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哥后庭含精,引诱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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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庭这人,出身好:靖平侯府正经的嫡长子,生下就是侯府继承人。长的好:剑眉星目,身形挺拔,气质高华,正合那句“朗朗如明月之投怀”。更难得的是持身甚正,不像别的世家公子一般招猫逗狗,欺行霸市或是流连花街柳巷。 他爹顾敬诚顾侯爷嘴上虽然不说但对这个大儿子心中是十二分的满意,所以他的世子之位做的是稳稳当当。 这样的俊秀人物身边自然围了一堆人想方设法的讨好他,如何应付顾侯爷早便教过,因此顾玉庭只跟这些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要说真正交心的朋友那边只有一个林清平。 林清平能成为侯府世子知己,身份自然不低,吏部侍郎嫡长子,年纪与顾玉庭相仿,长相英俊,风度翩翩,年纪轻轻便已有举人功名在身,两人关系极好,以至于好事者将两人并称为蒹葭倚碧树,乃是京中公子哥们的典范。 那时的顾玉庭才刚刚十四岁,正是半大不小,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年纪。一日,他正往书铺里去,打算淘一两本孤本,正好撞见从里面出来的林清平。 林清平脸上带着真诚笑意招呼道:“玉庭,几日不见,更显风姿啊!” 顾玉庭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讽刺道:“阿平,还是这般油嘴滑舌啊!” “噗呲!”“噗呲!”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有什么东西正在酝酿。 林清平赤裸裸的眼神叫顾玉庭招架不住,忙移开视线,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好友眼中总是带着些暧昧逼人的东西,赶紧转移话题道:“我得了一副好画,本想昨日到府上寻你一同赏玩,你却不在,真是可惜。” “我昨日去拜访老师,傍晚才归。这不,正好来买了副好画,送给你赔礼。”林清平看着眼前人的俊脸,片刻不肯离开。 “哦?你林清平都说好的画,那可真要好好看看了,只不知是哪位大家之作啊。”林清平在书画上颇有造诣,他都赞的画,定然十分不凡,顾玉庭两眼灼灼,放出期待的光。 这幅恨不得当场打开看看的样子,让林清平失笑,只这画却是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开,想起画上内容,脸红了红,急忙咳了咳掩饰道:“不急不急,先去府上看你那副可好?” “那就走吧。” 侯府 顾玉庭从抽屉里那处画来,小心翼翼的展开,回头看看好友,语带炫耀问道:“阿平,你看这画如何。” 林清平低头一看,一惊:“这,这阎立本的!”,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叹道:“竟是真迹,玉庭,你从何处得来?” 抬头去看顾玉成,顾玉成正心中得意,微微昂起头,露出光洁的下巴和线条曼妙的脖颈,林清平咽了咽口水,喃喃道:“妙!妙!真是妙啊!”。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话还是说人。 “本公子可是花了一千两银子,断不会有假的。”顾玉成斩钉截铁的说道。顾玉成爱画,眼力却不行,常常花大价钱买到赝品,每次都气的一天吃不下饭,好不容易这次没走眼,当然得意非常。 林清平见他这副志气昂扬的样子,心中爱极,揶揄道:“那可不是,我们顾大世子慧眼如炬,岂会买到假货?” 顾玉成被戳了老底,脸色爆红,恼羞成怒道:“闭嘴,不许说!” 冲着林清平恶狠狠道:“你不是有赔礼吗?