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恍如牡丹初芽,金莲蹴损,进则弩机之脱,一举透革(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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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美人的动情声音既娇又涩,既柔又媚,那红滟滟的唇儿微张,吐出的这娇吟几乎可以酥进容账房的心坎里,纵他心怀鬼胎,可这时依旧是动情至性,销魂尽美尽善! 再加之身下的小穴儿连连如泉涌一般喷出阴精,玉浆乍迸,如春日甘霖一淋再淋,那两瓣桃肉也拼了命的收缩蠕动,咬的生紧,如婴嘴般不住地密密咂吮。 其里春深水暖、嫩不可言,那深处更似有阵阵吸力传来,可谓是紧颤颤要往死命里吸吮似的,绞杀的他那庞然大物茎根一麻,他的腰肌也霎时绷紧,差点就没忍得激射而出。 他轻轻倒抽凉气,好忍才紧锁精关,身下又狼腰全耸,尽根全力插入:“唔……好紧,这么多水儿好生缠人……正所谓絮未风,桃未雨,正氤氲。持教花困蓬瀛。却罗裳,挠遍园寻,拔动牡丹阴,牡丹心,娇的的,靠树准重茵……却呀推车进宝,半似枝附盘根……” “冷眼看,太可憎人,细腰摆动,枝柯无任欲欹倾……只的怕明珠重载,拗折车轮,呼,再来,看哥哥这推车进宝,如何教衣衣这牡丹阴,牡丹心,被哥哥弄得阴儿开,心儿绽,呼……”言罢低下头狠狠咬上她的檀口,缠着那小巧的丁香舌尖儿百般吮吸。 仿佛欲将身下这勾人的花魁娘子给撞得稀碎,把她那勾人的小骚户儿给贯穿如顶,一连抽了五六百抽,如鱼嚼水,欢声不息…… 云娘子被弄得是蜂腰自摇,雪股轻拆,忍不住地妖娆娆地将自个儿上身弓起,把两只沉甸甸的丰腴粉团揉磨着情郎的坚实胸膛,这衾中恩爱,榻上温寸,颠颠倒倒,兴兴扬扬…… 之后又忍不得,再将粉臀轻轻翘将而起,迎着那凶猛欢畅的大抽大插,把那酥麻难言的嫩花心儿再给主动送上,当下爽得无以复加,恍惚扶摇而上九万里,直入云霄似的…… 这一下下的,猛如虎,烈如豹,入时如揉到她的心尖之上,抽时又将似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给拖了出去,好地端端是覆天翻乎,自有一番混沌乾坤,颠鸾倒凤,却做快活世界也。 她泪朦朦的看着自己的俊俏郎君,桃花眼里尽是一片柔情蜜意娇娇呀呀地也起了文思,只是这音儿孱弱,被撞得好生支离破碎:“郎君,郎君可是慢些……观这一霎……风狂雨骤,似佳兴……不,不消绿酒,郎君此番大闹风流,几可搅乱……搅乱半天星斗……龙吼,龙吼,翻了天纲,翻了地纽,更翻云雨煞多情……呼……好容郎,轻些……轻些也,衣衣受不住咧……” 容账房这厢情兴勃然,展开这美人玉腿,一气又抽了数百,大开大合狂野耸弄。 又随着那其里绞缠,清腻绵长的鼓鼓春浆流溢喷涌,然还未完全流出,亦被这巨硕的昂扬大物来回肆虐,两人相接之处早就被捣成了粘黏的白色雪沫。 他见云娘子也跟着对诗,心中念及昔日两人恩爱情浓时,柔情万分,喘着粗气道:“锦屏春暖……喜狂郎留恋……曳床斜倚,展金莲双瓣……尽教踏碎花香,并取番残浪暖,穿杨枝今番展……红心显,直任他,破的贯革……” 同时这一味的狠插疾刺勇猛非常,可不是真如词中所言,捣弄起来把那娇花褶,嫩蕊丁儿都给撞得是好不彻底,可不是花香被尽数踏碎,纵何番残浪暖,也被是破的贯革,一往无前…… 恍如牡丹初芽,金莲蹴损,进则弩机之脱,一举透革。 