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玩弄大猫猫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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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二】 第二天一早,邰若是被热醒的,她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块块豹纹的布料,自己好像在扒着个什么很巨大又柔软的东西。脑袋重启,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再抬头看看顶上的帐篷。 原来不是梦啊。 她砸吧砸吧着嘴,嗯?那她扒着的不正是。。。昨天太晚了,人也不太清醒,一般来说这种野生动物(?)的身上一定会有跳蚤啊,吸血虫啊,什么的,看来昨天真的很困,不然怎么没有检查清楚就靠上去了呢?但是闻闻吧,也没有奇怪的味道,看来这个兽人还是比较爱干净的。 还以为兽人没有醒的邰若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被她抱过还闻过的兽人一阵僵硬。 此时利兰的内心:天啊!这个雌性人类是真的爱上自己了吧?对着自己又抱又闻的!一定是这样的!这是他们人类特殊的求偶的方式吧?天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雌性人类求爱,我是需要怎么回应她吗? 利兰在部落里面是有接受过如何求偶的教育的,但是因为之前一直觉得自己不会找人类作为自己的雌性,所以都没有好好关注这方面的内容,母父教育的时候完全没有心思在听,所以根本不知道怎么向雌性人类求偶。 完全不知道别人的苦恼的邰若第二次醒来总算是睡够了,起来收拾了下自己,再收好烤熟的鹿肉,回头看到帐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兽人收回去了。 今天的邰若好像非常热衷于和兽人交流,用普通话、英语、日语甚至其他国家的语言试着和他说话,他都好像没有什么反应,最后还学着野兽嗷了一嗓子,换来他一个看傻子一样的表情,走过来低下头在她的额头和脖颈处哄了哄,看看有没有生病。 细细的胡须和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邰若打了个冷颤,寒毛立了起来,忽的一下弹出了数米远。这,这兽人想干什么?不会闻闻她好不好吃吧? 黄金单身豹利兰十分无语,他又做什么了,这雌性人类怎么这么胆小。看来得快点带她回去部落才行,不然他们沟通不了,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误会呢?(误会还少吗?) 利兰走到邰若面前,背对着她微微蹲下,回过头来静静地望着她。邰若看着眼前这个早上她还扒拉过的背,有些不确定地趴上去,双手搭在肩膀上,腿被抱了起来,人也自然地站直了。看着属于两米的视角,邰若有些新奇,但是下一秒她就只能紧紧地圈住眼前兽人的脖子,连那细长有力的尾巴结结实实地圈在自己的腰上都没有发现。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利兰一下子跳高一下子又一跃而下,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幸好邰若心脏还不错,平时也挺喜欢玩这种刺激的娱乐项目,不然还没到目的地就先被吓出心脏病来。 昨天,利兰一个人用了小半天的时间就到了,但是现在背上背着个“易碎品”,他也不敢车速太快,硬是跑了一天都还没走到一半的路程。 眼看着太阳西斜了,他找到个干燥的高低适中的地方,停下来,把小雌性放下来。刚着地的时候她还有点站不稳,大概就是有些“晕车”吧。先把帐篷拿出来,小雌性安置到一边,他望了她一眼大概意思就是“你留在这里”,就转身跑进了林子里找树枝去了。 看着太阳就快要下山,在余光下,邰若挠了挠后背,回想着之前好像有经过那条河流的来着,看了眼兽人离开的方向,寻着自己记忆中那个方向,一路向着低处走去,走了不久果然看见了河滩,她走到河边,望了望四下没人,把衣服和鞋袜脱了,放在大石头上;她也不敢下水,就用手把水往身上泼,再搓搓皮肤。清凉的河水带走了一天的疲惫还有紧张,本来还想多洗一会儿,但是看着天色开始昏暗,她急急忙忙收拾好自己后,就想沿路返回去,但是由于光线真的太暗了,河岸上的低矮灌木又多,一时看不清摔了一跤,为了身体不受伤,邰若下意识地用手掌撑着地,手掌落地时顿时一片火辣辣的,怕是擦伤了。 