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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我还想继续Z宫内射呢 攻1

    【避雷:一定要看作者说的话啊各位小伙伴!!!避雷:我的老婆怀孕了,孩子不是我的!——来自秦缙泽】

    廖奉笙拉开保险准备不顾及任何后果地直接处决了这个混蛋,却听到济清宁沙哑着嗓子喊“不要。”

    廖奉笙吃惊地看着他,却看到他心爱的弟弟,眼神空洞自言自语:“不要杀他,这是我欠他的。”

    “不!你不欠他任何东西!更何况,我早就进行了补偿。”

    廖奉笙不答应他,一意孤行。他举起枪来瞄准,对着杭晚舟腰腹的位置,子弹打在这里会穿膛而过,不回卡住不会致死,但是会让他很疼,如果能够穿透他的肾脏,恐怕他为了保命得摘除这个器官,那么他下辈子将是半个太监。

    然而济清宁却挣扎着起身,他的身体疼痛而僵硬,这使他差一点跌倒在地上。廖奉笙连忙去扶他,“孟医师!”他嚷道,然后低声对济清宁说道,“宁宁,你不要乱动。”

    济清宁没有一点力气,虚弱而乖顺地伏在廖奉笙的肩头,他祈求到:“别再伤害他了……哥哥……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交给我自己……解决……”然后他颤抖着伸手抚上廖奉笙紧皱的眉头,“别生气……哥哥……我好像又发情了……但是我不想做爱……”

    廖奉笙心脏抽痛,只能先答应他不会再开枪,然后怜爱地拭去他额头的汗珠,直至孟医师匆匆赶来,才把他放平在床上。

    孟医师稍微检查了一下,然后就打开随身的药箱开始配药。他聪明剔透,眼前什么情况他一看就明白,他挑着最紧要的问了杭晚舟几句,杭晚舟在孟医师的助理医师的治疗下冷汗滚滚,他颤着声音回答。

    “你他妈居然给他清除标记?!!你不知道他有多虚弱?!!!”廖奉笙想冲过去打死这个混蛋,却被济清宁揪住了衣角。

    “别……你答应了……”济清宁含混地开口,他已经被烧晕了头。

    我只答应你不开枪。

    但是眼下的情况让廖奉笙不愿意忤逆他半分,这个可怜的孩子在十天内发情三次,甚至还被清除了标记!

    廖奉笙心在颤抖,他都不知道他的爱人能不能捱过去!

    “孟医师……我是不是……发情了……”

    孟医师埋头配药,叹了口气看向这个绝美的双性Omega。

    Omega从来都是祸水,而双性的他们更是,即使他本意不想如此。

    “孩子,别担心,你会很快好起来的。”孟医师安慰他。

    “谢谢……您,但是……我不想……做爱……了……与……任何人……”济清宁虚弱得仿佛要死去,他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嘴唇甚至都发白,冷汗一层一层地流出,给他纤细的身体镀上了一层脆弱的膜,仿佛一戳就破。

    廖奉笙心下一痛,突然自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我答应你。”孟医师把最后一个药剂瓶抽空,然后竖起这个大容量的针管排除空气,“你现在确实不适合做爱,所以请相信一个合格医师的操守。好好睡一觉吧,可怜的孩子。”

    济清宁很快昏了过去。

    孟医师将针剂注射完,然后对着仍有冲动打死杭晚舟的廖奉笙说道:“他需要尽快住进医院。”廖奉笙连忙吩咐人安排车,他带了一个一大群荷枪实弹的人过来,全部都是重型机甲作战车,最好的那种,就算杭晚舟把宁宁囚禁在核防级别的地下室里,廖奉笙也能将他解救。

    廖奉笙手忙脚乱地拆掉身上的武器,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包裹在这个Omega的身上。一天不到的时间他仿佛消瘦了很多,蜷缩着腿甚至像一个孩子,一件Alpha的西装甚至就能将他包裹住。

    孟医师指挥助理将杭晚舟尽快处理好伤口也拉去住院。他感受到空气中白酒一般的信息素压制过来,但是他的眼界和资历已经不会使他像一个普通Omega那样轻易被折服。

    “廖先生,如果你再次用武力对待他,或者阻挠治疗,联邦法庭有可能需要你配合问话了。”孟医师指挥助理将止血的敷料给杭晚舟贴好,然后对着这两个令人头疼的Alpha说道:“先生们!你们之间的低气压会影响医护人员工作!如果你们想,我老公应该很乐意为你们提供帮助!”

