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凌太医、二]偷入李大人房中自摸被发现/送上门求操后面/听话又骚浪的小母狗/一泡圣水灌满骚洞
第二日,林太医去别院拿药箱,走的时候忽逢大雨,公公说:“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不如奴才去收拾一间客房,林太医就在此歇一晚?” 林太医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雨夜漫长难熬,他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全是李奉延的样子…… 这一夜他又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自己跪在岸边,李奉延扒开他的衣服进入他的后穴,在他身上驰骋,巴掌啪啪打在他背上,李奉延把他当做马儿来骑。 “骚货,爬过来。” 猛然惊醒间,身体已经起了渴望。 这股羞耻的欲念让他无比煎熬,他曾试图用药遏制,但是却没有作用,反而让它来得更加猛烈。后来,他便沉沦其中,不再遏制了。 满足后穴的东西都还在家里,他认命的摸入里裤,抚弄自己性器。想到那夜被李奉延拿在手里撸动的时候,那种感觉,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疯狂的蹂躏自己。他想被李奉延那样看着,想听他在耳边说着羞耻的话,想被他粗暴的撕开衣服狠狠亲吻,想被他按在地上强奸到哭。他心潮涌动,手上动作也更加快了,他不常爱抚前面,不知为何,今次却久久出不来。 今夜的雨下得特别大,扰得人思绪繁杂,他披上外衣起身。雨湿回廊,他踌躇着走过,靠在李奉延门外胡思乱想,此时此刻心里天人交战,自己本不应该来这里的,要如此下作的去求他操自己吗?但是一想到李奉延羞辱他的话,又控制不住的心头悸动。 他终是推开门进去了。 雨声哗啦被隔绝在门外,他悄悄来到李奉延的床面前,看黑夜中他模糊的轮廓,靠着他的床边席地而坐,自己抚摸着自己。他一边唾弃自己的淫荡,但更加不可控制的想要靠近他,他起身摸到李奉延的手,放在自己性器上,手掌挨着囊袋,指尖戳在花瓣中央,嘴里溢出细微的呻吟。 忽然,那手动了,猛的把他性器给拽住。他惊喘一声,听见李奉延掐着他的性器说:“林太医这是在做什么?”他不回答,那手紧紧握住也不动了,又重复问他:“说啊,在做什么?” “不知道……啊!” 李奉延抓着他的鸡巴拉过来,他踉跄膝行两步,趴在了床沿,李奉延冷笑了一声,拇指刮了刮龟头上的湿润,问他:“在我面前兴奋得腿都软了?” 林太医被他摸得正舒服,哪知道他突然放手,一巴掌抽在兴奋的性器上,叫他猝不及防痛叫了一声。 李奉延道:“腿张开!” 他双腿跪开了些,那手摸到了湿润的花瓣,指尖骚刮,他扶着李奉延强硬有力的手臂,在他手下瑟瑟发抖,“帮帮我……” “呵,如何帮你?” “那晚那样……伸进去,摸我……” 指尖刺入肉穴,又退了出来,他捻了捻指尖滑腻的骚水,抹到他微烫的脸,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动,“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求你,求你摸我。” “摸哪儿?” “摸哪儿都可以……”李奉延的手从他喉咙摸到胸膛,他挺身相应,那手如愿落在他左边胸膛,搅了口水的手指捻住了乳头。他一声喘息,李奉延忽然撤手,扇他胸膛立起的乳头,“贱东西!转过去。” 他羞耻得发抖,慢慢转身趴下。李奉延从床上起来,一手从他两腿中间伸过去,抓住他的性器往后一拉,他吃痛抬了臀,撅着屁股跪在床面前。李奉延另一只手,在尝试开拓他的屁眼,那里毕竟是他经常自亵玩弄过的,被他手指一插入,很快就搅松了。 李奉延抹了他花穴的骚水给他扩张后穴,把他性器摸得快要发泄时,火热粗大的家伙戳上了屁眼磨蹭,一边蹭一边咬牙问他:“下贱东西,现在该说什么?” “求求你……操我后面,啊~” 李奉延抬着他的胯骨,把含入一半的肉棒一举送到了底,林致又低叫了一声,转瞬就被他狂风暴雨般抽送干得嗯啊哼叫。他的后穴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肉棒,可李大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惜,那架势仿佛要把他肚子给捅穿一样,“林太医这屁眼,操起来真是格外的带劲儿,以后专门给我操好不好?” “嗯嗯~啊~” 黑暗中,拍打声抽插声和他的呻吟混杂在一起,显得他格外的淫荡。