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母狗跪爬大屌操透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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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低沉磁性的嗓音打破了一室寂静,熟悉又陌生。 谁? 苏云惊得魂飞魄散,慌不迭并拢双腿,高跟鞋落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可真会玩啊,大晚上不回家一个人在办公室自嗨?” 薛容站在外面昏暗的走廊里,倚着玻璃门,已经在这看骚货表演好一会。 他漆黑的头发散乱随意竖起了几根,一手搭着银灰色西装外套,另一手夹着明灭闪烁的烟蒂。吸入最后一口尼古丁,将烟头往脚下一扔,黑色皮鞋踏了上去碾灭,修长双腿一步步朝苏云走来。 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刚才情形全看到了? 苏云说不出那一刻心里复杂的狼狈,沸腾的羞耻好似把胃部灼穿一般,慌乱中带着一点疼痛作呕。 她脸上灼热,手心却又抖又凉,欲盖弥彰地拉下裙子遮住腿间洇湿的水渍,一把抓过桌边的手提包,起身就想走。 那人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通道中央,堵住她的去路。 “是你!” 那锐利明朗到带出几分凶气的五官,终于让苏云想起了第一次他们在公司电梯里相遇的场景。 “想起来了?我叫薛容。” “请、请你让开一下。”苏云底气不足,说出的话都结结巴巴,一想到那天在电梯里被他玩到潮喷的痴态,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好。” 出人意料的,男人并没有拦住她,好像他眼巴巴从外面走进来只为看她一眼似的,然后优雅地一抬手,把路让开了。 苏云怔了怔,努力忽略他脸上令人不舒服的笑容,不敢多想,侧着身子从他身边走过,两人相交的衣摆轻轻一蹭又旋即分开。 低着头没走两步,她忽然后背一颤,带着浓厚雄性侵略性的呼吸覆盖了上来。 “跑什么,骚病犯了,不得好好让人治治么。” 男人从后面把她禁锢在怀里,带着酒气的潮湿唇舌一口叼住着她颈后一块软肉,啃咬吸吮。 “唔......”酥酥麻麻的痛感让苏云半边身子一瘫,像被擒住死穴无力反抗的猫。 宽厚手掌径直从衣服下摆伸进来,胸前的盈软被狠狠一握。 女人立刻软了腰肢。 “几天不见,又大一圈啊。”男人感慨着,毫不怜惜地用力搓揉着大奶,腻滑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去,被挤压到极致,又丰盈弹回来。 薛容眯着眼,感受着手掌中随意揉捏的充实,一点痒意像火星一般迅速点燃了干涸的身体,鸡巴直直挺起来,隔着一层布料,直直顶在苏云的骚穴口。 苏云才高潮完,身子酥软敏感得不行,只觉得刚才自己一个人揉奶子,哪有这粗糙磨人的大手来得过瘾。 她靠在男人精瘦的怀里,象征性挣扎了两下,胸前两坨奶被凌虐般一顿捏揉,疼爽通畅,顿时像猫一样哼唧出声,下身水还未干,又不自觉洇出一溏清液。 这个骚货! 那天在电梯里被撩了一身骚,却没来得及吃个饱,薛容憋了一股火气,想着她脸上又纯又媚的痴样,暗暗记下了这笔债。 他感受到怀里挺圆的屁股正微微晃着摩擦自己的下体,骂了一声:“操,你怎么这么淫荡,刚刚还一副不愿意的清纯模样,这会就开始蹭鸡巴了?” 这骚货不知被谁开发出的淫性,里里外外估计都被操熟了。 想着小骚货逼里早含过不知多少人别人的精液,薛容有点失望,但不知怎么,脑海里涌出的画面,却莫名让他兴奋起来,一股邪火顺着烧到股间跃跃欲试的肉刃,叫嚣着要把身下的淫妇操烂操透。 他恶狠狠掐着细腰,强迫她弯下身子,把正在发骚的屁股撅起来,轻轻一挑裙摆,没有内裤遮掩的深红色淫穴就吞吐着稀白粘液鼓了出来。 那手劲极大,捏得苏云骨头咯咯作响,忍不住娇滴滴拖了个长音:“疼~” 男人猛一抬腰,就着湿滑的穴口,一枪入洞,插得身下女人惊呼出声。 他也不急着动,惬意浸泡在湿润温暖中,出乎意料之外,原本以为早就被操烂的小逼,竟然是恰到好处的弹性紧致,被他猛地插入,正惊恐地不停用小嘴吸吮讨好大龟头。 抬起巴掌随意朝那晃动的臀肉上一拍,男人不怀好意说:“疼什么疼,我看是爽吧,下面都快成水帘洞了,咬我咬得多紧。” 男人磨磨蹭蹭停着不动,苏云扭捏了一会,只觉逼肉里塞得满满的,又涨又麻,但离骚心处却差一点,痒得厉害。 一想到这是白日里人来人往的办公室,而她不但深夜发骚,这会还被陌生人真刀实枪的给干了,苏云简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暗自唾弃自己这副下贱重欲的身体,可是伴随着激烈的羞耻,骚心的痒意却越来越胜,简直恨不得有个东西将全身的骚点都戳弄一遍才好。 她不得已,只有把腰身塌得更低,屁股撅起更高,也顾不上这个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有多像母狗,只求插在逼里的硬鸡巴能好好捣捣痒处。 