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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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国为大宇七分时一统天下的赢家,长盛不衰,到第十六朝已有一千余年。瞬国有一古老的民族,鹤族,世世代代以守护长着国运的青羽树为生,青羽存则存,青羽损则损。鹤族人皆为双性亦男亦女,故只准内族通婚。除神子外——因神子代表鹤族全族,婚姻由族长决定,有时嫁予王公贵族,有时许给平民百姓,示与外界友好,以用生和。 “父王。” 都城长平霄云直入的议政宫中,长王世子瞬失一袭黑衣,冷若冰霜的跪于案前,他的眉目如长河越过群青深顶,高贵不可方物。当世最尊贵的瞬王,瞬庸眯着眼凝睨自己的爱子,良久,道:“瞬失,尔今岁几何?” 瞬失抬起那双漆如点墨的星眸,片刻后,恭敬地垂下眼睑。 “十七有余。” “你已长大,该成家立业。” “是。” “寡人将鹤族的神子的许配与你,下月初五大婚。” 听闻要娶鹤族神子,瞬失眉头微动。 “父王,不可,鹤族的神子……” “此事已经决定,你回去准备罢。” 瞬庸金口玉言,九鼎难断。瞬失明白没有回寰的余地,不再多言。知道他要跟鹤族的神子成婚,风流的二世子瞬洗第二天便跑去瞬失的行宫宇文殿,缠着瞬失说西说东,说的神采飞扬,不时叹气,无非是羡慕。 “哥哥,鹤族人可都是极品,你艳福不浅啊。” “何来艳福。” 瞬洗眉细眼长,蓝衣如炼,若不说些下流话也是位不世出的翩翩公子,“鹤族亦男亦女媚骨天成,可不是艳福?” 世间无人不赞鹤族人的美与媚,只惜不与外族通婚,而神子多半许给仙风道骨的人物,地位高贵如瞬洗也没机会温存片刻,如今瞬失得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令其羡慕不已。 天蓝空阔,瞬失却是摇头轻叹,“你可知鹤族现在的神子是谁?” 瞬洗皱眉,“不是那位能歌善舞的白也沉?” “也沉已于上月急病离世。” “什么?那如今的神子是谁?” “我只知接替也沉成为神子的是位外表不过七岁的幼童,说是灵石化形已有千岁。” “七岁!?” “嗯。” “父王竟然让你跟七岁的小孩成婚,我想不通……” “我也不明白。” 二人的谈话让监视的宫人听了去,当晚慕容王后便召见瞬失,告诉他其中因由,“青羽树断枝,神子受其影响衰弱,如此便将不久于人世,太医说需要王族的龙精滋养三五年才得无碍。” “母后的意思是,我还需跟神子行夫妻之事?” “两三日便得一次,神子目前很虚弱,需要你的帮助。” “恕我做不到。” “你要是做不到,神子就会消殒。” 说罢,艳美的妇人抬起瞬失的下巴,“再说那神子并非真是幼童,而是灵石化形,比开国的那位瞬王还要年长。你不必多想,该如何做才好,就如何做。” 青羽树与神子互相依存,若神子要着,青羽树也将受到影响,即便瞬失心中不愿也不得反对这桩婚事。 大婚之日,普天同庆,王城中张灯结彩。夜深,繁冗的仪式结束,瞬失回到房中,看到一位面如脂玉的娇美幼童坐在床上咬无花果壳,喜服裙下的双腿晃来晃去,天真可爱,毫无忸怩惺惺之姿。 “神子。” 顿于门口看了好半天,瞬失才缓步上前。见到瞬失,那幼童如杏的圆眼发出光来,如同看到万世难寻的稀世珍宝,不穿鞋就跑到瞬失面前。 “你就是瞬失哥哥?” “是。” “瞬失哥哥好好看呀,族长说我要嫁给全天下最好看的人,我以为是骗我的,原来是真的。” 