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
郝振将郝嘉放到床上,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轻柔地吻她。 他灼热而滚烫的唇,略带湿润的灼热,在她的肌肤之上游走;她被他高大的身影的笼罩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结实的躯体,滚烫的温度。 世界仿佛在缓慢地旋转,郝嘉深陷在柔软的床里,只觉得全身都在冒泡泡。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动地亲吻她,且如此温柔细致。 郝振的唇从她耳垂开始,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掌心从她宽松的家居服的下面推上来,带着粗糙的纹路,从锁骨到胸口,仔细描摹…… “哥哥……”她被他温柔地舔弄着,全身都浸透在一种令人愉悦的酥麻,没多久便勾上他的腰,磨蹭着。 然而这一次,郝振却半点没有昨日的躁动。 他一面俯身,用舌尖撩拨着她胸前的茱萸,贴着她的皮肤慢慢舔吮,一面用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入她腿根,覆住那隐秘的地方,细细摩挲。 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波传遍细致末梢, 滑腻的液体不住从她敏感的深涌出来。 “啊……”她忍不住自喉咙溢出一丝压抑的声音,在他的颈间轻轻蹭着。 他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停顿。 他低头在她身上煽情的亲吻着,将粗重的喘息不住喷洒在她胸口细嫩的软肉上,手指试探地戳进,轻潜刺入,再慢慢抽出;直到她睁着湿漉漉的眼,再三哀求:“差不多了哥哥…………” 他才从她身下起身,不一会儿又回来,不知从哪变出来一盒套子。 郝嘉听到纸盒塑料薄膜被撕开的声音。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 郝振提着她的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硬起的性器贴在贴上那泥泞的花穴口,用力一寸寸往里挤了进去。 这次的动作,相比昨日温柔许多。 郝嘉感受到自己下体被满满当当地撑开,不知是过了第一次,还是充分的动情和润滑,她并没有感受到疼痛,只有越来越胀的酸麻…… “疼吗?”终于进入大半,郝振问她。 “不疼。”郝嘉摇头,埋首进他的肩膀,很小声,“有点胀……” “一会要是疼,就叫我停下。”郝振低头,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后才开始动了起来。 深入浅出;他慢慢地抽插,不急不缓地律动。 粗大的性器将柔滑的甬道撑得又胀又满;他吻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窄臀用力地摆动。 不同于第一次的狂风暴雨,这次他很温柔,温柔得像旷野上一阵温和而又强势的风,将她紧紧地包裹住 很快,郝嘉便感到酸胀酥麻的快感从交合之处不断溢出,一波一波涌遍全身。 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就连骨头缝都麻掉。 郝嘉被郝振温柔又强势的顶弄磨得全身都软了,身体不住愉悦地颤抖。 面前的人是她六年来,甚至更久以来一直所幻想的一切。 他是如此真实,强壮,深入。 他低沉地喘息,湿热的气息一次次喷薄在她敏感的肌肤之上,那温度几乎将她整个人融化。 “哥哥……”郝嘉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脚迎合郝振的抽插,摆动着腰肢,下腹因兴奋刺激而收缩着,花穴翕合着,不知疲倦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这一次,她终于尝到了真正让人食髓知味的东西、 粗大的性器不断闯入、抽出,带着她濡湿细滑的内里,来回摩擦。 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小腹在极度兴奋中迅速聚集水液让她很快就有了尿意。 “哥哥……不要了……我……啊……”郝嘉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紧抓着郝振的脖子,涨红了脸摇头,却始终说不出那几个字。 她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甬道里的嫩肉不住吸吮着着用力绞紧他的性器。 郝振知道她是要到了,摆动着结实的腰臀又挺动,很快郝嘉便尖叫了一声,抽搐了起来。 第一次经历高潮。 郝嘉感到有热液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溅出,伴随眼前一片斑斓的色彩,让她整个人仿佛漂浮在云朵之上。 那样舒爽的快慰,她花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羞赧地侧过头,为自己刚才的无知。 郝振低头看着她绯红的脸,眼底涌动着炽热的情欲, 本就是强弩之末地性器,在重重地再次抽插了几下之后,也缴械投降在了她的紧致湿滑里。 浊液汩汩,射进紧绷的套子里。 他喘着粗气伏在她上方。 两人肌肤相贴,气息相交,身上全是汗水。 郝嘉却喜欢这种黏腻腻的亲近,忍不住收紧了环在郝振腰上的手,埋在他脖颈间不可抑制的闻嗅。 那样的举动,郝振软下的某个地方很快便再次有了反应。 一共两次。 事后,郝振去放洗澡水。 安全套被他摘了丢在垃圾桶里,湿漉漉,沉坠坠的,里面满是白灼的液体。 郝嘉揉着腰从床上跪起,找到床头柜上被郝振拆开的盒子;啊,原来他喜欢这一款啊。 不过这款她好像只买了一盒—— 郝嘉翻手机查找下单记录。 郝振放好水出来,正好见到晃着脚丫趴在床下,一面拿着安全套盒子,一面拿着手机研究的样子。 “下次再收种东西,别填公司地址。”他咳了咳提醒道。 下次?还有下次? 郝嘉心头乐不可支,又问,“哥哥,你收货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郝振。 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她下午公司里那尴尬的一幕。 她却从他不太对的表情里猜到故事的大概。 “那下次不寄去公司了。”郝嘉嘴上答道,没告诉郝振的是——她其实是故意的。 他办公室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姜思言呢;一想到次周年庆,她们看他的眼神,她就觉得不舒服。 她的哥哥,他只能是她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