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退的仙君(追妻狼妖抱崽求奶)
“拢玉,仙君虽然下凡几日,但是回到天庭也没有跟我们讲他在凡间的见闻。”绿衫小童簪雪戳了戳一旁另一个紫衫小童,嘀嘀咕咕道,“还有还有!以往总要给我们带桂花糕尝尝的,这次什么也没带回来。” “你怎么就知道吃。我听榴华姐姐说,东泽仙君此次下凡是去历情劫。天庭的其他仙君历情劫后总归会记得前尘往事,可是我们仙君特向药君讨了两粒忘归丹,一觉醒来便不记得凡间过往了。”紫衫小童有板有眼地说。 簪雪悄悄望了一眼内庭正由榴华服侍梳头的仙君,长发披散下来足足及腰,内庭的琉璃灯照射下乌黑发丝泛着光泽。东泽仙君有着一张温柔的面孔,连带眼睛里也总是盛着温柔笑意。暴躁的仙君多得是,而他同拢玉还有榴华姐姐实则是三生有幸能在好脾气的东泽仙君宫里服侍。 -- “仙君,南天门的守卫来了两个,说是有要事需亲自向仙君禀明。可要带他们进来?”榴华在东泽仙君一旁请示道。 东泽仙君一摆云纹广袖,道:“这倒是稀奇,带进来吧,且听听有何事。” “见过东泽仙君。昨日有一狼妖在南天门肆意叫喊,说是遭天庭仙君背弃,要讨个说法。我二人没多理会就将其逐走了。”守卫说着话脸上泛起一丝尴尬,“谁知他今日又来喧嚣,还抱着个奶娃娃。唯恐事大污了哪位仙君英明,我等特意找到下界名册,按那狼妖所说的凡世年月,据记载那时时日只有东泽仙君您曾下界……” 东泽仙君常年挂在嘴边的笑意僵住了,难得露出一丝莫名其妙:“什么?” 守卫瞧东泽仙君面色不善,低下头连忙道:“也、也许这中间有什么差错了,只是这狼妖现如今还在南天门赖着不走,我等只能恳请仙君来南天门认一认这狼妖是否真乃仙君旧识……如若不是,我二人定会立刻将狼妖擒住,让他再乱吠不得!” “闲来无事,便随你去一趟,有何误会再解开便是。”不待榴华和两个守卫反应,东泽仙君已然腾云而起,留下缥缈余音。 -- 南天门。一玄衣男子盘腿大坐,怀里正抱着个奶娃娃。 “爹爹,这么做真的好吗?”小狼兽被亲爹“狠心”幻成一岁大的孩子模样抱在怀里,面无表情地问爹爹。要知道平日里他和爹爹可从未如此亲近相处。 当今妖帝堪乾的同胞弟弟堪尘皱着眉头发怔,听得孩童说话才梗着脖子回答一句:“若不是你娘亲狠心抛下你,害你弱到化形都不能,无法正常修炼,我又何须来这里多此一举。” 小狼妖仰面只能瞅到堪尘的下巴,目光灼灼:“其实你也想见娘亲吧?” 堪尘不和孩子斗嘴。 他与丹麓之间发生了太多事,那些爱恨纠葛无须让孩子一一知晓。 怀里这只小狼妖是丹麓为他孕育的。高高在上的仙君哪怕抛下自己一人,但也总该拨冗看看遗留在尘世的亲生骨肉吧。 一别已有数年。记忆里的最后一面是身着青蓝布衣的丹麓忽然浑身绽放银色的光华,然后一瞬蜕变成了仪表堂堂的仙君模样。他无法知晓丹麓究竟是天上的哪一位仙君。当亲近的人嘴里吐出清冷疏离的字眼时,他只觉自己仍是在梦中。 沉浸在回忆中的堪尘还在发愣,那一边东泽仙君已然挪步至南天门。东泽仙君从远处便开始打量天门外的玄衣男子。狼妖吗,看上去倒是颇有一番气势,修行得有三五百年了吧。 “爹爹,爹爹!”小狼崽碍于姿势,能从余光看到有人腾云驾雾前来却看不清模样,只好喊自己亲爹回魂。 堪尘望过去,款款而至的人不是他的丹麓又是何人?激动地踉跄起身,还被人扶了一把:“小心点。”意指护好孩子别摔到。 堪尘一手揽好怀里的狼崽,一手抓住东泽仙君扶他的手,生怕他再要离去。 此时,东泽仙君的侍女榴华和两个守卫也驾雾抵达天门。三人看着仙君与狼妖男子拉扯的样子,顿时哑口无言。 东泽仙君还是头一次与人这样亲近,他想要把手从玄衣男子手中抽出,奈何这人力气实在是大得很,双眼兀地通红瞪着他,好似他真的是什么负心薄幸之人。 “丹麓……” “哇——” 面前这一大一小忽然令东泽仙君觉得有些头痛。他想说,你找错人了,可是心中又疑惑不止,他飞升成仙之前,凡人名确实叫“丹麓”。每次下界治理凡人处理不了的山河祸事也是以这个名字与人相称。