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2,爸爸粗暴手段整治堕落双性儿,捆绑扇B强插嘴,道具小黑屋持续高潮爽崩溃/感情戏开始
林夏回家当天,就被突然造访的爸爸按在茶几上暴奸,他最恨这个生他又不要他的臭男人,自然是没一句好话。 但是乱伦的快感让他十分痛快。 他又气又兴奋,带着怒气放纵自己,抬着屁股让他干,臭男人嘴里说着他下贱不堪,可还是鸡巴梆硬,操了下面操上面…… 早上,骂战白热化。 两人一见面就冷嘲热讽,你一句我一句,他说林城居是臭男人,林城居说他贱货。 结果自然是他占了下风,林城居就像条疯狗,惹极了又把他压倒操屁眼。他弓着腰死不求饶,任他鸡巴捅到从未有人去过的深度,凶狠得两个卵囊也要塞进去似的。 他痛得大叫道:“林城居!有种你他妈就操死我!!操不死老子恨你一辈子!” 就因这一句话,林城居气急败坏的把林夏绑了起来。 他这辈子最受不得别人忤逆挑衅,林夏要他操死他,他就要操死他给他看看! 他把操软的骚逼扔在床上,撕了床单把他双手分别绑在床头。双脚左右分开绑好,几乎一个完美的一字马,逼花露在外面,被他大掌乱揉、乱抽。打得他又分泌了淫水。 林夏虽然被他摆成这幅羞耻的姿势,但他在俱乐部呆那么久,什么不堪入目的姿势没试过,根本不屑一顾,依旧恨恨的把他盯着。深仇大恨似的。 “贱人,逼都被操松了。” 林城居看他傲着性子,又一巴掌抽下去!骚逼像朵盛开的花朵,花瓣沾着露水,被他一抽激烈的抖了抖。他的屁股吃痛往后缩了缩,却也做不了什么大动作,瑟瑟发抖如一汪浸了水的泉眼。 林夏咬着牙,仍是瞪着他。 他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在逼上,冷声道:“你在那鬼地方给多少人骑过,嗯?我林城居的儿子,是个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就你特么给老子长脸!妈的贱种!” 林城居的巴掌丝毫没有留情,扇得他无处躲藏,两片阴唇被干得红肿,下体都被扇红。他痛得受不了,大叫道:“臭男人!你操我,你来操我呀!逼奸亲子,乱伦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意料之中的脸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得他又恨又气,痛过之后,脸上开始麻酥酥的刺痛。男人神色冷漠,捏住他麻木的嘴巴横跨上去,鸡巴拍打着那张贱嘴,放进嘴里摩擦,“嘴这么脏,舔过多少狗鸡巴?” 他操进红润的小嘴,却被他突然合嘴差点咬到,怒而下手又扇了他一嘴巴,怒气又起,“你敢咬老子?你他妈是忘了自己从哪里钻出来的吧!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林夏嘴角挂了血,被打蒙了,暂时没有回得上嘴,在那儿眯着眼一动不动的喘气。 挂着粘液的龟头在他嘴唇上蹭了蹭,又塞了他满口。腥味在嘴里弥漫,分不清是血腥味还是鸡巴味。鸡蛋大的龟头在他嘴里横冲直闯,顶他上颚,撞他喉咙,那股腥味渐渐淡了,只剩一股臊气和淡淡余甜。 “不是伺候过很多男人吗?给我舔!用舌头给你老子也好好舔一舔!” 他或许是打蒙了,当真下意识吮了吮龟头,伸出舌头。 “贱货,真他妈是个下贱的东西!” 听到林城居羞辱他的话,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找到了新的发泄点。 他抬头含住他的鸡巴,舌头疯狂扫着龟头和马眼,舌尖把沟里的每个角落都舔了一遍,舌头贴着肉柱底下的毛丛,一直舔到顶端的冠口。横着啃,竖着啃,吮吻每一股青筋,把他整根鸡巴啃得全是他的口水,然后吞进喉道口摇头晃脑给他口交。疯了一样。 “贱货,逼嘴还真是会舔。” 他快被这突然热情的婊子给舔射了,关键是还含着他的鸡巴不松口,一个劲儿的给他做深喉口交,一点儿也不顾忌喉咙被干穿的后果。 骚,太鸡巴骚! 林城居爽得说不出话来,到底理智尚存,又不敢真的太用力把他给操死了,忍得倒吸凉气。被他嘬起嘴巴一吸,当真就给他口得忍不住,低吼着射了他一喉咙的精液。 林夏被他灌得一阵呛咳,呼噜几声全给吞了下去,然后才松口吐了出来,舔了舔红艳的嘴唇,扯唇对他笑:“爸爸的精液好好吃,母狗还想要。” 他可能是疯了,林城居也被他逼得疯了,“你再说一遍?!” “母狗想吃大鸡巴!” “你这个贱货……” 他仍旧是对他笑,“爸爸,母狗的逼好痒……” 他看着林城居胯下油光水滑的鸡巴又挺翘起来,站起身,却转身出去了。不屑的笑了笑,不再做声。 之后,林夏不再跟他对着干。反正他在林城居面前可以做到完全不要脸,不把自己当个人看待,要多骚就有多骚,他要把林城居榨得精尽人亡! 林城居还真拿他没办法。 双性人性欲强,身体又是喂了淫药开发过的,承受力好,恢复快。任他如何折腾,他也都受得住,完事了就看着他硬不起来的鸡巴微微嗤笑。 就如此过了好几天,他靠着偶尔的喂食喂水恹恹的躺在床上,林城居把他腿上的绳子解了,让他两只腿能蹦跶。 不过这期间,林城居出门了一天。出门前,听他一劲儿的发骚,求他操逼。