快点拿出来,要是比我这副差,我就罚你……罚你……” “罚我什么。”林清平看着他俊脸表情生动,张牙舞爪,只觉得像一只护食的小奶狗一般,非但毫无威慑力,而且十分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他悄悄上前,趁人不备,将人抱住,一口印在那小嘴上。 顾玉庭瞪大双眼,犹自保持着的惊愕的表情,看着尽在咫尺那张熟悉的俊脸,震惊之下,竟忘了做出反应。 万万想不到,他的最好朋友竟敢这样,心中陡然升级一股怒火。可是对上那双情意绵绵的眸子,隐隐有种终于来了的解脱之感。 顾玉庭一把推开他,怒道:“林清平,你做什么?我堂堂靖平侯府世子,岂容你轻薄?” 林清平一时冲动,却不后悔,他凝视着心中所爱道,“玉庭,我对你是什么心意难道你感受不到吗?我俩相交多年,意气相合,脾性相投,这世间再不会有比你我更相配的人了。” 顾玉庭被他眼中神光所慑,怒意一滞,呢喃道:“怎会不知?可是你我皆是男子,为世所不容,更何况你我皆为嫡长,若行龙阳之事,如何承宗继嗣,延续香火。” 林清平听他话中含义,并非对自己无意,心中一喜,双手指誓斩钉截铁道:“我林清平对天发誓,此生只爱顾玉庭一个,别无二心,如违此誓,天人共戮,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顾玉庭为他话中决绝狠厉之意所慑,拒绝之言再难出口,只道:“你,你何苦发此毒誓。” 林清平见他态度软化,喜上眉梢,将人双手捉住,道:“你应我了?你应我了!玉庭,我真高兴,我真高兴。” 顾玉庭此时还是个面嫩的小郎君,对他这般热情,只觉得招架不住,急忙寻了话题岔开“你不是有画给我看吗?还不快拿出来。” 林清平嘿嘿一笑,从衣襟中抽出一本画册,放在案上。 顾玉庭抬手翻开,只见这画栩栩如生,纤毫毕现画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压在一起,正行那事,分明便是一本龙阳春宫。 顾玉庭心念一转,佯怒道:“好你个林清平,我原道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竟是个黑芝麻馅汤圆,说,你几时开始打这主意?” 林清平从背后将人揽在怀里,他身量稍比顾玉庭高出半个头,将头搭在肩上脸贴着脸,软声道:“从我开窍起便对你心心念念了,怕唐突了你,一直不敢说。嘿嘿,玉庭,你看这个。”说着将那图册在翻过一页。 这情话听的顾玉庭心头软乎乎的,也不说话,只看着来回翻动的书页。 空气中有一股暧昧的气息缭绕,林清平侧头,便看他聚精会神的盯着春宫,一张娇嫩的脸蛋红扑扑的像颗可口的苹果,精致的耳垂也染上一层绯色,他受了诱惑,舌尖舔上耳垂,含在口中,吮吸啃噬不休。 顾玉庭只觉得耳朵被他舔的酥麻酸痒,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后臀上,他知道那是什么,一时间羞臊不已。 林清平玩够了耳垂,将人身子扳过,吻在唇上,舌头坚定的顶进齿关中,灵活的挑逗着胆怯的小兽,吮吸香甜的津液,顾玉庭渐渐得了趣,大胆应合,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睁眼看他沉迷其中,林清平解了腰带,露出胯下那物,他发育的早,那物粗长已有成人模样,色泽浅雄赳赳昂昂立着,又探到顾玉庭身下,依法炮制,只顾玉庭那物比他要小上一圈,湿漉漉点着头。 林清平两手将两根紧贴着的滚烫阳物握住了,来回套弄,铃口挨着,也好似在接吻一般。 林清平蹲下身子,滚烫舌头舔过铃口激得顾玉庭一个机灵,然后大口一包,吞入口中,吸舔套弄。顾玉庭哪里尝过这个,爽的面上血红,口角呻吟,口腔里面温软湿润,热力滚滚,本能的挺弄起来。 这毫无章法的莽撞顶弄,在口中横冲直撞,时不时顶到喉咙深处,叫林清平难受不已,只今日能不能成事全在此一举,万不可前功尽弃。 他口中吸气,将那物紧紧裹住,间或用粗糙舌苔扫过铃口,将那物玩的跳动不已。 顾玉庭呼吸急促,脸上潮红,腰上肌肉收缩,“阿平,我,我不成了,快,快放开我。” 