    两个Alpha瞬间怂了。

    谁会想要联邦大法官的帮助?!

    ……

    济清宁住进医院的那天,引起了整个联邦医院的震惊和轰动。三辆最新型重型机甲作战车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医院,一个峻瘦的Alpha抱着虚弱的Omega下车,匆匆随着救护担架车跑进重症室,在第二辆车下来一众医护人员和随侍后,尾车居然又下来了一个受了枪伤的Alpha!

    有好事者很快就眼尖地发现这是那个乐于助O的小舟先生,于是整个医院又一次哗然。

    济清宁在联邦中央军校请的病假又被延长,他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回去,1个月前他住进医院搞得人尽皆知,他已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时伪装成Beta的Omega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Omega。

    和几个Alpha纠缠不清的Omega。

    济清宁把头埋在膝盖上,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小的团,看上去单薄又可怜。带着天蓝色条纹的住院服非常柔软,它们有消毒剂的香味儿和晒过阳光般的皂香气。

    济清宁皱着鼻子把自己从这皂香中解脱出来,却看到他的哥哥立在门外。

    这是一个很大的套间,里面是病床,外面是小客厅,都有着宽阔的阳台,这样子每天都能看到阳光,会让病人的心情愉悦一点。而他的哥哥,几乎住进了这个小客厅,形影不离地守着他。

    现在济清宁的病床已经换成宽大而舒适的大床了,他刚刚住进医院的时候,在O-ICU的病房里,最德高望重的孟医师带着一群医护人员守在他身边给他治疗。那病床两边都是显示着各种数字和不同颜色线条的精密仪器,显得这张病床如此狭小。然而就是这样子,对于睡在里面脸色苍白的Omega来说,它已经足够宽大。

    廖奉笙在O-ICU透明的玻璃墙外一直等,就算孟医师完成治疗带着医护人员出去,对他说了已经稳定了,他也不愿意离开。

    里面的Omega是廖奉笙的命。

    廖奉笙突然后悔自己当时纵容着济清宁混进联邦中央军校,这个他带来了无穷的祸患。秦缙泽是,杭晚舟也是。但是如果济清宁不是一个不安分的Omega,像别的其他Omega那样,安安静静地守在家里,自己还会这样爱他吗?

    秦缙泽有可能是受到济清宁冷清骄矜的吸引,毕竟他们在16岁相识的时候,济清宁就开始变成了一个不太讨喜的人。可是廖奉笙很确定自己并不是因为16岁后的济清宁才爱他。

    廖奉笙始终爱他。

    也许从济清宁会叫哥哥开始。

    济清宁在廖奉笙面前是软萌的、可爱的、会撒娇、会任性、会无理取闹的,他也会在自己面前绷着小脸讲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或者激情洋溢地讲述未来的世界,他在他面前毫无遮掩。

    廖奉笙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没有将济清宁标记了锁在家里。

    但是廖奉笙又庆幸自己没有这样做,因为济清宁不会快乐。

    就像现在这样。

    廖奉笙看着济清宁皱着鼻子从膝盖中抬起了头,他看了他很久,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过去打扰。

    “哥哥,你在啊。”济清宁打招呼。

    “是啊,”廖奉笙走过去坐在床边,“我一直都在。”廖奉笙揉了揉他的手,然后抬头深情地望着他说:“而且永远都在。”

    济清宁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个状态,他的哥哥随时随地会向他表白、示爱,用一些古老的诗词或者肉麻的情话,让他从面颊通红到现在的慢慢熟悉。

    但是济清宁还是红了脸,他岔开话题,谈论起老套的天气:“今天天气很好。”

    “是啊,你想出去走走吗?”廖奉笙把他拥进怀里,却感到怀里的Omega在摇头,“不想。”

    济清宁不想像一个展示品一样走在医院的花园里,然后任由那些有病没病的闲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那我们去阳台好不好?我觉得秦缙泽想早点见到你。”

    “嗯……?”

    “秦缙泽今天回来,而且,”廖奉笙看了一下时间,“应该马上到。”

    济清宁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

    自己的契约Alpha即将回来,而自己却已经清除了他留下的标记!

