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告白场,囚为君
。 祠堂,告诉他的身世,很像吗?像极了。哪里像?感觉。 。 。 在楚寒谋逆之心人尽皆知的时候后,夜君仍是没有上朝,楚寒也没有再进过宫。 他们两个一个在宫里,一个宫外,互不相干。 而夜君陛下他又迷上了阉奴…… 楚寒时隔两月进宫,已经不需要夜君的准许、太监的通传,他大摇大摆的去找他,却见他青天白日的跟一床的人在快活。阉奴跪在床下,把他兴奋的阴茎含着吮舔。 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后面的阉奴情不自禁的爬去他腿间舔了舔他的软囊。 旁边的人呻吟着,爬过去苦苦哀求道:“求陛下赏~~求陛下赏奴才……” 一群失去理智的人,哪里还有主仆之分,一时间纷纷效仿。 …… 大事将起,楚寒拎着自己的心意,本是带着不错的心情来补救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的。 他仍觉得夜君心里有他。不只是那天自渎喊着他的名字,他一个人想了这许多天,想通了很多关节——或许夜君从始至终都知道那个人是他。 这让他每每想起就心里躁动发烫,又忍不住后悔,当时真应该对他好一点的…… 可他一来,却是看到了这般群魔乱舞的乱象! 夜君床上不只有阉奴,还有男人。情药催使之下,人如野兽,床榻上各种声音乱作一团。 楚寒气得颤抖,手足冰凉、面目扭曲,好半天才缓过那一口气,冲进去把他身上的人都踹开,将他从床上拽起来,“你在干什么!!你又在……!” 夜君迷离的看了他一眼。 那神情醉生梦死,仿佛在嘲讽他。你看,我不是非你不可。 楚寒的心在颤抖,把再扑过来的人全都挡开,痛苦的抓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把他摇醒:“你都在干些什么……” 夜君愣忡的看了他片刻,突然咧嘴道:“寒儿?你来啦……” 这是在他小的时候喜欢叫的,从十八九岁过后就不这么叫他了。楚寒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叫,看这些男人和阉奴仿佛都着了魔似的在混乱发泄,将夜君抱了出去。 夜君两腿夹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脖子呻吟着,欲求不满的吻他的脸。 楚寒不喜他身上别人的气味,猛的躲开。可夜君根本不在乎他的态度,又去吻他,“给我……” 楚寒把他抱着从清波殿里出来,听着他的柔媚痴缠,心里头妒意升腾,恨得双目都红了。夜君胡乱吻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唇,舌头在他唇上舔舐。 楚寒只要一想到他刚才也这样吻过别人,就怒不可遏! 噗通一声,楚寒把他扔进了水池里。 可夜君并未清醒,莲池水及腰,他仍是在那里欲火焚身的呻吟着,抚摸着自己。楚寒看不过去,跳下水把他往深处拽了几步,给他清洗身上的痕迹。 夜君被他一摸,就又贴了过来,轻车熟路的去摸他下边。楚寒猛的将他推开,气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夜君懵了片刻,又缠了上来。 楚寒将他狠狠推开。莲池里溅起了水花,折断了一片的莲叶花枝,夜君扑腾着沉了下去。他又忙去把人捞起来,心力交瘁。 夜君在水里滚了一圈,水珠从他白皙的皮肤上滑落,他抬起酡红的脸靠过来亲了亲楚寒,见他痛心疾首的看着自己,明明神智昏聩,竟也跟着心痛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紧皱的眉头,难过的道:“寒儿,你不要生气了。我喜爱你……” 他锲而不舍的粘过来,“别走!我撒谎……我喜爱你……” 楚寒微微一震。 