林清平却不肯罢休,抱着顾玉庭双臀,将那物吞的极深,顾玉庭到了尽头,循着本能往前一定,眼前一道淋漓白光闪过,那物抽动几下,泻在林清平口中。 林清平将那精水吞下,含着阳根,连残余的精水也不肯放过,将那物清理的干干净净,水光淋漓。 顾玉庭愕然:“阿平,你,那东西肮脏,你怎可吞下?” 林清平抬起头,脸色十分认真道:“玉庭的童精,是好物才对,哪里脏了。” 顾玉庭张张嘴,无话可说。 林清平站起身来,拿起顾玉庭白净的小手放在胯间阳物上,哀声道:“好玉庭,你也帮帮我可好?” 除开自己的东西,顾玉庭还是头次摸到别的男人的物件,心中好奇,抓着来回撸动两下,见林清平一副快活不已的样子,咬咬牙道:“好,我帮你。”便将身子往下蹲。 林清平急忙拦着,“玉庭,我想,我想这样?”说着,指着春宫。 顾玉庭转身一看,只见那图上:一男子后臀高高翘起,将臀尖后庭露出,另一男子,胯间黑丛中拔地而起一根粗长巨物,正刺进后庭中。这画笔力了得,将前一人脸上媚态,快意,后一人脸上狰狞以及两人胯间相合处,画的栩栩如生,传神不已。 顾玉庭扭头看一眼林清平胯间阳物,心中先怯了三分,这东西如此粗大,后庭处那般小,入进去岂不痛死? “不成,你那物那般大,怎进的去。不行,最多我帮你用嘴。”顾玉庭断然摇头道。 林清平准备多日,自然不肯罢休只听他道:“玉庭,别怕,你想啊,女子产道那般窄,婴儿那般大,都可以生一下来。你信我,我定什么十分小心,不叫你受一点伤。你已试过前面,却不知后面才是一等一的快活之处呢,保你尝过一次再不肯忘。且试上一回,若你受不住,我们便停下如何。” 顾玉庭心念一转,觉得有几分道理,反正随时可以喊停。再加上刚才吞了他的精水,他心中存着补偿一二的想法,点点头道:“你可急着,若我叫停,可得停下。” 林清平自是急忙答应不提。 顾玉庭性子果决,既答应了,便不再犹豫,回想起方才春宫图上所绘,褪了全身衣物。光溜溜趴在榻上。 少年人平常一副俊俏公子模样,但顾玉庭自小练武,衣衫一褪,便露出一身象牙色的肌肤,肌肉紧致,纹理清晰,宽肩窄腰,十分好看。 林清平定定的瞧他,眼里带着爱慕与热切,常年握笔的右手微带薄茧抚过后背,低下头,轻轻在肩头啃咬一口,然后沿着脊柱一路轻轻啃过,直到腰上。 异样快感传来,顾玉庭呼吸变粗,脸上身上都被情潮染红,身下刚刚射过一次的阳物也跟着颤巍巍挺立起来。 后臀肌肉紧致,结实,圆滚滚泛着红潮,林清平两手攀在这挺翘高峰之上,贪婪的啃咬吸吮肥美臀肉,留下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将两峰分开,深藏山谷之中的菊穴便露了出来,一张一翕,粉嫩有人。 顾玉庭忐忑,那种极隐秘的地方头一次暴露人前,有些不安,接着便感觉一条温软湿滑的东西舔上菊穴。 顾玉庭只觉得那东西很热,腾腾热气沿着穴口钻进后庭中,“阿平,别,脏。”他一张嘴,声音暗沉低哑,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灵活的舌头在山谷中肆虐,将那处舔弄的湿漉漉红艳艳。 林清平掏出瓷瓶,手指挖出一团脂膏,然后涂在顾玉庭后庭上,顾玉成菊穴一凉,问:“阿平,是什么?” “脂膏,男子后庭不似女子,不能出水。未免受伤,所以得用这个。”林清平来来回回,将脂膏细细抹匀了,探出食指,挤了进去。 “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准备齐全哪!”顾玉庭叹息,回头看一眼,那人正在专心致志的用手指在自己后庭中进进出出。后庭里冰冰凉凉有点涨,不过并不难受。 林清平嘿然一笑:“那是,我对玉庭可是钦慕已久。”又伸进一根手指,后穴里滚烫,脂膏很快便化在其中,两指进出时带出“咕叽咕叽”的水音。 这脂膏是小倌馆里专用做开后庭的,里面加了少量情药,顾玉庭脸色血红,口中呜咽呻吟不停,下身阳物不自觉在榻上蹭动,后穴里空落落,难受极了。 林清平见他情动,又加了一指,三指一下子将后穴撑得满满的,进出之时,带出大量液化的的脂膏,与汗水混做一处,后庭处不堪极了。 顾玉庭眉头蹙起,咬住下唇,口中呜咽不停,难耐的扭动身子,后穴里又酸又痒,三根手指虽干的畅快,却嫌太短,神志涣散,双目含春,喊道:“阿平,进来!阿平,你的阳根,插进来,阿平!” 