瞬失心情复杂,不知该以各种态度对待自己比想象中要更娇小可爱,更为不谙世事的新婚妻子。 “无花果壳不能吃。” “我从不知道……那我不吃了!” “神子名何?” “我叫白染!” “白染,你可知成婚的意思。” “知道!”白染本来很确定,可信誓旦旦的拍完胸脯,又不再确定了,“就是要在一起生活,盖一床棉被?” “正是如此。” 瞬失轻轻抚摸白染柔软的头发。他扪心自问,不论神子是否为千岁灵石,他都无法对外表懵懂的孩童下手。于是新婚之夜,两人抱着彼此,安然睡去。 第二日宫人未在褥单上检查到落红,瞬失即被瞬庸叫了去。 “若你不和神子行夫妻之事,神子月内就会陨落。” “父王,我不可。” “记着,神子与国命共存,你唯一的不可,就是让神子死。” 瞬庸说的利害,瞬失明白,他也不想让如此可爱如弟弟的白染陨落,只是终究迈不过那道坎。下朝后,瞬失去御书房待到夕落,深夜时才回到行宫。 白染还未睡下,一见他如见美味的餐点,围着他转来转去,欣喜的欢迎他的归来。 “夫君,你回来啦!” “谁让你唤我夫君?” 瞬失蹲下身,与着白衣云袍的白染对视,白染想了想,“是王……母后!” “我比你年长,唤我哥哥即可。” “哥哥?” “嗯,哥哥。” 洗漱一番,两人更衣歇息,红烛燃着,瞬失慢慢解开白染的衣物,白染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观察瞬失的行动。将衣服尽数褪下,瞬失沉静的打量白染的身体,白染虽是双性,但一眼望去与普通男童无异,下体的花芽小小的,挡着光滑的阴穴,纯洁无比,难有不肖的想法。但今日父王发怒,该行之事,他不得不行。 “哥哥在看什么?” “白染愿意让我碰这里吗。” 瞬失面无表情的抚上阴穴,白染觉得有些痒,下意识的排斥修长手指的抚摸。想起族长曾交待他两人是夫妻,应坦诚相见,他轻轻点头。 “是哥哥的话,白染愿意。” 接下来的事情理所应当却也情理不合,白染的肚子肉肉的,软软的,小手小脚也未长长,阴穴如白面馒头,瞬失的男根只进去一点,白染即叫痛哭出声来。 “呜哇……哥哥,好痛啊……” “我这就出来。” 于是瞬失退出来,在腿根磨了十几下,将龙精悉数泄在穴内半寸处,再叫白染夹紧阴穴,将龙精倒灌吞入。事后两人靠在一起,瞬失给白染读话本。 听完两本话本,白染都没有睡意,反而愈发精神。 “瞬失哥哥,刚刚是在做什么啊?” “夫妻之事。” “夫妻之事?” “你我是夫妻,你我才能做的事被称作夫妻之事。” “只有我跟哥哥才能做的事?” “是。” “可是好痛,以后能不能不要做了?”由于是请求,白染可爱的鼓起脸颊。在鹤族,只要他作出这幅模样,大家都会有应必求。 瞬失也觉可爱怜惜,只是要稳固形神必须让白染取得他的龙精。 “夫妻之间必须行此事。” “好吧,那哥哥下次要轻点哦。” 保持着一周两次,每次都在腿间磨蹭再灌入的频率,白染长到十二岁,外貌从幼童变成小小少年,虽然早经人事,受男精所入,但瞬失并未开发白染的身体,仅是按照瞬庸的要求以精气稳固白染形神,故而白染并未如寻常鹤族人妻般媚由相出,内淫骨骚,平日和寻常男童一样,纯真可爱,在宫廷内亦交到三五个同龄的好友。 大宇历1158年秋,瞬失发现白染时常和右相的儿子刘裕玩至落日时分,两人年纪相仿,颇为要好,他没有多想,依旧白染当弟弟一般宠爱。 没料一年后,白染竟和刘裕私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