他将楚寒的手拿过来,要他抱着自己,欲望逼得他快要哭了出来,性器硬得在发疼,他急需要抚慰,“干我~~求你,再干我一次……我喜欢你……楚寒,寒儿,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好想你,你抱抱我……哈~操我……你操死我吧~” 他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楚寒岂能不心软,将他揽进怀里带着他游上岸去。 带着个身高不错的男人在水里是十分吃力的,更何况夜君根本不配合。待上了岸,他已有些乏力。所幸大夏将倾,宫人皆散,清波殿外没有宫人,他俩在莲池里扑腾了这么半晌的动静,也没人来。 夜君被他抱着拽上岸,从他怀里爬起来骑在楚寒身上,摸过去把他的性器拿出来,然后低头给他含住。 楚寒用手盖住眼,任他。 夜君急于发泄,嘴上自然很是卖力,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他。楚寒闭着眼睛平复喘息,一想到他刚才也是这样下贱的跟别人求欢,他就恨不得把里面那些人通通都弄死! 他咬牙切齿的将夜君拽了起来,夜君仿佛喝醉了一样,嘴角挂着口涎迷离的看着他。 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亲吻,楚寒在他腥臊的唇上狠吮了片刻,恨恨的咬了他一口,咬出了血。 这个档口,夜君已经扶着他勃起的性器塞进后穴,自己沉坐下去扭腰摆臀,面上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啊~~寒儿~操死我……” 楚寒带着一腔憋屈的怒火,在莲池边的石阶上把他操得昏厥过去,他才安静了下来。清波殿里已经乱七八糟不能回了,他给夜君裹着自己的外袍,抱去了最近的承乾殿的后殿,那里有夜君偶尔休憩的一个地方。 夜君虽然昏过去了,但仍是在做噩梦,身体的兴奋的程度并没有缓解。 楚寒终于发现了不对之处,他今天的欲望实在是停不下来一般。本来还以为他是吃了药所致,不过都已经发泄了这么多次,他竟然还欲望不减。 他找来夜君贴身伺候的大太监,阴狠的问:“他可是吃了什么东西?” 大太监也知如今天地颠覆,自己命不久矣,神情萎靡的道:“是醉生梦死。外邦进献的一种致幻情药……少量服食,可让人短暂的忘却烦恼,耽于情欲。” 楚寒听到了重点,“那多量呢……” “……不知疲倦,力竭而死。” 不知疲倦,可不就是夜君现在的状况?要不是他今天进宫来了,夜君今晚就得暴毙!到时候等不到篡位,就得让他继位了! “谁给他吃的这种东西!!”楚寒暴怒:“他吃了多少!解药呢?!”大太监垂头不语,他怒吼道:“我问你谁让他吃的?谁!!” 大太监噗通跪下,“奴才只是见陛下……想不通,才跟他说有这个东西的。” 大太监在他吃人的目光下重重磕下头去,“没有解药。剩下的药量,陛下也都让他们分食了下去……眼下,什么都没有了。” 楚寒气得一脚将他踹翻了过去! 夜君清醒后就又开始缠着他要,他不得不把他绑在床上,塞住了他的嘴。可是得不到疏解,夜君双眼都红了,挣扎得手臂上青筋都冒了出来,看上去下一刻就要筋骨尽断。 楚寒又不得不用手替他疏解,让他发泄一次,短暂的平复下来。夜君仿佛泡在汗水里似的,楚寒怕他力竭,给他喂水,给他吃续体力的药,用帕子给他擦身。夜君一头长发已经汗湿,皮肤上透着红,生不如死。 楚寒就那样守着他,度日如年,直到他渐渐的平复了下去,终于安静的睡去,他仍守在那里。 过了不知到底多久,夜君醒了过来,低低的抽了一口气,没说话。 这回他是清醒过来了。 也不知道那些事他还记得几分,又作何感想,此刻又是什么表情。 过了好一片刻,楚寒才转过头看了看他。 几个晚上没睡,他的形容比夜君还要骇人,缓缓道:“醒了?” 夜君睁着双眼看着他,里面没有任何深沉心计,没有掩饰,只是有点呆傻。他对视不过楚寒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就自己转开了。 无诏不得入宫,楚寒既然能出现在这里,他这个皇帝就已经名存实亡。