    秦缙泽走的时候和他说过,短暂的别离是为了他们永恒的相守——将军的军婚和契约Omega受到联邦法律的保护,除了将军本人,连Omega都不可以提出离婚。所以秦缙泽奔赴天狼星的时候纵使有遗憾,也没有特别的抵制。

    毕竟他急需要去挣军功,然后当上将军,迎娶自己的夫人,构建牢不可破的婚姻。将两个人锁在一起,永不分离。

    济清宁的心都凉了,他不知道如何面对秦缙泽。

    廖奉笙在短暂的30天内和秦缙泽居然凭借着通讯器建立起了男人的友谊,也是非常不可思议。廖奉笙爱济清宁,秦缙泽同样也爱济清宁,这看似为了争夺伴侣可以你死我活的关系,却因为济清宁的病痛,两个人成为了可以互相倾诉互相宽慰的对象,不得不说,爱情确实是占有,但它有时候可以很包容。

    秦缙泽不能直接联系到济清宁,不是因为廖奉笙使坏,是济清宁真的不接自己的电话。他甚至有一次极端强烈地要求廖奉笙把通讯器给济清宁,却听到济清宁在那边哭着说“我不要和他说话”,他只会说这一句,来回重复直至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呜咽。

    廖奉笙于心不忍,打开视频让他看,秦缙泽看到济清宁穿着医院的住院服缩在床上哭,他瘦了很多,那样高挑的个子也能缩成一小团,那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他扯着袖子在抹眼泪。

    廖奉笙说:“抱歉,他真的不愿意。”

    秦缙泽望向飞行器外空洞深邃的星空流下了泪,他低低地说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他。”

    廖奉笙开始给他发一些济清宁的小视频,都是他在发呆或者睡觉的时候,他的脸蛋绝美却没有生气,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器娃娃,没有活力。

    秦缙泽想,都是我的错。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子,如果自己不暗中捣鬼,济清宁也许真的可以永远的成为一个Beta老师,反正科学永无止境,而廖奉笙这样宠他,他会给他最好的抑制剂或者什么别的东西。就算他不能摘除腺体,也最起码不会在23岁就被发情期、清除标记这样乱七八糟的事情扰乱他追求自由的步伐。

    济清宁现在甚至都不能回去军校继续做老师。

    秦缙泽痛苦地抓着头发。

    “秦将军?”他的战友有些惊讶地望着他,这个优秀的军人面临着很严重的事情,好像和他的契约Omega相关。但即使这样,他在战斗中依然表现优秀,甚至成为了第一批提衔名单中的一员。

    秦缙泽马上成为一名将军了——Brigadier General——准将,虽然它是将级军官中最低的一级的军衔称号,但是没有人能忽视掉秦缙泽的荣光,他还那么年轻,一个25岁的将军。

    “别这么叫。”秦缙泽温和地向战友说道,带着苦闷的笑意。

    “你马上就是了,伙计,心态好点,一切都会好的,就像这次战役,不是么?”那个战士开导他。

    “但愿吧。”秦缙泽摘下军帽放松了身体,马上就要到联邦医院了,他得把身体放松下来。

    秦缙泽看着军帽上的图徽愣神,将军吗?也许不会再是了。他们之间的标记关系都已经被清除了,将军的头衔和与济清宁一直相守来比,显得没那么有吸引力。

    济清宁身份的曝光和廖奉笙指挥着三辆机甲车开进医院的轰轰烈烈没有直接关系。重点是廖奉笙持械伤人,这将面临着联邦公法的起诉,“红颜祸水”济清宁这才引起了关注。这在现在的联邦辖制下,是很严重的事,廖奉笙甚至要面临刑罚,被监禁一段时间。

    然而那个杭晚舟却主动打点一切关系,他毕竟是杭元帅的小儿子。然后他递交到联邦持械伤人特别案件处一份资料,说他是故意挑衅,而廖奉笙是正当防卫。

    就算联邦法庭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他们也不乐意处理这样所不清道不明因爱生事的疙瘩案件,尤其涉及的人都是硬茬子。于是他们建议双方私下处理。

    廖奉笙就算是真的面临刑罚都不怕,总归他有办法脱身,何况现在法院不插手这些事情。他根本不去处理,冷着这个可恶的Alpha,让自己精锐的贴身随从武装上食指麻醉枪——就是上次把秦缙泽打翻在地的那种——24小时守在济清宁病房外面。医院表示不满,但是奈何他们真的没有携带杀伤性武器,还都是Beta,甚至还装作一副关切病人不舍得离去的样子,医院方面只能由他们去了。

    然而杭晚舟没有和那些人起过争执。他还带着伤,那两处枪伤还未痊愈,他甚至还裹着绷带,他其实需要静养,但是他就安静地守在走廊看着里面。医院病房统一的设计,有几条窄窄的透明玻璃方便家属探视,当然也方便了杭晚舟。

