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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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贪念 兰福气势汹汹的离开有气势汹汹的回来,后面还带了比兰福还要凶神恶煞的兰牛,“兰贵你给我出来。”兰牛到了院子里就大喊大叫惹得一院子人都出来看热闹“你说你把钱给了我你有什么证据!” 岚绒明白了兰牛这是翻脸不认人过河拆桥来了:“二哥,你这是什么话,我赚的钱不都让你拿去了,你说给爹娘补贴家用。” “呸!谁拿你的肮脏钱!混老子才来的地方爷爷才不来!”兰牛指着岚绒破口大骂,岚绒傻傻的站在原地任凭他骂也不还嘴,“你还撺掇大哥来找我打架!你安的什么心!” “我不安什么心。”岚绒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道“兰牛,人总要有个慈悲心肠,爹娘老实一辈子却养了一窝子白眼狼,我来这里卖屁股还不是因为给你娶媳妇,我也是个爷们!我他妈的还想找个媳妇!”岚绒越说越激动眼泪夺眶而出。 “你胡说八道!你天生就是个相公!你就是喜欢男人!不要脸的二椅子!”兰牛越骂越过分,兰福拉着兰牛想想自己也是欠岚绒的人情“二牛别闹了,兰贵儿,这五文钱还给你,我们家也没你这个人。”说完兰福就拉着兰牛走了,走的远了还能听见兰牛骂骂咧咧的声音,院子里看热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来这营生的人谁身上没有点故事呢,谁对谁错谁又会去在乎呢。 岚绒抹了一把眼泪,把地上的五文钱捡了起来揣进兜里,用冷水洗了把脸,转身去中区买了个煮鸡蛋揣在怀里。 屋子的窗户门还是漏风,风吹的邪乎,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明天后天不是下雪就是下冰雹,岚绒坐在床上等着夜半打更的梆子声,梆子声一响就是腊月二十八了,岚绒再把鸡蛋吃掉,算是给自己长岁。 “乓乓乓”三声悠远的梆子声,岚绒从怀里掏出鸡蛋,双手合十握在掌心“寿星老爷,兰贵儿生辰祈求愿望,三十岁之前能够不再伺候男人,如果还是……就请地府收了我去,做猪羊。”岚绒越说声音越小,几近呢喃,额头抵在指尖上对着窗户拜了三拜。 掌心的鸡蛋早就凉透了,岚绒敲碎了一头轻轻的剥下蛋壳,鸡蛋是昨天早上母鸡新下的蛋,蛋清连在壳上不好剥下来,岚绒把鸡蛋壳上的蛋清啃下来才把壳扔掉,凝固的蛋清一掰开里面是黄灿灿的蛋黄,岚绒早些时候偷了一小罐子酱油,拿出酱油捞出飘在表面发霉的东西用手指沾了一滴滴在蛋黄上,有嗦了嗦手指,咸的直咧嘴“别浪费。” 鸡蛋沾了酱油有了咸淡味更好吃,岚绒就行对这个宝贝一点点的咬,一口一口吃下去,用手在下巴接着,害怕蛋黄的渣掉在地上浪费了。 吃完了鸡蛋岚绒就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外面的风呼呼作响,窗户不结实被吹得噼里啪啦的乱响,想做的事情做完了,心也就放下了,这时岚绒才觉得自己腿有些发酸没有力气,赶紧把自己裹好躺好心想着千万别生病。 第二天一早醒来窗户外边亮得刺眼,岚绒穿着手就往北区走,北区都是小老百姓,逢年过节时候的喜庆气氛格外的足,从家家户户的门口走过,大家都忙着杀猪宰羊贴对子,到了最北边,岚绒瞧见门口大嫂子王英正在贴门神,岚绒见过大嫂子,在他大哥的婚礼上,但是他大嫂子却没将这个小弟弟,也没听家里睡提起过。 “嫂嫂。给您拜个早年。”王英一愣,上下打量起岚绒来,过了五六年了王英也变了,身材也不如做姑娘时那般纤细,手上也满是冻疮。 “小哥哪里来的?怕不是认错人了?”王英确实自己没见过这人。 “大嫂嫂,我是老三兰贵儿,在外面打工,过年回来看看。”王英一听是自家人,欢天喜地的把人往屋里带,岚绒跟着王英进了屋,兰福和兰牛正在炖肉,老娘在打浆糊,二嫂子刘金花在一边剪着窗花嗑瓜子。 “娘你看谁来了。”大嫂子性情爽朗,二嫂子呸了一声吐出瓜子“谁啊。”大家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兰牛率先反应过来抄着马勺指着岚绒大声喝道。 “我来看看爹爹和娘亲。”岚绒低着头看着脚尖。 “我不用你看!