他找了林夏屋里所有震动棒来,把他的腿绑回原处,已熟知他全身敏感处的林城居,给他一处塞了一个震动棒开到最大,就那样出门了。 林夏没过多久就受不了了,一个带刺激阴蒂的弯曲转动假阳具在他花穴里噗嗤噗嗤的乱搅,一个专门刺激前列腺的肛塞震动棒在后面疯狂震动,他身子一颤一颤的想逃,缠在他阴茎上的跳蛋如蛆附骨的刺激着他的快感。其余大大小小的奇怪玩具被随便扔在床铺上,他肚腹上,胸膛上。各种他自己玩过的性玩具把他包围,冰冷的机械震动声让他陷入莫大的恐慌。 花心的震动棒疯狂搅动,全身的快感源源不断的聚集,他蜷缩着脚趾难耐的呻吟出声,没过多久,无处可逃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的哭叫。他的屁股猛的抬高,又扭着往后躲,肉花里被搅出了清亮的汁水,随着玩具的转动,一抖一抖的喷洒出来。 这还不算完,没有给他缓口气的机会,快感再次层层递进,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的神智,把他刺激得头晕目眩。 他疯狂的扭动着,想要摆脱那令人崩溃的快感,却怎么也逃不掉。 他无助的哭出了声,在床上扭动着,哭泣着,哭得喘不过气来,阴茎猛的流出一股尿液。 他的身子微微抽搐,极致的快感让他丧失了知觉,张大了嘴喘息,脑海里陷入短暂的空白,只剩下无止境的震动翁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出嘴角。身体上的快感反复刺激,不知熬过了多久,不知不觉的晕了过去,又醒来。 他想起林城居走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想死就去死吧。” 他想死。 他无数次想死,但是他现在连咬舌都没有力气,浑身仿佛泡在汗水里,陷入无边无际的恐惧之中。 清醒的时候不多,他在绝望里苦苦挣扎。过了很久,门锁卡擦一声,如同天籁之音。 皮鞋走路的声音近了,紧接着身边的嗡嗡声都安静了,手掌摸了摸他的脸,把他腾空抱起。天旋地转之后,他被扔进了水里。 他呆愣了很久,脑海里始终回荡着嗡嗡的声音。 他裹着被子歪在单人沙发上,头顶橘色的暖光照着眼前黑色的茶几,身边脚步声走来走去,爸爸好像跟人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两句话就挂了。因为啊,这时烧水壶响了。 过了不知多久,温热的水杯塞在了他手里,递给他一些温暖气息。 他这才意识回笼,发觉自己还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窝在被子里。 抬头一看,林城居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他的手微微发抖,杯子摔在了地上……等他愣然低头去看时,已经有人把玻璃碎片捡了起来,收拾收拾,又一杯温水塞在了他手里。这回他没有拿丢,因为那人捧着他的手。 男人等得不耐烦,抢过他手里的杯子,在他唇上浸了一下。 甜的糖水…… 不知放了多少糖,糖腻了……还有点咸,怪味儿。 他捧着塞回手里的玻璃杯,嘴里的余甜让他发愣,突然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眼泪自己掉了下来。他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一颗一颗都落在他手背上、杯子里,落在箍出血痕的手腕上。 旁边的男人坐回去,用打火机点了根烟叼着,就那样把他望着。 他哆哆嗦嗦的哭,越哭越伤心,嘴里忍不住发出哽咽的声音。 男人烦躁的长舒了一口气,掐了烟头,起身过来蹲在他面前,伸手把他抱进了怀里,低低的说:“对不起,爸爸回来得太晚了。” 他顿时全盘崩溃,哇的一声哭了出去,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他没有对任何人这样哭过,或是梨花带雨的在台上表演,或是痛出生理泪水,或是夜深人静眼角那一点泪光。他从没有这样放纵过,抓着某个男人的衣领,歇斯底里的锤打他,用牙齿撕咬他的衣服,咬他的脖子。咬到了血味又紧紧抱着他不放,满脸是泪的扑在他身上,哭得像个小孩子。 他肯定是疯了。不然他不会这样的。 直到第二天,他依旧这么想。昨天肯定是疯了,不然叫他清醒时如此丢脸的跟那个臭男人哭嚎,他宁愿去死。真的。 …… 臭男人今天做了几个菜,看他下楼,淡淡说了声“早”,他鼻子里哼了一声以示答应。就连好几天没闻过油香的肚子咕咕一叫,都比他的声音大。 他想起昨晚上,迷糊间那男人进来,摸黑给他两处小穴擦了药,又走了。 呵。他心里好笑,臭男人,以为这点好处就能感动他吗?怎么可能!这个仇他要记他八辈子! 他慢吞吞的过去吃了几口粥,喝了一口不知什么汤,就听那臭男人头也不抬的说:“给你放三天假,好好养养你那骚逼。” “噗!咳……”他被呛了一口,转过头去看他。 “老子说操死你,就他妈操死你!” “咳,你麻痹……咳,咳咳咳……” “省着点儿力气,以后床上有你叫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