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陡生(攻被当面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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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遭见到瞬失辨不清某事的模样,瞬洗哈哈大笑,十分得意:“因为这万里河山注定归我所有!我不活谁活?谁有资格活?谁该比我活得久?天下终究属于我,而非他人!” 瞬洗此话十足有底气,也让瞬失明白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是计谋,他身边必定有深得他信任的心腹内通瞬洗。但他并不慌张,就算宫中兵变他也有西域魏女王驻都的秘密军队可用。 当下最紧要的事是拖住瞬失,让影卫给魏女王传信。 扫过白染疲惫的睡脸,瞬失思索着清声,“我不信你会给白染喂七热冬虫。” “不信大可等明早!待白染死了,兄长你就知道我到底会不会。”把白染推到床内侧,瞬洗起身穿好衣物,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这让瞬失气息灼乱,白染的性命对他很重要。 空气一时寂静,瞬失沉默不语,心事重深遍生曲折。瞬洗咳嗽,立马出现两位大红衣裳的蒙面女子,两人手中各端有一杯酒,他告诉瞬失,“这里有两杯酒,一杯有毒一杯无毒。” “你是何意思。” “陛下选一杯喝吧,只要你喝下其中一杯,我立刻给白染解毒。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想让这么个妙人儿活不到明日的日出,至于能不能喝到没毒的那杯,全看陛下的造化。” 原来瞬洗打得是这般心思,恐怕面前的两杯酒都是毒酒,而瞬洗想通过白染的性命要挟逼他饮下毒酒自尽,好名正言顺的继位为王,思及此瞬失轻笑。瞬洗不悦的问瞬失为何而笑。 “你笑什么?” “瞬洗,看来你还把自己当作三岁稚童。可笑!” 说罢瞬失一手打翻毒酒,目光凌厉如隼鹰,“我怎会为他殒命不要江山?!” 接着下令,“来人,把叛贼抓下去,即刻凌迟。” 瞬失的姿态颇有些威压,吓得两位红衣女禁不住后退,奇怪的是殿内空荡荡,没有人因为他的令下出现,半个人影都没。此状让瞬洗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让红衣主教杀光宫里的侍卫和你贴身的影卫,无人会来抓我亦无人来救驾,选吧哥哥,你若能活着,说明你有帝王的气运,那么我便带着我的势力离开,再也不来夺取你的江山。” 看来宫中早已生变,今日邀他在宫外视察一日的王莽大将军正是第二大的罪魁祸首。 明白自己被最信任的心腹和从小就贴心关怀着的弟弟联手背叛,瞬失并未向瞬洗发怒也并未怨怪谁,他的姿态和心怀依然在千万人之上,高贵难以直视。 “若我饮去一杯毒酒未死,还余下一杯该如何。” “自是留给白染。” “就算我有幸活命,他也难逃一死是么,瞬洗。” “没错,怎能让哥哥坐拥江山美人呢?天下间不存在这等好事。”说罢瞬洗拍掌,又出现两位各端一杯美酒的红衣蒙面女子,“料到你会拒酒,我特意多准备了几杯。” 深深凝望白染和瞬洗二人,思索半晌,瞬失将两杯酒合并而后一口灌入喉中。 白染醒来的时候还未天亮,外面蒙蒙的发白,他遭瞬洗奸污留下满山精液的身子已被清洗干净,同时换上一身袒臀露乳的红衣,双乳在束腰带前晃荡,小穴只用一根丝带遮住。而 瞬失正躺在他身边睡觉,睡相十分安稳好看,白染本来觉得安心,突然想起几个时辰前被瞬洗玩弄的种种。他低头去看,小骚洞微微张着合不拢,内壁是有些弯曲的瞬洗大鸡巴的形状。 方才发生的一切不是他做梦,全是真的,但是他不懂,为何瞬失会在他身边睡着。 会不会是瞬失已经看到他被瞬洗苟且的事并将瞬洗处死了? 他这么想着,急急忙忙的起身,却见逾越穿着龙袍的瞬洗从殿外走向他,“白染。” “你……” 瞬洗活的好好地,瞬失没对瞬洗做任何事!白染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在他昏迷过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瞬失会睡在他身侧,为何瞬洗会身穿龙袍,为何…… “你肯定奇怪为何瞬失没有处死我,而是像个废物一样睡在你身侧,告诉你吧,我已通过我的势力政变,待瞬失一死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登基,坐拥江山。”在白染面前顿住,瞬洗俯身去摸白染丰满的奶子。白染气不可遏,“混账!滚开啊!