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这牡丹含露涓涓滴,只盼相公半是推车上岭,半是枯树盘根
书迷正在阅读:穿书之炮灰受的自救之旅(双性)、骚货开发记、民国大佬们总想上我(NPH)、偷腥、世界那么大还是操着你、艾米尔星球的总攻、总攻之精神力操控雌性、[总攻]风流帝王纪事、贵女今天也在被调教、左京之都市猎艳
毕竟二人是隔房兄弟,血脉无异,这一笔尚且写不出两个容字,如此这般权宜之计,也不算辱没祖宗传承。 容羡还未及弱冠之年,尚未娶妻,当下只觉荒唐无稽,一口回绝,却架不住大堂兄涕泪纵横,双膝下跪,并以性命相搏,被赶着鸭子上架,也只能应了下来。 大堂兄说了此事天知地知,万不可教第三人知晓。 尤其是他娘子,虽温柔贤淑,却是性情三贞五烈,哪允得一女共侍二夫之事,自是口风要瞒得紧俏,是以他筹谋许多,安排妥当。 今夜他会先吩咐丫头,给娘子送去掺了迷魂药的安神茶,待她饮下这药茶沉沉睡去,人事不省。 待夜深人静,再由他悄悄进了房中,次日再早早自行离去,而大堂兄再回床上歇下,自可人不知鬼不觉的,管教一切顺遂,是天衣无缝,便是连大嫂嫂,也不晓分毫内情…… 容羡也盼着会如大堂兄所言,一切顺遂,切勿节外生枝。 他这好容易偷偷摸摸,就跟做贼似的进了房,吹了灯,磕磕绊绊地近了床,犹犹豫豫地却是望而却步,不敢再前。 转念又念着大堂兄的苦苦哀求,大丈夫一诺千金,便一咬牙,一狠心,一鼓作气,将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得个一干二净,就赶忙爬进了大嫂嫂的衾被之中。 可谁成想,他刚颤着手脱掉了大嫂嫂的衣衫,还没来得及再有所为,就被身下的大嫂嫂温香软玉迎个满怀,容羡当时惊得冷汗就要流下来了。 大堂兄,大堂兄怎么说的? 不是说安神茶里下了迷魂药的吗?怎地嫂嫂竟没有睡下? 他好容易鼓足的勇气,这下差点就被吓没了,惊得立马就想逃走。 可嫂嫂如今将他错认为大堂兄,呵气如兰,妩媚娇慵地喊着相公相公,甜馥馥地带着满满的芬芳体香拥了过来,缠他缠得就像藤蔓一般,简直像是话本里那些个勾魂的妖精似的…… 明明嫂嫂平日里看着温柔似水,端庄持重,在床帏间竟愿为大堂兄,如此,如此…… 他不由口燥唇干,尤其此刻嫂嫂胸前那两团饱满的娇嫩,软绵绵地抵送过来,被他结实的胸膛压得微微变了形状。 胯下尘柄竟不合时宜、更不受控制地茁壮昂扬,诘屈桀骜,雄赳赳气昂昂地壮了声色,弄得他再不敢妄动,轻轻地撑起劲腰往上挪移。 可他是越不敢动,胯下的那红胀尘柄便越是怒发冲冠,活鲜鲜,硬梆梆的,怒然昂首翘将而起,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想他十六岁便考上举人,且一举拿下解元之位,只待来年秋试下场,搏一搏拿得个榜眼探花也未尝不可。 自小精通六艺,与学业上,武功上从未有过困惑艰涩,向来是一点即通,何曾有过如此窘迫为难,六神无主的慌乱之时? 正是在容羡骑虎难下的档口,气息急促,这是逃也不能逃,再动也不敢动,生怕在嫂嫂勉强露了馅,到时可如何解释的开? 云氏却是毫无所察,她的心神全放在了别处,相公这时无所作为,仅有急促的呼吸含着灼灼热气扑在她颊上,便自顾自当他是又如从前一般有心无力,又是怜惜,又是伤神…… 为了能为相公生儿育女,她堂堂大家闺秀,也不得不偷偷研习了一些淫浪靡艳的春宫话本,特学了些讨好男人的奇淫巧技,费尽心思才能…… 她在心里凉凉叹了口气,也不气馁,玉笋似的小手往下一摸,轻车熟路地捉住那根垂头丧气的小棒槌,想如从前般揉弄起来,待得那将将傲然竖起,便塞入自己腿心来来回回的动上一番…… 可这指尖将一触及,便觉那物儿竟是焕发生机,蓬然大起,滚烫烫地怒张勃发,再一轻轻环握,比先前来的不知粗壮了多少围。 