    杭晚舟其实从未开口要求过进去,他甚至也不开口说话,只有孟医师例行检查结束后,他才会追着孟医师问济清宁的情况,让人恍然惊觉,他不是个哑巴。

    杭晚舟在那条玻璃缝里看到过济清宁的身影,他是在完全脱离危险之后才搬到这间病房的,而那时已经是自己侵犯他之后的第十天了。医院的悉心照料并没有使他看上去好一点,他甚至更加消瘦了,如此单薄,像一片纸,他呆呆地站在阳台往外看,让杭晚舟一度揪心,他甚至以为他会跳下去。

    好在没有。

    济清宁站了一会就被廖奉笙抱走进了里间,于是杭晚舟再也看不到了。

    杭晚舟无数次在玻璃缝外面窥探,怀着愧疚和歉意,关怀和悔恨,以及,爱意。

    是的,爱意。

    杭晚舟在养病期间无数次剖析自己的内心,为什么当时会侵犯济清宁,每一种解释都不能说服自己。杭晚舟如果因为恨,他可以杀了济清宁,或者伤害他;如果因为同情,即使不能做腺体摘除手舒,他也可以给他用别的药剂还他一个短暂的自由;如果因为欺骗,那他可以诉诸媒体曝光这个惯会装Beta的Omega。但他全部没有选择。

    杭晚舟迫不及待地剥光了他,甚至考虑到这是一个当过军人的Omega,他将他绑了起来。他看到了他的小花穴,济清宁是一个双性Omega的事实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想占有他。

    如果一开始,他是欣赏济清宁高贵而自由的灵魂,那么现在,他是贪图他美好而珍贵的肉体。

    杭晚舟爱上了济清宁,他甚至不知道起于何时何地,但是每当他在走廊里徘徊的时候,那种爱意便又会深上一分。

    济清宁有一次注意到了杭晚舟,他们两个人猝然对视,杭晚舟吓得根本不敢动,他贪婪地看着里面的Omega,不愿挪开眼睛。

    济清宁也是,一动不动,但是杭晚舟知道,他绝不是因为爱意,他甚至有可能是被吓到了。然而济清宁愣了一会转过头去,廖奉笙走过去听他说了些什么,眼神犀利的向这边看过来,丹凤眼里的火气几乎可以穿透他的镜片、穿透这层玻璃,有如实质一般地打在杭晚舟身上。

    廖奉笙摸了摸济清宁的头然后走出去,杭晚舟做好被他揍一顿的准备等着他出现在自己面前。

    然而此时的廖奉笙像一个翩翩绅士,他淡漠地开口说:“宁宁说你可以进去。”

    杭晚舟的惊喜之情溢出了眼睛,他瞪着眼睛张着嘴,像一个傻逼。

    “我把他的话带到了,”廖奉笙冷着声音开口继续说道,“但是我不会允许你进去,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杭晚舟眼里的神采仿佛一个漏了气的氢气球,迅速地萎败掉落:“我会祈求他的原谅。”

    廖奉笙转身离开,只给他一个冷峻的背影和两个冰冷的字——

    “休想!”

    ……

    秦缙泽在汽车还未停稳的时候就跳了下去,医院里有他最爱的Omega,他像箭一样飞了过去。

    济清宁被廖奉笙圈在怀里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他最终还是被廖奉笙说服,愿意在这里等他曾经的契约Alpha出现。

    “你把自己禁锢得太久了,甚至没有关心到,他是真的不怪你。他爱你,心疼你。”

    济清宁就靠这句话支持着自己坐在阳台等着,如果秦缙泽不是哥哥说的这样,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呢?他不敢去想。

    秦缙泽还未跑到住院部楼下就看到6楼的阳台上,他的Omega在等他。

    秦缙泽甚至都来不及跑上去和他面对面,就迫不及待地嘶吼:“阿宁,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像一个傻小子。