林清平一笑,知道大功告成,未免将人伤到,还是细细在那粗长肉根上涂上一层脂膏,然后趴到顾玉庭身上,坚硬阳物顶在后庭上,腰一挺,阳物便尽根而没,顾玉庭被情药挑动的酸麻痒胀刹那间被一碾而过,便如同九天银河一泄到底,俱化作酣畅淋漓的快感,呻吟声陡然高亢起来,一声声如上云霄。 阿平果真没有骗我,当真是一等一的快活之处。 林清平被他不堪承受的呻吟叫床搅得心烦意乱,胯下硬的快要爆炸,狠顶数十下,身上汗水淋漓,顾玉庭被他戳到妙处,紧紧夹住,林清平差点被他就这样夹射出来,急忙忙抽出来,啪的一掌扇在顾玉庭汗湿的窄臀,气恼道:“玉庭,你夹这么紧作甚,阳根都给你夹断了。”他不肯说是被夹得爽了忍不住想泄,怕丢了面子,便只说被夹得痛了。 伸出手指捅进顾玉庭口中,两指夹住来回玩弄那柔软的小舌,模仿性器来回抽送,顾玉成被他玩的合不拢嘴,口中津液涎水,从嘴角簌簌流下来。 这么玩了一会。等射意过了,也躺在榻上,指着身下高挺阳物道:“玉庭,我累了,肏不动了,你若想快活,便坐上来自己动。” 顾玉庭早就欲火上头,后庭里空虚的难受,什么规矩教养礼义廉耻,都通通抛开,起身跨坐在林清平腰上,一手扶着滚烫烫粗大阳物,一手掰开后庭,往下一坐,便将这粗长阳物一吞到底。 这姿势全凭上面人掌握,顾玉庭骑马一般,骑在林清平阳根上上下颠弄,光洁的胸膛上满是汗水,有一缕缕发梢贴在胸口上,性感得很。 顾玉庭初时并不太顺,然而他毕竟是武勋世家,于马术上天赋颇高,很快便渐入佳境,两腿紧紧夹住,双臀极有规律的跳动,只将身下马儿驯的服服帖帖。 顾玉庭到底习武之人,力气极大,林清平作茧自缚,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敢,不由苦笑,到底是我在干他,还是他在干我?也罢,便给他当马儿骑一会倒也不亏。 情事渐酣,顾玉庭高潮将至,将马儿牢牢制住,肉棒回回顶在妙处,眼神涣散,脸上情欲高涨仰起头喘着粗气,林清平精关不稳,便也奋力挣扎着,挺腰提胯。 “嘭!”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只听得一声怒喝:“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顾侯来看儿子,到书房门口听到里面呻吟声不绝于耳,只以为哪个不守规矩的丫鬟竟敢勾引他儿子,怒火上涌一脚踹开门。 哪成想,眼前景象简直有如晴天霹雳打在头上,他那个允文允武,备受关爱的儿子正骑在男人身上,像青楼妓子一样发浪。 林清平吓了一跳,阳具一抖,尽数射进顾玉庭后庭之中。 两人吓得从榻上滚落下来,跪在地上。 顾玉庭一见他爹,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心中害怕,他做下这等事,还被爹亲眼所见,后果不堪设想,低着头不敢说话。 林清平抬眼看着顾侯铁青的脸色,又看看吓得发抖的顾玉庭,心中道:罢,到底是我引诱的他。 脑袋重重往地上一嗑,道:“世叔,是我引诱玉庭做下这等错事,要打要罚,我林清平一人承担。” 心中又想不如过了明路,只求世叔恩典,从此双宿双飞,咬咬牙道:“只我与玉庭两情相悦,已私定终身,还是岳父大人成全!” 顾敬诚顾侯爷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无理的请求,他气的发抖,指着林清平有千言万语要骂,怒到极点,硬是说不出来,怒吼一声:“滚!!!” 顾玉庭知道他爹脾气,心想:阿平啊阿平,你这到底是想害我还是救我?你是想气死我爹么? 林清平一股子气上涌,还要再说,却听到顾玉庭低声叫他快走,他低声道:“玉庭,我怎可丢下你一人?无论如何,我们一起承担!” 顾玉庭翻了个白眼,想着,你若在不走,我怕我爹一剑将我俩刺死,倒真成了对同命鸳鸯。 果然,顾侯爷见这两人在自己家眼皮底下还敢眉来眼去,打情骂俏,怒火腾的将理智烧断,左右张望一下,三两步,冲到墙边,“噌”的一声,拔剑出鞘,便要将这厚颜无耻之徒打杀了。 顾玉庭忙道:“你还不快走,真想死在这里吗?” 林清平犹豫:“那你怎么办?” 顾玉庭无语:“真是笨蛋,我爹还能杀了我不成。