你这个……别摸我!” “我混账?”瞬洗制住白染的手腕,重重的在奶子上捏了一下,奶水猛地喷出。“那瞬失也一样,我用你要挟他,你猜他说什么?他告诉我,他不会为你殒命不要江山。” “他说得对。”白染根本不为瞬洗的挑拨所动,瞬洗捏着白染的奶子,粗暴的把白染推回床榻之上,“可惜他别无选择,还是喝下我给的毒酒,七日内就会毒发身亡。” 七日内就会毒发身亡? 怎么会…… 怎么可以…… 想到瞬失会死,白染心痛欲裂,他歇斯底里的打了瞬洗一巴掌,质问的面红耳赤:“你这混账怎么能这么对他!!他可是你的兄长,他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 瞬洗擦掉嘴角的血丝,冷笑,“我要让他死就让他死,没有因果。” “不要让他死,你不能让他死!”白染哭起来,他难受的捶打瞬洗,边打边祈求瞬洗放过瞬失,瞬洗看曾经拥有一切高高在上的瞬失昏睡不醒,肆意妄为反抗他的白染低身下气,心中顺爽,“不想让他死就求我啊?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让我敬爱的王兄多活几日。” 分明是夏季,可白染心悲凉,他握住瞬失的右手,向瞬洗低头。“求你。” “光说不够诚意,用你的骚逼来求。” 白染忍耐着扒开花唇给瞬洗看,瞬洗嗤笑,“事到如今,你还想让我自己把鸡巴肏进去?” “对不起,白染错了……”清楚现在不是要尊严姿态的时候,白染解开瞬洗的外衫,咬着牙主动摸着瞬洗的胸口贴上去,花唇一颤一颤的让淫穴套进瞬洗的鸡巴,套到底时他仰着头喘息呜咽的高潮,喷出许多爱液来。“嗯……哈……哈啊……求你嗯……嗯……” 瞬洗对白染这般的温顺妥协感到满意,挺腰直接插到白染的骚芯,插的白染直蜷脚趾。 “也罢。我同意你求我,不过必须求得让我满意。” “太深了嗯嗯……要……要怎样你才……哈啊……能满意……啊……” “把头扭过去。”白染听瞬洗的话扭过头,就看见瞬失拥有惊世之貌的面容,虽然睡着依然泛出光华。这般好的瞬失,爱他护他,可他现在却不得不躺在瞬失身边被别人操。 “哥哥,对不起……”愧疚感让白染的骚穴夹紧了些,瞬洗啪啪打白染的屁股,侮辱白染是个偷人的贱货,“你这淫荡下贱的骚货,在夫君身边别其他男人肏穴的滋味很爽吧,看你的骚奶头,没人玩都在喷水。还有你的骚逼,被玩烂的肉洞像十几年没吃过鸡巴一样,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夹出我的浓精怀大肚子?啊?” 白染难过的不想出声,瞬洗猛地加快操干的速度,威胁道:“你还想不想瞬失活命?” “啊啊想……想……操到子宫了……白染想呜……想哥哥活着……嗯……想……” 说到一半白染可怜兮兮的啜泣起来,想到瞬失会死的难过和当面背叛瞬失的负罪感让他不知如何是好,瞬洗讨厌白染哭,拿出他从西域拿到的奇淫粉,尽数抹到白染大奶子、小腹、屁股、女穴、菊穴、腋窝、腿间、后背等多个敏感易玩的位置。 不一会奇淫粉就发挥作用,白染只觉得浑身瘙痒难耐,每处都像有无数蚂蚁爬过,痒的生性就淫荡的他变得更加淫荡不堪,方才还能为瞬失保持些清醒,如今脑中只有瞬洗的鸡巴和味道,渴望被瞬洗粗暴的狠狠侮辱。他抬起腿,夹紧瞬洗的腰,“大鸡巴好舒服……白染一刻都不能……嗯……不能没有大鸡巴嗯……快肏我……往死里肏死我……啊……哈……” “这就对了,哭解决不得问题,逼紧水多就该好好给鸡巴干什么都不想。” “知道了啊啊……摸摸我……好痒……” “哪里痒?” “哪里都痒……嗯……骚奶子……骚奶头……骚屁股……骚逼……”放开瞬失的手,白染抓着瞬洗往如玉滑腻的肌肤上摸,从脖颈一路往下,摸到被肏干的震颤的腿根。 “你这脑子里只有鸡巴的骚货要我就摸,我岂不是很没有即将登基的王的脸面?” “那我……我自己嗯……哈啊……自己摸,”说罢白染浪荡的揉捏巨乳上的紫葡萄,摸的奶水沾湿,指尖慢慢下滑,滑出水迹,滑到骚穴,他抠弄进去,配合着大鸡巴的顶弄饥渴的扣逼,扣到最后白染舔干净手指的淫水,主动去亲瞬洗。被白染这么使着浑身解数勾引,瞬洗难以把持。将白染翻了个身置于瞬失身上趴着,抓奶抓的白染把奶汁全部喷光,而后掰开白染丰满的屁股,极其能事的操干。白染被操的直翻白眼,却因为同时吃过两根鸡巴不停的催促瞬洗再多插进一根,瞬洗大骂白染骚的像母狗,起身去找男根。 “吃我一根鸡巴还不够的松货,看我待会不肏死你。” 瞬洗烦躁的在床边的木柜寻找淫具,望着瞬洗的背影,白染眼神一黯,他暗暗在背后掏出防身用的利刃,伺机给瞬洗一刀。他不相信瞬洗会因为他卑微的请求救瞬失,都为夺得江山付出那么多努力、兵变王城,奸嫂弑兄无恶不作,怎么会让阻碍活命?所以他要报仇。 他会想办法救活瞬失,但瞬洗必须死,必须死在他面前被千刀万剐才能解他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