可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对这男子一点印象都没有…… 堪尘也发现不对劲了。今日见到的丹麓既不像以往年间相处时的粘人乖巧模样,又不像最后一面时清冷疏离的模样,反而是一副无辜又温和、陌生感十足的面孔。 “丹麓,你忘记我、忘记我们的孩子了吗?” “慢、慢着……你说什么?”难得东泽仙君也有磕磕巴巴的时候。 “这是你我的亲生骨肉啊。”说着,堪尘拱起手臂,将怀里的孩子朝一脸迷茫和震惊的仙君凑近一些。 小狼崽很会看脸色地从哭闹变成了笑眯眯。虽然他不记得娘亲的模样了,但是,娘亲真好看啊,比大伯父家的妖艳女子都好看。 侍女榴华凑过来,一听到玄衣男子这句话,煞时心中更是一震,打量几下男子怀中的孩子,再尽量不动声色地瞥一眼仙君,竟、竟真有几分相像! 天门常有诸仙君进出往来,为恐再生事端,东泽仙君此刻不敢再耽搁。悄声吩咐榴华几句,便一把拽住这稍言几句便惊得他方寸大乱的男子,匆匆腾云下凡世。 -- 此三人转瞬间已经回到堪尘在凡间妖域的住所。这是一处稍显僻静的竹林小舍。 听堪尘简说完与自己的过往,东泽仙君终于组织好语言开始反问:“所以,你是说,本君在这里与你相爱还为你生下了孩子?” 施加在小狼崽身上的幻术因为时间逐渐消退,露出了狼崽的本来面貌。是一只略显衰弱,毛发泛黄的狼崽。为表亲昵和喜欢,这只狼崽还将娘亲的手指还在嘴中,时不时地轻轻啃咬两下。因为东泽仙君在孕育时仙力受到抑制,只能以凡人的状态生下狼妖与人结合的孩子,所以这只狼崽从小就不比伙伴们体魄强健,要不是仗着自己的亲大伯是妖帝,必然还要多受些欺辱。 “不错,是这样。”堪尘深情地看着丹麓。尽管这人锦衣华服,玉冠银饰,但在这间小舍里,仿佛还是那个愿意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凡人爱侣。 “……”东泽仙君想到自己下凡几日,居然惹上这样的荒唐事,不禁面露懊悔之色。 堪尘确已明了,对方作为天庭高贵的仙君,与自己相处的数年在对方漫长的生命里也只是弹指一瞬。何况,当年最后兄长妄顾两人意愿,赏赐数个妖女也的确将丹麓气病。所以,这些年未曾再去打扰,一方面是有自知之明,另一方面也是满含愧疚。 “你,你放心。我此番不是想要纠缠于你。”堪尘有些伤情地笑了,“你瞧,这孩子。他自小体弱,即便有我的妖力加持,也不能化形多久。妖医说孩子是因从小缺少母乳,当初你离开的匆忙,这孩子还未过满月。我、我后来便弄了些狼奶和灵芝仙草,奈何怎么都难为他固本培元。”说罢,他顿了顿,又道:“如此放任下去,遑论修炼,怕是再过十余年便要夭折。” “你是想要本君,为他哺乳?”东泽仙君面露惊慌。怪不得,怪不得这些时日自己胸口有些异样。想他离开凡世回归天庭,天庭数日凡世已然数年。当初幼儿未过满月,而自己仍然处于女子的哺乳期,所以胸口才一直涨奶溢奶。原本觉得是自己身体异于常人的缘故,没想到是在凡间爱恋生育过…… “如何,你可愿为自己的亲子哺乳?”说不上对方如果拒绝的话自己会不会失落。如果,如果是当初的丹麓,无论如何也会答应吧。可是,如今是仪表堂堂的仙君,想是在天庭受人拥戴,回仙宫有人服侍。 “……本君,愿意一试。”东泽仙君没有在过多纠结过往,如今自己的孩子命运垂危,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一想到将要脱衣喂奶,东泽仙君露出了千百年间罕有的羞耻情绪,“你且去外边候着,没我召喊莫要入内。” 堪尘有些遗憾,但是仍然遵照丹麓所说,在外面等候。 -- 室内。 或许因为心中已经认同狼崽是自己与门外男子结合所来,东泽仙君看狼崽的眼神也不自觉地更加柔和起来。 指尖凝起一股精纯的仙力,注入小狼崽的体内,先将他化为婴儿体态。凡世间正是春夏之交,即便褪去锦袍和内衫,裸露上体,也不觉得寒冷。此时,胸乳又涨得厉害,奶头窄长红润仿若茱萸。