你快走啊。” 林清平想想也是,终归还是保命要紧,提了裤子,踉踉跄跄逃了去。 顾侯爷提着剑追了两步,又返回来看着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儿子,这一次怎么也刺不下去,心中怒火发泄不出,只好将剑使力,狠狠一掷,锋利宝剑带着寒光,从顾玉庭头上掠过,一瞬间,顾玉庭只觉一股刺骨寒芒划过身体,心底一片冰凉,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顾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大儿子,是他第一个孩子,第一个孩子总是不同的,而且又是嫡子真是怎么疼爱都不为过,怕他长大了撑不起侯府,于是悉心教导,教的文武双全。怕他跟着纨绔子弟学坏了,于是教他要坚持己身,对待身边蜂拥而上的人,要仔细分辨,教的持身甚正。 好在儿子也不负他期望,平常跟人吃酒吹牛,谁不羡慕他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 突然有一天看到这样优秀的简直完美无缺的儿子,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发浪,那简直是数九寒天一团冰吞进肚子里,透心凉! 顾侯简直后悔自己进了这间房,要是时光倒流,自己没有突然心血来潮来看儿子就好了,也不用受这种煎熬,骂,骂不出口;打,下不了手,憋死个人! 顾玉庭觑探他爹,只见他爹脸上风云变幻,像开了染坊似的,精彩极了。 他忙低下头,闷闷的说道:“爹,你罚我吧!” 顾侯别无他法,想想也只能这样了,点点,搬张椅子坐在上面。 顾玉庭爬起来,身子打横将自己平放在顾侯腿上。 顾玉庭所谓的罚便是打屁股,顾玉庭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乖巧伶俐的,小时候也跟所有同龄的孩子一样会范很多错,那时犯了错,就会被他爹扒了裤子,按在腿上打屁股,数量跟他犯的错误大小有关,范的错越严重,打的越多,最重也不过五十。 顾玉庭越长越大慢慢懂事了,也就基本在没被发过,一方面是不再犯错,还有一方面是顾侯觉得孩子大了,要面子了,也就很少罚了。 所以有件事就很尴尬,小的时候顾玉庭身子也长得小小的,正好躺在顾侯腿上。现在嘛,也能躺,就是屁股放在两腿之间,上半身悬着,头都快挨着地了。 顾玉庭一愣,没想到会是这样,顾侯也愣了,当初那个小小的被打架在腿上,打得涕泗横流的小孩子,已经长成大人了。 “五十,自己数。” 顾侯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臀肉瞬间通红。 顾玉庭吃痛,咬牙:“一。” “啪。”抬手又是一下。 “二。” “啪。” “三。” …… “十二。” 顾侯啪啪打了十几个巴掌,打着打着只觉得手掌间滑腻一片,停手一看,一手的白精,再一看,顾玉庭后庭中,浓白粘稠的雄精正一股一股往外冒。 顾玉庭羞臊的脸都红了,他能感觉到后穴里面阳精正一点一点往外流,流到臀上,腿根上,他爹一手拍下来,也会沾在他爹宽厚的大手上,这样一样,他下身阳物,竟一跳一跳硬了起来。 “啪。” “啪。” “啪。” 今天注定是奇怪的一天。顾侯不知在想些什么,面无表情,巴掌越来越轻,渐渐更像是抚摸,而不是拍打。鬼使神差一般,顾侯并起二指,倏忽捅进顾玉庭后庭中,来回抽送两下,后庭中肠液,脂膏,阳精混做一团,滑腻非常。 顾玉庭被他爹神来一指插的呆住,腰腹间却分明感觉到被一根坚挺的粗硬物什顶住,那东西分明是他爹的—— 阳根! 今天注定是奇怪的一天。顾玉庭脑子懵了一下,心底深处一个想法不可遏制的,如杂草一般疯长。顾玉庭清楚的知道他爹不会对他怎么样,但只有一点,他不敢肯定,那就是他怕他爹废了他的世子之位,他清楚知道他爹需要的是一个完美的继承人,现在自己在爹眼中变得不完美了,怎么办呢?还有比把他爹也变得不完美更好的办法么。 他要拉他爹下水! 特别是在他爹将勃发的阳物抵在他腰上的时候! 