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穴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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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秋去冬来,两人便如寻常夫妇,日日结合。被充分开发,白染的奶子越来越大,双穴整天都泛滥着爱液,脸上写满春情荡样。他听话不再离开行宫半步,白日多半看书写字,夜里则和瞬失试遍话本中的奇淫巧姿,身子被玩的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会取悦男人。 有时在庭前赏花,白染会将娇花放在如墨的长发上给瞬失看,若是瞬失摇头,他就一瓣一瓣的吃进嘴里,吸走蜜再踮起脚亲吻瞬失,舌尖打着转的舔走瞬失的心魂。还有时瞬失故意装作没兴致,他就将奶子夹紧瞬失的物事,用嘴吞吐那活,待精液射出,再扒开阴唇,用怎么也操不松的骚洞将鸡巴一气吃下,摇着屁股勾引瞬失狠狠操他。 瞬失自知这样的白染会为世间觊觎,便下令不见来客,瞬洗觉着奇怪,调侃他几次是不是金屋藏娇不敢让人知晓,瞬失只道珍宝自然不能轻易示众,要送给谁倒是可以。瞬洗一听可以送出,即刻伸手找瞬失讨要,瞬失这才讲明:“我的发妻你也想讨要?” “是白染啊?” “我没有比白染更稀罕的珍宝。” “哥哥真是,亏我还真想要,你这不是让我差点做错事吗。” 引得瞬洗气恼,兄嫂自然是不能讨要的,再美再不可方物都有违人伦。 “哥……啊……这是什么?”抱紧瞬失,白染晃着着奶子发骚,敞开的衣领里依稀可见女子用的肚兜。瞬失手里拿着根被人参浸泡三年、暖玉雕的男根,有养穴之效,估量白染应该不明白养穴的意思,他也就不作解释,只道,“我不在时,你可用它。” “怎么嗯……用?”白染从未见过玉势,只觉形似男根,但尺寸更大,插进那处一定更为快活,想着他喉头微动。瞬失看出白染的心思,笑道,“哥哥教你。” 脱下白染的衣物,瞬失发现白染的亵裤中间有个开口,刚好露出两瓣肥厚骚红的花唇,他抚弄上去,修长的手指稍稍磨蹭揉弄,艳艳的花便湿润的不行,饥渴的露出骚心小洞。 “白染穿着这种裤子想勾引谁?” “哥哥……”白染大大方方的舔瞬失耳垂,“想要哥哥操我。” “你这洞还真是喂不饱。”摇摇头,瞬失将比自己的男根还要粗长几分的玉势插进去,白染被猝不及防的填满,只觉得又凉又满足,早就习惯瞬失尺寸的穴肉头次吃到这么大的肉棒,兴奋地紧夹不放,“好大……好舒服……哥哥……顶到小骚洞的花心了……哥哥动动……光是插进去不够……白染想被插……插穴啊……啊……” 白染的反应令瞬失惊讶,他原以为白染会不适,不料白染适应的极快。他自觉男根已经超乎寻常人的尺寸,原来白染还想吃更大的,思虑至此,他将白染放在床上。 “我还未洗漱,你夹着这物事,待我回来便给你解痒。” “哥……” “忍着,听话。” 瞬失一走,白染空虚的不行,玉势那么粗长,插起来肯定会让骚穴很舒服,可瞬失居然要他忍着,根本难以忍受这种只是填满却动弹不得感觉。约莫半刻过去,白染实在忍耐不得,他张开印满红痕的白腿,自己握住玉势,吃力的在骚穴里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比哥哥的还要大……操小骚货操的好爽……嗯嗯……小穴要爽死了……好厉害……好粗……好厉害……这么容易就顶到骚花心了啊……” 用玉势插弄自己的同时,白染不忘揉玩自己的奶子,两边的奶子他都没有放过,只恨没有多的手同时插着双穴,最近他总觉得奶子很涨,比之前刚刚发育时还要涨,每天都要给瞬失吸两次奶水才行,不然紫葡萄一样的奶头就直挺挺的,瘙痒的无法抑制。 “谁允许你自己玩自己的?” “我……” 瞬失回来时看到白染果然在自慰,他关上门,严声走到床边。白染委屈的告诉瞬失,寂寞才玩的,瞬失作势要惩罚白染,白染害怕的瑟瑟发抖,最终被打了十几下花穴。红肿的阴唇轻轻颤抖着,还夹着玉势流水,看起来好不可怜,“哥哥……” “痛了?” “不痛……舒服……是后面的小骚洞想要……嗯……” 被打花穴只让白染更加空虚,瞬失惊叹媚骨天成之余,直接扶着大鸡巴操进白染的菊穴,双穴一起被操还是第一次,白染爽的直接喷出奶水,瞬失用力扯那整天发浪的骚奶头。 “骚货。” “再深……啊……白染就是骚货……成人形就是给哥哥操的……” “你这般身姿,要是我不在,该如何是好。” “哥哥吃奶奶……还好涨……骚奶头没有哥哥吃会涨死啊……”白染挺着被玩熟烂红的奶头想让瞬失吸,瞬失别过头去,“我若不在怎么办?自己玩出奶来。” “啊啊……可是……哥哥的鸡巴好大……要死了……嗯……哈啊……” “明日起你就夹着玉势在宫内走动,也好止住你的骚水。” 说着瞬失抽出玉势,再狠狠操进白染的花穴,然后随操干菊穴的频率九干九深的疯狂挺动,白染第一次被两穴齐插,舒爽的骚叫都叫不出,口水和眼泪从漂亮的脸上流到细白的颈子,被高贵的瞬失俯身如数舔去,“是……哈……嗯……” “要被操怀了……啊……”被操的太舒服,白染涨奶到两只手都托不住,每被瞬失操一下就喷次奶水,两只上下摇晃的奶子却是愈发浑圆饱满,抓住白染的奶子上下蹂躏了一番,留下两个红色掌印,瞬失抽出玉势,将大鸡巴操进前面的小骚洞,射进滚烫的浓精。 “你说什么,怀什么?” 瞬失对白染的胡话感到心悦,白染已是寻常女子出嫁生子的年纪,母后最近一直命话里话外在催子嗣,他亦有些上心,他已二十有三,再非十七少年,长子出世的时机不算早,就是白染尚还青涩,他思索着这事,白染依旧是意识不清的胡言乱语。 “大鸡巴……哥哥的鸡巴……操的好深……好烫……白染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了……啊……不要抽出去……干死我……后面的骚洞也要……” “十八以后再怀我的孩子也不迟,虽然你已千岁。” 他也就只当笑话听得,把玉势操进湿润的菊穴,瞬失一边插穴一边吮吸白染的奶水,那味道似乎与平日不同,他警觉起来。第二日瞬失找来御医,为白染把脉,是喜脉。 化形成人第十四年的最后一月、嫁给瞬失的第七年,白染怀上了王家的子嗣。瞬庸大喜过望,农商减税,大赦天下,并为未出生的孙儿取名瞬存,意为瞬朝与子同存。 怀孕本是件好事,不仅使瞬王有长子嫡孙,还说明白染身体无恙,无需再靠龙精来维持岌岌危去的形貌,可每任神子都须回鹤族生产哺乳,而白染因未履行过几天神子的职责,还要另为青羽树禁欲念守,摘抄经文——要足足五年才得重回都城。 白染不愿离开瞬失身旁片刻,在送他去鹤族的车队前哭闹着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慕容王后见此状于心不忍,她威压鹤族长老,恩典白染孕五月时再离开,却被瞬失回拒。 “母后不可。”抱着白染抚摸背脊,瞬失认真的请柬慕容王后,“今日是国师定下的吉日,天算路途无忧,拖到四月不知安危,交夏气温无常,他也受不住,勿管小孩心性。” “哥哥!”听瞬失这番理到冷酷之言,白染红着眼眶捶打瞬失胸口,瞬失放轻语气,温柔的注视从只到他腰至长到他胸口高的白染,“你有该做的事情,把事情做完再来见我。” “可是我会……很想很想哥哥,怎么办呜呜……” “我也会想白染。” “五年那么久,等我回来,哥哥娶了别人怎么办……” “母后在此,我向你发誓,不会在你不在时娶妻。” “不娶妻……不代表不纳妾啊!哥哥不要欺负我不懂,白染什么都懂,哼。”白染小性子的扭过头,于是瞬失当众放下姿态,握紧白染的手指,“我发誓,只心属一人。” 看两人恩爱有加,慕容王后花容月貌,艳笑泫然,“年纪小倒是会吃醋,白染,你只管放心养胎便是,哀家会帮你看着失儿,不让他寻花问柳,后宫三千。” “你看,母后都这么说,乖乖的。”瞬失勾了勾白染的鼻子,得到天下最尊贵之人的承诺,白染这才止着难过应下,“我会乖乖的,哥哥要一直喜欢我,不能变心!” “好,我不变心。” 最后抚过白染的肚子,与他们未出世的孩子说话,瞬失将念念不舍的白染送上金缕玉片打造的马车,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其实难以保证情爱之事,朝朝暮暮,但此刻的山河风光、人马白衣都是鲜动的,他们之间的承诺至少在此刻恒久如星,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