他有着千帆落尽的释然,似在安慰他,又似在嘲弄自己,哑声说:“极乐而死,未尝不是一种好死法。” 这话若是在别的地方听到,楚寒说不得还要笑两声。但他现在没那个心情。 过了一会儿,夜君听到他起身离去的脚步声,还踹翻了架子上的铜盆,一阵天翻地覆后,水撒了一地。人走远了。 后来,又进来几个太监,默不作声的把他手脚锁了起来。他知道,成王败寇,楚寒做了他以前做过的事。他反了。 太监们将他扶坐上承乾殿的龙椅,用铁链把他双手吊起来。他兴致缺缺的想,难道楚寒想要以这种方式,在上朝的大殿上,宣判他的淫乱和废黜吗? 他睡了太久,这一夜他都没睡得着,在他坐了二十年的龙椅上想了很多事。 已经知晓结局的等死状态是很放松的,这一次的自省和那两个月的自闭是不一样的,很多锥心刺骨的往事如今再想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没有那么难过了,只是想叹一声气。 这一夜他想的最多的是楚寒。他醒过来的时候,楚寒回头看他那一眼,眼眶通红弥漫着血丝,带着恨,带着狠,带着决绝……还带着泪光。 可能之前有再多的情,在看到他那般淫乱之后,都会觉得恶心吧。 那时候他确实是带着死心吃药的,他本已不想活了,临走时还自己折了双臂,将阉奴和他亲手训练出来的影卫都喂了醉生梦死,与他一起死。大军没有回调,在他自闭的那两个月,皇城已尽在楚寒掌控之中。 他本想最后再送他一程,让他不必背负弑君夺位的骂名。他怎么舍得…… 可是没死成,楚寒救了他。 但是那些影卫没了,如今没有谁能够阻挡楚寒。 天亮之后,上朝的时候,沉重的殿门被推开了。夜君微微眯着眼迎着光看去,来的却不是朝臣,而是一个阉奴。这个阉奴本是在那天逃过夜君这一劫,但是却没逃过楚寒清算内宫把他揪出来了。 他瑟瑟的看着夜君,见他两腿分开绑在龙椅上,以一个屈辱的姿态露着下体,踏上玉阶去,半跪着道:“陛下……陛下让我前来伺候……” 此陛下非彼陛下。 这不是来伺候他的,这是来侮辱他,折磨他。 傍晚时分,外头火光亮如白昼,有许多人三呼万岁。过了一阵子,楚寒进来了,收拾得很是整齐,是像即将登位的人。 楚寒踏上玉阶,玩味的看着他在阉奴的舌头下呻吟迷乱,露了几分冷静又残忍的笑意,俯身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温和的对他说:“当日第一次看到父皇与那几个奴儿玩耍,便觉得差了点什么,今日一看,原来是差根链子栓着。” 他不知楚寒想做什么,或许是做了皇帝都开始如此深沉。楚寒拨弄他的乳尖,阉奴在下把他的穴眼舔舐得干净。楚寒问他:“父皇,你爽吗?” 身体在快活,可心里在煎熬。纵欲而死的感觉并不怎么感受,让他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并不想感受第二次。 他微微喘着,“杀了我。” 楚寒靠着龙椅扶手懒懒的坐下,伸手抚弄他,“父皇不是最喜爱跟这些操不了你的阉奴打开双腿吗?临死之前,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次极乐吧。等你玩得快活了,我再把你也做成阉奴,发配到最苦寒的军中去,让那些男人都来尝尝你的滋味。到时,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他终于平静不下去,猛的睁开眼,“你……你敢……” “我为何不敢?如今我是君,你是囚啊。”他笑了笑,“要不你求求我?” 夜君转脸闭上眼,楚寒却猛的掐住他的下巴,“你想干什么?咬舌自尽吗?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怕极了夜君死去,两个日夜的寂静快要折磨死他了! 夜君无奈的咬了咬牙,他真没打算咬舌。 “滚出去!” 楚寒喝退了阉奴,转过龙椅前来面对面的逼视他,“你别想着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是皇帝了,我还有什么不能做?