    济清宁被他的声音震到,羞涩地红了脸,却又很快红了眼。他用手背堵着眼睛,嘴角却有笑的弧度。

    廖奉笙被这个蠢货气到,想把他再一次麻晕,又觉得他的傻乎乎莫名有点可爱,至少宁宁笑了,不再是那个没有情感波动的瓷娃娃了,于是自己内心对如何修理这个蠢货纠结不已。

    秦缙泽冲了进来,他像风一样,又像个疯子,门口的随侍甚至没能拦住。他们抱歉地跟进来,廖奉笙挥手让他们出去。

    廖奉笙看着济清宁满脸羞红,秦缙泽气喘吁吁,觉得自己也应该要出去。

    秦缙泽先跟廖奉笙打招呼,很恭敬的叫“表哥”。

    他这是想要我滚,廖奉笙用鼻子出气,很是冷淡地哼了一声算是应了,然后说“宁宁交给你了”,自己打开门走了。

    济清宁和秦缙泽单独相处,于是更红了,那红色都蔓延到了纤细的脖子上。

    秦缙泽走上去抱住了他,狠狠地把他勒进自己的怀里,他不敢去蹭他的腺体,只能亲着他的头发诉说自己的想念和爱恋。

    “阿宁,我好想你,我好爱你。”

    济清宁仰头,用自己的唇代替头发迎上他的,和他亲吻。他试探着伸出小舌头,一下子被秦缙泽叼走,带到他的口里细细品尝,然后把它送回去,连同自己的舌尖,在Omega的小嘴里逡巡扫荡,直至他不能呼吸。

    两个人极浓地吻,几乎将肺叶里的空气吸光。秦缙泽感到Omega的嘴唇都有些肿胀,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济清宁垫着脚勾着他的脖子又吻了上去,秦缙泽欣喜若狂,激烈地迎合上,和他深深地吻。

    济清宁在他身上磨蹭,像一尾蛇,秦缙泽的下身已经硬得发胀,他推开济清宁笑的狼狈:“唔……我硬了……”

    济清宁当然知道,他很仔细地看着秦缙泽的眼睛,确定里面真的没有嫌弃厌恶,才抖着手解自己的扣子,他语无伦次:“我们做吧……你也硬了……”

    秦缙泽当然想做,但是他不知道济清宁的身体状况一时犹豫。

    济清宁僵在那里,他的衣服已经解开了大半,露出了整片胸膛,那两点还是小巧粉嫩,但是却随着主人急切的呼吸不停起伏。

    “你嫌弃我是不是?”济清宁流着泪说。

    “不是!不是!我爱你阿宁!我怎么会嫌弃你。”秦缙泽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济清宁抬头看他,眼睛里的泪水却不停地往下流:“你应该知道的,你的标记已经被清除了,”他自虐一般的说着犀利的话语,“所以我现在人尽可夫。”

    “来肏我吧。”

    秦缙泽吻上了他自虐的小嘴,含着他的嘴唇轻轻地吮,“我不许你这么说。”

    济清宁绝望地闭上了眼:“可这是事实。”

    秦缙泽的心像是被刀子插进去然后又胡乱地搅动,他简直要流泪,他在济清宁的额头烙下了一个吻,轻轻地哄他:“你只要记得我爱你,我们要做快乐的事,就足够了。”

    他捧着济清宁的脸,将吻一点点向下烙,吻过他秀气的鼻子,流着泪的眼,小巧的下巴,然后吻上了他的腺体,那洋甘菊的气味如此清浅,清浅到让秦缙泽无比心疼。

    济清宁身体僵住了。

    “标记是身体上的,而相爱是灵魂上的。身体上的标记可以清除,但是灵魂上的相爱永不毁灭。即使某一天你死去,我依旧爱你,何况现在只是标记消失。”

    秦缙泽抬起头和他对视,柔声问道:“你爱我吗?阿宁。”

    “爱!……我爱你,缙泽,我爱你。”济清宁揪着他的衣服急切地想让他知道。

    秦缙泽低头吻上他的小嘴,喃喃轻语:“这对我就足够了。”

    济清宁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做爱,他感受到秦缙泽在叼着他的乳尖在吮吸,他的舌头在作乱,顶着自己的乳孔不停地扫动,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他吸出来了,他想躲避,却被秦缙泽扣住了后背。

    “唔……不要……缙泽……”

    秦缙泽抬头看他:“是疼吗?”