李大人在他穴里干得不要太爽,这送上门来的林太医,真是个十足的荡货!而且,还是个没被男人操过的荡货,被他一插入就紧张了,或者说他一直都很紧张,只是他克制得十分好,但穴眼紧紧的夹着骗不了人。林太医既羞于被他操,也十分喜欢被他操。 他捞了一把,林致已经泄身了。他又抓住给他伺候,一边冷笑道:“小母狗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母狗?人人可操的小母狗!” “唔~我不是……” “那我现在操的是什么,小公狗吗?”他咬牙道:“欠操的小母狗!你有那么饥渴吗!嗯?哥哥的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回答他的,是林太医隐忍又忍不住的呻吟,“我看你屁眼都爽翻了,以前没有被男人的鸡巴干过吗?” “没~没有……” 李奉延把手指插进他花穴里,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他本想今夜顺便操开他的女穴,但是转念一想又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骚母狗,我可以射在你屁眼里吗?” “嗯……射我……射里面。” “贱东西!”李奉延把他捞上床,他很自觉的撅起了屁股,李奉延却冷笑一声道:“自己掰着两个骚洞,老子射给你!” 林致咬着牙,双手掰着阴唇和后穴,他今晚确实是爽到了,男人的真鸡巴又岂是那冰冷的玉势能比的。他沉沦淫欲放弃了尊严,忽然……一股热烫的尿液对着他的花唇激射出来。 “啊!不可以……好烫……”他想要逃开,李奉延威胁道:“你敢躲?” 尽管羞耻到无地自容他也没有躲,任他把两个洞都淋了个遍。尿液把他全身都淋湿,那人尿完,他也还跪着没有动。李奉延好笑道:“不是你刚才说,让我全部射给你吗?这下骚逼灌饱了吗?” “你~啊——” 他咬着唇羞耻的闷哼,屁眼里被李奉延灌了好多尿液,抽插间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全部被干得溢出来。这像是他自己被干得屁滚尿流一样,他又生气又羞耻,李奉延一边操他一边抽他巴掌,把他屁股打得一颤一颤,最后抽出来把精液射在他身上,舒了口气淡淡道:“还等什么,滚吧。” 林致被他干得屁眼痛,慢吞吞的从他床上下地,也没多说什么,径自走了。 第二日,他早早就离开了别院,后穴里空荡荡的十分难受,他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又搞了自己一顿,幻想着是李奉延那根在干自己。而这几天刚好是他欲望最旺盛的几天,他怎么也控制不住,恨不得李奉延就在身边,日日夜夜与他一起翻云覆雨。 等他过了那几天之后,又变成了平时里淡漠如水的林太医,那一日进宫,正好在宫门外遇见了李大人。 李大人可是等了这家伙好多天,那日的屁眼真是叫他难以忘怀,他还想有机会羞辱羞辱他,结果林太医自己先羞死了,一连好多天都躲在家里不出来。 林太医看着李大人追过来,脚下更快了,李大人在后面喊:“林太医留步!”他可不留步,李奉延赶在他出宫前,还是把他给堵住了,没好气的道::“你躲我做什么!不要忘了——” “忘了什么?”林太医打断他的话,淡淡的道:“李大人也不要忘了,这是在宫里。” 李奉延想过他许多反应,或害怕,或羞恼,或只字不提,但是没想到他是这幅拔屌无情的样子。亏他还以为他怎么了,原来是自作多情,人家根本没有把那事儿放在心上。他气笑了,“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在下不过是看中李大人的家伙好使,你真当我受你摆布?” 他不解,“难道不是吗?你不怕身败名裂?” “那你去说啊。跟皇帝说,或是跟我父亲说,去跟全天下的人说,说我如何骚如何贱,说我如何勾引你,又被你怎样玩弄。你倒是看看,我是否会为此掉一滴眼泪。” 说罢,林太医没有理他,绕过他径直走了。 李大人又好气又好笑,真是……又骚又傲,还真他妈带劲儿。 他侧目一瞥,那人身姿欣长,朗月清风之姿。谁又能想得到,这样的林太医,前几日却半夜摸上门求他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