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春(调教、蛊虫、撩骚、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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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意外小产的事情当晚便传出宫,三日后,左右丞相两派人马同时让家中女眷进宫探望白染。几位美貌的妇人跪在床前哭哭啼啼的说话,殊不知白染对小产之事喜闻乐见。 被肏不用生孩子,还让瞬失因愧疚主动把白则会的尸首从世侯府送进宫让他看,并追封白则会为诰命夫人,他心里满意的很,一点都不为未出世便陨落的孩子伤心难过。 虽然瞬失现在对白则会再好都无法改变毒死白则会的事实,但有补偿也是好的,白则会已经没了,他打瞬失再多下或者跟着死都没意义,经由小产一事他明白,故去之人逝去就不再来,他要为还活在世上的人安好。他不怪瞬失把他肏到小产,不怪瞬失扭断他的手腕,先动手打人先闹腾去死的是他,只怪天意让他嫁给瞬失,互相折磨到白头亦是活该。 午间送走几位妇人,白染虚着双腿下床,正逢瞬失下朝来看望他。 “身子如何?还痛不痛,寡人扶你走。” “……”白染撇过头,不理瞬失,自己走去中厅吃点心。这几日瞬失每天都要嘘寒问暖数次,送来珍品无数,他一眼都没有多看过,虽然腕骨被接了回去,可他还是对被瞬失粗暴对待的事情有气。瞬失自知让白染受到伤害失去未出世的子嗣是件难以挽回的错事,他耐性的追上去,轻言细语的向白染搭话,“寡人听闻丞相夫人们来看你,可对你说了什么。” “左相夫人向我进言,要我劝你充纳后宫。” “哦?” “哥哥只有瞬存一个子嗣,她与左相都觉得太少,明日她还要进宫,我如何回她?”白染其实是在探瞬失的想法,他不想与瞬失一生一世一双的这么在宫中过下去,瞬失不动声色的掌控和占有疲惫让他身心俱疲。若允许,他会立刻跑到冷宫去过活。 “很简单。”瞬失自然明白朝臣和白染的话外意,后妃中没有朝臣的家眷自古来还是第一次,朝臣对无法得知喜好的帝王感到恐惧,“告诉她你会与我多生几个,教她莫要操心。” “我不生。” “你就这般不情愿为寡人生养后代啊。” “那晚我已经说过了,我对所谓的亲缘没有情,况且生一个就已经很痛……”抚摸平坦的小腹,白染推瞬失走,“你去找愿意生的人生罢。离我远些,我不想生产也不想小产。” “你想寡人和别人欢好,诞下子嗣?这样你会开心吗,看着寡人说话,白染。”瞬失抬起白染的下颚,逼白染看着自己,白染生疏地说,“白染会祝愿哥哥。” 瞬失眯起眼,质问白染:“你曾说鹤族一生只爱一人。” “是我少时不懂事,现在我长大了,明辨是非对错,知晓七情六欲究竟为何,知晓何为真正的爱。”白染沉下声,“我一直都憧憬着厉害的哥哥,并未有男女夫妻之爱。” 听白染绝情至极的口气,看白染淡漠十分的眼神,瞬失轻笑,继而招身侧面目和蔼的老太监上前,“曹总管,带王后去袭春宫住几日,驯好再送到寡人身边。” 袭春宫是何处,驯好又是何意? 白染防备的问瞬失,“你……你想做什么?” 曹总管却是吓到跪在瞬失面前,哪有让王后去袭春宫的道理,“陛下,王后三日前小产还未恢复,去袭春宫是否有些早,不如推后些待身子养好再去袭春宫待上半日。” “带走。”说罢瞬失挥袖转身,留下疑惑的白染和满头大汗的曹总管,他对白染下跪行礼七次,一句多有得罪便唤人将白染蒙上眼驾出长思宫,最西边的袭春宫奔去。 袭春宫是瞬王二世为心仪女子修建的奢美宫殿,建初是为金屋藏娇,随着朝代更迭,慢慢变成调教后宫妃宠的地方,其中藏着各种淫玩巧具、蛊毒媚药、苗疆秘术,曾有野性难驯的妃宠在袭春宫住了三年,但多半不会坚持三个月便会变得顺服乖巧,低声下气。 白染娇躯尊贵,曹总管不敢用水车、木马等太骇人的教驯手段,只是在白染全身上下涂满烈性的春药,再用带龙涎香的绒棉挠痒各处。几日过去,白染本就敏感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指尖稍作碰触双穴就瘙湿的和少时刚得操穴的乐趣一样,睁眼想着被肏,闭眼淫梦不断。 被他当成旧事不愿再提的过往如今又要重现,兴许他该听话的给瞬失生龙嗣,他和瞬失有夫妻名实,还有四岁大的瞬存,他再怎么想追求自由、想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都已经无法实现,不如堕落回少时那样,夜夜日日都盼望给爱慕的哥哥肏干怀孕。 可他不甘心啊,不甘心一生就浪费在宫中,浪费在无趣的生儿育女中。 被送到袭春宫第四日时,白染为逃跑打了看押他的曹总管。曹总管知道白染心直口快性急直接,要驯好白染最重要的是让白染学会乖巧。