我要把你囚禁起来。你别想着死。” 他垂眸看了看他裸露的身体,把他穴眼里的玉势掏出来扔掉。欺身道:“父皇,今日儿臣夺位大喜,你该容我放肆一下。” 夜君隐忍,他便越刺激,兴奋而痴狂的道:“我要在这里操你、干你,让下边的人都看着你被我操,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父皇,我迎你为后……我娶你为妻,你说好不好啊?” 夜君突然觉得他疯魔了,怜悯的道:“你是被我逼疯了吗?” “我疯了,又怎么样?” 楚寒既那么残忍的说着,又不让人进来,殿中空无一人,他一个人癫狂着喃喃,进入了他。 夜君皱着眉被他操弄,没有说半个字,直到手腕被磨得破了皮,才呻吟了一声:“楚寒,你放我下来……” 楚寒在他身体里发泄欲望,喃喃道:“你不爱我,也不喜欢我,都是我强迫你。别想着死……往后你都将沦为阶下囚,你没有办法,只能在我这里委曲求全。你不是真心的跟我做。你没有背叛你心里的人……这样行了吗?父皇。” “闭嘴!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内心焦灼的痛着,血液沸腾,仿佛沸腾的岩浆即将要从颅内喷发出来。 突然,夜君惊声叫了他一声,“楚寒!!” 他鼻子有点痒,抬手一摸,全是鲜血。 夜君手腕上勒出血痕,猛的挣了挣,“放我下来!!你会死的!” 楚寒没有理会。夜君无论如何也挣不断那铁锁,倒是把自己腕上的伤弄得更严重,他挣不动了,在他身下揪着眉头一边喘着,改变策略对楚寒道:“痛……我手痛,寒儿……你放我下去!” 他眼泪满眶,好似真的很痛,楚寒终于有些动容,把绕在头顶龙柱上的铁链放了下来。谁知夜君得了解脱,就算手脚套着铁链,还是推开他就要走。 “你要去哪儿?”楚寒抱住他的腿,笑着,“外面都是我的人了。” 他一动,把楚寒给带倒了。 楚寒翻过身坐在台阶上,口耳皆已出血,面上模糊,看起来极为凄惨,“不要走!父皇,你再陪陪我。”他咳了口血,心头痛得厉害,再次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我好像不行了,你别走……等我死了再走吧……” 夜君举步维艰,无奈道:“我去给你找太医。” “什么?” “当时在太医院,我给你吃的毒药。只要你说出去,就会生不如死的毒药。还记得吗?” 楚寒怅然道:“哈,毒发了吗?” 夜君摇头,尽量不引起他的激烈情绪加快发作,跟他解释道:“那不是毒,而是息蛊中的子蛊。我身体里的母蛊不知为何先死了。你靠近我,它发觉了,所以才会狂暴……现在得想办法把它引出来,不然它会与你鱼死网破,啃噬掉你的经脉,让你生不如死。” 楚寒咧嘴笑了下。 夜君说:“可以解的,你放开我。” 息蛊,子母蛊。 略有耳闻。不过,听说是能蚕食剧毒救人性命的好东西,是假死脱身的圣药。楚寒失笑道:“你那时候就知道是我?” “对,我知道。” “为什么……” 夜君默了默,“感觉。” 明明那时候什么都不确定,明明没有任何证据,可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他可能是楚寒。 他猜了很久,在是或不是的边缘犹疑,直到猎场里楚寒受了伤,他才真的确定是他。 楚寒背上的指甲痕横七竖八,是前一晚他在动情之时紧紧抱着他留下的。 在那一段关系中,楚寒在主导,他在放肆,有时候他甚至有点虐待他,不高兴的时候把楚寒哪哪儿都抓过,咬过。 他抓过的地方太多了,楚寒并没有都记下,但夜君太注意他了。 楚寒缓了缓心口的痛,又问同样的话:“为什么?” 夜君垂下眸,吸了一口气又再次看向他,轻声道:“我已经说过了。” “什么……” “在莲池中。” 楚寒愣了愣,“莲池……莲池中你?” “不说第二次。” 夜君挣脱他往外去。 息蛊双生,常年潜伏在宿主体内,以毒为食。锐变死去的虫躯乃是大补之物。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良药。 