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作自受(灌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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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简很少这么后悔。 他现在被高能纳米强化绳紧紧捆住,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身侧,被面朝下扔在了床上,柔软到无处借力的水波模拟床垫精确地卸去了他的所有挣扎,反而使他更像是在主动邀宠。 床边站着一个衣着略微凌乱的男人,身材高大,细长的丹凤眼和嘴角的笑意使他看起来恶意满满。他手上拎着一瓶八分满的低度调味酒,看包装是最近女孩子们十分爱喝的那一种。瓶盖不知所踪,酒液顺着瓶身滴到地毯上。他俯身将冰凉的瓶口抵在沈简身后,笑咪咪极温和地问了一句:你一定愿意,替小丽喝完它吧? 沈简被激得浑身一颤,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腰臀。流畅而挺翘的曲线,在灯下泛着情色的光。让床边的男人笑意更深。他轻松地将沈简翻了个身,硬将酒瓶塞入他的嘴中,强灌了几口。沈简被呛得咳嗽,心中第一万次忏悔到:前女友什么的,到底为什么要去招惹?! 星历3865年,由于近古人类的守旧观念,导致新生儿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到如今这个时代已经达到了恐怖的5:1,然而沈简由于一张阳光俊俏的脸蛋,白得耀眼的皮肤和极具欺骗性的小酒窝,从小到大还是没有缺过女朋友。然而他天生是一个花心种子,又或者说中央空调,看到喜欢的妹子就要上去撩一撩,即使分手也常藕断丝连。这次他在酒吧遇到前女友,想着由于加班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女人,便带了瓶加料的果酒——当然,只是一点点的迷幻作用,以便女生放的更开——想去旧情复燃一下。然而他刚落座不过三分钟,小丽才喝下第一杯,手也只是堪堪搭上肩。便被这个男人以“敢勾搭我女人”的名义拉开。他刚想解释一番,却被男人眯起眼说的那句:“今天倒是要好好教你什么人不该动。”中流露出的浓重邪气震住。一不留神就到了这步田地,而他自然也没发现背后前女友震惊的眼神。 刚回忆到这里,他意识竟有些恍惚,被强灌的酒顺着嘴角直流过胸前腹股。明明是最低度的果酒,却烧的他浑身无力,有种莫名的瘙痒缓缓蔓延,连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纳米绳精准地绑住了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偏偏又太细太轻,他想蹭一蹭绳结,却发现根本无处着力。舌尖不自觉地探出,被男人用双指钳住,逼着他舔干净唇边残酒,边慢声细语地说“这ly000可就是为男人准备的,给女孩子喝有什么意思,它别名‘烈焰菊’,男人用了,全身燃遍情火,不仅可以用嘴喝,只要它流过的地方,都能让你爽上天哦。” 没错,这沈简带来的轻微迷幻药,换个性别用,是最烈性的催情药之一,可惜这是只有gay圈才知道的宝贝,沈简一个直男,却是从未想过这东西有这等用途,还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男人这么说着,还慢条斯理地让沈简翻了个身,手指与皮肤的每一寸接触都给沈简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仿佛电流火花闪过,将他烧的酥麻不已,只想主动蹭上去多找一些慰藉。 男人看了看手中还剩半瓶的酒,左手顺着沈简脊柱轻轻滑下,他用力极微,却实实在在地掠过整个背部,浅粉色的皮肤出了微汗,好像在吸着他不想放开,沈简被这么一刺激,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他声音素来清朗,却被情欲烧的喑哑,极媚极诱人。男人撑着一副游刃有余的表情,唯有胯下鼓胀愈发明显,他左手按住沈简尾椎,右手下探,掰开沈简臀瓣,一指按下摩挲起来,沈简从未被人触碰的私处被如此对待,神智不由一清,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感到手指撤出,有冰凉液体缓缓流入,他睁大双眼想要挣扎,却忘了自己浑身无力,只将下身微微抬起便颓然落下,看着倒更像是主动以后穴承接酒水。这药起效极快,不几秒沈简便觉得内壁滚烫,可酒水还在源源不断地倒入,这下感觉就不只是冰凉,还有难以启齿的极度舒爽,比起纳米绳和手指的挑拨,到现在方解了他一点情火之苦,缓慢而稳定的酒液仿佛永不停止,被药效与快感彻底征服的他一时竟错觉自己生来便该是个肉酒器。 可就连这最后的慰藉也不曾长久,突然停止的注入让他茫然地张嘴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便听见男人的声音响起“都喝完了还不够吗,看来你还得继续教育啊。”原来这酒瓶已空,男人随手扔在一边,看着沈简小肚子都已微微发涨,却一动不动害怕酒水流出,自己少了那点最后的快意,倒是没想到含的越久,药效自然也是越重,快感与空虚也就更加强烈。 男人不知何时也脱了衣服,半跪在沈简身侧,那热腾腾昂扬之物就在沈简嘴边。男人却解起了纳米绳。这纳米绳原本是为了犯人设计,但凡挣扎就会越收越紧,而解起来却会一瞬间收缩,沈简原本又是翻身又是颤动已让那纳米绳勒的很深,男人在绳结处慢悠悠点按,乳首、腹部、臀瓣、还有不知何时已经挺立吐露的小沈简,男人按下去不仅慢,还要看似不经意的揉动几下,沈简神智已经所剩无几,只觉得有什么在他身上四处逡巡,所到之处便是极大的快感,到最后几处他不等男人按下,便主动挺身相迎,十足十的淫荡贪心,待按到最要害之处,也是最后一个绳结,纳米绳突然极速收缩,男人的手又是一番动作,双重刺激之下,沈简脑子里一道白光,浑身过电似的,已是到了顶点。可男人却反手按住顶端,低头凑到沈简耳畔:“今晚可不是来让你爽的。” 可沈简根本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些什么,只感觉耳畔热意来去,激得他背弓绷紧,只想着有热源便能舒服了,可男人已直起身子,唯有那硕大凶器仍在近前,沈简睁大了一双朦胧的眼,被极大的空虚逼得流下一滴泪水,他茫然地想找着什么将自己填满,酒液在菊穴被吸收了小半,一波猛烈的情欲席卷而来,他无师自通地张开嘴想去衔住那凶狠巨物,可浑身无力,双唇刚刚能吞进一个顶端,只能慢慢使力想要离它再近一点。男人却终于忍不住这诱惑,灯下方简那张原本干净阳光的校草脸写满了欲求不满,这反差激得男人又涨大一圈,用力扣住沈简的头,一挺腰,便全部进了那最初就被药酒浇透的口中,大力动作起来。原本被插的这么深应该是很不适的,可沈简用药太多,下面不能释放,口中又一直没有被抚慰,此时只觉得舒爽不已,有种终于被填满的安定之感,便更加卖力吸吮,只怕它也如手指酒液一般稍纵即逝。男人爽的头皮发麻,深叹自己在酒吧一眼相中的猎物足够极品,但他定力极佳,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沈简,抽插数百下后便抽出,大发慈悲的松开手指,就看见小沈简射出一道白浊,又多又浓,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释放过。此时的沈简浑身酥软,那一身曾被好几个女朋友羡慕的白净皮肤烫的惊人,男人原想把他抱起来,却发现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正如一团白嫩软肉,瘫软在床,任人随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