许是被她小手触到的缘故,这大物更是来了气性,昂挺非常,一弹一跳地愈发神采奕奕,炙热地仿佛铁炉中那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烫得她幼嫩的掌心几乎都要一并烧起来了…… “唔……相公,你,你下头这……难道……”她惊得是哑口无言,仿佛浑然不敢置信一般。 容羡被嫂嫂摸出了一身的邪火,强行压抑着那如火如荼的欲焰蒸腾,死死地攥起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连一丝大气都不敢出。 只觉是被闹市处刑,眼见屠夫手起,却迟迟不见刀落。 等的他心焦如焚,这时又听嫂嫂终于开口,吓得是双眼一闭,当的是视死如归,只等赴死…… 却不曾想到嫂嫂,竟爱不释手地把玩起他那根庞然欲物,欣喜若狂道:“难道是神医开了良方?怎,怎地这处竟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吃了神药,竟这般立竿见影吗?小棒槌都变成了好大一只,还长了大个子,胖了好多圈咧!好粗的,唔,真的好烫……这便是所谓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怪不得相公回来的这么晚,一回来还要这般猴急……” 容羡心火本就被燃得灼灼的,这时又被美人的玉手捉着胯下长物,这足足浇了好大的一捧油,当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教人彻底是忍无可忍。 他擒住嫂嫂圆润莹白的香肩,一下便封住她喋喋不休的檀口,大舌灼热灵活,乘着那说话的空隙探了进去,缠住那小巧的舌尖便细细挑舔,吮尽甜津香唾。 若,若再叫嫂嫂说下去。 还不知她会说甚惊人之语? 幸,幸好嫂嫂只当他是堂兄,道他是服了所谓神医开的良药,并未被她察觉真相,幸好,幸好! 云氏的身子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相公的脸上如着火了似的,热腾腾地贴在她的颊边,这芳腔内亦被席卷一空。 相公的那大舌来的好没道理,竟是反客为主,勾搭着她的香舌四处挑弄,甚至还勾回了他的口中,时而深深吸吮,时而狂肆舔弄,好生孟浪。 竟是比往时从未有过的粗暴,从未有过的热烈,从未有过教她这般的无力抗拒,便是连她的气息都要被他一并夺取了似的,恨不得像是将她给揉碎在他怀中似的。 今儿相公惹了药性,竟如此威猛狂情起来,偏偏其中又更胜似先前几分温柔情致,她心中那是如梦似幻,浑身寸寸皆已酥倒,花底更是一阵酥暖袭来,热流滚滚…… 她被亲了这许久,芳心战战,气都要被吸没了,浑身软绵绵地好不难受:“呼,都喘,喘不过气来了……相公今天怎么亲的这如此,如此坏心……差点把人家舌头都给吸没了……唔,不过,人家下头,都被你亲得……” “是露湿一片,秋香红蕊,已是安置妥帖……这牡丹含露涓涓滴,只盼相公半是推车上岭,半是枯树盘根……求上天垂怜妾室,可一朝得子,不复婆母期望……”她轻轻推开身上攀附着的相公,急急喘着如兰细气。 容羡私下里也是看过些香艳话本的,这时待听得嫂嫂如此委婉求欢,淫艳之词竟是张口即来。 全然不复白日若天宫仙娥的温婉高贵,夜晚竟化身为这般冶艳的勾魂妖精。 一朵暗夜中灼灼怒放的雪昙,夜来孤月明,吐蕊白如霜,只为堂兄一人独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