东泽仙君低头手法生疏地拨弄揉搓了几下奶乳,乳孔已然张开,分泌的奶液欲滴。 这边化作孩童的小狼崽也正贪婪地望着娘亲的奶子。待娘亲将他抱在胸前,他便无师自通地双掌捧起乳房张口吮吸。 此刻的经历对于仙君而言过分陌生,禁不住地呻吟出声:“唔……” “怎么——”堪尘是已经化形三百年的狼妖,自然耳力过人,听闻屋内异响即刻推门,不曾想看到如此诱惑又熟悉的一幕。 娘子丹麓衣衫不整,袒露出大片光洁的皮肤。前胸是两团异于寻常男子的奶乳,奶头挺立窄长,分外诱人。一边奶头沁出滴滴白汁,落在婴儿的身上,另一边奶头则被孩子叼在嘴中用力吮吸。 东泽仙君脸泛红晕,瞥见门边的英俊狼妖目光炽热,越发羞赧,下体蜜穴内竟不知为何自发快速地颤抖几下,接着倾泄出一滩淫水。好在衣袍遮掩,无人晓得。 精纯仙力自东泽仙君的饱乳流入狼崽口中,肉眼可见地,赤裸的婴孩从面孔到四肢也逐渐变得红润光泽。如今东泽仙君的仙力不再受到抑制,通过乳汁传输给亲子的仙力将会为他延年益寿,大大增涨修为。 东泽仙君盘腿坐在榻上,而堪尘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东泽仙君的背后,探出双手揉捏仙君的奶子。东泽仙君自然是要挣扎,可是左手扶着婴孩的脑后方便哺乳,右手手腕又很快被堪尘的右手握紧。 “宝贝,娘子。”堪尘俯身在仙君耳畔呢喃又喟叹,“为夫好想你。” 东泽仙君本就温和,柔肠百转,被这轻声细语道不尽的万千思恋打动。 这边狼崽已经将娘亲左乳中的奶液几近吮空,松开口正想咿咿呀呀找右边的乳房,却不想被自己爹爹抱过去囫囵扔出窗外。仓促间只好转变为狼形,将附近几棵竹子撞得东倒西歪。正莫名其妙,想要上小舍边窥望,屋舍外围已经被爹爹下了妖术禁制,内里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小狼崽只好“嗷呜”一声,跑去和同伴炫耀自己能够自如化形的新本领去了。 “娘子,可也疼疼我吧。”堪尘哑着嗓子,双手依旧盘握住仙君的两只奶子。 室内,光裸的仙君正在找衣服蔽体,可被磨人的狼妖兜头一句情话,撩得面色发赤,不知该作何是好:“我已经帮了小狼,因缘过往本该抛却的……” “狠心人,你能忘记,我可忘不掉。”堪尘兀自念叨,“你自己回去当你的逍遥神仙,留我一个人对着小狼崽发呆想你。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是如何过的?” “我……”仙君张了张口发现难以辩驳,面前的男人一脸被自己辜负的情伤,看在眼里竟真的有些心疼,只好叹了口气,道:“这次便给你吧,只此一遭。” “……”堪尘没想到对方真允了,当下百感交集。于是,全副身心地宠爱眼下这幅身躯。 堪尘将仙君的衣袍全除净,只留下头上束着的银白色发带,发丝在发带中丝丝不乱。仙君的眼中带着矜持和伪装出的镇定。堪尘看在眼里,只觉对方万分可爱。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并除去,露出狼族雄性精壮的身躯。常年在野外生活,堪尘偶尔也会化为狼形,于是身体明显比东泽仙君的肤色要黝黑些。只是,那双眼睛更为黑亮,带着一丝疼爱又向往的神情凝望东泽仙君时,令仙君不自觉地躲闪。仙君已经忘记上一次与人坦诚相对是何年何月,此时面对着赤裸的堪尘,除了发臊之外心中还有什么呼之欲出的情感,心跳有些快。下体难堪之处正被堪尘认真地看着,只听那人道:“离开为夫之后,没有自己玩过吗?” 东泽仙君思考片刻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当下羞耻得要飞升了。 堪尘自然知晓对方的性子,原本作为凡人丹麓的他就脸皮薄,如今以高贵仙君的高贵身份与自己行房事,必然更是矜持正经。可是,他就是爱看对方这副面孔禁不起调戏的样子。 堪尘伸出双指,沾了些淫水,在仙君的阴穴外围转着圈地揉,听到仙君再次溢出口的呜咽声。