男人发现了她暗戳戳的小动作,骂了句脏话,重重拧了一把她的奶头,拽着她的香肩,像一架炮机一样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 苏云咬着唇,闷哼一声,奶头尖尖紫红着肿大一圈,熟悉的痛痒像两道电流将她击溃。 她本就喜欢被虐揉双奶,这一下竟然被直接掐到高潮了,眼前炸开苏爽的烟花,抽搐着身体被串在大鸡巴上,爽的流下了口水。 身后高频快速的抽插还在继续,小逼一阵一阵绞着肉棍,持续不断地高潮让苏云脑海中一片空白,极致的愉悦让她不由摇头摆尾,迎合起了后面粗暴的节奏,脸上满是茫然淫荡的空白。 男人刚刚开始大展雄风,冷不防被她的高潮一阵紧似一阵的绞杀,差点搞得泄出来,不由脸黑,掰着她的脸扭向自己:“小骚逼这就爽到高潮了?还不给老子放松点!” 看到女人微张着嘴的憨痴淫态,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进她嘴里搅动,湿哒哒的手指夹着舌头拖出来,苏云“呜呜”两声,舌头就这么着,也不再缩回去了。 “贱货,烂母狗,脏逼里吃过多少男人精液了?” 男人按着她,干得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把她捅穿在肉棍上一下。 苏云受不住,颤抖着腿,被撞得不住往前走,像条被驾驭的母马似的在办公室里缓缓游荡。 “没有啊,啊哈.....好深啊,骚逼被顶烂了,轻点啊......” “没有?没有你会这么下贱?挺着奶子在办公室发情,是不是天天就想着被野男人操逼?” 棱角分明的大鸡巴灼热而滚烫,熨帖着骚穴深处的每一寸褶皱,子宫口被跃跃欲试的撞着,被弄得狠了,小腹就是一阵轻微的抽动。 苏云香汗淋漓,被迫抽插着往前爬,表情难耐,三分痛苦夹着痴爽,既希望被龟头捅破子宫狠狠操个痛快,又害怕被大肉棒捅穿小腹,变成一个烂逼精液容器。 “不是啊,不是......我有老公的,别操我了,子宫、子宫要插穿了,轻点啊......啊.....” “操你妈的,烂逼母狗,有老公还这么骚,你老公是不是满足不了你这口烂逼?我问你,被不认识的男人插泄了身,操得像条母狗一样到处乱爬,是不是特别爽,嗯?” ”啊.....哦,嗯嗯嗯嗯.......屁股好痛啊啊.......好爽......啊...啊...“ 重重的巴掌猛然抽到肥浪的臀肉上,苏云本就酸软的四肢顿时痛得哆嗦了一下,无力趴到地面上。大股大股淫水随着身体降低倾泻而出,冲刷着大鸡巴,带出浑浊乳白的分泌物。 淫液溅到西装裤上,看得男人心情激昂。 衣着整齐只露出生殖器的男人和大奶红肿被凌虐爆操的女人,形成淫靡又变态的对比,让人生出暴戾邪恶的绮念。 男人绷着青筋,站直了身体,扶着她一条腿搭在桌子上。 纤纤玉腿高高翘起,将情欲饱涨的身体绷紧,汁水淋漓的骚逼整个凸了出来,更加方便男人捅到最深处。 “嗯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了啊......嗯、嗯、嗯、啊、啊、哦......啊......” 苏云被捅得直翻白眼,手也从一开始紧紧搂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变得无力垂下,整个人重量全挂在那根怒涨的肉棍上,身体上下起伏,骚奶飞甩,淫水很快灌满整个甬道,每一下都插得水花四溅,白浆翻涌。 天哪!要被干死了。这个姿势让她产生一种要被串在龟头上钉死的错觉,仿佛一艘在肉欲浪潮中翻涌的小船,随时有被倾覆危机。 而她亦只能随之沉沦。 “啊......大鸡巴,好厉害......啊.......嗯啊........小逼,被捅穿了.....啊......” 苏云的骚逼简直爽飞了,一边胡言乱语呻吟,一边在不由自主想着:捅穿我的子宫吧,把浓精射进来,射满我。 “啵”一下,宫口被凶狠的肉刃凿开,肉体被活活抽插开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发根都立起来了,全身毛孔张开,柔软弹性的子宫肉被狰狞凶狠的龟头快速捣弄了十几下,很快就软成一滩只会流水的烂肉。 “啊啊啊啊啊啊!!!” 苏云尖叫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颤抖着痉挛个不停,极致的愉悦,仿佛濒死一般的快感,她双目失神,瘫软在男人身上,喃喃说着:“要死了,骚逼,被干死了......" “爽不爽,母狗?”男人看着她崩溃地高潮,升起一种奇妙而变态的满足感。 “爽,爽.....母狗好爽” “想不想要我射在你子宫里,把你灌满精液,变成精液容器?” 苏云失神片刻,直到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才舔了舔唇,低低说:”想要.....想要精液,喜欢被射满的感觉......“ 男人不再忍耐,用力冲刺着,感受着被温暖窄小子宫包裹的感觉,柔韧的子宫壁紧紧咬着他的鸡巴,终于获得了一大股一大股,又浓又腥臭的精液。 苏云被内射了一肚子浓精,鸡巴抽出来后,子宫口马上闭合,含着精液连小肚子都微微鼓起。 感受着鼓胀充盈的小腹,头脑昏胀,全身放空,每一丝毛孔都充盈着性交后的苏麻,仿佛一个飘飘然的泡泡。 被陌生人内射的感觉太过于刺激,让人五感都有些麻木,以至于再一次被插入时,苏云都没发觉已经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