只不过子母蛊不一样,那是很极端的一种方法,两只种下,如果一只先死且被另一只感应到,剩下的那只就会狂暴。 夜君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一没想到他体内的蛊虫会先死,二没想到这么快就会狂暴。他刚种下不到一年,按理来说不会发狂的。 而且不知为何,他体内的先死了。可他最也近没吃什么毒物……他想了想,或许是因为“醉生梦死”。可醉生梦死没有毒性,当时他确实是抱着死心,剂量用得十分大,确实会力竭而亡。 可能正是因为息蛊,他才活了下来。 “才一年的话,不至于发狂的啊。” 夜君慢条斯理的说:“或许是靠得太近了。” 岂止是近,都负距离接触了。 太医院唯一一个懂异邦蛊术的老太医被夜君找了来,老太医摇了摇头,“这么邪门的东西,陛下如何得知?” “早年所见。”夜君说:“能引得出来吗?不行就用我的血来引它,让它进我的身体里。” 看太医立马道:“不可不可,这方面的记载实在是太少了,狂暴的蛊虫进入另一个宿体……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啊。” “一条贱命不足为惜。你只管救他便是。” …… 楚寒醒来的时候,夜君正在床边给自己的手掌缠绷带,看到他睁开眼,手微微缓了缓,接着又自顾自的缠好,绑好。 窗边微亮,这一场篡位的大戏还未落幕定音,新的君主进了宫后迟迟不出现,难免人心鼓动。 “你该去上朝了。” 楚寒有点恍惚,坐起身来看了看,他手上也缠着同样的绷带。一众宫人站在夜君那边,天地翻覆不了,又回归了正轨。他的父皇棋高一着,提前给他吃了毒药。 可,夜君却让他去上朝……? 他居然没有趁机把他这个篡位逆子打入天牢? 只要他想,就还可以翻盘的。 说起来,他的那些影卫呢? 他对入殿后对夜君的那些癫狂举动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大约的还是记得。 眼前这般景象实在是诡异,宫中已经恢复了秩序,宫人们面面相窥,不知道该跪谁…… 跪楚寒吧,眼下好像夜君占了优势。 跪夜君吧,眼下楚寒是君。 最终他们还是决定跪现在名义上的君主。 外界传言,楚寒他软禁了夜君。都说这是夜君的报应,他当年篡夺兄长的皇位,如今被他儿子篡夺了皇位。不过好歹是养了二十余年,父子情份还是有的,没有杀他。 这说起来,就又是另一番唏嘘了。 至于宫中如何,不得而知。 夜君闲了,无所事事的去了冷宫。 这些年他倒是好吃好喝的养着赭如君的后妃们,君王换了三代,他们依旧好好活在这个宫里,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而楚寒似乎也不想动这些后妃,又把他们关回了冷宫。宫人换了一批,太监更是换了个彻底,现如今陪在他身边的都是不熟识的人。 他在后妃之中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长公主的母亲,一问之下才得知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长公主也死了,死在天牢里…… 楚寒到底还是成了他二十年前的样子,成了一个别人口中夺位的暴君。 “每人赏黄金三百,让他们离宫吧。” 新的大太监抬眼看了看他,恭敬的作揖,却没有应下。夜君微微一嗤,转而道:“记下来,呈到他案头上去。” “不必呈了,按照夜君的吩咐去办。” 新的君王在外头的辇轿里道。 跪拜和感恩中,夜君转身一看,是他下朝了。 晨曦中,夜君向外走去。 妃子们都对这对传言中冷酷无情、六亲不认的父子十分好奇,看到夜君不跪不拜不卑不亢的在辇车旁低声说了什么,辇车里面的人拨开帘子伸出一只手,夜君踩着下人搬来的凳,伸手搭上伸了半晌的手进了里面去。 深深的宫墙内,辇车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