东泽仙君的双腿被狼妖摆成一副羞耻待操的姿势来。堪尘双手稳稳扶住仙君的两侧膝盖,俯身用唇舌爱抚仙君体下的蜜穴。 在仙君的记忆中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可是身体仿佛有记忆似的,在狼妖舌头的细致爱抚之下越发燥热难耐。穴道中水液丰沛,连狼妖的舌头也难以独善其身,反而被蜜水诱惑,舌尖探得越来越深。 仙君平躺在床榻上,双手徒劳地抓些什么,抓住的只有空气。 只要向身下望去,就能见到穴道旁卖力伺候的人脑袋摇摇摆摆,连带着舌尖跟进跟出。仙君嫩红的逼肉被男人的舌头挑逗得越发不矜持,男人的舌头向外抽出时还会紧紧束缚,生怕舌头跑掉。 仙君胸膛起起伏伏,而那右边的奶乳因为没有喂过狼崽,比左边饱满些。仙君一手握住自己稍大的右乳,跟着身下人动作的节奏有规律地揉捏着,一个过力竟然将奶水挤压得喷射到了自己的小腹。 满头苦干的男人被奶香吸引地抬了头,舌头也从仙君的穴道里彻底抽了出来。只见对方阴毛上方小腹处汪着一小片奶水,不自觉地莞尔。 “唔……”仙君在男人舌头抽出来的片刻便觉得有些难耐,还用脚掌发脾气般蹬了一下堪尘肌肉虬结的大腿。堪尘笑意更甚,埋头含住仙君微微挺立的阴茎,开始为仙君口交,同时用一只手蘸取仙君小腹处的奶液,重新用带了奶液的指头在对方的骚穴里动作抽插。 仙君鬓间都沾了汗水,感官的兴奋已然席卷了头脑,偏头闷哼一声:“额啊,相公,不要……”待反应过来,才发现脱口而出竟是往日对堪尘所唤的称呼。目光清明片刻,再看堪尘,那人埋头用尽浑身解数为的是能让身下身躯迷乱快乐,只是眼中似有若无地含着眼泪。仙君一怔,接着又道:“相公,来。” 堪尘眨了两下眼睛,尽快催动眼中的泪液消湮,复将指头从仙君体内抽出,扶住自己早已昂扬勃起的阴茎,要往仙君淌着淫液的穴口入。 仙君瞪着双眼:“你这物怎的这般大?” “娘子放心,容得下的。”说着,狼妖将龟头猛地耸入仙君逼口,仙君猝不及防低声叫了一声。有过经验,堪尘自然知晓对方的逼肉有多贪婪,小嘴有多能吃,开操之前也已经做足了抚慰的前戏,于是再不留情,大肆鞭挞起来。 “相公,慢、慢些……我还没适应呢,”仙君不光嘴上哼喘撒娇,每当逼肉察觉阴茎抽出的动作便会极力挽留,生怕大鸡巴不操了,此刻仙君只凭本能索取,下身那张淫嘴浪得很,朝着茎根的方向小幅度地迎合了一下,引得狼妖即刻热血上涌,按住美人胯骨狠狠撞击几十下。 仙君被操得神魂颠倒,嘴里尽是冒些淫词秽语:“相公鸡巴好硬,要被操死了唔啊啊……” 一派挺力撞击下,仙君如玉般洁白的胯骨处、大腿和脚踝上布满被堪尘粗暴按住时掐的指印,也有阴部撞击拍打出的红痕。阴部相撞时是黏腻相连的情色声响。仙君脸上表情格外淫荡,眼角带着泪痕,完全与从天上下界时的正经模样毫无干系。发带依旧紧紧缠住仙君的长发,可身体已经是狼藉不堪。 大力交合的位置,那仙君的逼肉被操得红肿,微微外翻。仙君挨操时还不忘抚慰自己的小玉茎,可手刚探过去便被堪尘打开,还被无理地命令要求要和对方一起射精。 狼族体力本就强盛,轮到堪尘更甚。仙君被堪尘在床上摆换各种姿势戏玩不停,足足做了有近两个时辰,中间仙君耐不住,已经释放了两次。可释放过后紧接着便被堪尘从床尾操到了床头。若不是顾忌外边可能有妖域他人经过以及自家的小狼崽非礼勿视,也许会捧着仙君娘子的屁股到竹林里操弄一番。 操到最后,仙君具有复原体质的身躯也感觉到股间一片热辣辣,喘着半口气胡思乱想,这男人的精力太盛了,自己早先怕不是逃回天庭的吧。 堪尘察觉到身下人走神,面色不虞道:“想什么呢?” 仙君慌忙矢口否认:“没、没有啊。” “想着‘只此一遭’是不是?”堪尘眯起眼睛。 没操到之前,自己自然是一半火热一半冷然,可如今操到了国色天香的东泽仙君,岂能尝口鲜便罢?心里早已筹划盘算好,只等操服了这人,让他再也无法忘却肉体上的记忆,将自己牢牢记在骨髓。 蛋:丹麓撒娇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