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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老公出差偷情

    她下身虽然已经动情了,但也不得不承认,她阅鸡无数,孟余朝这鸡儿在其中确是佼佼者,长粗都不在话下,似乎还比十年前大了些。

    谭欢又是久没吞下男人肉棍子的,这姿势又深又狠,女人有些疼,紧咬牙关身颤了颤。

    孟余朝拍着她的屁股蛋:“放松。”

    谭欢闻言臀部绷得更紧了。

    孟余朝低头瞧着两人连在一起的部分,女人这样腿儿微叉开,可怜兮兮吞含着自己的样子,倒叫人生出丝怜悯之心。

    他记得她还小的时候就怕疼,这处复原能力还特别弱,每次被他肏一回,两三天都不肯他再吃半下。

    他自然不会觉得是自己年少气盛、精力又旺,带着不可言说的报复心态,完全把她往死里弄的缘故。

    不过孟余朝还是软了语气:“姐,你腿再分开些。”

    这话对谭欢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怕疼就听话。”他索性扣着她的腰身,紫黑色的硕物已慢慢在她甬道里抽插,每次都像是要把她肚子给捅破。

    谭欢纵然再不乐意,还是不自觉照着他的话做了。

    女人头埋在男人枕间,鼻尖尽是男人的味道,带着微微的麝香,跟他年少时换下的汗衣完全不同,那会他身上有阳光晒过的清甜。

    她让孟余朝戳得一颤一颤,连呻吟都细微得几不可闻,像是被人遗弃的幼兽在低低哀嚎。

    每每孟余朝退出些,阳具大半露在外,几近穴口,然而下一瞬,他便又狠狠地顶进去,戳得女人忍不住出声求饶。

    “唔……慢点儿……孟余朝……”

    她难受得想逃,那海绵体充血后的东西太硬,刚不久前才来了一次,身后动作激烈而迅猛,小穴被插得酥麻不已,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他自身后重重撞着她的屁股,似不知疲倦,在她穴里接连冲刺。

    谭欢最后连身子都支撑不住,全靠他掐着她的腰,男人额角坠下细密的汗珠,落在她光滑的背脊上。

    孟余朝低头看着谭欢微仰起的颈部弧度,忍不住摸了摸她肩胛的位置。

    他再次在她身体里泄了回。

    女人从他手里瘫滑下去,怏怏地在床上躺了会儿。

    待谭欢恢复了些体力,她便挣扎着要爬起来。

    孟余朝的胳膊却横在她身上:“睡会儿,你老公又不在家。”

    “他要打电话给我的。”谭欢细细道,她的包还留在外面。

    男人一怔,松开手:“你去回个。”

    谭欢手机上有好些个未接来电,都是于晋打的,她拨过去的时候,于晋已跟着单位领导在机场。

    “谭欢,到家了没。”

    “……还没。”谭欢扭头看了眼卧室,孟余朝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女人如鲠在喉,才道,“在王井商场逛逛,买两件衣服的……”

    孟余朝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她。

    谭欢站不住身子,半蹲在那儿,套了件自己的长裙,里面却是空的,她别开眼:“先不说了,你在外面注意点。”

    “嗯,我这儿快上飞机了。”

    她挂了电话。

    仰头对孟余朝道:“够了吧。”

    应该够了,自那天在医院见到她,她戴着口罩单露出双眼握着自己鸡儿时就想这样做,女人也让自己肏得险些连床也下不了,哪里还能不够。

    可,孟余朝眉峰拢起盯着她,女人发丝凌乱,几滴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被他俯身轻轻碾了去。

    总觉得空落落的。

    孟余朝没答她。

    只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

    “你……”刚开了个口孟余朝就瞬间闭嘴,她结不结婚,老公怎么样干他屁事,他只心痒打个炮而已,她要没结婚,难不成自己还会娶她。

    谭欢让男人审视的目光瞧得发寒,她试图起身,大概是蹲在那儿久了,一时腿软,竟直直往前面摔去。

    她已做好头磕到地板上的准备,那曾想自旁边伸了双胳膊出来,将她整个搂进怀里。

    “陪我睡会儿。”孟余朝道。

    男人自小便混世魔王惯了,一路顺风顺水,唯独在母子缘上栽了大跟头,张芝自然是爱他的,不过她更爱自己的学术。

    于是她跟个臭学究走了。

    谭欢是那臭学究的女儿。

    第一次见谭欢,女孩背着个灰不拉几的大书包站在门口,身上穿着校服,刘海剪得齐齐的低垂着头,就这长相扔人群里都找不出来。

    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谭知行与他妈动辄就在外面一两月,孟余朝瞧不上谭欢,直到他发现她常偷偷看他。

    说来还是他自己亏,谭欢长得一般,身材也没有好得出奇。

    最后还闹得头破血流。

    男人倒是睡得香甜。

    谭欢可没那个心情再呆在这儿,她趁着男人睡着的时候从他臂膀间挣脱开,下床,勉强将自己脏掉的内裤捡起来穿上。

    她回了自己家。

    待冲完澡换了身衣服从浴室里出来,谭欢果然在抽屉里看到于晋留下的礼物。

    中规中矩的铂金项链,价格也在两人能接受的范围内。

    有件事孟余朝倒是说对了,谭欢对这肉体上的接触其实并不怎么当回事,否则她也不会选择了于晋。

    无动于衷而已。

    除了于晋,也没旁人记得自己的生日,孟余朝也不知道打哪儿得知,说是张姨告诉他,也就于晋才会相信。

    可他这冷不丁跑来说要给谭欢过生日,还不如不来呢。

    谭欢轻叹了口气,好在孟余朝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看他如今,怎么也不像身边会缺了人的主,说不定都结婚了。

    女人独自在家,连晚饭都没有吃。

    晚上于晋又打了电话来,因着他和领导住在一个屋子,视频也不大方便,夫妻两人说了几分钟话,谭欢刚准备挂断,忽地又听于晋提了一嘴。

    “你那继弟年纪轻轻就在这个位置,怕家里背景不小呢。”位置不打眼,却又有实权。

    谭欢握着手机一僵,回道:“跟对方也不熟,也不大清楚他家的事儿。”

    别的不说,孟余朝他爸可是常在新闻里出现的。

    “也是,这说是弟弟都有点牵强,人今天来说给你过生日,怕还是张姨的意思,她对你可没得话讲。”于晋笑,“你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