而乖巧在于隐忍、听话、卑贱三点,必须要让白染变得乖巧,他才能完成帝王施予他的任务,“驯好”白染然后送回帝王面前。 首先是隐忍。 于是曹总管在第四日夜里拿出鲁家所制的美人椅,将睡沉的白染放上去堵住嘴巴。 白染晕晕乎乎的醒来,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奇怪的椅子里,椅子的中间有根巨大有两根马屌粗长的玉势,直直的插在他的骚逼中,涨硬的难受。双腿则被弯曲的凳脚分开固定,双手被绑在椅背后面,椅子各处均有数根挠痒的草绒,自动骚挠阴蒂、菊穴、腋窝、膝下、乳尖、腰腹、颈部、耳孔等敏感的位置,刺激的白染禁不住呻吟,嘴巴却被堵住难以发声。 情欲烧的如火如荼却不能叫出声舒缓,白染脸憋的透红,眼眶里聚满热气,赤裸的身子微微颤抖,唯有使劲蜷着脚趾忍耐草绒对身子起而不解的撩拨,顺便埋怨把他送到这里的瞬失才能忍耐下去。他不会讨厌瞬失,但他怨瞬失的温柔不复,怨的想杀死瞬失再陪瞬失殉去。 约莫被挠了两个时辰,曹总管出现在难耐到求死不得的白染眼前,拿掉堵嘴的口塞,曹总管命身后四位名门出身的宫女拿着不留痕的皮鞭站在白染身前身后的左右四侧。 “啊……啊……痒啊……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啊……放开……放开……唔嗯……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账……”终于能开口喘息说话,白染恨恨的瞪视曹总管。曹总管怕被白染秋后算账,先向白染下跪行礼,接着解释道,“若是能够,奴才必定即刻放开王后,可陛下命奴才教驯王后,奴才也没办法。还请王后配合奴才,早日离开袭春宫。” “你你……瞬失混账……要我嗯……怎么……配合嗯……” “无论受到如何刺激,都不发出声来,忍着。” 说罢曹总管打开美人椅的机关,插堵在白染骚逼中的巨大玉势忽然上上下下如打桩般快速抽插起来,这般肏干来过太过突然猛烈,白染被顶的直翻白眼,受不住刺激,淫荡的浪叫出声,“啊啊啊……玉势好大……顶死了哦哦……嗯……嗯啊……白染要被顶破了啊……骚芯肏的好深……喷了……奶水和淫水一起被肏出来了啊……啊好重好深……舒服嗯……” 左边的宫女立马抽下一鞭,把白染痛的脸色发白,“你们居然……居然敢打我……” 皮鞭是特质的,不会伤筋动骨亦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只痛到仿佛扎进千针。曹总管有不忍的恭敬道,“王后只要叫出声就得挨一鞭,若想不挨鞭还请王后闭嘴,尽力隐忍。” 白染从小在房事中受到的教育都是叫出来,瞬失也很喜欢他骚媚的呻吟,因此只要被肏他都会坦荡说出身子被玩弄的感受,突然一下要他隐忍,他根本做不到。 “不啊……我……我做不到……啊肏的太深了啊……痛啊啊……” “奴才相信王后。” 即便努力想去隐忍叫声,白染依旧叫了一天,直到被鞭打痛的昏过去才暂时逃过被狠肏厉打的痛苦。隔日继续受此折磨,五日以后总算被打痛打怕,咬着唇硬是不发一语。 曹总管大喜过望,能驯道隐忍,第二步和第三步就变得轻巧起来。 白染到袭春宫的第十日,曹总管往白染体内放入一只苗疆的蛊虫,“被种蛊者的阴穴会感到钻心至顶的瘙痒,肏进再粗长的肉棒都没有用,不取出蛊虫就得不到解脱。” “你这个死老头……你又想做……什么……啊……痒啊……痒……唔……”由于已学会隐忍,白染抓着床单,咬牙道,“我不是已经学会忍耐了吗,为何还不送我回去……唔。” “奴才保证五日后就送王后去见陛下,王后只要听话,奴才就取出蛊虫。” 平常用手指抠逼或是插进假阳具时阴穴也会瘙痒,前几日涂抹春药时更是瘙痒到只要有鸡巴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愿意被狠狠操干,但从未像此刻般瘙痒进心髓。肏干扣弄起不了任何作用,淫荡仿佛刻在血中,只有死去才能得以解脱。 发现往肉洞里捅入两根玉势都没用,白染哭着求曹总管,“我听话……快取出来……” “不是听奴才的话,是听陛下的话,王后可答应从此以后绝不忤逆陛下?”曹总管肃穆地询问白染,白染下意识拒绝,“我不……唔……要死了……痒唔……” “奴才再问一次……” “我答应!我答应你嗯……快唔……快……取出来……” “请王后拿陛下的衣物闻一闻。” 说罢曹总管把准备好的瞬失的外衣给白染,白染照做,龙涎香让他非常的有安全感,可他在这处待着一直没机会见瞬失,被反反复复的折磨,他才想起瞬失的好。若他珍惜瞬失的温柔,也不会被送到这个地方让人调教边打,想到这些,白染委屈的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