纵之则又似六马放辔,欲罢不能,一入促节,可谓是凄风骤雨,油然沛然,一个就如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着雨,如胶漆相投,水乳交融。 这身下渍渍声响不绝于缕,你挺我迎,你退我扯,连这身下的贵妃榻沿俱已跟着摇动,吱呀吱呀的,好不尽兴…… “玉人无倦,一来一往……许多回鏖战……马蹄蹀东西,蝶翅翩翩近远唤,道是没羽箭……好衣衣,哥哥这一来一回,许多回鏖战,马蹄蹀踏,可妹妹真个妙人儿,这下头还是紧扎的要命咧……不知哥哥把我的好衣衣儿弄得可快活否?可是仙儿飞?”荣账房继续将淫诗念完,顶着那嫩花心儿挥汗如雨,愉快万分。 云裳儿半闭着眼儿,长睫忽颤,被这进进出出,里里外外给弄得魂飞魄荡,那圆而粗,硬而挺的昂挺挺,动起来又快而深,猛而勤…… 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被折腾的做出许多娇艳姿态,不由地愈崩愈紧,虽亦是极力撑起纤腰,不住的掀起相凑,又觉心儿甜甜,渐次飞高,几致都要蹦出喉咙了: “春透香闺苦寂寞……肯相饶……学骑竹马聘花郊,自飘摇……汗挹红珠颠欲坠,春已醉……但闻花内雨疏疏,洒平芜……容郎,衣衣儿受不住了,饶了衣衣,好累,受不得了,求求你,好哥哥,快把那好东西弄出来……” 她这话音儿莺啼婉转,刚急不可耐地呻吟拉长,那屡屡被冒犯的蕊心儿渐渐发麻,这突突突地被狠狠撞了好几下,不由地花眼大绽,春潮荡漾,又被重重一顶,那庞然圆顶真真入得更深…… 当下可不是把小娘子给插得浑身酥坏,香汗涔涔,苦苦捱了两下,魂一荡霎又花眼怒绽,阴中春浆汩汩似如决堤,把身下榻上铺着的锦绣织毯给弄得湿的东一块西一块,好不淫靡…… 听得她这样浓情意蜜的声声相盼,软软讨扰,听得男人愈发动情。 他也是急急到了紧要关口,可这好久没与美人欢爱,也是忍得额上青筋冒起,依旧是坚固不泄,再次乘着春兴,往先前那宫缝儿继续冒进,大肆挞伐深入。 他急急吐了口浊气,大手将身下美人湿漉漉的额发挂回耳后,又温柔小意地描摹着她迷人的眉眼,格外垂怜:“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金莲纤约……又牡丹莹腻,一看魂消……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谁描?难描只在云鬟翠解,桃颊红潮……好乖乖,今天如此缠着哥哥,恩爱如斯……” “如此这才算是好是尽兴,魂消骨酥……是吧,哥哥的好衣衣儿,你说是你的容郎厉害,还是你现在嫁的这主家夫君厉害……哥哥瞧着衣衣儿的穴儿咬的恁紧,分明是从不曾尽兴,主家老爷年迈,定是不能满足了我的衣衣儿吧……”这正是尽兴时刻,容账房给她的云娘子上起了眼药,誓在为以后的弄权夺财大计试探起来。 冷不丁听自己的情郎口中,提到了自己正牌夫君的名号,尽管仍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时刻,却也忍不得心生愧疚,从欲望深渊中脱身而出。 