顾玉庭兴奋的发抖,千百年来,儒家定下了三纲五常,统治着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父子纲常如天道般深入人心,而现在,他马上就要打破这枷锁!挣脱这牢笼! 随着顾侯手指一阵乱捅,顾玉庭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嗯~啊~啊~” 身子轻轻晃动,努力去蹭他爹那个硕大的阳物,也不叫爹了改叫爹爹,只见他两眼含春,神态痴迷,满脸潮红,喊着:“爹爹,孩儿,你弄孩儿好快活。” 恍惚之间,顾侯又回到那个雨夜,他站在窗外,看着他爹压在庶弟身上挺弄,庶弟口中也是这般甜腻的叫着:“爹爹,孩儿好快活!” 顾玉庭回头见他爹,两眼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从他爹腿上滑下,探手往腿间一摸,好大! 他眼中欲望急切,三两下解了爹爹腰带,小手摸进去,先是抓到一团浓密的耻毛,随后碰到一条热热的粗硬阳具,他轻轻一掏,那阳根便颤动着跑了出来。 顾玉庭软软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半握住那滚烫阳物,埋头下去,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道伴着一股麝香味直冲鼻头,他熏熏然猛吸一口,就好似吃了最烈的春药一般,兴奋的脚尖都在发抖,脸色红的像血一般,难耐的吞了吞口水,将那饱满的龟头吞入口中。 顾侯受了刺激,看着两腿间不断吞吸他胯间阳物的儿子,两眼充血,鼻孔怒张,额上条条青筋暴起,口中喃喃道:“顾侯府是有父子相奸的传统的!顾侯府是有父子相奸的传统的!” 随即,怒喝一声,一把将顾玉庭掀翻在地,像那个雨夜他爹压在庶弟身上一样,压在儿子身上,分开双臀,粗硬的巨大阳物毫不怜惜捅进后庭。 顾侯阳物自然比尚在发育中的林清平粗大许多,顾玉庭哪里受得了,惨叫一声,痛的涕泗横流,只能求饶:“爹爹,饶了我,爹爹,孩儿错了,爹爹你那物太大了,孩儿受不住啊!呜呜~” 顾侯这会儿精虫上脑,欲火冲心,哪里还会理什么求饶,只会如野兽一般,粗暴蛮干,插进,抽出,插进抽出。 顾玉庭咬着牙关忍着痛,心里后悔得很,后庭痛的像是要裂开一般,只求爹爹快些泄了,少受些折磨。 眨眼又是数十下抽送,粗长坚硬的阳物次次尽根而没,不停的将后庭甬道贯穿,开扩,顾玉庭渐渐适应了,每一次凶狠的顶弄都碾平后庭中的褶皱,每一次勇猛的撞击都戳到妙处,顾玉庭身子直发软,呻吟声也一声高一声低宛转不停,他爹蛮不讲理,直来直去干的他像一膄遭遇了海啸的小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惊涛海浪中,瑟瑟发抖,荡来荡去。 顾侯衣衫松垮垮挂在身上,他只觉碍事,三两下除了衣衫,褪了裤子,浑身肌肉贲张,线条饱满,只一看便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汗水从古铜色的皮肤上滑过,带着浓郁的男子气息,性感极了。 他伏在顾玉庭身上,挺腰送半根,便来回抽插,口中道:“玉庭,我的儿,爹爹干的你爽不爽?是爹爹干得你爽,还是那小子干的你爽?” 顾玉庭被这一连串攻势肏的喘不过起来,他呼吸急促,双目失神道:“当~当然是~爹爹干的爽,爹爹的鸡巴又粗又大,孩儿的后庭都快被~被爹爹干破了,啊!” 紧致的甬道温热湿软,紧紧将顾侯的粗大阳物咬住,顾侯摸一把汗,喘息道:“庭儿的穴又紧又热,吸得爹爹好爽,我在肏亲生儿子,亲生儿子。” 顾侯的浪叫声再一次让顾玉庭意识到,正趴在自己身上,用粗大坚硬的阳物在自己后庭中狠操弄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种跨越伦理冲破世俗的隐秘刺激,随着他爹一记深顶,尖叫着攀上高峰“啊!” 后庭肌肉紧紧收缩,顾侯闷哼一声,再也坚持不住,精关一开,浓稠腥白的阳精喷射而出。 从此,靖平侯府中众人的命运,朝着另一条方向浩浩汤汤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