    济清宁诚实地摇头,秦缙泽继续埋头下去,“那就是爽了”,然后叼着乳头继续作乱。济清宁被他吮得全身都软了,他几乎站不住,于是秦缙泽把他抱到了宽大的沙发上。

    “不要在这里,进去,去床上。”那是廖奉笙睡得地方,济清宁感到无比羞耻。

    “表哥睡在这里是么?”秦缙泽把他轻轻放在沙发上,他压着Omega的胸膛不让他挣扎,然后用指甲轻搔他的乳粒,“我闻到了他信息素的味道了。”

    济清宁点头,害羞地小声说:“所以我们不要在这里……做。”

    “没关系,”秦缙泽跪在沙发边上和他亲吻,“表哥和我约定好,我们一起爱你。”

    济清宁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秦缙泽笑着吻上了他的眼睛,感到他蝶翼一般的长睫毛在不安地震颤,仿佛马上振翅高飞了一下,他笑了:“有这么不敢相信吗?我们确实互相看不上,但是好在我们都同样深爱你。”他想起来刚刚廖奉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那句哼声,旗开得胜一般炫耀:“不然你以为他刚刚为什么走?”

    济清宁轻声问道:“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济清宁把手腕挡在眼上,有晶莹的泪珠滑落,秦缙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惹哭了他,就听他说:“我以为你不会再爱我了。”

    “我爱你,我会一直爱你,我保证,否则我会不得好死,我……”济清宁用手指堵住了他毫无顾忌的嘴,“别说了,这对我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济清宁扯着他军装常服的领带去吻他,很是情动地圈上了他的脖子,让他趴到自己身上。“来肏我,缙泽,我好想你。”

    秦缙泽一边吻他一边急切地脱去衣服,直至露出坚实的腹肌和火热粗壮的大肉棒。

    济清宁主动趴下身子给他口交,这让秦缙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的大龟头被吞进了一个火热的所在,秦缙泽只庆幸自己在出发前好好洗了澡,本想着不想让战场上的硝烟味儿和血腥气惊到济清宁,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无比柔顺而火热,但是济清宁还是不太会口交,他只会含着,间或吐出去舔他的铃口,不过这对秦缙泽已经足够了。他甚至现在就想射出去,射到他脸上,让他绝美的面庞带着自己的精液被肏到眼神迷离。

    济清宁很乖顺地跪趴着,他的腰线被住院服勾勒的极端诱人。蓝白条纹的纯真颜色,配上他纤细的腰线和圆润的臀线,简直让人忍不住伸手蹂躏。

    而济清宁求自己肏他的事实让秦缙泽无比兴奋,他伸出手扒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丰盈白皙的臀肉,他伸手去够济清宁的小穴,却把自己的大肉棒深深插进了济清宁的小嘴里,济清宁反射性地干呕,却把他的大肉棒吞进了喉咙绞紧。

    无与伦比地深喉,带着火热的温度、窒息般的紧致、绸缎般的触感,让秦缙泽一下子射了。秦缙泽还有理智,他怕自己浓稠的精液呛到他的Omega,急忙抽出来,却把精液射在了济清宁绝美的小脸上。

    刚刚幻想的颜射居然这么快达成,简直爽死了。秦缙泽在射精的时候看着济清宁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嘴角浓白的精液,于是没有转身,将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在了济清宁的脸上。

    济清宁不觉得讨厌,但是他被这样多的精液射在脸上直接懵掉了,他无辜地看着秦缙泽,清纯又放荡,像极了一个被玷污的天使。

    秦缙泽禁欲了一个多月,看到这样艳情的画面简直一瞬间又硬了。他怕他反感,马上跪下去和他拥吻,他把他嘴角的白浊舔到嘴里,两个人交换着品尝。

    济清宁被吻得意乱情迷,像小猫一样地哼叫,秦缙泽的心都快化成水了。

    “不讨厌吗?”秦缙泽给他一点点擦干净脸上的白浊。

    济清宁抓着他的肩膀又吻上去,黏答答地惑人,像一个欠肏的妖精。“为什么会讨厌?”

    于是秦缙泽将他按到在沙发上狠狠地吻他。他的信息素蔓延了出来,济清宁敏感地闻到了,他敞开胸膛搂着这个强壮的Alpha让他任意地吻,然后喘着说道:“你看,我就算不发情,没有你的信息素压制,我也爱你,爱你的人,爱你的肉体,愿意和你做爱,想要被你肏,我们在做快乐的事不是么?为什么会讨厌。”

    秦缙泽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直到Omega意乱情迷中将他的唇咬破,他才清醒。他用手抚摸着Omega的乳尖和肚脐,这是他的敏感点,他感受到了济清宁敏感地在轻颤,然后低下头去舔舐他的小肉棒。

    他把它吞进去深喉,让这个秀气的小家伙捅进自己的喉咙里,忍耐着不适只希望能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但是比起自己给他咬射了,他更希望它被肏射。于是秦缙泽的唇舌往腿心更深处探去,他掰开济清宁柔嫩的大腿,把它扛在肩上,俯下头去亲吻阔别已久的小花穴。