畜生!”老娘跺着脚,把手里的筷子一扔就来推岚绒,岚绒顺着劲也不敢反抗就被老娘推到了院子里,岚绒跪在地上拽着老娘的衣角“娘啊,你让我看看爹我就走,我就看一眼。” “你这是咒我老头子啊!你想气死他啊!拿点钱你都不愿意还诬赖我们老二!你滚!”老娘起的浑身颤抖眼看就要晕厥过去,兰福和王英赶紧扶住了老娘,王英一个劲的抽嘴巴“是儿媳妇的错啊!不该让他进来。” 兰牛看着形式上来就给岚绒一脚,拿着笤帚驱赶他,岚绒用手臂挡住扫帚也不动地方,直叫兰牛打断了手柄才停下了手。 “给您拜个早年,我走了。”让兰牛打了一顿也没觉得有多疼,走到门口岚绒脚步一顿对着刘金花说:“二嫂嫂手上的金镯子真好看。” 岚绒走出了大门,院子里面乱乱哄哄的又吵了起来。 “你哪来的钱买镯子!” “我的嫁妆!” “胡说八道!你嫁妆里就没有这玩意!” “大哥老娘,这是金花嫁妆!” “是也得买了!……” 刘金花手上的金镯子不光彩,是一个恩客偷来送给岚绒的,他觉得自己留着也没什么用就给了二牛叫他卖钱补贴家用。 回去的路上又下起了雪,二十九了,明天就三十了,瑞雪兆丰年,今年的雪可不小呢。 岚绒觉着自己身子烫的很,抓了一把雪在脸上搓了搓,一路上休息了两三回才算是回到了后街,用盆盛了一盆雪回到屋里到头就睡,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炮竹声叫醒。 岚绒出来溜达了一圈,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留在家里陪老婆孩子,鲜少有人出来,偶尔街上能看到一两个孩子都是半大点的,却没个活泼劲儿的。 “小孩!”岚绒招手叫来一个小孩,“叫什么名字?” “黄莺”,小孩声音清脆倒是对的上黄莺的名字。 “多大了?” “十岁”黄莺长得可爱,一张精致的小脸还没张开就这么漂亮,若是到了岁数又是个倾国倾城的主,岚绒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文钱递给小孩“给你的压岁钱。” 岚绒倒是大方,其实他喜欢孩子,如今他二十六岁了,家里的小妹妹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而他还是一个人,岚绒当了相公也没在想过结婚生子,但是见了人家的小孩就是欢喜的不行。 黄莺拿着钱连句谢谢都没说就跑来了,如果知道后来的故事,他会珍惜每一个,对每一个说句话。 岚绒又坐在门槛上,脚底的雪让他踩得实,人站上去就会被滑倒,守着门口坐到了下午,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他了就问候一句新年好。 估计是真的生病了,岚绒总觉得脑袋发涨不舒服,今天是三十,如灼应该不在楼里,年年过年的时候如灼都会出门,上哪里不知道。 拍拍屁股上的土,扶着门框站起来就回了屋迷迷糊糊的就又睡了过去。 “咚咚咚。”岚绒的门板不结实,一敲就有咿呀的声音,岚绒总怕别人吧自己的门拍坏了。 “谁啊?”岚绒揉了揉脸,下地打开了门,是沐予楼的老鸨,“妈妈怎么了?如灼有事?” 老鸨面色尴尬“相公你也知道,老板这时候定不在楼里,就是这……”老鸨欲言又止,岚绒实在是猜不到老鸨能有什么事找他。 “您说吧。” “就是那边,韩公子来了,问我你在哪,我这不找您来了吗。”说完老鸨塞给岚绒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妈妈这是?”岚绒捏着袋子里的分量不少于五十两。 “上次公子赏的。”原本银两的事情岚绒没提,老鸨就打算自己收起来,反正不是自己楼里面的人,这份钱就是自己的,这会这倒好,韩公子指名点姓的来找人了老鸨也只好表示表示。 岚绒捏着手里的钱袋子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想三十岁的时候脱力还得是从男人手里赚钱,这几年下来不劳作更是没有力气,犹豫片刻“妈妈,今天我不去,如果韩公子问起就叫他自己找去,就说是我说的。” 老鸨一听这可不行,“不行啊,小祖宗,那人有身份,咱们惹不起。” “没事,你就按我说的做。这给你。”岚绒又将手里的钱袋子换给了老鸨,把人推出了门,老鸨在门口急得直跺脚恨得咬牙切齿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