欲裂的欲望往她身体里挤,谭欢不大舒服,只辨不出身子里的疼是空虚的还是之前让他折腾的。 她张开腿缠住了他精瘦的腰身,阳具一点点地挤开媚肉,娇嫩的穴口被迫全然张开,咬住棍子。 孟余朝将自己整个都送到女人穴肉里面去。 “疼。”他力道过重过猛,谭欢难受地皱起眉,一时吃不下他。 “这都多少次了还疼呢,娇气成这样。”孟余朝嘴上不饶人,不过身下动作仍是缓了缓。 他不顾她的意愿,巴着谭欢的脸,咬她的嘴角,舔湿她长而细密的睫毛:“还疼不疼?” 男人身子紧绷着,将鸡儿干插在她肉缝里,愣是不动一下,细密的汗珠自他额间滚落,坠在她脸上。 孟余朝什么时候忍过这个。 偏谭欢还不知,肉棍子让她不断抽搐痉挛的内壁给绞着,龟头一半探在子宫颈内,温热的源地刺激着马眼,险些将男人给逼疯。 然而孟余朝没动。 男人就维持这样的姿势盯着她,手揉捏她的奶子,几乎是从唇间挤出句话:“你这是叫我死在你身上呢。” 女人不自在地扭着身子,低低呻吟了声。 察觉到她的松动,骇人的长物往她身体里戳挤,撑开指甲盖大点的小洞,生生撕扯成鹅蛋大小,孟余朝来回缓慢地做着活塞运动。 他们的身子连在一起,似乎比世上任何人都要来得亲近。 谭欢鬓丝凌乱,循着本能娇娇嘤啼,跟个妖孽似的。 “谭欢。”孟余朝喘着粗气唤她的名,阳具往外抽了些,没待女人反应过来,硬物已莽撞地往穴里戳。 滚烫炙热的硕物直往小穴深处捅,一次又一次,男人腰腹不断挺动,肉棒在她身体里蛮横冲刺,龟头往深处挤,恨不能将她肏死在床上。 她绞着他,他缠着她。 孟余朝翘挺的臀撅起又落下,叩开宫颈口侵占进去,两人下体几乎不见一丝缝隙,贴得密密实实。 纵然孟余朝正当壮年,肉体鲜嫩汁肥,但真经受着也够要人命的。 谭欢根本吃不了这么多,穴肉开始红肿得失去知觉,男人阳物从她身体拔出来的时候,小洞早被撑得合不拢,淅淅沥沥往外吐着淫汁。 女人在床上躺了会儿,等力气恢复了些就坐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孟余朝浑身上下都光着,刚泄了几波的阳物此刻大喇喇垂在两腿间,就单这软下的形状,也够骇人的。 男人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伸手从后面勾着她的背脊,咬着她的肩胛骨道:“姐,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你这提起裤子就不认账轻声熟路的架势,嗯?究竟瞒着于晋在外面偷吃多少回了,你这才领证多久?就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了。” 孟余朝一点都没想到这话将自己也骂了进去。 谭欢低着头不看他:“我戒指呢。” 男人装模作样探过身往抽屉里摸索了半天拿出个银光闪闪的圈儿,他捏着那东西又看了几眼:“手伸过来。” 谭欢将左手往边上递了递,可真细,男人跟个变态似的握在手心摩挲了好会儿,还用指腹去揉她的手背。 谭欢让他给吓得,惊恐地看着他,欲收回手却让男人紧拽住。 他将戒指给她套回无名指:“这么丁点,连钻都瞧不见,赶明儿我给你买个大点的。” 这话未免也太惊悚了,谭欢忙收回手,男人今天跟着了魔似,尽说这些话来吓唬她。 谭欢什么东西也没拿,穿好衣服拎着自己的包便要走,孟余朝披了件睡袍出来,闲闲地倚在门边,也没任何要送她的意思:“姐,那堆东西带走,不然我寄到于晋单位去,平山区哪儿来着?社会劳动保障局是吧。” 男人手指着沙发上的几个纸袋,睡袍带子都未系上,那样半敞着,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谭欢瞥了眼又很快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