    那里已经湿透了,带着美妙的甜腥味儿,这个气息让他安心,他伸出舌尖去和他敏感的小花珠打招呼,立马看到小花穴里涌出了一股淫水,而济清宁受不住地叫他的名字,纤细的手指抓住了他的头发,想让他离开却又不舍得这磨人的快感。

    秦缙泽想听他叫自己的名字,然后再一次舔了上去,济清宁却只发出了长长地呻吟。

    不满意。

    于是秦缙泽含住那敏感的小阴蒂吸吮,济清宁剧烈地挣扎,他紧紧夹住了腿,把秦缙泽卡在腿心,这并不妨碍秦缙泽继续舔穴,于是他用舌尖快速地舔舐了几下,再一次重重地吮了他的小阴蒂。

    济清宁高亢地喊了一声“缙泽——”然后夹紧了屁股,秦缙泽甚至感到他的小屁股都已经腾空了,紧紧地绷住了,然后一瞬间松弛了下来。

    济清宁没有射精,但是却流出了一滩淫水,他双腿大张着,很欠操的样子。秦缙泽凑过去和他接吻,问他:“爽吗?”

    济清宁诚实地点头,然后羞红了脸凑到他的耳边说话——

    “我更想你肏进去。”

    于是秦缙泽化身为狼。

    他把大龟头顶进Omega娇嫩的小花穴,那里还在湿哒哒地留着水儿,但是却紧致非常,简直像回到破处那次,这种触感让秦缙泽异常兴奋。

    “没有和表哥做过吗?”

    “没有……”济清宁羞红了脸摇了摇头。

    事实上,他从第一次住院开始,他就没有再做过爱,除了那次强奸。不过好在济清宁沉迷于此时秦缙泽给他的快感中,无暇想到这件煞风景的事情。

    “哦!老天!这简直像再一次给你开苞。”秦缙泽兴奋道,他简直想仰天狼叫。

    济清宁红着脸听他胡言乱语,伸出脚去踢他,却被他一把抓住送到了嘴边。秦缙泽故技重施,含着济清宁的脚趾啃咬舔舐。济清宁当然也想到在泳池边蔷薇架下做爱的那次,他们在表哥的围观下做爱,甚至他一边被秦缙泽肏着屁股,一边为表哥口交。可恶地秦缙泽居然把尿液都射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那种满涨感让他现在想起来还耳红心跳。

    喔!老天!他居然怀念那次被子宫射尿的快感!

    济清宁的红色蔓延到胸膛,胸前的乳珠嫣红而又挺立,他甚至全身都发红了。

    济清宁小花穴里的紧绞感让秦缙泽意识到,济清宁对那次的狂欢还有记忆,于是他更加兴奋地肏弄他的小花穴,把屁股高高抬起再狠狠地肏进去,然后听着济清宁婉转的呻吟声或者是受不住一般叫自己的名字。

    “你还记得那次是不是?”秦缙泽顶进去,他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子宫口,他在外面使坏地磨蹭,非要身下的Omega说出真话。

    “唔……太深了……”

    “不深,他还没有肏进你的子宫里……你是不是还记得?”秦缙泽趴到他身上去吮吸他的乳尖,用牙齿细细地噬咬。

    济清宁绷紧身子,咿咿地叫,就是不愿意回答。

    床上的济清宁基本上不说谎,他其实是默认了,但是秦缙泽非听他亲口说出。然后他作乱的舌头往下滑,舔舐过他一条条肋骨然后到了他纤细的腰部。济清宁知道知道这个坏蛋要干什么,他尖叫着说不要,就被秦缙泽用舌尖顶进了肚脐里。

    “啊——”

    秦缙泽舔了舔,然后享受着他小花穴的紧绞,抬起头问他:“还记不记得?”