等她再站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听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还有看着黑暗中的未知,她现在真的好后悔没有带任何照明的工具出来。哎,不知道那个兽人看到她不见了之后会不会来找她,现在只能祈祷了。 那只兽人看到孤零零在地上呆着的帐篷的时候,有些恼怒,眼看着太阳下山了,还没见她回来的身影,不由得急急地低吼了一声,丢下柴火,打开手环上的装置,看了眼她的定位,竖瞳一阵紧缩,这边的拿督河流域其实并不危险,只是有水蛇聚居,但是对于脆弱的人类来说那肯定是致命的。 不知何时,头顶上传来一阵阵蚊虫飞过的声音,脚边似乎又是其他生物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邰若感觉到无助和绝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被紧紧攥住。 忽然她听到了一阵兽吼,是,什么野兽来了吗?是了,她的手掌受伤了,这血腥味肯定会引来食肉的野兽的,怎么办!?豹豹你在哪里啊豹豹!救命啊!我要被吃掉了呜呜呜。 黑暗中,她想跑但是腿软了已经跑不动了,况且对方是野兽,怎么可能跑得过,但是万一,争取到时间让豹豹来了呢? 纠结着,她忽然猛地一下向河里冲去。利兰一惊,脚后跟一蹬地,飞快地向那个人类飞奔过去,一把横在她的面前。邰若撞进一堵毛茸茸的肉墙,刚开口尖叫,就被抱住了。 咦?好像除了那兽人没有野兽能双腿站着这么高这么久哦。为了验证她的想法,那人还在她头顶低低地在喉咙发出一阵阵猫科独有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一下子放松下来,紧绷着的弦终于断了,任凭着那兽人把自己像抱小孩一样把自己抱起来,回到扎营的地方。兽人在一边默默地生火,她则抱着自己的腿在一边埋着头,兽人低低“咕噜”了两声她都没听见,直到那人把烤好的香喷喷的鹿腿递到她面前,眼泪朦胧中,她好像闻到了香味,咬了一口,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这鹿腿有味道了。她擦了擦眼泪,再咬一口,真的有味道。 利兰看着那个人类一抖一抖地坐在帐篷边上缩成一个团,一边料理着食物一边想着办法怎么哄她开心,他记得雷和他炫耀他的雌性的时候提过一嘴,他家雌性喜欢吃窝利草一起烘烤的熟肉,于是他找出之前他在路上顺手采摘的窝利草放下去和鹿肉一起烤,烤好后像献宝一样呈给那人类,希望她不要再抖了。 渐渐的,邰若止住了哭泣,大口大口地咬着肉,那人又忽然伸出手拽了拽她的右手,露出了她的手掌,上面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了。邰若望着他的猫脸,似乎看到他挑了挑眉,就低下头,手心处传来一阵温热,接着是一阵柔软潮湿的触感。痒痒的,更要命的是舔就舔,那双蜜糖色一样的眼眸还一直望着她,眨都不眨一下。 猫科动物的舌头,不应该是有倒钩的吗? 邰若心理紧张得只剩下这句话,手里的鹿肉它一下就不香了。 等到伤口被舔到不再出血了,她才忽然曲起手指,去触碰他粉色的柔软舌头,并用手指夹住了。眼前的兽人看起来有点懵,不知道这人类夹住自己的舌头想干嘛,留着舌头在外面也不收回去。 手里的鹿肉也丢了,中指和食指攫住那湿湿滑滑的小软肉,左手圈住他的后颈不让他逃,身子也不知不觉地坐在了那人的大腿上。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舌苔表面,好似是有一层倒刺在上面的,但是她用手在上面摸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刺刺的,凑近一看,好像是把倒刺都放倒了。合不拢嘴的嘴角,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渐渐分泌出来,手指再拿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些许的银丝。 她刚把手抽出来,兽人就站了起来,把她掀翻在地上,然后急匆匆地就往外走去。 利兰只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身上的血液都彺下腹流去,鼠蹊也一条一条的。在风口吹了吹晚风也没有办法把那份燥热压下去。 兽人一般是在冬季和春季才会发情的,所以如果是雄性兽人和雌性兽人组成家庭的话,一般是在固定的发情期才会进行交配。 现在是初冬季节,利兰很清楚自己的发情期还没到,但是看着自己有些发涨的裤裆,不得不在心里苦笑一下,感叹一句:原来这就是高品质的雌性吗? 吹了半天的冷风,再回来的时候,那个人类已经睡着了,跳跃的火光在她恬静的脸颊上闪烁着。 利兰眨了眨眼睛,躺在了帐篷外面,为她挡住明艳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