她泪儿缤纷,似理智寻回,急急便要推开身上正是深情雨密的旧情郎:“啊?老爷……老爷……是奴家与他成了亲,身为人妇,却还不能忘了容郎,如此又与容郎这般……是,是我水性杨花,淫荡不堪,对不住他……我们不,不可如此……呜呜……” “好好好,是我们对不住他,莫提了……衣衣儿可不是水性杨花,淫娃荡妇,是容郎勾你的,你何其无辜……只恨衣衣儿与容郎爱入骨髓,却是忘却红尘烦扰,世俗界限……衣衣无错,只容郎是罪不可赦,可我们的爱又有何罪?”容账房知晓这云娘子良善心慈,此一试探,便知不可急求速成,只能捺下性子徐徐图之。 他如今也只能拿情爱说事,毕竟谁叫这女子心软,这只是背叛偷欢便如此愧疚,若真的要她怒杀富商夫郎,岂非是要日头从西边升起来了? 然不管如何,这时她已是夫人显贵,手中银钱大把,先讨好了她,再从她手里头弄些好玩意儿。 既如此,日后再偷偷玩弄些心机手段,不叫她人知晓,悄无声息让这腰缠万贯的糟老头子丢了命,徒留她一个美貌寡妇在世,他这个地下情郎届时应有尽有了…… 心念一转,容账房愈发地拥紧了怀里的香饽饽,赶忙哄了起来:“衣衣莫要推开哥哥,哥哥也只有你了,只剩我们的爱勉强支撑,存活于世……若是连你都不要哥哥了,哥哥吝不如就这般去了……” 而身下愈发狂抽猛送,那大物分明已在日暮途穷的当口,射意迫在眉睫,说着便又是猛地将前一挺,将那一股一股的阳精便是泄个汪洋大海,热热的,烫烫的,多多的。 眼见美人被自己这许多浓浆给烫的浑身发颤,神态迷离,他低下头来,将唇在她汗津津的额上落下一吻,轻语呢喃:“哥哥离不开我的衣衣,哥哥的大尘柄也离不开衣衣……哥哥的大尘柄只愿射这许多给我的衣衣儿,旁人都不行的……哥哥好爱衣衣,舍不得离开……” 平常都是听得那文绉绉的艳词淫诗,如今被这般直白的表白,虽是粗鄙,虽是浅显,听得云娘子芳心皆融,当下便略有松动之势。 她眉尖微蹙,樱唇微启,亦恼亦羞,隐隐夹着一丝欢喜,却又念及什么,甚是踌躇不安,只摇头低低道:“可,可……” 容秀才激射的是心满意足,他将手指抵在她的唇上,清隽眉目上尽是深情几许:“嘘!不,不要可了……你我恩爱,衣衣就这样似望雨娇花,轻着一点,滋荣一点,哥哥又似奔泉渴马,饮一分,通奉一分……哥哥与衣衣这般在一块,便好似口中含入金丹,俗骨从半空化去……” “又好似入了九天洞府,仙凤自两协生来……哥哥不想从衣衣这九天洞府离却,衣衣别推开哥哥,纵你我如此偷摸,犯下滔天大罪,可这罪孽满身,皆与衣衣无关,只教哥哥我一人独独承受,哥哥离不得我的衣衣儿,真真是离不得的,便是去后下了地狱,哥哥亦是甘之……” 云裳儿也急忙拿手贴上他的唇齿,泪盈盈地摇头,又点了点头道:“不,容郎怎可如此诅咒自己……碧落……黄泉,鹣鲽深情……便是这罪过……要下地狱,也是你我一同……” 男人闻听大喜,当即将身下的美人抱着纤腰,翻转着又给弄起坐在自己窄腰之上,摩颠羞摩起来,笑言道:“自厌春情草草……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郎肩,桃腮樱口煞相连。颠摩颠,颠摩颠……摇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一线。好个柳腰,果三眠三起不知休……羞摩羞,羞摩羞……人生得意须尽欢,既如此,哥哥的好衣衣准了,那咱们换个姿势,这夜漫漫,且还长着呢,莫辜负好春光……”