    “记得……唔……记得……缙泽你……好坏……呜呜呜……”

    秦缙泽把他惹哭了,秦缙泽听着声音像是爽的,然后凑过去和他缠绵的深吻,直到他餍足的呻吟,才放下心来狠肏他。

    济清宁在沙发上玉体横陈确实很美,但是秦缙泽不好发力。于是秦缙泽勾着他的小腰把他搂抱在怀里,让他叉着腿坐在自己的火热坚挺处,让他骑乘。

    这样足够深,可以轻而易举地肏到他的小子宫里去。

    济清宁被欲望折磨得只能撑着他的肩膀不停起伏,这个流氓很是享受地靠在靠背上,双手极下流地摩挲着济清宁的腰背,济清宁马上就被他玩弄得软成一滩水。

    “继续啊。”秦缙泽恶劣地顶了顶胯,差点把软成水的济清宁顶翻,小Omega连忙搂住了他的脖颈,但是下面的紧绞感让秦缙泽舒服得想要多来几次。

    济清宁搂着健壮的Alpha不愿意再动,他扭了扭腰,却不敢坐下去,他感受到秦缙泽的大龟头已经顶进了自己的阴道尽头,小声抱怨道:“太深了……”

    “还没肏开你的子宫呢!”秦缙泽揉着他的屁股极下流地往他耳朵呵气,“我还想继续子宫内射呢。”

    但是济清宁不想让他肏进去,他觉得这样子已经够深了,再深他会坏了的。他费力地撑着秦缙泽的肩膀岔开腿挨肏,秦缙泽好像更强健了,只靠在靠背上依靠腰腹的力量往上顶,就将济清宁肏得淫水横流水花四溅。

    简直太羞耻了。

    济清宁被他肏得几乎站不住了,他耍赖一般趴到秦缙泽肩头,小声说“累”,秦缙泽顶着那越来越远的小花穴肏了两下,掐着Omega的细腰把他抱起。

    “娇气!”秦缙泽纵容又宠溺地把他抱紧在怀里,咬了他鼻尖一口又吻他:“那就不做了。”

    济清宁还感受得到屁股底下的大肉棒蓬勃的欲望,怎么能不做,这样子秦缙泽会多难受。

    济清宁黏黏地和他接吻,小声地说:“要做完,射给我。”

    秦缙泽好气道:“你不是累了吗?”

    济清宁道:“我躺着,你动。”

    秦缙泽差点被这个妖精勾死。他翻身将济清宁压到沙发上顶了进去,那紧致的内壁将他重重包围,他狠肏了几十下才肏开,他顶着子宫口磨蹭,却听到济清宁难耐的呻吟。

    “不要再肏了……缙泽……好深……啊……”

    他享受着子宫口欲拒还迎的吸吮,轻柔地磨蹭,摇着屁股不停变换着角度攻击,居然把济清宁的小肉棒给磨射了。

    济清宁的小花穴夹得更紧,几乎要把他吸射,他对着子宫口狠顶想要进去,济清宁却挣扎着逃离,紧紧吮住的快感让他整个头皮都发麻,济清宁在他身下扭着腰呻吟“射给我……缙泽……射给我……”

    于是秦缙泽按着济清宁的小腰射了出来。

    没能肏进子宫让他有点遗憾,但身下的Omega一脸餍足让他又无比畅快,他把济清宁打横抱在怀里,济清宁窝在他胸膛小声说:“都流出去了。”

    “什么?”秦缙泽不明所以。

    济清宁红着耳朵埋在秦缙泽的胸口不肯抬头,声音通过胸膛传给他,他听到济清宁说道:“你的精液。”

    秦缙泽当下就要按着济清宁再做一次。

    然而,侍病电子护士却通知他们孟医师马上过来查房。济清宁一下子全身都羞红了,他急匆匆起身想要洗澡,双腿却软的没有一点力气,还好身后的Alpha在他摔倒的瞬间抱住了他。

    “你怕什么?”秦缙泽抱着他往浴室走,同时吩咐电子护士开窗散风和进行沙发消毒清理。

    “好羞人。”济清宁红着耳朵说道。

    秦缙泽想要调戏他你刚刚求我射给你的时候怎么不觉羞人,但是他低头看到济清宁红到发热的小耳朵,很贴心地选择换句话说:“侍病电子护士会打扫好的,不用担心。”

    然而当两个人洗完澡穿着浴衣出来的时候,孟医师早就一脸凝重地站在会客厅中间了。空气中情欲交织的味道好像散了,又好似没有,济清宁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

    秦缙泽不顾及这些,他明显感到孟医师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以至于他的神情如此凝重。

    “阿宁有什么情况吗?我是他之前的契约Alpha,您可以不用顾忌地跟我说。”

    孟医师叹了口气说道:“我想此时的情况必须通知到患者本人,当然,我确实也要和你说。”

    两个等待被宣判的人一下子将心提起来,然后他们听到孟医师说:“你怀孕了。”

    秦缙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然后看到孟医师的嘴唇吐出了一个残忍的数字。

    “30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